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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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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或者九爷会不会来呢?上段时间他不是很勤快的吗?要是他见不到我,他会怎样的反应呢?他不是叮嘱我过,让我撑不住就回府吗?他总是有办法的吧。于是在对四爷十三爷没了念想的条件下,我居然开始对九爷抱着莫大的希望。甚至于幻想眼睛一睁开,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一碗碗汤药,却是九爷充满蔑视但可爱的俊脸。
我卧床的那几日,有听考勤般送汤药的小姑娘和我提了一句,九爷来过,送了画回来。可当我再追问细节时,小姑娘却是一问摇头三不知了。
我猜九爷到底知不知道我病了呢?可是细想,即使他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他个大男人,怎能管起自己哥哥后院的事情来呢?更何况我只是个奴才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九爷的身影还没有出现。而我终于达到了衣带渐宽终不悔的境界,一日当我挣扎着起床洗漱的时候,竟发现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的腰带居然宽了整整三寸。本来我病了,大可以找个大夫过来看下,恳请管事放我休息。可是那些庸医只欺负我是奴才,只说些注重调理,安心休憩的废话。开的中药和滋补汤功效相抵,又生生把我的胃撑大,再吃不进白饭米粥来。而管事似乎也对我的休憩颇有顾忌,原因么,四爷的书房不是寻常奴才可以进的,现在日常的清扫,整个府邸看来,却只有我一个合适人选。既然他面露难色,我也不愿意多费口舌,不管他真心也罢,恶意也罢,这整洁整理整顿的5S工作也只能由我竭力完成。
某天,我睁开眼睛发现太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格子把屋子里照得亮堂堂的。
我左手握住床沿,慢慢支撑起上身,稳一稳晕眩得厉害的脑袋,竟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上午还是下午。摸了摸空瘪的胃,再瞧瞧屋子里烧得发白的银炭,赫然发现,刚才是午睡来着,又因炭火不够,冻醒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随便掩上件衣服,回想起好像把上好的宣纸晒在了书房外。要是错过了时辰,没人帮我收拾自是不用说,更多的是夜晚更深露重的,晒干的宣纸变得僵硬粗糙无法复原了。
颤颤巍巍的推开门,刚想抬脚,却发现台阶上竟有一只褐色的炖盅。我连忙探头左瞧右看,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树枝上的积雪被阳光融化了成了水珠滴落在泥地里。
我蹲下来,伸手掀开盖子,一股浓重的药材味直扑而来,我抽了抽鼻子,慌忙盖好,这段时间内只要我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开始反胃。许是年玉颖又派人送来的补品吧,我无奈的摇摇头。所幸刚才在午睡,哪个好心的丫头不再叫醒我当场喝掉而特意摆在门口的。
既然没有人在场,我便不需要强迫自己了。瞅了瞅院门,至少是虚掩着的。我做贼似的一步三回头把炖盅捧到屋边,沿着墙角的泥土倒掉了。我望着由于汤汁而迅速融化的白雪渗透入泥土,又从一旁随手抓了把雪扔在案发现场,看起来自然无痕,才满意地捧着炖盅回到屋子。
我将炖盅摆在桌子上,将盖子掀开放在一旁,又加了汤勺到炖盅里,造成刚喝完的假象,心想要是有人来查验,一定会误以为我已经悉数喝下了肚。
我揉揉太阳穴,感慨日子怎么就过得突然艰难起来,不由得苦笑一下,缩了脖子,往外走。
到了书房门口,果然宣纸还一如既往地铺在石桌上,伸手摸了摸,虽然干燥但因太阳已经下山,变得冰冷。
我唏嘘着卷起宣纸,全部拢在胸口,小心翼翼推门入屋。刚想把宣纸往架子上送,却听有人在门口大声问:“茜宁在吗?”
“在。”我赶紧回声,因为没有气力喊得响亮,便只能加快脚步,把自己亮在门口,以便来人清楚见到。
果然一个小厮倚在院门朝我挥手:“嫡福晋唤你过去呢。”
“来了。”我一听,连忙应允,心里却迷茫。眼瞅着天色渐暗,还能有什么吩咐给我呢。
“快些,快些。”在前面带路的小厮不停的催促我,我讪讪地朝他笑笑。快点去嫡福晋的院子,我也想啊,可是力不从心啊。要不是这两天格格和阿哥们被德妃叫进宫去问功课,我还能睡个午觉,留点力气。否则就不是我去看嫡福晋,而是嫡福晋到屋子来看我了。
渐入夜色的花厅竟然灯火通明,听着里面叽叽喳喳的女声,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女人么,何苦为难女人?
“福晋吉祥。”我朝着高高在上的乌喇那拉氏跪倒磕头,弯腰的瞬间,只觉得脊背发酸发胀,看来虽然能下床走动,可元气还未完全恢复。
“嗯。”乌喇那拉氏朝我点点头,却并未像往常唤我起身。
我疑惑中悄悄抬头打量,却见她皱着眉头,侧着脸,把视线集中在坐落右手座椅上的年玉颖。
此时的年玉颖依然一身豪华精致的装扮,头上硕大的御赐东珠在烛光的反射下晕出一片霞彩。竟惹得相对而坐的李氏,耿氏面部表情极不自然。
“茜宁,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去过膳房?”正想着,却听耿氏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
我赶紧调整了下跪姿,朝着盛气凌人的耿氏微微俯身:“奴婢未曾去过。”
“听听,大家听听。”耿氏的脸上立刻笑开了一朵花,“既然她没有去过,那么很明显了,那炖盅就是被阿然拿了。”她的语调高亢,并且配合着手势,顺着她尖尖的手指方向,赫然发现阿然也正缩了脖子,跪在角落。只是那个角落实在是太角落,完全被福晋们强大的气场所掩盖。
我不禁皱了皱眉,觉得刚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了起来。再想观察入微,却听年玉颖不紧不慢地讲:“耿侧福晋的话倒是不假。只是我想问下,她拿了炖盅想要如何呢?”
