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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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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勋听徐良讲完之前那段经过,不禁又是诧异又是好笑。虽说齐济良确实还小,但这年头就算是小孩子,做错了事也要付出代价,他这老爹真的是心忒软了。然而,听徐良只是眼下说说就这等感慨,他当然不会不应景地说三道四,想了想就笑道:“不追究就不追究吧,横竖吓他也吓够了。碰到爹这好心人,算是他的运气。”
“我这不是瞧着他比你只小一岁,想着他早早没了爹也怪可怜的。”徐良说到这里,有些不安地瞥了徐勋一眼,这才轻咳一声道,“咳,那之后仁和长公主请了我去,说是齐济良这小子没人教导,所以不免养出些骄纵的性格来,想请我教教他武艺磨磨性子,结果么……”
徐勋原本只是随便听听,可渐渐就觉得不对头了。再加上老爹这表情仿佛有些心虚,他不免开口问道:“结果怎样?”
“结果那个臭小子,当场就跪下拜师,我拦都拦不住”
饶是徐勋素来觉得自己很有些想象力,然而,此时此刻徐良的这番话仍然是让他目瞪口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哪怕陷害不成,后头也是有人挑唆,他也没吃多大苦头,可这怎么也还算是仇人哪,老爹就这么轻轻巧巧抹去了仇恨?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的他摆手示意徐良暂时先别说话,这才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说,齐济良上门负荆请罪,然后你给他裹了伤原谅了他,又亲自送了他回去,后来仁和长公主就把这宝贝儿子托付给了你?”
见徐良点了点头,徐勋不禁拍了拍脑袋,随即无可奈何地叹道:“爹,算我服了你。罢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那小子真心改过,那前事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吧”说着,他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也许,那个小子还能派上别的用场“这才是我儿子,宰相肚里能撑船。”徐良此前已经被慧通劈头盖脸埋怨了一通,怕的就是徐勋回来之后也跟着怪他,此时闻听这番言语自是眉开眼笑。解决了这么一桩事情,他当然不会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又转而说到了此番蒙古的攻势上头,“小王子诸部如今已经下了甘肃清水营,朝中因为是战是守争执不下,五军都督府也都在说出征的事。大家说,因前时保国公和御马监苗公公曾经打过一次,真的要出兵,多半就是他们俩。可文官那边不少人对前次用兵的结果大为不满,所以这些天就这个话题议论最多。”
“保国公和苗公公……”
保国公朱晖徐勋很有些印象,记得那是个蓄着一丛美髯,不怒自威的男人,单看外表确实像是一员名将——如果名将也能从外表来衡量的话——至于苗逵,他倒是对其人印象不错,但王守仁明显是嗤之以鼻。想想自己根本不了解当年那场仗是怎么打的,这事儿也没自己插手的份,他就说道:“爹若是有空,不妨寻人打听打听当年那场仗究竟怎么打的,不过只打听,别的什么都别说。”
“好,我省得了。”
徐良知道儿子年少却有计较,就点了点头。看了看屋子里的铜壶滴漏,他才突然笑道:“怎样,你三个月没出过宫门,可打算去看悦儿?”
“嗯,得去看看,顺便对丫头说说,殿下已经知道了她的事,拍胸脯打了包票。”
“那好,大晚上的,记得早点回来。”
“早点是没辙了,今晚上我还得去几个地方。横竖明日后日放假两天,我想好好睡个觉总是能够的。幸好幸好,我是不用去早朝的,否则要是像爹你那样日日早起,累都要累死”
“谁说不是,我这身体好的都吃不消,那些老大人们可真是遭罪”一说起早朝,徐良就是豁达人只觉得满腹牢骚,“这要是真有什么要紧事也就算了,其实却是一大堆人站班退班就得耗费一个时辰,真正奏事一会儿就完了。皇上累下头也累,你是没看到每日里找各种借口不去的,寿宁侯就是三天两头地缺席。要不是我新官上任,胆子又小,我也恨不得避不上朝”

第二百零九章 至亲至疏


傍晚时分,白天熙熙攘攘的羊肉胡同渐渐冷清了下来。那些小食摊子都陆陆续续收了,店铺虽说还没有放下门板打烊,可大多数的伙计都已经开始收拾店堂,或是干脆偷起了懒等着吃晚饭。而西边尽头月前才刚把成衣铺改成南绣坊的小店里头,因李庆娘出去送货了,如意也到了东边头里的一家即将关门停业的绣庄去招罗两个绣娘,这会儿两人都不在店里,门板自然已经几乎都放下上锁了,只还开着半格以备有人来买东西。
店堂里的沈悦已经点上了灯,一面收拾清点货架上的绣品,一面想着先头得了李庆娘报信,说是今日西苑大阅大获成功,脸上不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竟是一时兴起哼起了金陵一首有名的小曲子。背对着大门的她正哼着,突然只听外头传来了两记咳嗽,慌忙止住声扭过头,却听到门外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能给口水喝吗?”
