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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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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钟后,我似乎听到花盆底踩在石子路上的踏踏声,但相比之前已经轻得尽可能不惹人注意似的。更有甚者,我听到了院门被关上的吱呀声,我想这下苏培盛是万万不敢再多嘴,一趟又一趟的请示回话了,直接落了门栓了事。可是,我还在屋子里呢……
我吐了吐舌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只管听四爷吩咐就是了,继续像透明人般立在一旁凝神静气。忽得一句低沉而清晰的男声飘入耳里:“愈发不懂得分寸了。”
我知道四爷的这句话是在指谁,可想到今后他会依靠着这种不懂分寸,成就大业,心里犹如吃了隔夜馊饭,翻江倒海。一个人究竟是要克服多大的小我,才能忍辱负重到完成大我?现在的四爷该是懂这个道理却又禁不住本性流露了出来。
我垂首杵在那里想着四爷登基后的场景,虽然记起了几个片段,但终是架不住周公的召唤,哈气连天起来。
要知道自打前天开始,我才觉得手脚有些力气,所以今天能够精神不错的跑到书房里来擦拭瓷器,可却没想到这个差一当就是整整一天,甚至有着值夜班的嫌疑。我偷偷地将手握成空拳,慢慢摸索到后腰,最小幅度的敲敲,以缓解因久站而负力的腰盘。
某人的观察力像X光般犀利,它居然绕过书桌,透过了薄薄的布幔,拐了个月亮门,洞悉了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闲。
“怎么?累了?”我探头望去,四爷早已放下了叠在书桌上的书信,将头靠在椅背上朝这方向看。
“还好……”我刚把两个字说出口,就有种捂嘴的冲动,导致四爷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疑惑的眼神。
“你先去休息下吧。”四爷一扬下巴,指着靠近矮柜的竹榻说了一句。
我一听心里颇为犹豫,虽然我已经困得上眼皮勾搭了下眼皮,可残存的理智微弱地提醒着我:这里是某人的书房。
我咬咬嘴唇,闭了眼睛,甩甩脑袋,想把瞌睡虫赶走,可事与愿违,嘴巴却自动自觉自主地张到最大,一个几乎能看到小舌头的哈气毫无保留地在四爷面前展开。
“去睡吧,有事我叫你。”我明显看到四爷的嘴角弯了弯,一个友善的笑容展现在他脸上。待我想如何拒绝他的好意时,定睛一看,他已经收敛了笑容,将头继续埋在书海里。
“谢四爷体恤。”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惺惺作态了。虽然想着他怎么不将好事做到底,将我放回屋子睡大觉去,但我还是充满感激地爬到了榻上,把头靠在软枕上眯起眼来。
我果然是体力不支的,因为本以为自己只是闭目养神,随时听候吩咐。可渐渐的脖子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支撑起脑袋,上下眼皮的勾搭已经变成了同居,再后来连墙上的自鸣钟滴滴答答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时间一晃而过,当院中扫把扫灰尘发出唰唰声响传入耳畔时,我才将眼睛再度打开。屋内已经是一片敞亮,歪头瞧瞧书桌边已经没了人迹。环顾四周,偌大的房间,只我一人。伸手揉揉眼睛,另一只手用力一撑,上身刚微微抬起,却发现一条毛茸茸的厚毯从我身上滑落。
看来我真是睡了蛮久的了,以致于四爷将盖在腿上御寒的毯子转移到了我身上。想清楚这点,我连忙双脚一伸,套上绣鞋,快走两步将大门开启。
院中果然有两个小厮在洒水清理,刚把前脚迈出,就见海德子的身影从大门口一晃而过。
我立马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一秒后,我看见一只光溜溜的脑袋从门框边探出。
“你回来了?”我热情地招呼他,却见他的脸上泛起了两团红晕。
“茜凝姑娘。”他见我盯着他的脸,仿佛有些窘迫,眼睛根本不敢直视我,闪烁着回答。
“四爷呢?”我虽然心里迷惑,但不好意思询问,只得公事公办地问。
“四爷一早去宫里了。”海德子诚恳地说。
我刚想继续问,却听一阵马匹嘶吼声从前门传来。我向前门的方向望去,可惜墙瓦阻隔,啥都见不到。
海德子总算机灵主动地拽了我的袖子,朝槐树下走了两步。
“你知道吗?今早年侧福晋被四爷安排去京郊别院修养了。”
我心里一怔,顿时联想起昨晚四爷的话“定会为你讨回公道。”难道指的是这个?不过,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露骨!可是一秒后,想想又不对,四爷从未如此冲动的做过事,怎么可能为了我破这个例,也不符合他一贯的谋略。
“年侧福晋怎么了?”我连忙问。
“听说是昨晚咳嗽了一宿,嗓子坏了。”海德子颇为无语的摇摇脑袋。
“为什么?”
