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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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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走脚步轻快的他,我回到屋子里,点上照明蜡烛,将昏暗的屋子映得透亮。转眼瞧见静静摆放在桌上的食盒,才想起来应该赶紧将盘子碗筷还到厨房去。便虚掩上门,提着食盒往外走。
刚走到小道上,只见一只红灯笼从对面幽幽而来。走近了,才发现嫡福晋乌喇那拉氏的婢女小翠朝我淡淡道:“正要来找你呢,可巧碰上了。嫡福晋要你去回话。赶紧。”
“是。”我点头表示服从,暂时打消了去厨房的念头,跟着来人身后疾步。
七扭八拐地来到后院的正屋,眼见乌喇那拉氏的房间灯火通明。我朝里面走了几步,才发现里头不单只有我在回话,李氏正坐在乌喇那拉氏左手的梨花椅上。连阿然都在里面,可她却不像我大咧咧的走了进去,她竟然是低着头素手垂在身前,靠着墙角站着。
没等我开口,只见乌喇那拉氏已向我露出浅浅微笑。我楞了一下,便立刻俯了俯说:“给嫡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抬起头,转向李氏,想着要不要和她也道一声吉祥,可发现她的表情却不甚友善,高挑着的弯月眉,侧面四十五的方向瞟着我这里。慢着,好像不对,她的眼睛里有着一种杀气,好像并不是冲着我来的。我微微侧目,发现她所对着的角度正是缩在墙角边的阿然。
“从今儿起,你就到四爷内屋去服侍吧。” 乌喇那拉氏目无表情地朝我说。
“我。。。。。。奴婢?”我疑惑地用手指指自己鼻子,朝着对方眨巴眨巴眼。
乌喇那拉氏仿佛被我讶异的表情逗趣到了,疏了疏眉头,挑着唇角回答:“四爷那里我会去说。阿然就调到我的院子里当值。”
“哦,对了,等下叫苏培盛过来一下,我有话吩咐他。” 乌喇那拉氏又朝着小翠叮嘱了一句。
“是,福晋。”我吐了吐舌头,向前一屈膝,和小翠同时点头表示应允。可我低头瞬间,却忍不住朝着阿然瞅了一眼。只见阿然的脸羞得通红,除了紧咬嘴唇外,双手间的手帕更是被搅成了一截麻花。
再观李氏的表情,她斜着一侧的嘴角,睥睨的模样好像说着“哼”字。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不得而知,可我忽然觉得今天这种三堂会审的模样一定和阿然脱不了干系。
细想乌喇那拉氏的话,让我进入内屋服侍,明摆着就是接替了阿然贴身服侍四爷的差事。接下来的那句,阿然就调到嫡福晋院子里当值,潜台词就是不许她再接近四爷。
看着乌喇那拉氏平静如初的表情,不能猜出阿然所犯何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导致一直贴身服侍四爷好几年的阿然突然被撤。要知道偌大的府邸,越是接近权力中心,越是意味着在府邸的地位,阿然的突然调遣,立马是向众人宣布了阿然被贬罚的消息。这可比扣几个月银子的事情严重多了。
这不能不说乌喇那拉氏的涵养功夫是极好的。要是遇到同样是当家女主的郎氏,她一定会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让当事人抬不起头来。
不过,好在乌喇那拉氏是留了些颜面给阿然的,除了调离岗位外,并无其他说法。可一旁的李氏则不同,充满鄙夷的神情朝着阿然,仿佛是触怒了她的底线似的。
再瞧阿然,脸上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可当她微微抬头一触及我的目光时,她却倔强地抿了抿嘴。我想她一定是有万般委屈不愿意在人面前显露吧。
怀着心思回到院子,赫然发现小厮海德子已经守在了门口。没等我开口问他准备干嘛,海德子已麻利地进入屋子,拉开柜门,把阿然的换洗衣服粗粗地打成了个包。接着朝我拱手道:“打扰姑娘了,嫡福晋吩咐,今晚阿然就去她院子当值。
“究竟所为何事?”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转身离去,直到他快走出房门,才缓过进来,急忙拉了他的袖子问。
“这……”海德子刚想开口,便立马打住,显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你看,我们都是一个府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告诉我,我以后也小心着伺候主子,不是吗?”我摆出哀兵之势,试探着说。
海德子十分善良,他被我这么一说,面色有些窘,尴尬了起来:“嫡福晋是吩咐过的,连侧福晋也被她吩咐了,不能多说。”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说,谁知道?”我抿着嘴盯住他的眼睛,虽然自认为没多大美色,可对付海德子这种憨厚型的男青年还是颇有杀伤力的。
海德子终于在我的“诱惑”下,俯首称臣。他缩了脖子朝四下瞅瞅,下定决心般靠近我的耳朵讲:“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说是阿然被侧福晋抓到了证据,说是勾引四爷,所以嫡福晋……”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五;年轻—康熙四十八年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焦急地打断对方,连连摇头。
