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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帝烈刑天忍不住对花小七说:“本尊倒是不知道你和桑桑一样,也有自虐倾向。你每晚上躲在小院子里,就是等着找虐吗?”
于是几天之后的某个夜晚,天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花小七果然又乖乖的跑到帝烈刑天的窗户底下唱歌了,一首接一首,每首都唱的曲调委婉,感情动人,而且都是缠绵悱恻的爱情歌曲,貌似这个外表强悍的帝烈刑天最喜欢听爱情歌曲。
哎,果然明贱易躲,闷骚难防啊!
说好九十九首歌,可是她都记不清到底唱了多少首了,那家伙却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
难不成她得被困在这里做他一辈子的歌奴?
而帝烈刑天那边呢,当然没想着要放人。他一直认为女人就是一种美丽切虚荣的生物,根本无趣。直到花小七的出现,他觉得花小七有点意思,很有点意思,可以让他一直很平静的心绪发生波动,可以让他笑,让他开心,所以,他想留住花小七。
那一天,站在飞檐之上,花小七偷偷藏了他的丝帕,他并非没有看见,若是平时这么丑的女人收了他一方丝绢,他一定厌非常恶心,不对,若是平时他根本不会让女人近身,更别提递过丝绢了。可是那一天,他看见花小七贼眉鼠眼的瞄着他,偷偷藏了他的丝帕,他心里居然生出一点莫名的窃喜。
后来那晚上花小七在他的窗台下唱完歌回去,他闭目小憩,直到她离去后很久,他的脑子里回荡的居然都是那甜美的歌声,他越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他问道侍卫柏杨,“女人偷偷藏了男人的丝帕为什么?”风流成性的柏杨说:“那还用说,当然是偷偷爱慕那男子了!”
帝烈刑天听了不知为何嘴角居然微微扬起,又问:“如果女人偷偷藏了男人的丝帕,又在男人窗户底下唱歌呢?”
柏杨皱眉道:“那要分什么情况,若是像花小七刚才那样,那分明是为了钱啊!”
“那你说,怎样才算是爱慕呢?”这是帝烈刑天此生头一次这么八卦。
“那得那女子心甘情愿的,每晚到男子窗户底下唱歌,才能表示爱慕之心。”
“哦……”帝烈刑天拉了一个长长的尾音。
在他的思维里,一切都是可以用高强的武功解决的,这次也是一样。
就这样想的才每晚将花小七捉到高峰之巅,吊桥之下,逼她乖乖就范。
狂傲如帝烈刑天,他觉得自己不会去爱,也不屑去爱上花小七这样的女人,可是被让这样狂傲的智慧的又特别的女子偷偷爱慕感觉到不坏。恩,不是不坏,而是非常喜欢!
他喜欢花小七的狂傲劲儿,喜欢花小七的聪明野蛮劲儿,喜欢她耍泼豪放,最重要的是喜欢听她的歌。自己虽然绝不会去爱她,可是如果让花小七的心甘情愿的爱慕自己,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时刻围绕着自己打转?
不能说帝烈刑天的想法很自私很卑鄙,他从来没有将自己定位成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他从来就是一个十分计较得失的精于算计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
而他失算了的是,花小七比他想象的更智慧,更不同。花小七是绝不会坐以待毙,任人调教的!
而此时花小七正站在小院里,万丈豪气的仰天大声吼道:“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帝烈刑天你等着!我花小七也不是吃素的!”
身后的二皇子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三皇子南宫璃潇,啧啧嘴道:“三皇弟,为兄真是同情你,你瞧这样一个女人,相貌丑陋也就罢了,而且还粗俗粗鲁,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啊?无德无才无相貌,而且还凶悍蛮横,连父亲都敢休,简直是一只母老虎!你要是娶了,以后还有你的出头之日吗?”
南宫璃潇看着花小七的背影,道:“她也不算是无才吧,她很聪明的,而且很勇敢,想这才我们还不是得靠她想办法才能脱离天狼窟?”
二皇子很夸张的抽了一口冷气道:“我说三皇弟,你不会是真的要去娶这么丑陋又粗俗的女人进门吧?我们兄弟一场你可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啊,你要是真的娶了这花小七那以后你可就是全南襄皇朝的笑柄了啊!你瞧瞧她瞧瞧她,那样的女人,能带得出场子吗?”
二皇子的话突然说的南宫璃潇有些心烦,“行了!别说了!现在还是想想敢如何活着离开这黑水崖吧!”
正在这时,花小七突然眼前一亮,转身道:“我想到办法了!”
二皇子三皇子闻言立即趋身上前,“什么办法?”
花小七道:“跳崖!”
、039 卖身
二皇子哭丧叫:“花小七!你这算什么办法!这天水宫可是建在万丈悬崖之上,就算我和三皇弟的轻功好,摔下去也会粉身碎骨的!”
南宫璃潇倒是沉着许多,按住二皇子的肩膀道:“二皇兄你别急,先听小七把话说完。”
花小七根本不理睬南宫郝然,臭着脸说:“办法我都说了,跳崖!跳的话,活的希望百分之八十,不跳的话,帝烈刑天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把你捏死,随便你!而且,”她指着二皇子道:“我说的跳崖,还不包括你。我只答应救出我的未婚夫,我也没答应把你救出去!”
