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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神渊古纪·烽烟绘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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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垣也蹲了下来,说:“同时也对自己的箭术非常自大。你看,他连着射出七箭,明显有炫耀的心态,我觉得这说不定能成为他的一个破绽!”
陵梓点了点头:“你也记得蚩尤说过的话,不管是谁,只要出刀,攻击的瞬间就一定会有破绽,找到他的破绽,就一定能杀死他。”
陵梓说完,揪着尸身脖颈的兽牙链子,果断一扯,交到襄垣手中。
襄垣道:“你替他保管吧。”
陵梓说:“必须交给你,如果蚩尤死了,你就是族长。”
襄垣沉默许久,最后点了点头,把项链收进腰囊内。陵梓抽出刀,护着襄垣,在村落中前进。
“这里的熔炉被取走了。”襄垣道,他蹲在冶炼室内,揭开地窖上的活板,地窖内空空如也。
陵梓在屋外巡了一圈,发现有许多血迹通向后山。他低声道:“襄垣,你来看看!”
风刮了起来,带着呛人的烟与黑灰碎屑,曲折的分岔路一条通向安邑大荒之山的谷底。这座山有一个很威严的名字,唤做“龙渊”。传说早在安邑还不叫安邑的时候,流浪的狩猎部落在此处发现过一条龙的头骨。
也有人认为,龙渊之所以得名,是因为曲折蜿蜒的地势,以及陡峭的山谷走向像头龙。
龙口朝向东面,龙尾则没入大山之中,龙之深渊,被神祇的巨斧劈开一道山的裂缝,裂缝以万年的石梁衔接,只有唯一的一条通路——断生崖。
断生崖百丈之下,则有着许多婴儿的尸骨。
襄垣在断生崖前停下脚步,看到狂风中的石梁前立着一根尖刺,尖刺上穿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尸体。他的头垂下,额上顶着一个兽头面具,身上插满了箭矢,显是死去多时。
陵梓的声音带着颤抖:“襄垣?”
襄垣什么也没说,缓缓走上前去。尸体流淌出的血液把木刺浸成了紫黑,他站在尸体身下,极慢地抬起头。
“别碰它。”辛商的声音响起,“那不是蚩尤。”
陵梓先是一震,继而如释重负。
辛商道:“这是玄夷设的一个机关,一碰就会爆出带着尸毒的碎块。蚩尤在龙渊的山洞里……襄垣?襄垣!”
陵梓快步冲上断生崖,扶稳松了口气、昏昏沉沉险些摔下山涧的襄垣。
“族里究竟是怎么回事?!”陵梓道,“太好了,你们都活着!”
辛商道:“死伤惨重,玄夷卜算到今天有游子归来,派我出来接应……果然是你们。”
陵梓把襄垣抱到辛商的背上,让他背着:“我们从不周山赶回来,沿路连水也没喝几口,蚩尤怎么样了?!”
辛商道:“他中了毒箭,情况刚稳定下来。剩余的族人还有八成,都躲进山洞里了。你们在村庄里没有碰见敌人吗?”
陵梓答:“没有,敌人是从哪里来的?”
辛商略一沉吟,说:“糟了!说不定他们在想办法绕道。”
“我们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大半个月前,他们在夜里突袭了安邑。蚩尤被惊醒,仓促间率人应战,中了暗箭,但也杀了不少人……回去和大家一起,再详细和你们说。”
襄垣醒了,听到最后一句,问:“蚩尤……死了吗?”
辛商道:“没有,他伤势刚稳定下来,让我出来接你们,还有话让我顺便带给你。”
襄垣终于舒了口气。
陵梓问:“什么话?”
辛商答:“欢迎你回家,襄垣,我们会赢的。”
龙渊的地下隧道曲折绵延,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隧道两侧每隔一段路便有岗哨与守卫,火把昏黄的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洞壁上。一路过来,襄垣见到了不少认识的人。
“是的,我活着回来了。”襄垣每见到一名族人想开口时,便主动说道。
辛商说:“我从来不怀疑你能活着回来。”
襄垣长长地吁了口气:“但蚩尤不。”
辛商说:“他没有资格说你,这次他才成了最丢人的那个。”
“算了吧。”陵梓笑道,“被偷袭也是没办法的事,起码大家几乎都还活着。”
辛商淡淡道:“早在从合水部回来的时候,那外来客就反复提醒他,别把那对孪生姐妹放出来。”
襄垣道:“蚩尤应该听他的,起码在卜算这方面,外来客比陵梓还是要强一点。”
三人都笑了起来。辛商眉毛动了动,续道:“外来客觉得那两个女人会带来外患,还说再过段时间会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将带来内忧,安邑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陷入内忧外患的局面,蚩尤当然不会相信。”
襄垣淡淡说:“可以理解。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你才是我哥,让那个自高自大、目空一切的家伙去见鬼吧。”
辛商站在通道尽头的石厅外,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襄垣可以进去了。
陵梓看了看辛商,遗憾地说:“我想可能没有我的位置了。”
