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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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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重新搞一盆水来。”九爷突然粗声朝着门外喊道。
我扭头过去一看,哈哈,原来胖男子正目瞪口呆的,依偎在门框边朝着九爷张大了嘴巴,一副痴呆样。很明显,他也同我一样,意识到了秀色可餐四个字的寓意。
胖男子被九爷有些生气的怒斥,惊得回过了神。不一会儿,他手脚麻利地又备好热水,朝我说道:“姑娘请。”
眼见男子第二次从外关上门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眼前。因为热水是给我洗澡用的,可屋子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另一个人。
我伫立在屏风前,朝着热水盆翻白眼。只听背后吱呀一声,有人打开了门。接着便听见九爷居高临下的声音吩咐道:“动作快些,别让爷久等。”
我以最快速度搞定了自己,抹干了全身,在打开门拴的第一时间,赫然发现,九爷正穿着那件著名的中衣,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院中树下,头仰着,朝着夜幕中大而近圆的月亮凝视。
突然,我感觉到,此刻的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气质,又是我去年在塞外所经历过的。今天,实在是太诡异了。在府邸,大清皇阿哥样的九爷;爬山时,嘲讽调侃我的九爷;下山时,细腻而温暖的九爷;此刻,清冷而又寂寞的九爷。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形容他为毒蛇九的野史,怎么就没有半点对他阴毒之外描述呢?
况且就算我前世一样穿越在了大清,身为八爷党成员之一,可和他的交往仍是屈指可数,不甚了解。或许这世,老天爷刻意安排我穿越成他府邸的丫环,是有另外一种意义吧?
正想着,只见九爷嗖得一声,转过身来,瞬间寂寥的神情被一抹捉弄人的表情替代:“爷以为你掉进澡盆里淹死了呢。”
“奴婢谢九爷关心,不过,奴婢还念叨着月银未发,故舍不得淹死。”我装作不懂他的调侃,表情认真地回答。
接着,我看见一抹神秘的微笑,绽开在那张俊脸上。他甩了下辫子,回头瞥了眼天空,说了句:“今晚,夜色真好。”便跨步进屋了。
矗立在床铺面前,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床,而且没有什么大桌子可以让我当作睡床的。
刚才已经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一张床?一间屋子?”立马被九爷甩脸色道:“你嫌爷的银子多?花不完?”
啪”得一声,已经爬上床铺的九爷从帘子里飞出一只枕头和一张薄毯。接着又是那种十分嫌弃的语调传来:“门后有席子。你就睡在地上。”
我拽紧了拳头,努力压抑快付诸行动的杀人欲望。好吧,我忍,我是奴婢,你是爷。你要我睡地上,我就睡地上。即使明知道你还有大把银票塞在袖子里,即使知道院子里还有一到两间空屋子,即使知道胖男子和我暗示过,只要再加几个小钱,他立马可以变戏法地抬来一张躺椅。
见过贪财的,没见过这么贪财的。我以同样的语式在心里回击了已经传来微微打鼾声的九爷。
当然,还没等我诅咒完他再纳小妾,洞房不举时,我已经倒在了席子上,抱着枕头,呼呼睡去。
因为下午的骑马加爬山,再加上步行寻找农家,我累得极致,睡得多香都没法形容。除了仲夏夜惯例,几只贪吸新品种血液的蚊子,围绕在耳边嗡嗡作响外,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轻抚我的脸。更神奇的是,由于炎热,我老是踢开毯子后,不知道为什么,昏睡一会儿后,总是会再次发现毯子依然整齐地盖在身上。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迎接了照进窗户的第一抹阳光。我习惯性地喊了一声:“什么时候了?”真还以为自己仍然和小雁同屋。直到一个男声提醒道:“太阳都照屁股了。”我才立马清醒,这阴阳顿挫的语调,不是九爷是谁?
我坐在地上往床的方向看,只见他正坐在床沿边,十分玩味地朝我望来。我想,他一定是在算计,该怎么责罚我贪睡得竟比主子醒得晚。
银子,一定又是罚银子。罚银子总好过打板子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我,从容不迫。
想到这里,我以一种宁静至远的微笑朝九爷招呼道:“爷,早上好。”
“咳咳。”九爷居然在我接触到他目光的瞬间,脸红了起来。他掩饰着假咳了两声,起身,双手平伸,吩咐道:“给爷穿衣。”
“是。”我立马起身,投入为九爷服务的崇高事业中去。
回程依然是两匹马,一前一后。所不同的是,马的速度慢许多,这当然是比不得府里的良驹。更不同的是,这次,我的马在先,九爷的马在后。
可是今天的回程,我总算保住了晚节。至少马匹不会狂奔,我的发髻不会散乱,我不会再以疯婆子的形象示人。从这点来说,我还是很感激胖男子提供的这两匹瘦得快成仙的老马。不过,当我庆幸跃马成功落地的当下,我听见九爷两句让人惊讶不已的话。
第一句:“这两匹马居然讹了爷二百两银子,再加上昨夜的一百两。看来福祥你是该去京郊走一趟了。”
第二句则是趁我侧身给九爷让门的时候,他悄悄在我耳边说的:“爷的寿辰,只缺一件中衣。”
中衣?要不是看见九爷冲我肯定的一笑;而后以极快的速度飘出我视线;我一定怀疑自己的耳朵打了对折。九爷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说他缺一件中衣;可是他明明有那么多件价值不菲的中衣啊。
他告诉我缺少一件;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跟我说心里话;很想收到的生日礼物是中衣;还是希望我送一件中衣?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前面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首先我不贤良淑德;也不够心灵手巧;女红编织素来和我无缘。他即使用脚丫子去思考;也能看出来这个事实。
其次;就算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可怀着什么目的呢?恐怕是因为我不曾放他的寿辰在心上;而故意捉弄我。可是;这也实在太无聊了吧。
再次;就算我愿意为他制一件中衣;可事实来说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木有银子啊。这点;素来关心府邸收入支出的九爷又哪里会不清楚?
