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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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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在的话,恐怕要涕泪jiāo加,心怀大慰的,但也只有王况明白,这个年龄段的丑丑,刚好是叛逆期的初始,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大人怎么强求那也是很难的,只有他自己觉得应这么做了,才会这么做。

王冼就坐在王况的下首,一听这话就给了丑丑一个爆栗:“生祠就是供奉活神仙的,你就当它是庙宇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想要有你自己的生祠也好办啊,乖乖听话,日后也学了二哥造福一方,自然就有了。”

“丑丑才不活得那么累呢,丑丑只要阿爹和阿娘安康,阿叔平安就好。嗯,还有阿翁,还有小东家,大小东家,小小东家,还有大娘子,二娘子,大小娘子,小大娘子,小小娘子……”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头,却是数不过来了,最后干脆不数了,脆脆的道:“嗯,反正只要疼丑丑的能安康就行,包括三白和大白小白。”这一句话却是说得大声了点,引起一阵的哄笑。

毕竟是小孩子,并不能真正的隐瞒了自己心中所想,只这一席话,萧老头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丑丑,想来应该是看出来丑丑恐怕不是个书僮这么简单。只是,他也是被丑丑口中的一连串的什么大小东家,小东家,小小东家之类的叫法给搞糊涂了,倒底说的是哪个啊?不要说是他,就是林翰也是要费了老半天的工夫才能理顺这其中的关系。

有丑丑这个小孩子在,成功的缓和了萧老头和王况之间因为之前几乎没什么jiāo集而形成的尴尬,借着丑丑的话题,大家很快就很是融洽的聊了开来,其间,王况也一再的试探萧老头深夜来访的目的。

然而,出乎王况等人的意料,萧老头并没坐多久就告辞走了,之前小六子包括程处默他们猜测的萧家有求于王况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萧老头只是和林老太爷随口拉了几句家常,又问了问王冼的功课,再和王况随便的聊了几句建州和建东就走了,所聊的全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并没涉及到什么密级的情况。

送走萧老头,王况和程处默他们面面相觑,就连林老太爷回到厅堂后也没立即回去,坐在那沉思了半天,却是不知所以然。唯独个小六子,这会苦了一张脸,萧老头和他预想的不一样,那么也就是说他先前所做的全是踢到了铁板上,萧相公应该是不至于为此而找他问罪,但往后自己在他面前,又要更低一点头了,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和这萧老头可以说是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日子难熬哦。

倒是徐国绪,毕竟和这些大佬们打jiāo道的机会是最多,想了半天,一拍大tui,嚷道:“是了,是了,想必定是如此了。”

沉思中的众人纷纷将询问的目光瞧向了徐国绪,徐国绪嘿嘿一笑:“这事还得从小六子那寻根源。”小六子一听更是急了,辩白道:“怎地又和我扯上关系了?某可没招他惹他,搞清楚好不好,是他拜访姑丈在先,某发难在后的。”

“六啊,敢情又想挨板子了不是?”徐国绪却不理他,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的学了萧瑀的口气,甚至连萧老头那浓浓的吴侬软语的兰陵(今江苏常州)调也学得惟妙惟肖。

小六子一听这腔调,顿时蔫了下去,嘟哝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多人记得?”

大家依旧是mihuo不解的,徐国绪卖了会关子,这才娓娓道来。

却原来这和小六子年少时的一个经历有关,当初小六子被分到内史省,也就是中书省(玄宗时称为紫薇省,民间称中堂)给各相公伺茶的时候,有一次,年少贪玩的他不小心将一瓯茶打翻,浸湿了萧老头刚刚替皇帝拟好的诏令,当值的中黄mén是又惊又怒,下令将小六子拉了下去打板子,恰好萧老头从外面解手回来,见状连忙喝止,道:“一份诏令而已,又没加玺的,湮了重写一份就是,可人呢,要是打坏了,那就难再重来了。”由此,小六子才算是逃过一劫,但从此,总是要被萧老头拿这事来揶揄一二,而且,萧老头还会故意的拉长了声调,先叫一声:“六啊。”

是以,今天萧老头这一句一出来,小六子就没了任何的脾气。

“可是,这事情怎么又和今天萧相公来扯上关系了?”程处默更加的mihuo了,王况先看了林翰一眼,林翰摇摇头,王况又看了林老太爷一眼,林老太爷也是翻翻白眼。只有秦怀yu默不吭声,等着下文。

 第三六九章 二见李世民

第三六九章二见李世民

王况不明白,怎么萧老头今天来会和当年的小六子差点挨板子扯上关系,按说,当年的小六子,还是个小黄mén,也还没分到徐国绪的底下做事,而既然当初的萧老头能免了小六子的板子,现在自然也不会拿这个来说事,当初又有谁能料到,小六子竟然能成了林家子,而林家竟然能找了个好细郎?是以,当初的萧老头,免了小六子的责罚,绝对是没有带任何目的xing的,如果硬要说有,只能说他的脾气怪,对身份卑微的人有一份同情心而已。/