辛商指了指石厅的另一侧,陵梓欣然站到那个位置上。二人安静地立于石厅外,仍旧虔诚地担任了这个职位——安邑最坚强的卫士,蚩尤最可靠的左膀右臂。
襄垣推开门,宽敞的石厅深处披着一张兽皮,石床的两侧依序摆着火盆,熊熊的火光映在蚩尤刚毅的脸上。
蚩尤面前的地上,跪坐着一语不发、埋头搬运算筹的玄夷。
襄垣唇薄如锋,眼神无情,直直注视着兄长,他发现蚩尤的脸庞瘦削,眼窝凹陷,肩膀直至左肋处缠着带血的绷带,绷带是湿的。
蚩尤带着无法描述的疲惫,眉毛微微地拧着,仿佛有一股怒火时刻在酝酿。
蚩尤道:“你更瘦了,看来神农的木禾不顶饱,还是得吃肉。”
襄垣冷冷道:“先担心你自己吧,究竟在做什么,成为族长后的任务就是每天睡觉吗?弄得这么狼狈。”
蚩尤看上去瘦得像一头择人而啮、饥不择食的灰狼,眼中却带几分灼灼的精神。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在这之前,你睡在这里。”蚩尤一指石床一侧,那里有一张早就铺好的小床,“这个地方在龙渊地下,是绝对安全的。”
襄垣看着玄夷手中的算筹,监视着这个半人半尸的男人把草秆分开,又合拢,重复着乏味的动作,随口道:“我不睡那里。”
蚩尤起身道:“那么我睡小床,你睡我的床。”
襄垣放弃了说服蚩尤的打算,不远万里回来,在蚩尤的概念里,仿佛自己依然只是个小孩子,为了与他抢一张大点的床……他走到小床旁,提起瓦罐,朝碗里倒了点水。
“他在卜算什么?”襄垣问。
蚩尤道:“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玄夷开口道:“在卜算什么时候出去打猎。襄垣,欢迎你回来。”
襄垣说:“我以为你在测算山脚那些强大的敌人什么时候不想再玩下去,终于撤退。这样咱们就可以兴高采烈地庆祝胜利,出去重建家园,不用再躲在这里了。”
玄夷说:“我确实有这个念头,想知道什么时候适合出去把他们全杀光,但是你的哥哥认为战斗的事情,老天爷是不会告诉你谁生谁死的。”说完这句话,玄夷收起了算筹,躬身道:“首领,我去看看兵器。”
蚩尤心情似乎很好,说:“让他们送点酒过来。”
玄夷告退,襄垣道:“我不喝酒。”
蚩尤道:“我想喝。”
玄夷带上石门,室内剩这两兄弟,他们都没有说话,一厅静谧,唯余火盆的燃烧声响。
蚩尤坐了一会儿,解开自己肩上的绷带。
襄垣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蚩尤,并在心里揣测他受的伤是否严重。
蚩尤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把绷带放在一边,抓了一把碟子里的草灰,按在伤口上。
“喂,襄垣。”蚩尤头也不抬道,“帮我个忙。”
襄垣放下碗上前,蚩尤说:“把绷带帮我缠上。”
襄垣不动声色道:“手拿开,让我看看。”
蚩尤道:“用木枝,伤口脏。”
襄垣没有理会他,以手指抹开敷在蚩尤肋下的草灰。他的箭疮边缘微泛紫黑,襄垣几乎能清晰地推断出那一箭射中蚩尤左胸,并卡在肋骨上的场景。
“很痛吗?”
“还行,箭上带了毒。”
“拔毒了没有,为什么一直不愈合?你躺下,影子遮住了我看不清楚。”
蚩尤听话地躺在石床上,襄垣把箭疮小心按着,检视拔箭时割开的伤口。蚩尤苦笑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我随手割开皮肉,把箭镞挖出来,现在连割开的地方也无法愈合。”
“你这个蠢货!”襄垣的声音不大却充满怒气,“这是天底下最猛的毒。”
蚩尤眉头深锁:“为何?不过是流血难止,对身体几乎不造成任何影响。”
襄垣说:“天下最猛的毒,不是把你毒死,而是毒到你死为止。还有谁知道你的伤口?”
蚩尤道:“没有族人知道,只有你和玄夷。”
襄垣问:“辛商也不知道?”
蚩尤摇了摇头,襄垣又问:“能配药吗?要怎么治疗?”
蚩尤说:“必须等到这场战事完了,玄夷会带人去寻找一种药,叫做龙血草,通常只会在应龙死后,被龙血浸润的泥土中生长出来……这是什么?”
襄垣注视蚩尤的双眼,指间夹着片青绿色的嫩叶——正是不周山龙冢周围的龙血草。
襄垣把龙血草一弹,轻飘飘的叶子在二人面前打了个旋,落在蚩尤手中。
“我去叫药师来配药。”襄垣站起身,离开了石厅,唯余蚩尤攥着龙血草出神。
安邑地区荒山内的隧道竟是四通八达,采矿的通道枝节交错,较之五年前自己所熟悉的地形,竟又扩延了不少漆黑的通道。
一些通道没有点火把,通向黑黝黝的大山深处。襄垣听到头顶有沉闷的铁器声传来,抬头沿着斜坡缓慢登上。
襄垣在满是灰尘的斜道上一打滑,身后马上有人以肩膀扛住了他。
“又怎么了?”襄垣道,“陵梓呢?”
辛商说:“陵梓在休息,换我跟着你,想去什么地方?”
襄垣道:“我不需要人保护。”
辛商答:“我只是负责看住你,免得你乱跑。你知道的,蚩尤怕你一转头又走得没影儿了,按照族中的规矩,你现在还是个囚犯。”
襄垣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辛商与陵梓不一样,他是族中最为冷血的快刀手,也是看着他与陵梓长大的大哥。上一刻他能若无其事地拔刀砍死任何人,收刀后却依旧对兄弟们谈笑风生,但那只限于蚩尤、襄垣以及陵梓。
对其余人,辛商则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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