海德子四下瞥了瞥,确定无人后朝我低声讲:“昨晚四爷看完书,快子时了,就去耿侧福晋的院子了。年侧福晋知道了,气得又哭又闹,所以嗓子哑了。”
“早上四爷知道了,就说让年侧福晋去别院养养嗓子。”海德子说完,扑哧一笑,“嫡福晋都吩咐我们不许乱传话呢。”
原来是这样,我不禁会心一笑。我想嘛,四爷既然承诺为我讨公道,怎么可能把我往箭靶上挂?猜得不错的话,他是昨晚看我睡着了,占领了床榻位置,径直去了耿氏的屋子,一箭双雕罢了。
四爷的身影一直到傍晚才再次见到,却也没有和我提及半句关于年玉颖,仿佛那句为我主持公道的话舟过无痕,要不是我这个当事人特意记得,根本无从查询。府里少了年玉颖的呱噪,显得特别安静。据说耿氏并未因为四爷第一晚回府就留其院子而沾沾自喜,持宠生娇,反而是慌不迭地唤了阿哥格格来认真教辅功课,摆出个贤妻良母样。更诧异的是,当晚是农历十五,四爷仅仅在乌喇那拉氏的屋子里吃了顿饭,就回宫里做事去了。表面上并没有明显驳嫡福晋的面子,可暗地里有人说乌喇那拉氏的脸色可不十分好看。
我知道四爷的做法如同康熙,对别人和颜悦色未必是真心,对人冷漠未必心怀厌恶。以我为例,他对我的态度一直是淡淡的,从未在众人面前流露出半分关切。要不是他与我单独两个人时,会迸发出一两句让我怀疑自己听力的句子时,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在那里猜啊猜的。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拿了他的兄弟进行对比。九爷,虽然矫情,但他的喜他的怒一览无遗,从未让我有过任何负担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树叶已经被秋风扫得满院凋零。一张突如其来的请柬打破了我波澜不惊的生活。十四爷由于办差得力,受到康熙嘉奖,赏了一百两不说,更是责令四爷为其摆酒接风。可十四爷却推说八爷府里刚刚修葺一新,未请大家们过府一聚,趁此机会不如同去热闹一番。于是四爷乐得当个甩手掌柜,依着十四爷的心思自己安排了,只是嘱咐我们这些奴才到日子跟过去伺候便是了。
今世的八爷府邸,我是第一次有机会进入。虽然格局和记忆中大同小异,但细节处理上各领风骚。既然有了上次别院的经验,这次我断不会像当年般情绪大起大落的浮动,有的是淡然处之的态度。或许自己心里早已经清楚,旧情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四爷似乎知道我顾忌些什么,虽没有特别吩咐我留在府里,但到了八爷府后,亲自和管事吩咐,让其开了间厢房让我候在里面,更是轻语说:“等应酬完了,我自来接你。”
于是我乖乖的守在八平米的小厢房里,安安静静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于在古代没有电脑,没有电视,坐在里面五分钟后就开始度日如年。再加上这间厢房空间狭小,除了基本家具陈设外,毫无生活气息,明显就是宾馆的标房配置。更别说找到一两本奇谈古籍以打发时间了。
其实让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厢房里,我还是能够拼个一两个时辰的,可偏偏季节不对,那秋老虎来势汹汹,才坐了小半个时辰就让我大汗淋漓,擦汗的帕子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就算是屋外有老虎,素来怕冷更怕热的我,便卷了袖子准备往外冲了。想着此刻大多数身份显贵的主都该在某处杯觥交错,我便大了胆子跑向厢房后的一片竹林。
刚迈入竹林,我立马赞了自己一个。同样是形容秋天,这里可用秋高气爽,秋风习习,天高云淡来形容。迎风站了一小会儿,额头上背上的汗水早已收干,惬意得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靠在半人高,角度平坦的石头上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耳朵似乎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可凝神再听却也了无生息。再几秒后,我觉得刚才轻抚到脸颊上的瑟瑟秋风似乎收敛了不少,更是有股芬芳味吹入鼻息。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得一睁眼,果然某人的脸庞如同放大的相片般拢在我面前,更恐怖的是,只要我略微挣扎,彼此的鼻尖可能就毫无芥蒂的亲密接触了。
一时间四目交错,两只恐慌,两只得意。我一边对持,一边思索,上两次在气势上已经完败给九爷,难道这次也要被动的以被调戏收场?先发制人,一定要先发制人,我暗暗打算。趁着对方的眼睛眨眼瞬间,我一伸手,将手掌牢牢覆盖住脸庞,而后侧脸一扭,意图从他右侧的胳膊下开溜。
果然九爷并未料到我的动作如此迅速,等他回过神来,我已经趾高气扬的双手抱肩立在石头前,朝他睥睨道:“九爷以为逮到奴婢了?”
九爷一张俊脸笑得眉飞色舞,依样画葫芦双手抱肩,以一种暧昧又诱惑的语气朝我弯腰讲,“爷不逮你,爷要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二;求婚—康熙四十九年
娶我?我的嘴角歪了歪,不可置否的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大约过了三秒后,面前的帅锅开始有些愕然,他再度把腰弯下,探头到我面前,几乎是鼻尖贴着我的脸颊,疑惑着一字一顿:“你听清楚了,爷要娶你。”
好吧,此刻的我不得不承认,虽然我是三世为人,见过了大风大浪,可见到面前这个貌美如花,并且可以用“邪魅狂狷”来形容的高富帅开口说“爷娶你”,我的那个小心肝还是在当下扑通扑通上下折腾得厉害。
不过,我是谁?茜宁是也。如何能被这虚假的糖衣炮弹轰个体无完肤呢?
我主动把手掌往上抬,将手背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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