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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酬点点头说:“这话说的对,黄哥压根就没坑过你!疯婆子在这儿的时候黄哥我跟你话没唠开,我跟你解释好像我真心亏了似的,正好她跑了,我跟你掰扯掰扯那事儿。”
我知道黄天酬说的是扒皮鬼的事儿,其实我对这事儿不想再深了计较了,毕竟都过去的事儿了,再说还有什么意思。不过黄天酬既然想说,那我就听着好了。
黄天酬对我说:“兄弟,当初黄哥也说过,‘送死我去,因果你背’这句话,对不?”
我点点头,没吱声。黄天酬接着说:“当初黄哥之前跟你说的话,一个字儿都不带掺假的,那玩意不能放回去。是!那里面是没你的事儿,你属于热心肠,去帮那个小丫头的忙。但是谁让你欠登儿啊?那碗符水你让那女弟马喂进去不就好了?你还给喂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不?那是扒皮符,我见了都得躲远远的,你竟然把那水给人家喂进去,那就相当于你给那玩意扒了皮,不找你报仇找谁?……”
“要是就这么给他放回去,将来他修行好了还是得回来祸祸你,那时候就不是躺个几个月能消停的了!吴老鬼,就是缠着你那个清风,他也是有名号的清风了,可以当yin堂教主的道行,你说能低了么?你把他手下的清风给打发掉了,他自然得找你说道说道,你也该有这一磨难,所以咱们人马就没过多插手,咱们人马插手,你磨难不足,将来你还得有事儿,不如一次清了,最后应在小胖子手里,要了咱们堂营一个人情,也不枉咱家长辈跟他家堂子上那些人马的那些交情……”
黄天酬换了个姿势,继续跟我说:“吴老鬼也不敢真把你咋样,他占了道理,又占了你的命理,所以出出气就得了,要是真等那扒了皮的玩意修行好了回来找你,这又是个大因果,比吴老鬼可凶多了,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不如让我给吃了,我把他吃个形神俱灭,我担了点儿业力,不过这不要紧,你将来就是要替咱们积累功德,就是为了给咱们消业的,这点儿事都不算个事儿,你跟那扒了皮的玩意断了这大因果,跟吴老鬼起了个小因果,这不挺好的么?黄哥为了让你大事化小还担业力了呢,这话说的,好像我跟你邀功似的,黄哥是那种人么?黄哥跟你说这些话,就是不想让你觉得黄哥好像有事儿,总在背后坑你似的!黄哥真就是为了你好,那疯丫头嘴里没把门儿的,有些事儿你知道多了,反而不好。这话你能理解不?”
我让黄天酬这么一说,心里果然敞亮不少,黄天酬说的也对,一加一等于二还容易被人灭口,理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呢。何况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种类的生物,这恩怨情仇纠缠下来,是我能一时半会捋清的么?
黄天酬看我沉思不语,起身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时候不早了,你该醒了,明天晚上我就不能陪着你了,有陈老太太在跟前儿我也害怕,那是个老烟魂儿,喜怒无常,你千万别把她整不高兴了,今天你已经得罪她了,明天有你受的了!”
第十七章 初入工厂
还没等我问明白得罪那个姑nǎinǎi会有什么严重后果,黄天酬就消失不见了。我对于他们跟我在梦里面相见都已经习惯了,就像平时一样,我往床上一躺,就好像从高空坠落一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sè微亮了,看了一眼手机,三点多,还能再睡一会儿。
迷迷糊糊的睡到六点多,我妈喊我起来吃饭。我睁开眼睛,瞅了一眼外面,靠!外面白茫茫一片!下这么大的雾?少见啊!我揉揉眼睛,赶紧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看,连对面的楼都看不清楚了!
我妈让我赶紧收拾,要不一会要迟到了。第一天早点去,留个好印象。上厕所,洗漱,吃饭,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表,七点了。
我骑上我的小电动车,慢慢悠悠的往厂子里赶,这大雾天,路上的车都慢吞吞的,雾下得太大,能见度太低了。
厂子在郊外,有一段路特别不好走,等我晃悠到厂子的时候已经过了七点半了,我停好车,快步向车间走去。
在车间门口碰上了厂子的高级工程师,面试的时候有他一个,所以我认识。见我来晚了也没说什么,告诉我去车间二楼,化验室。
进入车间,看到工人们都在打扫卫生,忙忙活活的。我上到二楼,在二楼最里面的拐角处找到了化验室,藏得够隐蔽的。
我敲了敲门,里面一个女声传出来:“请进!”
