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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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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家孩儿到现在还是个白身,未免美中不足。便问左右,刺史配下还有何空缺?打算先以征辟的名义给吕布一个出身,朝廷再要赏赐就得给更高的地位配置。

武将这边,宋宪、侯成等人虽然不再怀疑吕布之能,但总是心结难解,商量一下,只说各营伍的将官都已满额。文官那边知趣,检点后倒是腾出一个主簿的空缺,丁原问起义子的意思,吕布心中无可无不可,面上还是欢喜谢过。

诸般事了,丁原便吩咐大排宴席,庆祝自己得了个英雄儿子,老有所依。是夜,上下皆醉,只有吕布保持着清醒,席后扶丁原回房后,心想做戏做全套,索性亲手为他洗脚更衣。

在动手给丁原洗脚之前,吕布本来还有三分做戏的心机,但当手摸到老人脚板上那粗糙的硬茧时,他的心弦却被毫无征兆地拨动了。回忆前世,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给双亲洗过一次脚,忽然间就被巨大的自责和追悔感给击倒了,眼泪默默地滴进脚盆,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细致和温柔,一路仔细服侍着老人睡下后方才离去。

次日,丁原回忆起吕布前一天晚上的表现,那个满意劲就不用提了。跟着,吕布就携带严瑛前来向他请安。

经过洗脚事件的洗礼,吕布对待丁原的态度更加真诚和热情,老人自然感觉的出来,看他这个义子也越发顺眼可心。

父子两人聊了一会儿,气氛正温馨时,吕布提出了一个请求:“义父大人,庆功文书虽然已经送往京城,但我想朝廷要落实处理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孩儿我在九原老家还订有一门亲事,想乘着这个空档回去办了,还请义父允我个假。”

丁原瞧瞧严瑛,心说你怎么当着媳妇的面说这个?再一问,得知吕布要娶的另一个媳妇居然就是严瑛的堂妹,不由失笑:“你这孩子从哪里学得风流手段,居然要把人家堂姐妹做一锅端了?我父子初结亲缘,正待好好相处几日,要我准你的假可不舍得。这样吧,这门亲事前面便由我来操持,你只需迎亲那天跑上一趟便是!”

吕布无奈,只好同意,但附带一个条件要把吕平老汉给请到晋阳城来帮忙操办。听吕布说了些吕平对自己的关照,丁原想了想说道:“主簿之职于吾儿不过一跳板,你的一身本事最终还是要在沙场上才能发挥。不如乘这个机会,叫你家族长带些人来编练部曲,日后放任到军中,那些人立时可以成为协助你掌军的骨干。”

吕布大喜,丁原的这个提议正是他所想之事,只是没找到机会说出口,现在对方主动提出来,何乐而不为?

于是,吕布接下来便和丁原商议自己部曲的规模和军费等事宜,一时间竟把严瑛抛诸在脑后,等他想起时,却见严瑛一直专心听着他们的讨论,全无半点不耐之色,反而颇显兴趣。

见她这般模样,吕布忽然想起自己穿越前的理想,心中顿时有了想法。那一刻,某种革命情绪壮怀激烈,催促着他赶紧着手实施。

虽然被突然爆发的宅魂烧得满心火热,吕布好歹还知道,要想大展拳脚,先得弄清楚并州的家底。他现在身为主簿,有权调看帐簿,便唤人取人看了一天,结果是头昏眼花,大叫辛苦。因为汉代还没有引入阿拉伯数字,记帐方式也相当原始琐碎,要想理清头绪绝非短期之功。无法忍受这种低效率的吕布第二天便召来各路帐房,向他们传授阿拉伯数字和后世先进记帐法。

那些帐户先生们起初颇为不屑,只是看在吕布刺史义子的身份上勉强敷衍,等到听了几课之后,立刻发现其中妙处。顿时对吕布刮目相看,高涨的敬意取代了刻意的谦卑,同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明白到这位少爷管起帐来不好糊弄,这个名声传出去后,为吕布今后建军拿权减少了不小的阻力,却是后话。

吕布全心投入到教学理帐的工作中,对严瑛就没有过去盯得紧,结果这天他拿着命人打造的新算盘正在向帐房们传授珠算口诀时,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过来报告,说少夫人出事了!

 第六十二章 马家兄妹

原来,吕布一忙起来后,严大小姐没人管束,逛腻了晋阳城就跑到野外去打猎,被有心人看在眼里,结果闹出一场是非。  //

这一天,严瑛又到城外打猎,突然听到马蹄疾响,一个美貌高挑不下于自己的少女飞驰过来,身后还吊着两名骑士,看样子是在被人追赶。

严瑛见状打马上前问那少女:“姑娘,你身后是什么人?”对方气喘吁吁地回答:“他们调戏我……”说着就和她错马而过,逃进了树林中。

这时,后面的两骑赶到。严瑛先入为主,怒从心起,拉弓嗖嗖就是两箭,射翻了两人的坐骑。

那两名骑士的身手也很了得,疾驰的马儿忽然栽倒,他们却及时纵离马鞍,稳稳地落到地上。

“你这女人好没道理,为什么放冷箭射我们的马?”落地后,二人中系白巾的男子怒冲冲地大吼。

“哼,光天化日调戏追逐良家妇女,你们还有理了?”严瑛把马一横,拦路打抱不平的架势已经非常明显。

“你知道什么?”那白巾男子还想分说,另一个头系红巾的男子已经按捺不住火气,猱身扑上,长拳一探,朝着严瑛的马眼刺来,抖臂间空气中竟然发出脆响。

“高手!”严瑛一惊一喜,这些日子她虽随着吕布东奔西走,出手的机会却等于零,拳脚早已经痒得不行,暗中一直在抱怨嫁个太强的丈夫也有不便。现在真是见猎心喜,立刻长腿一勾,脚尖叼住红巾男子的手腕。拳脚相碰,红巾男子只觉手腕发麻,好像千针攒刺,胳膊一下就没了力气,被严瑛随后往上一挑,身不由己地向后翻倒。

