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的清穿经历2-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院外传来几个奴婢的争执声时;小雁悄悄地扯了我的袖子;一脸嫌弃的说: “一定是朗主子的奴婢和如画姑娘的奴婢为了昨夜九爷带回的极品血燕窝吵翻了天。”
我正想搭腔;只听坐在榻上;斜靠软枕;正目不转睛研究诗书的周迎荷;淡淡然飘出一句: “茜宁;把窗关上。”
我点点头;和吐了一下舌头的小雁双双伸出手来;将外面喧嚣的人声与内屋隔了个清清静静。
周迎荷之所以叫我茜宁;是因为当我被问我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回答:
“茜凝”。话脱口而出后;我又立马后悔;只得补充一句说:是宁静的宁。”我想,这或许是我理智上想换一个全新的身份;而内心却心有不甘的写照吧。
不过;在过了三个月的平静生活后;第四个月的某一天;吴伯在我打开院门的第一刻;脸上笑咪咪的拉我到一旁欣喜说道: “茜宁;告诉你个好消息;九爷要随驾出塞了。”
我朝对方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吴伯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补充说: “管事派了人手去塞外;这名单中有我;也有你。”
我知道吴伯的高兴是有理由的;因为早些天;他就嘴里一直念叨;今年出塞;作为四爷的奴婢;他的女儿阿然也会一同前往草原。那么今天管事的安排对他来说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消息。
可对我来说;去草原算是个好消息吗?我不敢确定。但是唯一有些高兴的是;可以再见一眼千古一帝康熙爷。
于是我谢了谢吴伯;又问道: “是周主子一起去塞外吗?”
吴伯的眼睛朝左瞧了瞧;又向右望了望;接着压低声音解释说: “嘘;你可别告诉别人。是福祥管事息事宁人。”
我低头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接着吴伯又用手挡住嘴角说道: “本来是九爷点了如画姑娘去的。可朗主子死活不肯。她还不许管事派面容姣好的其他奴婢去服侍九爷。于是管事只得挑了周主子院中的奴婢随行。可小雁姑娘要服侍周主子;那么剩下的人选也就只有你了。”
我恍然大悟;知道朗夏芳除了是个醋坛子外;也猜可能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怕其他的奴婢在九爷面前说她的坏话;而推荐管事挑我们院子的人。”
看来吴伯刚才的一番话;真是侧面印证了郎夏芳虽为妾氏;但堪比福晋的地位。
果然不出三日;朗夏芳便派了人来传我到她的院中聆听教诲。
“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我矗立在屋中央;朝着衣裳紫红;发髻插满珠钗;一身华丽的朗夏芳屈膝道。
“起来吧。”郎夏芳一手抚着据说是九爷特意寻来的名贵波斯白猫;一边懒洋洋的回答。
我直起身;朝前望去;只见映入眼帘的是在白晰秀气手臂上一只碧绿通透;水头一流的翡翠镯子;在午后闷热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
“当啷”一声;一锭碎银咕噜噜地自前而来;最终在我绣鞋边翻了个身落定。
没等我回话;只听高高在上的朗夏芳似笑非笑的说道: “捡去吧。做身好看点的衣裳;随九爷去塞外;别穷寒酸的;丢了九爷府的脸。”
我一听只觉得她的话决非字面理解;阴阳怪气不说;以我的了解;估计她是想试探我是否也和其他妄想出头的年轻女孩一样,对这次有机会接近九爷而沾沾自喜;忘了本份。
“奴婢这身衣裳挺好的;比家里头的用料精致许多。”我用力的扯了扯快退色的小马甲;只见一根素色棉线正明目张胆的从衣角边垂在裙上。
“打扮得喜气些;不好么?”朗夏芳并不甘心;又试探道。
“那个……银子能买些零嘴么?”我装得怯生生的回答。
“扑哧”一下;服侍在旁的奴婢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见朗夏芳有点喜色的挥了挥手;奴婢立刻上前将快不受控的波斯猫双手抱走。
“倒是个贪嘴的奴才。”郎夏芳用染红的长指甲夹起银盘上的浑圆的葡萄;扭了扭脖子道; “不过,还算是本份。”
我垂下头,用眼睛盯住自己的绣鞋,只见穿了三个月的绣鞋因为传话走路而磨得有些抽丝加脱线。
“这个的奴才倒是和主子一样知道进退。”朗夏芳说着用帕子拭了拭指甲。
“罢了,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成了。”朗夏芳对我已经没有了兴趣,将手指朝着太阳穴柔柔一按,“你且回去吧。我累了。”
从郎夏芳院子出来,回到自己的地方,只见小雁正满脸担心的守在门口。她一见我,脸上立马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你可回来了。真怕你去朗氏那里出什么事。”
我朝她露了八颗牙齿,原地转了一圈,晃着脑袋说:“完璧归赵,毫发无损。”
“连主子都担心呢。怕你去那里,朗主子为难你,特意命我守在门口。”
我感激地朝着屋子望了望,又拉着小雁的手说:“多谢你和主子的关心。我一定不给咱们院子添麻烦。”