“当然是吃啦。”耿氏的话接得飞快,“这雪莲可是我阿玛从边关花了重银捎给我的。”
“哈哈。”年玉颖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刻意的嘲笑,“我当是什么好东西,边关除了出产毒药毒蛊,还能有什么。谁没在边关呆过啊?”
“你……”耿氏的脸刷得一下红了起来。年玉颖一见对方被自己成功噎了一下,更是故意飘了一句:“你是看九爷送雪莲给嫡福晋没送你,着急了吧。”
“福晋,你听听……”耿氏捏紧了帕子朝乌喇那拉氏求救。
“唉。”乌喇那拉氏开口前叹了一口气,缓缓讲道:“玉颖,耿妹妹的炖盅本是要送到我屋里的,不翼而飞,她自是着急。”
这下年玉颖终于给了对方面子,闭了红唇,靠在椅背上翻了个白眼。
耿氏瞧着年玉颖不开口,立马趁机:“有人看到穿了白色衣服的女子去了膳房,接着我的炖盅便不见了,想必是顺手牵羊了。”
她的话音一落,我发现阿然的身形一抖,再仔细瞧她,她身上所穿的裙子,尽管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米黄,可在大白天的光线下看,定是纯白色。不过,我也不由得有些愕然,因为瞅完不自然的阿然,把目光收回来停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身上也是件洗得发白的织锦袍子。
“哟,茜宁身上也是白色的料子呢。”在旁观战的李氏突然惊讶道,伴随而来众人聚集的目光。
“还跪着呢,赶紧起来,地上凉。”年玉颖仿佛和我很熟络的样子,热情地离了座位,双手扶过来。
我连忙低头说了好几声谢谢福晋,可双腿却依然贴着冰凉的地板,既然乌喇那拉氏没有恕我平身,我如何能逾越规矩呢。
年玉颖的脸色并未僵掉,好像料定我会这么处理,接着重新靠回了椅子,促膝朝上首讲:“茜宁的身子弱。那日我听说后,便一直熬滋补汤给她呢。伺候爷的人,怎么着也比其他人金贵。”
她的话一出,成功地拉了众人的仇恨,我只觉得自己的背脊上戳满了名唤嫉妒的利剑。
“回福晋的话。奴才在茜宁的屋子里发现了李侧福晋的炖盅。”一个年轻的女孩杵在门口轻轻的讲。虽然声音不大,但信息量巨大,犹如一个炸弹般在屋内爆炸。
原来……我终于明白那个摆在门口的炖盅含义了。不论出这招的人是谁,意图实在恶毒。要是我认是我喝了,那么不管是谁拿来的,都会没有过错,只会说错拿。要是我说没有喝掉,偷偷掉了。那么奴才偷倒主子的赏赐,实在是有驳伦理,十恶不赦。
而阿然今天和我穿同一色的衣服,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巧合。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目击者没有撒谎,送炖盅却没有进入我屋子的,九成九是脸色通红,局促不安的阿然。
我有些无语地瞧着阿然的脸,只见她咬紧了牙关,那只半掩在袖子里的手掌已经把另一只手的手背掐出了一道道印痕来。她仿佛也感觉到我的目光正停留在她身上,猛得抬起头来,撞上我的视线。顿时我又因她眼神中充满了无措悔恨害怕而怜惜了起来。
她一定是被人指使的,我想。正因为她没有后台,再或者其他原因,才会三缄其口。我知道比起我来,她更是无法在这些疯狂的女人间自保。千百种对策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认还是不认,无限纠结中。正踌躇着,又听年玉颖问:“茜宁,你到底有没有吃过炖盅?”
我一听心里更是明白。年玉颖这句已经把重点由谁去膳房拿炖盅成功迅速转移到了是谁喝了雪莲汤。既然刚才有人回复在我屋子里看到炖盅,就算是我想赖也赖不掉了。
我不禁抬头望了望乌喇那拉氏的脸。觉着她那圆润的脸庞上黑色的双眸显得有些深邃,于是我了然了。正是四爷平日里对我的照顾,让妻妾们有目共睹,所以此时乌喇那拉氏的表情才会如此复杂。
“奴婢仔细想来,确实去过一趟。”我一咬牙,主动趟了浑水,“以为火上煮的是年侧福晋赏的,因肚饿,直接拿去屋子吃了。”
我的话一出,满屋的女人们表情迥异。有长叹一口气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满意称心的,还有感激悔恨的,一时间让我有种深深的疲惫。
或许,九爷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吧,怕我承受不住,提前劝慰了一番。现在看来,九爷虽然是个傲骄受,但我在他府邸的日子至少是简单而快乐的,原因么,妻妾成份简单,没那么多女人争宠。
“既然是误会,那也……”耿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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