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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宫博物院原馆长沈浩的女儿吧?”
“白警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没办法,职业病!”白正天翘起了二郎腿,说道,“我们审讯犯人时,明明知道就是他干的,也要他亲口说出来。”
沈蓉气得满脸通红:“我什么时候成白警官的犯人了?”
白正天终于小小地报复了一下沈蓉的咄咄逼人,心里正暗自得意,看沈蓉脸色变了,又马上陪起了笑脸:“呸呸呸,臭嘴臭嘴,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白正天夸张的表情,沈蓉不禁笑了:“每个警察都像你这样吗?”
“没有没有,其他警察都很大义凛然的。”
“大义凛然,在你嘴里说出来,好像很刺耳。”
“开个玩笑的,” 白正天说道,“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刚刚说完,白正天便收起了嬉皮士般的笑脸,换成了一幅严肃认真的面孔。沈蓉看着白正天脸色的变化,觉得这个警察特别有趣。
白正天问道:“请问你为什么对睚眦刀鞘这么感兴趣?”
沈蓉踱着步走到《清明上河图》前,问道:“十五年前,故宫博物院的《清明上河图》被盗,白警官知道吧?”
“那时候,我刚读初中,听说过这事。你父亲沈浩为这事还辞职了。”
“是,”沈蓉眼睛里噙满了泪珠,“《清明上河图》被盗之后,我父亲就一病不起,整个身体迅速地跨了下去,而且精神受到很大创伤……”
白正天扯出一块纸巾,走到沈蓉跟前递给她。
沈蓉擦擦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现在,我父亲就像一个老年痴呆症患者一样,整天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清明上河图》、《清明上河图》……”
“在《清明上河图》的被盗现场也发现了睚眦刀鞘?”
沈蓉噙着泪水点点头。
白正天指着柜子上的相框问道:“就是那幅照片上的?”
“是,”沈蓉说道。
杀妻冤案的两个责任人相继被杀,让他以为是与田林祥有关的人在报复;后来,文化学者贺春风又失踪了,他就开始犯糊涂了,不知道凶手到底想干什么?现在,他又突然听到,十五年前,《清明上河图》被盗时,也出现了这个神秘的刀鞘。这到底意味着什么?白正天越来越糊涂了。
他问道:“《清明上河图》被盗时,没有什么人被杀吗?”
“没有,”沈蓉说道,“而且故宫博物院里比《清明上河图》更值钱的古董还有更多,但是一件没有少,唯独少了一幅图。”
“为什么?”白正天情不自禁地问道。
“不知道,”沈蓉说道,“但是我父亲曾经跟我说,《清明上河图》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
“他也不知道。”
白正天越来越觉得扑朔迷离了。
沈蓉自顾自地说道:“我从小就想追查《清明上河图》的下落,所以我考取了凤凰大学历史系,这是全国最好的历史系,我想研究历史,破解《清明上河图》里的秘密,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找到这幅图,才能使我父亲完全康复。”
白正天问道:“所以你开始研究睚眦图案?”
“不是,我最初根本不知道那把刀鞘到底是什么东西,”沈蓉说道,“大二时,我在李教授办公室里看到一本书,里面正好有睚眦的图案,那个图案跟刀鞘上的图案并不完全相同,但我还是认出来了,就像一对孪生兄弟,虽然有细微的差别,但毕竟是同生父母养,所以差别并不大。我请教李教授,他说那是睚眦。从那之后,我开始研究睚眦,我想这也许是更好的突破口,只要弄清楚睚眦的来龙去脉,也许就能找到《清明上河图》的下落。”
“有点眉目了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自从十五年前,睚眦刀鞘在故宫博物院出现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直到今天早上。”
白正天指着柜子里的各种工艺品问道:“那些形迹可疑的怪兽,都是睚眦?”
白正天指着柜子里的各种工艺品问道:“那些形迹可疑的怪兽,都是睚眦?”
白正天故意使用了“形迹可疑”,沈蓉果然被逗笑了,说道:“是。”她带着白正天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睚眦的工艺品说道:“现在睚眦已经被做成各种工艺品出售了,据说还有很多人喜欢这种小东西,买来做装饰,他们却不知道睚眦的本意是腥杀,摆在家里多不吉利啊?”
“你不是摆了这么多?”
“我是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追查《清明上河图》,”沈蓉说道,“这种图案经常是装饰在刀鞘上的,我本来想买几把剑,但是没钱,呵呵。”
白正天看着沈蓉苦笑的样子,觉得她特别可爱,甚至心中涌起了想抱抱她的念头。他赶紧收摄心神,拿起一个睚眦工艺品仔细打量起来,以掩盖他心中的慌乱。这件工艺品更像一只青蛙,只是只有两条腿,嘴里含着一块人造的玉石,大概就是冲着这块玉石,很多人以为会带来吉祥才买来装饰的。工艺品的底部有个小小的标签,写着生产厂家和地址。白正天低声读道:“凤凰市弘轩工艺品厂,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啊!”