因此我决定;我对这句话的最终理解就是;九爷表达了自己很想得到的生日礼物是中衣而已;并且不管是谁送。告诉我也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想通了这点;我便立马觉得神清气爽起来。看来;对付九爷这样的腹黑男;还是要伤亡我一大片脑细胞的。
可是我想通了这点;却没有料到另一点。我和九爷单独出府过了一次夜。这个消息犹如病毒般在全府上下蔓延了开来;热闹程度堪比炸开了锅。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一;锦盒—康熙四十四年
管事福祥那一双贼溜溜;滑兮兮的绿豆小眼正行注目礼在我身上。满脸的褶子加上充满鄙夷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是谁啊何德何能能和九爷一起单独出府且孤男寡女的过了一个晚上
府邸女人们的眼神更似把利刃;直戳我的脊梁。明的暗的在传说;我为了高攀九爷;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骗得单独两人出行;可谓狐狸精一只。于是;我所住的屋子里;便时不时的会出现死老鼠一只;断头壁虎一条;甚至于梳妆架上的胭脂都变成了辣椒味的。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我毕竟算上了九爷院子的编制;至少在光天化日下;她们还不敢拿我怎样。且我一向我行我素;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老鼠壁虎;只是个小动物而已。辣椒味的胭脂不用便是;素面朝天;一向是我的风格。于是;在回府的近十天里;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终于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迎来了九爷的寿辰。那一天;远远的便听见前院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声响。根据福瑞说;一早九爷便赶进宫去;探望宜妃;以便中午赶回来;和八爷等兄弟几个欢聚一堂。
我知道这个欢聚一堂意味着什么;就是八爷;十爷;十四爷会在今日一起过府团聚喝酒。当然这里面并没有四爷;十三爷的份。但礼节上;四爷;十三爷甚至于太子都会亲自上门祝寿一番。
拿郎氏的话来说;就是今日府邸大喜;人手不够;希望大家通力帮忙。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垂目站在屋中;摆出一副前所未有的老实样;恭敬地听着聆讯。原因么;当我一大早刚起床的时候;就被人通知到郎氏的屋子去回话。
在屋门外伫立了快一个时辰的我;正感慨;郎氏用了这种手段来给我颜色看的法子时;我被唤进了屋。
只见她一身火红底色;绿色绣孔雀的旗装打扮;头戴上乘祖母绿发簪。整个人看起来富贵非凡。要是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上首的这位是堂堂正正的九嫡福晋呢。
我知道她唤我来的意思;一是为上次九爷单独带我出府而给我点厉害偿偿;告诫我她才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女主子。二是为这次众位阿哥来府;她依照以前的惯例;推其他院子的人前去服侍的旧伎俩。
不过;她的城府显然还是不够的;因为她还是按耐不住问了我当日出府情形。我也只能胡编乱造回复说;那天是我在屋外蹲了一宿;而九爷锁了门在屋内呼呼大睡。罢了;我还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发誓说;奴婢对九爷绝无非分之想。而且回到府邸;九爷依然是对奴婢冷淡鄙夷;照样不许我进屋服侍。
郎氏听了我的阐述;果然是十分的欣慰;她那用手帕微遮的嘴角;早已合不拢地扯到了耳朵根。而后;她指着桌上一件四四方方的锦盒说道:“就知道你是个懂分寸的好丫头。罢了,替我把这件盒子送到前院去吧。”
捧着盒子的我,知道谈话到此结束。也终于大呼一口气,双手紧捧盒子,后退着出了门。
正当我顺着小路,感慨着锦盒的份量渐渐吃重的时候,只听背后一声:“站住。”
我扭过头,只见角亭里,如画和周氏正面向我款款而立。
此刻的如画和周氏的表情完全不同。一个是表情睥睨加愤恨,一个是和蔼加亲切。原因么,不外乎是,如画还因为我和九爷的出府事件耿耿于怀,周氏则因是我的旧主子而点头微笑。
“你这奴才,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如画见我伫立不语,立刻问了我一个哲学上的问题。
“奴婢从郎主子那里来,正朝前厅去。”说话间,我朝周氏微微下蹲,表示问候。
“手里拿的是什么?”如画气势如虹朝我走了两步,眼睛盯住我的手。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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