其实我早就明白,当我第一天入府的时候,朗夏芳为何要我去花厅服侍人。原因就是怕一向鲁莽的十爷什么时候发飚。若是九爷生气了,她大可责任一推,说是别人调/教的。
这女子,算盘倒是打得精,可城府却不深。
半个月后,我和吴伯带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坐在马车里朝着清凉草原出发了。
刚到驻地,我揉着酸痛不已,甚至于感觉不属于自己的双腿,十足的感慨:前世是当福晋惯了,平时出行都是软垫香薰的高档马车。而这次出行身份已然换成了服侍人的奴婢,吃穿用度不济外,连坐的马车竟也是僵硬漏风,颠簸不堪的。
所幸我这一路上得到了吴伯照顾外,还有他的女儿阿然。
提起阿然,我觉得她是个非常善良而美丽的女孩。除了孝顺吴伯外,她还对他的主子四爷忠诚不已。只要是在马车里,她一定是时不时地掀开帘子,远眺四爷的坐驾在何处。天空微微飘雨,她就面露担心,怕骑马随行的四爷感冒伤风。一到驻地,她除了帮助我把行李物件卸下车外,便拔腿就跑,说是怕四爷身边带的奴婢不够熟悉,而让四爷感觉不自在。
我虽然心里有些明白,但不愿意说破,只是隐隐约约的担心她,怕她这种过分的用心和全身心的投入,对她未必是件好事。吴伯倒是并没有觉察什么,反而老是嘱咐阿然,既为贝勒府的大丫鬟,就一定要以身作则,衷心服侍,切不可没了规矩。
记得前世的第一次出塞,十三爷曾经打到了一只猛虎,更是全身挂了彩。而这次出塞,如此英勇的事迹主人公竟然换成了平时妖孽阴柔的九爷,倒霉的老虎则变成了黑熊。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太医领着药匣子往九爷帐篷里跑的样子,我还真怀疑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直到九爷的小厮福瑞捧了被鲜血沾染的外袍中衣等,出帐急寻人清洗时,我才彻底相信了耳闻。
“九爷真英勇,直接用滑膛枪打的。”在福瑞递给我衣服的时候,满口称赞道,“熊瞎子,比三人高,两人宽呢。”
我瞥了一眼满脸崇拜状的他,回道:“真没看出来,九爷平时好像不善骑射的样子。”
福瑞大幅度的摆手:“姑娘有所不知,九爷当年随扈,首次出猎,就用短箭猎获了两头鹿。再后来又有一只虎……”
我见到福瑞手舞足蹈的比划,觉得十分好笑。捂着嘴,挽着洗衣篮子,不得不打断他:“你到底说完了没?再不停,我就来不及替九爷洗衣服了。你干脆还是唤浣衣局的奴才来吧。”
“你看我,还真误事。”福瑞一拍脑袋,“这件中衣,可是九爷的心爱之物。拿给浣衣局洗坏了,准保挨板子。”
我朝他一点头,提了篮子,径直往湖边跑。只见阿然也正好捏着一个什么小物件,蹲在湖边细细的擦拭。
“四爷也受伤了?”我瞧着阿然专著的神情,忐忑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四,牡丹—康熙四十二年
“没有。”阿然一脸的侥幸,“还好当时四爷在后头查探水源。”
“那是什么?”我伸手指了指阿然精心搓洗的物件。只见小物件颜色清雅,形状精致。
“佩玉的络子。”阿然头也不回的继续手上的活。
“哪来的?”我随口问,并蹲在一旁,摊开九爷鲜血染色的衣服。
“四爷的。”阿然轻轻的回答,随后她又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红脸补了一句,“嫡福晋送给四爷的佩玉下面的络子。我见脏了,便趁四爷休憩,取出来洗。”
“哦。”我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只觉得这个姑娘莫非真有着我猜测的心思。真不知掉她的这份心究竟是摆对了地方还是会耽误了她自己?
正想着,只听身后几个银铃般的女声传来。
我和阿然不约而同地回头,只见几个穿着宫装,谈笑风声的宫女正款款走来。
望着眼前的场景,我不禁有些恍神。这套浅色的宫装我是多么的熟悉,每一针,每一线,在曾经的日子里与我如影随形。
为首的那个面色红润,气质大方的年轻女孩,更是像极了当年宫中的我。她身上那件吉祥如意织花琵琶襟,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因为当年我就是穿着这件褂子陪着康熙和李德全在南书房渡过数不清的仲夏夜。
“牡丹姐姐。”阿然站了起来,热情地朝对方打招呼。
牡丹一见,顿时脸上的笑容铺得更开,几步上前,拉了阿然的手说:“去年出塞,你我玩得甚欢,今年重聚,定是要好好喝杯小酒了。”
我待在阿然身后,静静的观察着牡丹。她的笑容十分亲切,她的声音十分热情,她说的话也是如此的洒脱。如果猜得不错,以她目前神采飞扬的精神头,一定是宫中得宠的女官。
“牡丹姐姐是南书房的女官。”在寒暄过后,湖边只剩下我和阿然的时候,她如是道。
我低下头不语,因为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阿然弯腰往我弃在一旁的衣服上洒了点皂角,继续说:“我们自打前年就认识了。去年有幸一聚,没想到今年还能碰到面。”
“南书房的。”我在嘴里重复了一句。
“是啊。”阿然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她出身秀女,听说是府里钮钴禄氏的远亲。今年才因万岁爷赏识,调入了南书房。虽然现在身份和地位高出我们一大截,可她心却是极好的,从未看不起我们。”
秀女,南书房,四爷家眷的远亲。这三个关键词让我不禁感到背脊一片凉意。难道历史即将重演?而我却是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