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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司机的蜜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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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本特推到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不是很公平。他仍旧无表情地说:“这不该我说,夫人。”

她决定不认错。

“你认识他的时间比我长,本特。如果老爷只需要考虑他自身的话,你认为他会留下还是离开?”

“在这种情况下,夫人,我想他会留下。”

“这就是我想知道的,你最好准备够烧一个月的煤。”

“当然,夫人。”

那些人从起居室里走出来。他们分别是:克拉文医生、柯克警督和布莱兹中士。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有人拿着手电筒,大家鱼贯走下去。哈丽雅特恢复到她安静等待的女主人身份,到厨房帮忙做三明治。这个角色虽然枯燥,却不是毫无用处的。因为拉德尔夫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站在碗碟洗涤处门口,好像准备对从地下室里拿上来的任何东西都进行一场屠宰般的尸检。

“拉德尔夫人!”

拉德尔夫人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刀也落了地。

“哎呀,我的夫人,您可是吓坏我了。”

“请把面包切得薄一点,再把那扇门关上。”

先是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然后传来说话的声音。拉德尔夫人突然停止激烈的讲述开始聆听。

“拉德尔夫人?”

“是,夫人。我对他说:‘你不要以为你用那种方法就可以抓住我,乔·塞伦,’我说,‘你想成为一个人物,是不是?’我说,‘就你长的那张脸,特威特敦的母鸡这件事就能把你变成一个傻瓜。不,’我说,‘如果一个好警察来,他可以问任何他想问的问题。但是你以为你可以对我呼来喝去的?’我说,‘我都能当你奶奶了。你可以把笔记本放在那里。’我说,‘继续,’我说,‘我的老猫看见你都要笑话你。’我说,‘我要告诉他们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我说,‘到时候你可别害怕。’‘你没道理。’他说,‘你在妨碍我执行法律。’‘法律?’我说,‘你管你自己叫法律?如果你是法律,’我说,‘我可不这么认为。’他脸涨得通红。他说:‘你会听到什么的。’我说:‘你也会听到什么的。没你的事儿。’我说,‘如果没有你在这里捣乱,他们听我跟他们说话会很高兴的。’于是他说——”

拉德尔夫人的话里有明显的蓄意害人和得胜的味道。哈丽雅特觉得母鸡的故事没什么意义。这时,本特穿过走廊走进门来。

“老爷的荣幸,夫人;如果您能抽出时间,柯克警督想在起居室跟您聊一会儿。”

柯克警督是个大块头的男人,说起话来温和且字斟句酌。看起来他好像从彼得那里已经获得了所需要的大部分信息,因此他只是问了一些问题,以验证某些看法,诸如他们一行人是什么时问到达塔尔博伊斯的,他们进来的时候起居室和厨房是什么样子。他真正想从哈丽雅特那里了解的是对卧室情况的描述。诺阿克斯先生的所有衣服都在吗?他的洗漱用品昵?没有手提箱?有没有迹象表明他要马上离开这所房子?没有?晤,那说明诺阿克斯先生打算离开,但并不是很着急。比如说,他并没有想到那晚会有什么不速之客。警督对夫人表示感谢;他应该对打扰特威特敦小姐表示抱歉,毕竟立刻检查卧室也没有什么必要,因为卧室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动过了。其他房间也是如此。这不能埋怨任何人。他们在接到克拉文医生的报告后会有进一步的结论。到那时可能会告诉他们诺阿克斯先生从地下室台阶上跌下去的时候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亡了。麻烦在于没有流血,虽然他的头颅被敲碎了。这么多人一晚上加一早上出出进进,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可追查的脚印了。至少,没有什么挣扎的迹象。什么都没有。柯克先生十分感谢。

哈丽雅特说,没关系,然后提到午饭的事情。警督说他没有什么异议。他已经检查完了起居室。他只是想和麦克布赖德先生谈谈有关生意的问题,但是他会很快把他送回来。他巧妙地拒绝了和大家一起吃饭,但还是接受了往嘴里塞满面包和奶酪的提议。当医生结束工作的时候,他也将结束询问。

多年以后,当回忆起蜜月的时候,温西夫人仍旧记得那一长串的惊人事件,和点缀其间的不可思议的餐会。她丈夫的记忆更加不连贯;他说他感觉一直处于微醺的状态,好像被裹在毯子里抛来掷去。捉摸不定和任意武断的命运一定赋予毯子一股扭曲的能量,把他投掷到世界之巅那奇怪而令人尴尬的午宴上。他站在窗前,吹着口哨。本特在房间里来回走,分发着三明治,把扫烟囱工人走后剩下的狼藉整理干净。他辨认出那个旋律。这是前夜在木棚里听到的旋律。没有什么比这更不合时宜,没有什么能够更深地冒犯他与生俱来的得体感。然后,就像诗人华兹华斯∞那样,他听着,心中充满喜悦。

“再来一个三明治吗?麦克布赖德先生?”