“千真万确,是嫡福晋身边的小翠告诉我的。”这下轮到海德子着急了,“她还说阿然偷偷把自己名字绣在四爷的香囊里,不小心丟在了花园,被侧福晋捡到了。”
原来……我恍然大悟。我之前在屋子里看到阿然袖子里不慎露出的丝线,竟然是四爷香囊上的络子。
我虽不认识香囊,却认得修饰的络子。因为记得我第一次出塞时,在河边见到阿然洗过它。
要知道在古代,能送夫君香囊的只有自己妻子,而阿然却悄悄地把自己的名字绣在了香囊内侧,让四爷天天佩戴。这般痴情加胆大,真是让我无语了。
或许就是被李氏无意中捡到,发现了她的非份之想,才禀报了嫡福晋贬她出院的。
要知道擅自私藏主子的物件是错,更何况看起来阿然所包含的含义才是让众多妻妾害怕的。四爷本来就不太亲近妻妾,要是身边再有个魅惑人心的小美人终日服侍,那可真是颗定时炸弹了。
乌喇那拉氏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虽然不允奴才这般没了规矩,但毕竟要顾及四爷的体面,所以只得吩咐众人不许多语,直接把阿然调遣到自己身边监视。
“还有啊,你还没来府里的时候,就有一次阿然半夜衣不蔽体地替四爷送点心时被侧福晋撞到呢。”海德子见我思考不语,以为是我不信他的话,又急着补充了一句。
海德子的话让我半信半疑,阿然对四爷的痴心是真,可衣不蔽体的行为实在让我难以想象。纵然阿然有这样的逾越行为,四爷如何能装作不知?要说存了心思还好说,欲擒故纵的把戏说不定这些爷们喜欢。如果没有,四爷断不会容忍自己的清誉毁于一个小小奴才身上。
想到这里,我不禁朝海德子摇摇头:“你赶紧去回话吧。”
海德子点点头,转身提了包裹要走。却不想快迈出门坎的时候,倚在门框边,回头朝我眨巴眼说:“要是以后用得到我,尽管开口。”
四月清明的第二天晨曦,我随着四爷起了个早,一摇一晃地坐着马车到了京郊。今天的四爷随从依然清减,只带了苏培盛和我。我杵在野花繁茂丛中,离我五米远的苏培盛,双膝跪地,双手抬过额头,毕恭毕敬地点烛焚香。而他虔诚的对象则是一座低调得看起来有些迷你的坟冢。
坟冢的墓碑也是小巧的,粗花岗岩的石料虽然厚重,但被篆刻的细致碑文修饰得过于纤巧,不留神看,只怕是以为家属敷衍了事,草草应付的。而墓碑侧前方,一平米不足的平地上,正有双皂青色的靴子一动不动地威压着。
顺着靴子往上看,是一件深褐色的粗布长衫,虽然布料过于降低身份,但腰间鎏金掐丝配饰显示着主人的高贵。不错,这就是我的主子,四爷,正满脸肃穆,神情寡淡地向着面前的一切沉默。
算算距离上次阿然被调遣的日子至今,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短短的一个月内,发生了许多事情。其中一件大事就是对我来说毫无悬念的太子复立。再加上一件四爷从贝勒晋升为雍亲王。
记得晋封的喜讯传到府邸时,已经得了消息的乌喇那拉氏早已率着众人侯在大门口。当那一道黄灿灿的诏书的的确确地被乌喇那拉氏捧在手心里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她脸上那抹满足骄傲的笑容难以掩饰。更别提当时成群妻妾,众多仆妇下人争先恐后地道喜场面是有多喧闹。
当时的我冷笑一声,纵然是修养甚好,低调谨慎的品性又如何?终抵不过实实在在的荣华富贵存在感来得强烈。
当晚在李氏的怂恿下,乌喇那拉氏在花厅摆了满满一桌酒席,又挂了艳红的灯笼和布幔装饰,意为红红火火。可四爷一回府,双目触及刻意的荣华时,竟沉了脸一声不吭踏进书房,处理公务直到天明。
不光我明白,四爷心里更是清楚。太子一废两立,是一场别有意义的战争,虽然没有硝烟,但拼的是各位皇子在康熙心中的地位,更有甚者是皇权与儿子们在父亲眼中的顺序。虽然比起八爷被康熙斥责柔奸成性,在朝中颜面扫地来得强,但四爷终究是秉持着低调才获得康熙的赞赏。这种低调是刻意而为之的,也是不得不做的。可隐藏在低调后的无奈和不甘,却是四爷心中无法承受的痛。在这场角逐中,虽然不输,但四爷清醒自己也并没有赢。
四爷是个极其寡淡的人,就如同给年仅八岁的弘晖上坟时仍是避开不少耳目。他甚至于避开了弘晖的生母乌喇那拉氏的祭祀请求,在清明的第二日独自带了苏培盛和我上山。我想也许是他想趁着为数不多的清静的机会,好好悼念下逝去的儿子,再或者是想整理下烦乱的思绪。
“茜宁,将贡品撤了。”忽然苏培盛的吩咐声传到我耳畔,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我赶紧上前蹲下,打开食盒,动手收拾。当最后一个搭成宝塔形的苹果在触手可即的时候,突然身后一阵响亮鸟啼竟惹得我的手一颤,大而红的苹果顺着倾斜的泥地咕噜噜地朝侧方滚去。我本能地奋起直追,跑了几步,直到苹果在一块突兀的大石上停落。
我提裙上前,弯腰拾物,待苹果被我牢牢地捏在手心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种熟悉的感觉由心而生。我转身伫立在石块上,一手握着苹果,一手捂着被风吹散的碎发,双目触及似曾相识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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