白巾男子见状大惊,连忙上前扶住同伴,问道:“怎么回事?”他知道这个二哥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因此倒没急吼吼地冲出去找严瑛报仇。

“她的内力有古怪!”红巾男子甩了下手腕,运功消除麻痹后,再次不服输地冲了上去。

这时,严瑛依然端坐在马上,不是她摆姿态,而是因为刚才那一下碰撞,她受对方寒霜内力反激,脚趾头有些发僵,下马只会影响行动,索性来个稳坐钓鱼台,叫对手摸不清深浅。

看到红巾男子再一次扑来时,双手环抱,裹着一团风霜气劲,严瑛高举马鞭,抖得笔直,运起“神雷一击”劈头笞落。

风霜气团与雷霆动劲毫无花巧地撞在一起,那红巾男子只觉双手被震得剧烈颤抖,再也抱不住真气,闷哼一声,双脚像踩着豆腐块似的,深深地陷了下去,直至没膝,被击溃的寒风冷霜扑得他满头满身,从正面看去,整个人似乎化作了一尊雪雕,双目圆睁,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如果这时严瑛再补上一击,这名红巾男子说不定当场就要碎成一千块,死得不能再死。其中凶险,白巾男子自然也看了出来,急忙大叫:“我们认输,请姑娘手下留情!”

严瑛把蒙了一层白霜的右手藏到身后,现在她一手一脚都带了伤,再打下去也没把握取胜,又见那白巾男子行止颇有正气,恐怕对刚才那名少女欲行不轨的只是其同伴。于是,她不再理会对方,拨转马头自去寻找那名少女。

白巾男子目送严瑛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叹一口气,开始动手帮红巾男子运功驱寒。

进入树林的严瑛四顾张望少女的踪影,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窥视自己,猛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熟人,却是前些时日挑战王佛儿的阎行。

“是你!”

“你是吕布的夫人对吗?”

“没错。”

“我听说你丈夫轻骑赴绝域,于万军之中,只身斩杀匈奴单于而归。想来他的武艺不会让我失望,请你转告他,我想与他较量一下。”

“哈——”严瑛冷笑道:“你为什么不自己跟他说?”

阎行垂下眼皮:“你丈夫现在不仅是大汉的英雄,还是并州刺史的义子,我一个白身羌人哪里见得着他的面?只好烦劳吕夫人了。”

“好啊!”严瑛道了声好,跟着就一按鞍桥,纵身飞到半空,扬声娇咤:“打得赢我,就代你传话!”

阎行待要拒绝,头顶上方压力如山崩,一重叠一重地轰落,竟是找不到开口的机会了。他只好被迫奉陪,出拳劈掌,迎向严瑛这一招“五雷轰顶”。

甫一接触,阎行立刻觉出不妙,严瑛的腿劲雄猛无匹,五重叠发,把他轰得膝盖微颤,马步竟然有些不稳,直接承受冲击的手臂更是咯咯作响,险些被震断,不得不急提一口丹田之气,才得以稳住阵脚,没有被压得双膝跪地出丑。

“想不到这女子功力如此深厚霸道,难道要避重就轻才能胜她?”

阎行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压下去了,虽然是极为正确的战术,但身为男儿的尊严却不容他以此手段对付一个女子。

“哈哈,你这蛮子倒也有些手段。再尝尝本姑娘的这一招!”

借着内力冲激的反弹再次跃上高空,严瑛舒筋展骨,调整内劲再施猛招!刹那间,下方的阎行只觉身周十丈都在她的气劲笼罩之下,就算他想游斗,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任何机会。

“这位吕夫人好生要强!”

查觉严瑛心意,阎行自然不会拒绝挑战,鹰眼放光,昂头仔细分辨严瑛腿法。电光石火间,严瑛长腿如炮弹般连发千余记狂轰,如同恢恢天网,疏而不漏,瞄准阎行身上每一处要害落下。

这一招“千雷破岳”的雷劲密袭,攻势比先前更加激烈难解,阎行眼露讶色却不见丝毫慌张,双脚稳稳扎在地上,身形不动如山,只是合掌催动更高一层功力,如铁铲一般,擦着严瑛的腿脚逆流而上,最后竟把所有的腿势全数卸开。

“你败了!”

乘着严瑛猛招过后,新力未生的空隙,阎行脚尖一蹬,身体如利箭般射出,一掌铲向对手小腹,严瑛被迫沉肘护住,但因为回气不及,力量未足,还是被阎行单掌铲开防御,跟着化掌为拳,正中小腹,轰得她两眼发黑,昏死过去。

“可恶,早知道就把金刚天珠戴上!”

因为有王佛儿的淳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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