我开门进去,发现化验室里面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那天一起面试过的姐姐,另外一个没见过,估计是给我们培训的,因为她俩已经在配置化验用的药品了。
见我来了,那个姐姐给我介绍了一下正在鼓捣药的大姐,大姐姓张,四十一岁,是个老化验员了,在外地的一个厂子里面请过来的。
跟我一起的这个姐姐姓王,比我大两岁,今年二十七。化验室很大,西墙是衣柜,东墙是个小台子,上面放着实验仪器,马福炉,烘箱,消化炉,等等。中间是个特大号的实验台,王姐和张姐就站在中间的大实验台前面,我把衣服换好,换上白大褂,然后开始听张姐教我们需要做什么化验项目。
其实很简单,这些东西大学的时候都做过,都是基础的东西,水分,灰分,蛋白含量,脂肪含量,大肠杆菌……这些最基本的项目。而使用到的药品也都是常用药,配置起来也不麻烦,张姐讲得很细,我俩听得百无聊赖。
张姐先讲的是配药,如果没有药品,这些项目就没法做下去,所以把配药将的很详细,然后让我俩亲自配一下。我俩从马福炉里面取出张姐事先烘好的药品,用蒸馏水配好,然后开始标定,毕业一年了,这些东西都有些陌生了,看着都眼熟,但是cāo作起来不是忘记这个就忘了那个,着实让我手忙脚乱一番。
王姐比我也强不到哪儿去,一样的总出错。好赖我俩这是把药标完,然后稀释到可以使用的浓度,张姐说歇一会吧。
我们就找凳子坐了下来,聊聊家常,张姐说她最多呆一个星期,她那边的厂子也离不开她,她出于帮忙才过来,不能扔下太久,让我俩没事的时候多练手,然后互相帮助。
王姐人挺实在的,说话就能看出来。唠了一会,我突然想上厕所,我就问张姐:“张姐,车间厕所在哪儿呢?我去下厕所。”
张姐告诉我说:“车间没厕所,这厂子盖的,车间都不留个厕所,你要上厕所得从东门出去,然后顺着小道一直走,到头就是了。”
靠,车间里面咋能没厕所呢?这什么厂子啊!土作坊就是不行,将就吧!我跟她俩道个别,就按照张姐的指点出去了。外面的雾还是很大,天yin沉沉的,好像是在憋着雨,张姐说厕所在小路的尽头,这tm上哪看尽头去,小道两边全是杂草,一尺来高,还时不时的有蜘蛛网拦路,看见中间趴着的大黑蜘蛛我头皮就发乍,小心翼翼的从草丛里面找到个枯树枝,这tm上一趟厕所真费劲,看来我是第一个上厕所的,要不然这挡路的大蜘蛛怎么就没人清了呢?
我一路清了三张蜘蛛网,有两章上面趴着大黑蜘蛛的,这才隐约看见前面有个红砖垒起来的小房子,走进一看,门儿呢?这咋没门儿呢?
我绕过红砖房子一看,原来厕所在红砖房子后面,这小破房盖的,连个门儿都没有,神经病!
千山万水的进了厕所,还挺干净,估计是没有人来过的原因吧,赶紧解决战斗。一阵抖动之后,我开心的提上了裤子。
出来的时候心里踏实多了,毕竟走过一遍,虽然眼前依然雾气昭昭的啥都看不见,但是可比刚才来的时候不知前路的那种忐忑好多了。我心想这破地方说不犯邪就怪了,本来就在郊区,还整的这么荒凉,自然环境倒是挺好的,多养点儿小黄鼠狼正好可以祸祸人。正想着,从杂草从里面忽然传出了猫叫声,听声音还是个小猫,叫的nǎi声nǎi气的。
我顺着声音找去,竟然是在女厕所方向传出来的。我往前走了两步,猫叫声突然停了,我赶紧停下,猫着腰,用手里的树枝轻轻的拨拉着杂草,生怕给小猫吓跑了。
可能小猫发现我不再前进,又开始喵喵的叫了起来,我这回轻轻的迈步,然后一点一点的拨弄这杂草,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小猫。直到后面有人喊我,我一回头,看王姐和张姐就在我身后不远,刚才那声是王姐喊的,王姐看我回过头,问我:“邱天你干嘛呢?跑女厕所门口得瑟啥去了?”
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让那小猫叫声引到女厕所门口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王姐说:“我听见这儿咋有猫叫呢,我寻思看看啥样的。”
张姐听见我说有猫叫,脸sè顿时变了,赶紧跟我说:“邱天你可别瞎鼓捣了!你等我俩一会,一会我俩出来咱们一起走!”
第十八章 野生动物
“啊?”我没想到张姐竟然这么说,她俩上厕所,让我在外面等着,我哪好意思啊,赶忙跟张姐说:“张姐,有事儿啊?”
张姐拉着王姐匆匆从我身边过去,嘴里跟我说:“你帮姐姐看着点儿门口,你可别瞎鼓捣了,那是啥猫叫啊,不是黄皮子就是山狸子!”
靠!黄皮子叫声是“喵喵”的?不过山狸子好像跟猫叫差不多,我听张姐这么一说,我也不敢拿树枝子胡乱捅咕了,背对着女厕所门口站着。那“喵喵”声自从张姐她们两个出线之后就消失了,估计是见人多跑掉了吧。不一会,她俩就出来了,张姐扯了我一下,跟我说了句:“赶紧走!”
走到车间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厂长,厂长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问道:“你们三个干啥去了?”
张姐随口回答道:“上厕所!”
厂长听了眼神怪异的盯着我看,我假装被看着,从他身边走过去,脸上火辣辣的。没听说过哪个大小伙子跟女生一起结伴上厕所的,这丢人事儿整的!
回到了化验室,张姐让我俩坐下,跟我和王晓晨(王姐的全名)说:“你俩新来的,啥都不知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