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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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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别宫之中,为自己的灵机妙算暗暗窃喜。
过了一阵子,我那不死心的母亲不晓得通过哪些渠道弄来个鳏夫,据说人高马大,飒爽英姿,楚乾当时一看嫌弃的跟什么似的。楚乾坐在床边和我解释,“我那时想的是,我要真同他在一块,哥哥我铁定是躺着的那个。这可使不得,哥哥我还是个处呢,不干!死都不干。”
……
母亲对自己小儿的反应很是欢喜,私下里也对那师傅沟通一番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打那以后楚乾也确实安分了些,烟花巷柳之地去的也没那么频繁,也就一月十来次。因为教导有方,花弦这老师当的备受尊敬。毕竟能待在楚乾身边还能守身如玉,没个几年道行真是困难,可见这位师傅道行颇深定力非凡,要我我也佩服。
“那是,我不碰他,是我看不上这孔武有力的身板,哪知他倒平白捞了个好名声。便宜他了。”
……
不久后我被召回卫宫,那时母亲已是寿终正寝,将我召回来想必是料到了不久于人世……母亲离开前我和楚乾都守在宫里,半步不敢离开,也是晓得这日子在无声无息流走,都在争分夺秒的争这可贵韶光。一日日战战兢兢的看母亲面容焕发奕奕有神,跟五年前的父君赫然一个模样。
……
那年楚乾倒是落个封号,却没个实权,在帝都腐败。我没见到那位久仰大名的师傅,说是离开了,也不知他的名字,都叫他先生,唤他儿子“小先生”。
“那泼猴,忒会整!一把老腰都给折了,不提也罢。”
……
这还只是故事的引子,主角的发展还未得到可观性的变化,我催促他跳过前戏,直奔主题,他点一点头。我再看他,觉得他似乎对说书有浓厚的兴趣,估计日后会当个业余说评书的赚点乐子钱,瞧这小脸红扑扑的。
“你不是把我给打发去了南方吗,可巧了花弦那几年竟是住在了南方。那天人海里我独独看见了他一个,我就明白过来,这一切,他妈|的就是天意就是缘分,我想实在不能驳了老天爷一番美意,就这个人好了,凑合着过吧。”我递给他一个白眼:“可巧了人家偏偏对你没那门心思,对吧?”“算、算……是吧。”
哪能算是啊,花大师从头至尾半点心思没打在他身上,他倒是意淫半天,连未来的性福蓝图都打好了模子,仔细一看,他倒是消瘦不少,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的腰比他这还多了几两肥膘。真叫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想起那一句“**未遂”,我莫名觉得我和他有些同病相怜,他是未遂**,我是未曾**。
我再一想也觉得应该,楚乾活这么大,生来被伺候的养尊处优,不来点槛他还真自诩过头了,得挫挫这嚣张的锐气才行,不然我卫皇宫里岂不是是出了个废物,日后教我何颜面见我天上的二老。
“他儿子挺可爱的,把他老子守得连苍蝇都叮不得一下。哪找来的孩子这么孝顺。”
确实孝顺,楚乾一个月见不到花弦五六次,倒是和这五岁团子日日打个照面,见到第一句话就是:“姓楚的,你不要再纠缠我爹爹了!”我惊奇问他你这人能容得了这种口气?他挺了挺脊背:“咳咳,毕竟他也是我的孩子,我不纵容他谁纵容他?”这人面不改色,问心无愧,我再一次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得此兄,毋宁死!“出门别说你是我楚家的崽,我可不敢乱认侄子。”
他推搡我一下,“能为你哥盼点好的吗,人家小木木现在可真把我当爹了,本王这些年的锲而不舍也是有回报的,你就安心等着那蹄子喊你姑姑吧。”
我龇牙:“呦呵,都叫起小木木了,刚才不还是那啥吗。”我回忆起那春梦“我打赌你连花师傅的小手都摸不了几次!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的沉默将会被当做默认事实,你也可以反驳但你的反驳将会被当做掩饰真相。”
他笑了:“如今你的嘴真是越来越钻了,白苏教的吧?”我一赧:“就许你有个老师,我不行啊。”
“呦呵,小丫头片片的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为难起亲哥哥了。”他坐在床边不讲情面的伸手扯我脸皮子。
他从小被惯着,心性大咧咧的,以为自己心细时,其实连针孔的穿不进去,好比他捏着我,以为一分力,其实还得加个五六位个数,不过是他自己不晓得罢了。哎呦喂可怜我本就不太尖细的小脸被他这一蹂躏,估计连个下巴尖都给盖住了。
我反抗,将被子捂过脸。“别岔话题,故事还没说完呢。”
他说:“还不是你给闹的,说哪了?”