“公司老板叫林笑,是我市最著名的慈善家,”沈蓉说道。
“对对对,想起来了,难怪名字这么熟悉,”白正天说道,“这个林笑还经常捐款呢,据说成立了一个相什么利什么的慈善基金,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沈蓉看着白正天窘迫的样子,微微笑道:“我曾经利用暑期到他们厂做调研,没看到那种睚眦刀鞘。”
“哈哈哈,我看你倒像个卧底啊!”
“那我们不是成同行了?”
白正天郑重地向沈蓉伸出手,腰微微一弯,说道:“欢迎加入我们警队!”
沈蓉轻轻地将白正天的手打落:“懒得理你。”
当沈蓉的手接触到自己手掌的那一刻,白正天感到心中微微一动,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不禁又是脸红耳热,这次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冒冒失失地问道:“沈蓉,你有男朋友了吗?”
“问这个干嘛?”沈蓉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白正天顿时非常害臊,直怪自己吃错药了,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个愚蠢的问题?沈蓉的发问,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嗫嗫嚅嚅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正在这时候,一个电话救了他,是韩雪打来的。
白正天刚刚接通,韩雪就劈头盖脸地说道:“白警官,出事了,凤凰公园停车场发现一具尸体!”
白正天心想:“糟了,肯定是贺春风!”
沈蓉看着白正天严峻的表情,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
“贺春风死了!”
“就是那个今天做电视讲演的贺春风?”
“是,你也看那电视节目了?”
“不喜欢他,所以一看是他,就换台了。”
“我看了,现场有观众送给他一个睚眦刀鞘!”
沈蓉听罢,不禁大惊失色:“又是睚眦?”
白正天指着柜子里的各种工艺品问道:“那些形迹可疑的怪兽,都是睚眦?”
白正天故意使用了“形迹可疑”,沈蓉果然被逗笑了,说道:“是。”她带着白正天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睚眦的工艺品说道:“现在睚眦已经被做成各种工艺品出售了,据说还有很多人喜欢这种小东西,买来做装饰,他们却不知道睚眦的本意是腥杀,摆在家里多不吉利啊?”
“你不是摆了这么多?”
“我是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追查《清明上河图》,”沈蓉说道,“这种图案经常是装饰在刀鞘上的,我本来想买几把剑,但是没钱,呵呵。”
白正天看着沈蓉苦笑的样子,觉得她特别可爱。沈蓉看了看他,他感到一阵慌乱,脸似乎也红了,赶紧拿起一个睚眦工艺品仔细打量起来。这件工艺品更像一只青蛙,只是只有两条腿,嘴里含着一块人造的玉石,大概就是冲着这块玉石,很多人以为会带来吉祥才买来装饰的。工艺品的底部有个小小的标签,写着生产厂家和地址。白正天低声读道:“凤凰市弘轩工艺品厂,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啊!”
“公司老板叫林笑,是我市最著名的慈善家,”沈蓉说道。
“对对对,想起来了,难怪名字这么熟悉,”白正天说道,“这个林笑还经常捐款呢,据说成立了一个相什么利什么的慈善基金,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沈蓉看着白正天窘迫的样子,微微笑道:“我曾经利用暑期到他们厂做调研,没看到那种睚眦刀鞘。”
“哈哈哈,我看你倒像个卧底啊!”
“那我们不是成同行了?”
白正天郑重地向沈蓉伸出手,腰微微一弯,说道:“欢迎加入我们警队!”
沈蓉轻轻地将白正天的手打落:“懒得理你。”
当沈蓉的手接触到自己手掌的那一刻,白正天感到心中微微一动,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不禁又是脸红耳热,这次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冒冒失失地问道:“沈蓉,你有男朋友了吗?”
“问这个干嘛?”沈蓉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白正天顿时非常害臊,直怪自己吃错药了,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个愚蠢的问题?沈蓉的发问,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嗫嗫嚅嚅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正在这时候,一个电话救了他,是韩雪打来的。
白正天刚刚接通,韩雪就劈头盖脸地说道:“白警官,出事了,凤凰公园停车场发现一具尸体!”
白正天心想:“糟了,肯定是贺春风!”
沈蓉看着白正天严峻的表情,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
“贺春风死了!”
“就是那个今天做电视讲演的贺春风?”
“是,你也看那电视节目了?”
“不喜欢他,所以一看是他,就换台了。”
“我看了,现场有观众送给他一个睚眦刀鞘!”
沈蓉听罢,不禁大惊失色:“又是睚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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