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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一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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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兰秋没有以前的丝毫甜蜜,浑身只是颤抖的恐慌,拼尽全力推开文从义,从侧面躲了过去。
文从义没有急着强要,只是冷冷的逼视许兰秋,狠狠道:“四年了,你是不是早该尽一尽做妻子的责任了。”
许兰秋有些无可辩驳,凄凄然道:“我……”
文从义再次逼近许兰秋:“难道你竟然情愿跟日本人,也不愿跟我。”
许兰秋被文从义再次圈紧身体,不明就里:“大哥,你说什么呢……”
文从义不再多说只抱着许兰秋的身体紧紧压在墙沿上。
“大哥,大哥……”许兰秋想要阻止却不能够,反抗换成了央求。
文从义见许兰秋还在挣扎反抗,一生气将许兰秋的手臂掰开,按倒在墙面上。正想有进一步的行动,却听许兰秋凄惨的喊叫了一声,文从义忽然觉得手臂上有水滴流过,别过头去一看,原是许兰秋被自己按在墙上的手臂划到了窗沿上的玻璃框架。过于细腻的光洁肌肤上瞬间被划出了一道细细的口子,鲜血顺着血口缓缓渗出,越来越多。
文从义一惊,渐渐的恢复了常态,放下许兰秋,想要去查看许兰秋的手臂。许兰秋见文从义钳制自己的手臂放松了,挣脱文从义的怀抱,右手抵在文从义的胸前用力一推,怨怼的看着文从义,眼中尽是不由自主的泪水。
文从义被许兰秋一推,只是轻轻的后退了几步,看着许兰秋委屈无比的样子,又看了看她鲜血越染越多的手臂,已经完全惊醒过来了:“兰儿,我……”

(十九)疑虑未除迷惑又生

二人对视稍许,许兰秋不等文从义再次欺近,一转身奔出了房门。奔到楼下的时候,差点撞到踌躇在半道的范荣。范荣显然早已经听到了二人争吵的动静,大概是想劝戒又不知该如何劝戒好,所以滞在了半道。
范荣一把扶助了近乎跌倒的许兰秋,惊问:“少奶奶,你的胳膊?!”
“不用你管!”许兰秋一把推开范荣,起身抢到了客厅,却在即将奔出大门的时候被一群黑衣黑帽的人阻住了去路。许兰秋想要冲破他们的阻挠,却反被他们逼回了大厅。
“你们走开,让我出去!”
“夫人,外面太危险,不能出去。”
许兰秋挣不过,回身冲着追出房门的文从义大声喊道:“你让他们放我出去,你让他们放我出去。”喊声中已尽是无助的哭泣。
文从义站在楼上,冲着楼下的人道:“把门关上。”
众人关了门,退了出去。屋中只剩下许兰秋,范荣,文从义三人。
许兰秋步步后退,最后无助的靠在墙角,瑟缩着身体,低声哭泣。
范荣回身看了看文从义,奔到许兰秋跟前,蹲下身:“少奶奶,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许兰秋只是哭着摇头,闪身躲开,就是不愿让范荣看。
范荣努力多次无果后,只回身看向文从义,文从义早已经步下楼梯,冲着范荣扬了扬下颌,范荣便也起身退了出去。
文从义等范荣出门后,走到许兰秋跟前,蹲下身轻轻道:“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许兰秋双臂紧抱身体不理文从义,已不似先前哭得那般伤心。
文从义的声音更轻了:“兰儿,刚才是我不对,我一时太过莽撞了,吓倒你了。”
许兰秋抬了抬头,还是不看文从义。
文从义指了指许兰秋的手臂,道:“你这条手臂已经受了伤,不及时冲洗会留下疤痕的,你这么好看的手臂要是留有瑕疵该多不值得。你这样压着伤口,会感染的,要是有了疤痕,面积也会变大的。”
许兰秋闻言果然一下子放开了紧抱的手臂,只是还是不愿理会文从义。
文从义又道:“我学过医学,你要相信我,让我快帮你止住伤口,就不会留下疤痕了。”文从义说完只盯着许兰秋看。过了一会,许兰秋才缓缓道:“真的不会留下疤痕吗?”
文从义一笑,伸手抱起了许兰秋:“放心吧!”
许兰秋也不再躲避,文从义将许兰秋抱到沙发上,又奔到楼上,不多会就拿下来一个小箱子,里面有纱布,酒精和消毒药水,随后又端来清水和毛巾。
许兰秋看着文从义熟练的擦洗伤口,止血,包扎,渐渐恢复了平静,问道:“你到哪都带着这些东西吗?”
文从义头也不抬,点了点头:“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是战乱年代,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其实最初日本人还没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因帮派中也难免流血发生,文从义不想说到这些罢了。
许兰秋点了点头,看着文从义聚积会神的样子,忽然想到,若是文从义果真当了医生,应该也是个很好的医生。
“大哥,我……”
“怎么了?”文从义还是没有抬头。
许兰秋摇了摇头:“没什么。”
文从义抬了抬头,看了一眼许兰秋:“兰儿,今天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
许兰秋看着文从义认真的样子,摇了摇头,又道:“大哥,你是遇到什么难事吗?还是有什么难解的心事,我能帮帮你吗?不如你跟我说说也好。”
文从义听到许兰秋这一番善解人意的温柔话语,心中很是感动,只是看着地下,定定道:“没什么,很快就解决了,和你没有关系。”
“来看看,已经好了。”
许兰秋瞧了瞧被文从义包好的左臂,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吗?”
文从义笑了笑起身坐到沙发上:“放心,保准比以前还要好看。”
许兰秋嗔道:“胡说。”
文从义看着许兰秋终于破涕为笑,总算安心,伸手将许兰秋揽在怀里。
许兰秋就势靠进文从义的怀中,心中却在回响着文从义先前的那些话语:四年了,你是不是早该尽尽做妻子的责任。难道你情愿跟日本人,也不愿跟我……
文从义大概确实觉着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只将许兰秋拥在怀里,又是好言好语的逗笑,又是抵着许兰秋的额头鼻尖柔腻疼爱。
许兰秋经过文从义这般温柔的抚慰,也就渐渐的真的不放在心上了,只是内心深处是否也真的释怀,就不得而知了。
此后,文公馆周身萦绕着更为紧张的气氛,不单是文从义对于许兰秋不准外出的告诫,不但是屋内屋外层层密布的孝义堂的弟兄。
仅是文从义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就是许兰秋从未见到过的,那是极度紧张,极度集中的凝聚,其间还有些什么事情,左右为难挣扎的痕迹。
许兰秋真的很想知道,文从义偏生生又是那样一种人,什么事情都只是往自己一个人身上扛。纵然遇到再大的难事,他也是一个人闷在心里,自己思索,自己解决,不愿向任何人袒露心迹,尤其是女人。
许兰秋便只有暗地里干着急,瞎担心的份。
好在有一件事情,终于有所着落了。文从义说老二已经被救出来了,正被秘密送回上海,这大概是这几天来最值得欣慰的消息了。许兰秋终于知道,大概文从义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所苦恼,事情既已解决,终究也会好起来的。
只是接下的两天,文从义还是匆匆而出,匆匆而回,出门之前总是千叮咛万嘱咐许兰秋不要出门,语气非常和缓。但是转身还会叮嘱楼下的保镖无论如何都不要让许兰秋出去。
许兰秋倚在楼上只叹文从义多此一举:大哥,你终究是不相信我,你既然不让我出门,我又答应你了,又怎么会瞒着你偷偷出去呢。
然而,第二天下午,一通意想不到的电话,许兰秋心中所有的谜团顿时都得到了解决,文从义所有的反常也都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二十)堂兄给到的惊人“谜底”

