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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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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不知说了些什么,高勇进去了,然后门关,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当时,他之所以目睹了一切,是因为他是顺著温侯爷的目光看去的。
虽然那娘们每日下午必上船桥找典韦,但温侯爷并没因此不再出来,反而在船桥上的时间待得更久;没人发觉,因为温侯爷掩饰得当,但逃不过小喜子敏锐的眼,温侯爷在等她。
而今儿个下午高勇进房后,她却没再上过甲板。
温侯爷的脸色…隐约的透露出铁青。
“奇…奇了…今儿个冯姑娘没出来透气…奴才还是去看看的好…”小喜子结巴道,试图让温侯爷平息怒气。
吕布不可置否。却忽然问道:“小喜子,你倒说说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做些什么事?”
“这…温侯爷,您忘了还有一个巧儿也在里头啊?”小喜子苦著脸,真想极胸顿足一番,他怪那娘们,更怪自己当初为何要抓她来,他谁都怪,就是不敢怪温侯爷的品味。
“小喜子?”
“爷,他俩还能做些什么?高勇的品味哪像您…我是说,高勇忠心得很,他的先祖虽被汉室眨为庶民,但血缘毕竟属于望族之后,他对您绝对忠心,而且在礼节上面也是规矩的很,因而…因而不敢有所逾矩。”
就算今儿个那娘们是天仙绝色,高勇也绝不敢碰她,就算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会碰她,温侯爷也该明白其理,却教妒忌蒙做了心智。
妒忌?就凭那娘们也配得到温侯爷的妒忌?
时至夕阳西下,明显可感船上乌云密布,尤其近温侯爷十步距离之内,足以闻到那股紧张的气味。
船上汉子虽没表态出太大的失常,但确实感受到这是自家主公不曾展现的另一面貌。然而,一个人的忍耐度是有极限的,当温侯爷吩咐要见她时,他真是松了口至少乌云不必再罩在他上头,要受罪该由当事者去承搪。
小喜子特地先在厨房里调好药份,就等她一进温侯爷的房间,他就可以开始慢慢煎药了,他预估这回温侯爷的宠幸,大概要到明儿个早上才会结束,不过在这期间真的问过自己几百回了,温侯爷怎会…喜欢上这种娘们?今儿个,他一进“春宫”,特别将目光停在黄月英的身上,以往只惊鸿一瞥,没细心打量过,所以这回看得仔细,希望能看出她究竟有何魅力能引发温侯爷的妒忌心。
那黄月英正在桌前绘丹青,而巧儿在旁调著颜料,高勇呢?小喜子瞪大眼目,见到他目不旁视的坐在椅凳上,活像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俑像,小喜子哑然,回首瞪著黄月英。
她的容颜如莲粤,但黑眼乍看之下略嫌大了些。没白白如月。却如秋水般清清冷冷明净澄亮。看来,是个好人家的姑娘。
小喜子忽然有些同情她了真的她的仪态端庄,虽然还不足以匹他的温侯爷,但至少依她的条件是能嫁进不错的人家,可惜她非完璧之身,而温侯再迷恋她的身子,也万万不会带她回宫的,可怜啊但他的同情心只到跟她“交谈”之后,就这剩下焦躁。
胚,这种女人没人要是有道理的,她的傲慢足以让任何对她有意的男人怯步。
在小喜子表明了温侯节要召见她之后,瞧她竟然向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当他不存在似地又埋首绘像。
该死的她像他的主子般的斥退他她以为她是谁啊?
“小喜子你这是干嘛?”巧儿及时喝住了小喜子的逼进。
“爷要她,她不走,我就扛她走。”小喜子威胁道。
“爷准你扛小姐了吗?”巧儿低问道:“不怕爷责难?”
“要是你守在爷身旁一个下午,也宁愿遭爷的责难,只要将她扛过去,不然遭殃的是船上大伙。”
黄月英抬首,皱了眉头,却还是只能发生一声“…”,大概的意思是说你的主子找我有事?