“莫非这落在那份湮了的诏书上?”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其他的,王况就想不出理由了。

“还是二郎厉害,不像某些人哪,只知道成天打打杀杀的,也没个正形,说话都不挑时宜。”徐国绪呷了一口尉迟保琳讨好的递上来的茶,也了尉迟保琳和程处默一眼,似有所指,这俩活宝哪能不知道徐国绪在说他们,程处默是举手佯装要打,尉迟保琳则是故意的偏了偏茶壶,幸亏徐国绪闪得快,否则就要给热茶烫着。

“这还是贞观四年间的事,当初萧相公负责拟的诏就是关于官员衣着的,也就是那时候起,才正式的确立起三品以上官员着绛紫sè袍服,五品以上官员着红sè袍服,六品、七品官员着绿sè,八品、九品着青sè;fu人衣服的颜sè从夫sè;也正是那时候起,正式的规定了无功名者不得着丝帛,并且。”徐国绪指了指王况腰上的软黄牛皮束带,“束带式样也有规定,像二郎现在系着的,规定是由衙役及兵士所用,如按律,二郎如今是可系镶银铜束带的。”

这不是礼部管的事么,怎么萧老头一个内史令却捞过界了?虽然萧老头的权比礼部还大,但怎么地,要来也该是礼部的人来啊,况且,我这么穿着打扮,可没越矩,你规定白身不得着丝,可也没规定官身不得着麻啊?牛革束带,李老2不也有几条?

“二郎你当萧相公挑刺来了?或许罢,他从厝七那得到可能是二郎你来长安,还真是挑刺来了,谁让你一纸奏折,就掀起了一场战事呢?某敢说,在今晚之前,二郎在宵相公眼中,还是一个喜欢惹事,喜欢显耀的新贵,谁让二郎你这些年生出这么多事情来?但从今晚起,二郎在萧相公眼中,可就全变了个模样了,嗯,怎么说呢,可以说二郎没架子,为人其实很低调,也可以说二郎循规蹈矩,总之,今晚萧相公来了后,对二郎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徐国绪为了给王况解huo,还是等到说完了,这才轻哼了一声:“某决定了,回去就禀报陛下,说是三郎解决了石碳的引火问题。”

程处默连忙道:“别呀,还得等某等将那石碳作坊先起来再去禀报。”这先起了作坊,造成既成事实,那么皇帝就不好意思将石碳产业给全剥夺了过去,可若是今晚徐国绪回去就禀报,那等到明天,估计这个石碳营生可就没了自己等人的份了。

也不理会他们两个,徐国绪见王况还在消化着这个信息,就道:“夜了,也该回去了,明儿还得往璃窑跑,还是小六子舒服啊。”说完,起身,拍了拍王况的肩膀:“这萧相公脾气怪得紧,旁人想不到的,他能想到,旁人以为是大事的,在他眼中却也可能是小事,这人心呐,不是谁都可以揣摩的,莫费心了。”说完摇摇摆摆的哼着小曲走了,他今晚几乎就没喝酒,这是得意的。

程处默和尉迟保琳见徐国绪没有应了他们就走了,急得是直跺脚,叫道:“莫忘了某等商议的。”还是秦怀yu说了一句徐国绪那是吓唬他们的,这才安份下来。

明天不是常朝,正好王况可以进宫去,所以,程处默他们知道王况好睡懒觉的,也不久留,让王况早早的休息了,明天才嫩早起,去应付皇帝的召见。

徐国绪的话,让王况不再去想萧老头的目的,是呀,每个人总都会有一些出乎别人意料的想法和做法,人的思想那是瞬息万变,自己又不会读心术,cào那么多心干什么?管他萧老头想做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就是。

第二天,王况却是没有早早的进宫,王况的理由是,皇帝也是人,常朝要早起,其他时间就应该给他一点偷懒的机会才是,不要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影响到皇帝的睡眠质量么。直到了日上三竿,王况这才坐了林府的马车慢腾腾的往皇宫里走,又没规定他什么时候必须到长安,也应该没什么大事,不急呢。

其实李世民密诏王况进京,并没要求王况隐藏行踪,只是他要找王况商量的事情,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恐怕要说皇帝小题大做,这么点小事还要征求一个五品县伯的意见?同时,如果因为建东的事情没和王况这边商量好,后面的事情,不是那么好办,而和王况商量要是同样被人知道,就又会给王况落下个手伸得太长的非议,搞不好会打击了王况的积极xing,所以这才会密诏王况,为的就是不让太多人知道王况回来,而和那些随着王况来而出台的一些政策联系起来,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保护王况。

王况也知道这一点,但这并不妨碍他借了这个由头,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本身他就是个不太爱热闹的人,尤其是对假模假式的寒喧不感冒,是能免则免,要是自己大张旗鼓的来,可能从延兴mén到升平坊这短短的一段路,就要让他走上半个时辰,这影响可不好哟。

所以,王况并没选择从朱雀mén报名而入,而是选择了东边的偏mén延喜mén,取道承天mén进的宫,守着延喜mén的千牛卫和守着承天m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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