电话是许敬轩打来的。
许敬轩先是问文从义在不在她身边,许兰秋说不在,怎么了。许敬轩便有些激动的让许兰秋快走,说文从义这次带她来香港就是跟日本人做交易的,要将她送给一个叫小林英浩的日本人。
许敬轩的话只让许兰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丫头,你别问我从哪得来的消息,总之我所说的是有确凿根据的。你赶快离来开文从义,赶紧走。要不你现在就到我这边来,现在形势这么紧急,我们也都准备撤离香港了,你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兰秋,兰秋……你听到了吗?”许兰秋不但听到而且听的清清楚楚。
“怎么可能……大哥怎么会……”
“现在已经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兰秋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还知道怎么过来吧,我等你到下午四点,你赶紧过来。”
许兰秋挂掉电话便开始疯狂收拾东西,她本想凡是文从义的东西自己一概不要,却发现除了自己的肉身以外,严格来说几乎没有一样不是文从义的,包括自己,因为她还是文从义名义上的妻子。意识到这一点她沮丧极了,干脆将能收拾的都收拾走,就是不要也要把他们烧掉,不要将自己的东西留在这里被他们玷污。
许兰秋从抽屉中拿出一把勃朗宁手枪,上了膛,那是文从义两天前送给她的,说是要留给她防身,以防万一。她当时还问文从义,不是说不让她拿枪的吗,文从义说,非常之时,只有非常对待。
“哼,这便是他所说的非常之时。”许兰秋朝楼下看了看,狠狠的想:“难怪他这般处心积虑,还派了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我还傻傻的以为他是来保护我的,担心我的安危的,原来只是来监视我,防备我的。”
她甚至想,要是他们再敢阻拦自己,便与他们鱼死网破。
就在许兰秋满腔愤怒出门的一瞬间几乎同文从义撞了个满怀,许兰秋惊恐之际,只握紧了手中的枪。
文从义看了看许兰秋的穿戴和手中的提箱:“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
文从义觉得许兰秋没必要说的这么咬牙切齿,不过知道她是很恨日本人的便也没有在意:“既然知道了就快走吧。哎,等等,你怎么没收拾我的东西?”文从义说着拨开许兰秋闪进房内。
文从义的话让许兰秋有些发懵,呆呆的看着文从义一阵忙碌将衣物迅速收拾,一时忘记了逃跑或责问。藏在大衣中紧握手枪的手,有微微的颤抖,恍惚间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盯着文从义的后背,有对准举枪的冲动。迷糊间似乎真的端起了枪朝文从义的后背开了一枪,鲜血染红了文从义的衣衫,许兰秋一惊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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