(新婚夫人在自己的餐桌前第一次招待大家,新奇却也真实。)

“不要了,谢谢。”麦克布赖德先生咽下最后一滴啤酒,用手绢礼貌地把嘴和手指擦干净。本特看着空空的盘子和玻璃杯。

“我希望你吃过东西了,本特?”

(必须考虑到仆人。在宇宙中只有两个固定点:死亡,和仆人的正餐;这里全都有了。)

“是的,谢谢,夫人。”

“我想他们马上要用这个房间。医生还在那里吗?”

“我相信他已经结束检查了。”

“我觉得做得不怎么样。”麦克布赖德先生说。

“鹌鹑,鸽

和漂亮的鹧鸪——

我的女朋友

感觉很好.感觉很好,感觉很好

我的女朋友——”

麦克布赖德先生反感地环顾四周。他对“得体”这个词有着自己的解释。本特一个箭步穿过房间,吸引着歌者的注意力。

“怎么了,本特?”

“老爷请原谅,考虑到现在这个忧伤的场合——”

“呃,什么?哦,对不起。我在制造噪声吗?”

“我亲爱的——”他快速、秘密、暗示的微笑是一个挑战。她压住了它,用妻子的语气谴责道:“可怜的特威特敦小姐想睡一会儿。”

“是啊,对不起。该死,我真不替别人着想。在这么一个丧失亲人的房子里。”他的脸色因为奇怪的不耐烦而突然阴沉下来,“但是,如果你们问我,我怀疑是不是有人——我是说,有人感到特别悲伤。”

“除了,”麦克布赖德先生说,“那个损失了四十英镑的小伙子。我想那种悲伤名副其实。”

“这么说来,”彼得说,“您应该是主要的哀悼者。”

“晚上我不会让自己醒着。”麦克布赖德先生反驳道,“那又不是我的钱。”他坦率地补充,然后站起身,打开门,扫视了一下过道,“我只是希望他们有进展。我要步行回城,见亚伯拉罕斯先生。可惜你们这儿没有电话。”他停顿了一下,“如果我是你,才不会操心呢。对我来说,这个死去的只是个让人讨厌的老家伙,不碍事的。”

他的离开,就像撤下了葬礼的鲜花一样,让整个气氛更加明朗了。

“恐怕他说的是真话。”哈丽雅特说。

“一样,不是吗?”温西用学者般的轻快语气说,“在我调查谋杀案的时候,讨厌对尸体赋予过分的同情。个人情感会影响处事风格。”

“但是,彼得,需要你调查这件事吗?对你来说相当糟糕啊。”

本特把盘子摞在一个托盘上,朝门的方向走去。这一定会发生。让他们自己以斗争的方式解决吧。他已经警告过了。

“不,不需要,但是我觉得我应该调查。谋杀就像酒一样流入我的大脑。我就是抗拒不了。”

“即使现在也不行吗?他们当然不希望你这样。有时你也有权想想你自己的生活。这是一个残忍的罪行——肮脏可怕。”

“正因如此。”他脱口而出,带着无法预料的激情,“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坐视不管。它不是风景如画的,也不是令人激动的。一点都不好玩。只是肮脏地、野蛮地击碎脑壳,就像一个拿着斧子的屠夫。这让我恶心。但是我有什么权力对要插手的事情挑三拣四?”

“明白了。毕竟这只是发生在我们身上,并不是有人叫你来帮忙。”

“我想知道有多少次我是被叫来帮忙的。”他尖酸地问道,“一半的时间,是我出于纯粹的好奇和顽皮,自己来的。彼得温西勋爵——贵族侦探——我的上帝!悠闲而富有的绅士涉足侦探行业。他们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有时候。我还有一次对这样说你的人发脾气。那是我们订婚之前的事。当时我还在想我到底是不是那么喜欢你。”

“是吗?那也许我最好别再为关于我的那个观点辩解了。像我这样爬行于天地问的人到底在做什么?我憎恨暴力!我厌恶战争和屠戮,以及像野兽一样争论和搏斗的人们!别说那不关我的事。那是所有人的事情。”

“当然了,彼得。继续这么做吧。我也许有点女人气了。我原以为你需要一点安静和祥和。但是看起来你不是一个贪图安逸、不问世事的人。”

“即使和你在一起我也不能那样。”他充满同情地说,“到处都是尸体。”

“天使,你不应该。不要在意我白痴般的想用玫瑰叶子铺满你的道路的努力。这将不是我们第一次共同前进。只是,”她支吾了一会儿,当另一个破坏婚姻的可能性像噩梦一样隐约出现,“只是不管你做什么,请牵着我的手,好吗?”

他的大笑让她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答应你。让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会扮演英国好丈夫——尽管你令人害怕地投身于做个好妻子。江山不改,本性不移。”

彼得看起来很满足,哈丽雅特却咒骂自己是傻子。调整自己这件事可不是说着玩的。荒谬地喜欢一个人并不能阻止无意识的伤害。她非常悲观地预感到他的自信心被动摇了,而且误解并没有就此完结。他不是那种你说一句“亲爱的,你真了不起,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就能打发的男人——不管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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