二皇子脸都绿了,“二十万两黄金,你答应救我的,你收了我的钱!”
“我只答应救你出天狼窟,又没有答应救你出黑水崖!”花小七这招是和帝烈刑天学的。面对不喜欢的人,不必留情!他刚刚还在背后说她是母老虎,以为她没听见!
“我要死了,你一样拿不到钱!”二皇子说。
花小七说:“我有你的龙佩信物,到你的府上自然能拿到黄金。放心吧,我不贪心的。二十万两黄金不多拿,不过你府中要是没有那么多钱,我就把你的姬妾都卖到青楼去抵债!”
“你……”二皇子脸都绿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人要是死了,府中财产美人即使花小七不惦记,还是会被其他兄弟给瓜分掉的。所以,他绝对不能死!
“好吧,你说怎么样才可以带我一起下去!”
花小七斜眼鄙夷道:“你现在信我了?”
二皇子语塞,脸憋得通红,最终还是梗着脖子生硬的点点头。
如今,除了信她,别无他法!
“好吧,那这样……按个手印吧!”花小七拿出一张白纸。
“这是什么?”
“卖身契约啊!”花小七说。
定睛一看,果然是一张卖身契约。
二皇子当场叫了起来:“花小七!你胆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救了你的性命你的命从此就是我的!这很公平!”
“士可杀不可辱!我南宫郝然断然不会卖身与你的!”南宫郝然厌恶的看着花小七,“多少名门闺秀巴着上本皇子的床!你这个丑女休想!”
“不要以为本小姐看上你色相。这你副油头粉面的奶油小生是我最讨厌的类型!”
被这么一说,南宫郝然更生气了,好歹他也排名日月大陆十大公子第八位,也算是个美男。“你胆敢侮辱本皇子!”
“我不是侮辱你,我是在挖苦你!你这个渣受自恋狂!这个契约,我一不要劫你色,二不是要劫你的财,只是希望在本小姐需要你帮助的时候,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的身份,借用一下你的权力。”
“本皇子拒绝!”
“好吧!本小姐不勉强你!亲亲未婚夫,我们走吧,去商量商量!”花小七挽起南宫璃潇的胳膊就朝屋里走。南宫璃潇突然打了个冷战,回头同情的看着南宫郝然,这才觉得先前几次花小七对自己客气太多了。
花小七走着走着,突然停住脚步,仰头说:“屋顶上两个人,请记住你们的此时身份。”
这些天屋顶上一直站着两个人,两个身份尴尬的人——桑桑葚葚。
他们一方面是帝烈刑天的旧侍,一方面又被帝烈刑天输给了花小七,虽然不知道有没有阴谋,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所以在新主和旧主人之间,他们的原则是保持中立,即不会帮助花小七逃跑,也不会去帝烈刑天那里高密。
面对花小七的话,葚葚依旧面无表情,桑桑摆摆手脆亮亮地说:“我们一早就说过,我们绝不会允许你加害尊主,我们也不允许别人加害主人您!”
“那若是你们尊主若是要加害本小姐呢?你们会向着谁?”
桑桑葚葚想也没想异口同声说:“向着尊主!”
“好吧好吧,你们这样说本主人就可以心安理得了!”花小七无所谓的嘀咕着将南宫璃潇拖进屋子,还是将门窗关了个严严实实。虽然桑桑葚葚承若过,不会告密,也不会帮助她对付帝烈刑天,能否离开这里,一切全凭她自己。可是她还是对桑桑葚葚留了个心眼子。
计划只能她和南宫璃潇知道,需要动手的部分,让南宫璃潇亲自动手,不劳烦她的两个美少年“随从”。花小七画了一张图纸,简明扼要的向南宫璃潇说明了意思,南宫璃潇吃惊的望着那图纸,又看着花小七久久望了很久。
然后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起来可行,可是我们缺少一样最重要的材料?”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花小七咬着南宫璃潇嘀咕了一翻,南宫璃潇当即脸色就变了,“不行!你到底是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做!”
花小七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璃潇:“喂!我怎么样,你在乎?”
南宫璃潇突然怔忪,憋红了脸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只是硬着头皮道:“总之不准你这么做!”
、040 他的衣服
花小七捏捏南宫璃潇的俊脸,“小潇潇,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啊!”
南宫璃潇拍掉花小七的魔抓,“总之我现在还是你的未婚夫,我不准许你……你……”心性单纯的男子居然“你”了半天没说出下面的话来。
不过南宫璃潇说了也白说,反对也是白反对,花小七是绝不会听他的。当花小七准备行动的时候半包迷药就让南宫璃潇和南宫郝然进入梦乡。当然,就连桑桑葚葚她也没有放过。
这一天晚上花小七依旧很狗腿的来到帝烈刑天的窗台下面唱歌。只不过是她的出场引得四周侍卫大跌眼镜,不止是侍卫,就连每晚照常驻足枝头准备听歌的鸟儿都拍的翅膀热血沸腾的扑腾着叫唤了起来。
这样的骚动引得帝烈刑天,微微将头探出窗外,这不看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