沈悦迟疑片刻,终究是走到大门口,隔着那唯一一扇上半格掏空的门板瞧了瞧,见是一个披散着头发衣衫破旧的落魄汉子,她顿时有些奇怪,走上前就问道:“你是哪里人?”
“我是金陵人。”那汉子头也不抬,声音虽嘶哑,却是沉静得很,“姑娘不必担心,我不是要饭要钱的,只讨一碗水喝,回头就走。”
“你这人倒实在。我刚想说,你若是要饭,厨下还有些中午剩的,我索性一次给你盛来;你要是要钱,我看你手脚也还方便,前几天别人还说,这胡同口第二家车马行还缺个打杂的。既是要水,你先在这等一等。”
那汉子见沈悦笑着点点头就转身进里头去了,不觉抬起头来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披散的头发滑落一边,露出了那张异常狰狞可怖的脸。直到听见里头脚步声传来,他才再次垂下头去,直到一只手从里头递了一只碗出来。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沈悦见这汉子低头喝水,原是打算转身进去,可突然之间就站住了,又扭过头看了那人影一会。足足老半晌,她才想到自己是觉得哪儿不对——若真是落魄的路人渴了,怎么都是双手捧着这碗咕嘟咕嘟痛喝一气,根本不会注意其他,可这人却是一手托着碗底,一面轻轻吹着,一面小口小口地啜饮,仿佛这不是刚刚舀来的凉水,而是一杯香茗一般。
想到这里,疑心乍起的她不禁出口试探道:“你刚刚说是金陵人,是住在哪儿的?”
“离乡多年,早就忘了。”
那汉子头也不抬地答了一句,这时候却拿起碗一口气喝干了,又把碗递了回去。沈悦接碗的时候,突然看见那汉子的手腕上绕着一串香木珠,不禁愣了一愣。见人转身要走,她突然本能地脱口而出道:“徐二爷”
这一声话音刚落,那汉子立时停了停,随即头也不回地说:“姑娘认错人了”
“你要不是徐二爷,我叫别人与你不相干,你停下干什么?”沈悦见此人这般所作所为,越想越觉得狐疑惊悸,待要出去才想起李庆娘和如意生怕自己乱跑,这门板下了不说还锁了,再见那汉子已经往前又走了几步,她不禁大急,“徐二爷,你一句话不说抛下家里这么多年,眼下还想一走了之?你知道徐勋那会儿有多危险吗,你回来”
见那汉子终于停了下来,她心头一松,这才放缓了语气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手上那串香木珠我认得,当初你说是你自个雕的,一共两串,送了我一串,我至今还留着,上头刻着的十二生肖我x日看,不会认错的。徐二爷,你来都来了,难不成还打算说是碰巧撞见我的?”
“你这丫头,还是和当年一样聪明。”那汉子这才转过身子,缓缓走了回来,待到门边上,他突然拨开了自己的头发,见沈悦一见便大惊失色往后退了一步,他这才淡淡地说,“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让我留下?”
沈悦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狰狞的面孔,此时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吓呆了还是惊呆了。从前的徐边虽不能说是什么绝世美男子,却也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被誉为太平里徐氏那一代中最出色的人。然而此时徐边非但样子落拓,而且一张脸已经全都毁了,要不是她认准了那串数珠,对方又确实举止可疑,怎么可能把人认出来?
呆愣了许久,她才咬咬牙道:“不管你什么样子,终究还是徐二爷。他还有很多事要问你,那些事只有你才知道,你当然得留下”
“果然不愧是我挑中的媳妇,固执到认死理。”徐边见沈悦面上先是一红,随即有些气急败坏,他才微微笑道,“沈光半辈子精明,可关键时刻却糊涂愚蠢。要不是有你,我怎么会放过他这么一个在节骨眼上向他捅刀子的世交?你很好,这世上有的是三从四德的妇人,却少有那些有勇气有胆量的,你很配得上他。至少,你不会重蹈她的覆辙……”
沈悦也知道当初父亲着实做得过分,听徐二爷这般指摘父亲,她不禁咬紧了嘴唇。可听到这后两句话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当即结结巴巴地说道:“徐二爷,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总而言之,他如今圣眷正隆,最关键的是得太子信赖,你那点小事决计是不用愁的。我就要走了,只怕你们成婚的时候,我也未必能够看到,今天来看看你,也是想道一声喜。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佳儿佳妇,今后只过好你们的日子,孝顺你们该孝顺的人便罢了。还有,今天我来过的事,不必对他说,没有我,将来的路他只会走得更轻松。”
沈悦眼见得徐二爷转身就走,一时慌忙又唤了两声。这一次,对方却是理都不理径直前行,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那许多,一溜烟回到了里头,抄起角落里一架梯子架在围墙上,提着裙子就爬了上去,待到墙头,她却发现人已经离开老远,一时又急又气,直到往东边又看了一眼,见是李庆娘往这边来,她忙嚷嚷了起来:“干娘,干娘”
看到沈悦又爬了墙,李庆娘是又恼火又无奈,三两步赶上前去正要问话,她就只见沈悦指了指另一边的方向说道:“干娘,快去追那个人,快”
尽管摸不清原委,但李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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