第十章:雌雄巧答互议论,你来我往不服输(三)

“你说啥?”可小喜子没有吕布那样的本事,所以看了黄月英的嘴型也是读不出来,所以只好没好气地问。
身边巧儿却是微笑,看懂她的唇形后,代小喜子圆滑的回答:“必定是有关靠岸之事。这数十日小姐是穿我修改过的衣裙,爷肯定是想为你换几套新衣,不不,您别拒绝,这是你应得的,再者,你须要些什么,可以列张单子,等下船补货时,顺便帮你买上。”
黄月英沉吟了会,不想在往冀州的旅途上。不再与吕布见面,但在船上渡过头几日后,离家旅行的新鲜感已过,终日唯一的兴趣是“说服”典韦,能让她绘上一绘,除此之外是真的无趣了些。尤其她已将下一部的版画分套草图都反覆推演过一回,可以实地雕了。她的眼瞟视到墙上那幅巨形木刻版画上头。“春宫”里腥红淫惑的摆设打她住进来之后,都收拾起来了,唯独这幅版画舍不得取下。每日都在研究墙上版画的列法,几乎连细微之处都刻在脑海里,而对这师傅的唯一线索是在版画右下角刻印一个小小的“吕”。
黄月英自然推敲这师傅之姓是吕。吕什么呢?黄月英自小就喜欢这些手艺,也曾见过不少善于此道的高手,但在版画中并无吕姓师傅,因而她不由想起了这船的主人。问他们的主子可会知道吗?那日,依他的回答像是买来的,他可会记得在何处买吗?黄月英存桌面上轻敲了敲手指,而后点首。也好,如他尚记得在何处买来,等地在冀州回襄阳的路上,可以转个方向,至于路费…
先不想了…黄月英却是觉得累了,于是小心的吹了吹画中未乾的颜料,起身将昼纸卷起来交给高勇。
“啊?给我?”高勇又征了征。
黄月英璨笑点头。
“你肯定是温侯爷下一个目标。”小喜子目赌此景,喃喃对著高勇说道,随即大松口气,她能自己走是最好的了。
待黄月英在茧纸上提了几笔之后,便跟著小喜子出房门,留下那当人像的高勇。
高勇凝望门口半晌,才低下头,摊开挪画纸。画中男子坐在椅凳之上,双目炯炯却隐含杀机,浓眉宽脸,似是老实,然身躯魁武彪悍,分明懂武,虽略嫌呆板,但…已相当神似于他。
高勇睹起眼瞪了会,这才收起画纸,跟著走出房。
“我以为这里有乐子可寻,你不会来了。”在那黄月英的房间里,吕布早就等候,此时见他们前来,便就皮笑肉不笑,目光冷淡地瞧向尾随而来的小喜子及巧儿,他摆了摆手,言道:“出去,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来不及阻止,小喜子及巧儿即合上房门。黄月英瞪了门老半晌,早该明白连巧儿也是忠于他的,只是此时看到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令你害怕吗?”吕布的声音近到几乎让黄月英弹跳起来,温热的鼻息吹在她的额上。她骇了一跳,回过身,却发现不知何时他贴近她的身子,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
“…”黄月英退向房门,反而让他步步进逼,最后夹在墙与他之间。许久未见,他似乎不太…高兴?这用词是含蓄了些,但他虽含笑,却散发悍戾之气,不太像数十日前所接触过的他。
“我忘了你不会说话。”吕布扬眉,双手抵在她身后的门板上,俯头逼近她的身体。
“…”她张口,他诡笑,忽然封住她的朱唇。
黄月英瞠目,因为吕布他的手臂复上她的蛮腰,将她提了起来。
“你的反应可以接受。”吕布没亲太久即抽回,瞧见黄月英果然震惊的神色,心平气和的微笑。她的唇相当的生涩细致一如她的身躯,上回与她相好,并没有吻她,那时他喜欢她曼妙的娇躯,但不包括她的姿色,但现在,他想他改变主意了。神态自若的捉住黄月英迎面挥来的手掌,那种酥麻的欲望钻进吕布的肉体里。
吕布眯起眼,像在自言:“我一直想再确定你是否真加那夜般的**…”
黄月英倒抽口气,她知道这个男子刚才那句话意味着什么,所以开始挣动身子。
不过抱住她的吕布,却是锁眉,因为他挺纳闷她能轻易地撩拨他的欲望。
“…”
“不会说话,嗯?”吕布嘴里说道:“那很好,用强不必担心你叫人来。”她惊惶失措的模样确是能暂时抚平他的怒气。
“我几乎以为你并不在乎是谁睡了你。”他的用词粗俗,黄月英瞪大眼。他耸肩,居然还带着一丝微笑:“事实上,如果没有落红证实你的清白,我会以为除我之外,尚有其他男子碰过你。”
“…”他想干嘛?
“我想我已经受够了你的视若无睹。”吕布始终笑著,但一只手却滑进她的裙内,攀上她的小腿肚,而且还边动手边在他的耳边吐着热气:“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船资的问题?”
黄月英再也忍受不住,所以她叫了出来,愤怒地想踢开他。她可以遗忘她如何失去贞操。但不表示可以再让他碰天知道那夜她根本没有任何记忆。现在这种感悦…并不是很恶心。至少没有刘琦摸她的那种恶感,有些熟悉,甚至…印象中似乎有人这样唤过她。
“不说话?那表示同意讨论了?”吕布好像根本就不介意黄月英反抗的情绪与动作,而是自言自语:“你家居应在襄阳,可有任何等待你的男人?”
黄月英紧闭唇,不发一语。温热大手沿著细滑的肌理攀上她的大腿,她惊呼,发觉奇怪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逝,如刘琦那回捉住她的小腿肚般。迅速摇了摇头,一头青丝原本扎了起来,如今却散乱几撮,有些奇特,但黄月英她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这才是好女孩。”吕布喃喃,带欲的神态却与所说的话背道而驰。
这让她的脸有些发热,但指指地下,希望能接触地面。
“不,我们还没讨论船费问题。你想去冀州?”
这回,黄月英乖乖点头,倒令他挑高眉头。
“这艘船的目的地确实在冀州,虽是顺路,但船资是必须谈清楚的。你上船时并没带任何值钱的玩意,你该如何偿付?”那大言不惭的语气差点让黄月英扑上去狠狠地扁他一拳。
他这话像是她死皮赖脸的要求他似地,当初可是他强留她在船上,只是让她发现了冀州是这艘船的终站,这才心甘情愿的留下,且…他…强占了她的身子,她却没有要任何的报偿、没有抗议,甚至愿意…和平相处,这还不够吗?
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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