我瓮声瓮气的提醒他:“扑倒,扑倒花师傅!”
他说:“这么快?”
我说:“是啊是啊。”
我怀揣着激动的心,掀开被子。
我说:“怎么不说了?”
楚乾脸上的表情我很熟悉,我坐起来,果然见着白苏进了殿内,他抬眼看见楚乾亦是同样的表情,只不过白苏表现的较为隐晦。作为一名皇帝,如若发生臣子间心存芥蒂隔阂之事,我一般都是建议他们分庭抗礼,明争的你死我活,也好叫我看出动作大片。
只是这办法却不能落实到我面前这二位身上。
得,还想着听书,这二位祖宗我还没挨个顺毛呢,不然又是血溅三尺逆流成河,那样我会很悲伤的……
算了,还是听朕给各位说一段往事秘辛吧……
先揩揩汗润润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楚乾活脱脱是个野性子,我就他这么一个亲哥哥,自幼与他亲近,以至于那幼|齿的年纪,耳濡目染多了我也算不上个纯良好孩子……这残酷的教育了我们,启蒙的成长道路,真的不容忽视,小则坏身,大则坏人。
卫国民风还算淳厚,自然的卫宫里的风气也是端正。我就百思不解,楚乾怎么能在这么一个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更重要的是世风勉强仆仆的地方长成这么个熊样。我不止一次怀疑居多还是妄自断定,他真的长坏了——不得不说,他是个人才。
或许不止我一个人觉得楚乾是个人才,大家普遍认为他确实是个人才,所以连他自己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个人才。久而久之,他便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天才,更以为自己是个无与伦比令人望尘莫及的——天才。而最终对于这天才般自诩的结果,我表示——
不作死就不会死。
当年我六岁,白及白苏入了卫宫。母亲将白及推到我面前,说这是我日后的侍读,长我三岁,叫白及。我心里不作他想,看着比我高出半个脑袋的男孩,只觉得这位哥哥脸蛋很是白净,水嫩水嫩的。潋滟的眼睛融了水一般荡漾,一波一波晕开来,着实让我有些失神,小小年纪我竟然能将这双眼睛打出个唯美的比喻,我觉得那双眼眸像极了桃花。
而父君又将白苏领到我身旁,说这是我日后的侍读,长我六岁,叫白苏。我仰着面瞧这位告我许多许多的哥哥。眉目极浓,坚毅有力。一双凤眸俯看我却丝毫没有凌人之意,眼底深处藏着一丝几不可察觉的水色,深邃的叫人一阵阵心安。他下巴好看,线条描出几分深沉的韵味,我想几年后一定是像父君一样的好看。
我拽这哥哥的衣角,转头向父君母亲笑:“这哥哥好看,姮姮喜欢。”我又仰头看被我赞誉的人,记得那眉眼弯弯里看不见深潭的涌动,我更觉得这哥哥好看到心眼里去了。
父君脸上自诩:“到底还是我的眼光好。”
母亲在一旁反驳:“不过和乾儿同岁,当做了哥哥来看待。你且等着吧,日子还长着呢。”
父君笑而不语。
父君身后的楚乾憋了一肚子话,逮着我说的没羞没臊,大喜过望,从父君后头伸出脑袋撺掇我:“姮姮,喜欢,喜欢就要回去,两个都收下才最好呢!”父君拍他的头,面上有些恼,眼底还是来不及收回去的笑。楚乾得逞的缩回去。
我有些疑惑,幼|齿如我,不晓得意思,抬头一看。不知是否看走了眼,那好看的哥哥像是点了一点头……
……以上皆是引子,做铺垫,不作他想……
楚乾自以为是个天才,某年某月趁父君挟走母亲去别宫享二人世界的时候,我天才的哥哥将我这天真的孩童带出了宫。目的很明确。
妓|院。
那时楚乾的性取向还没彻底挖掘出来,就像是戏本子才只看到一半,接下去的故事依旧不显山露水,谁都不晓得。总之那时正常的他点了一干女妓,坐在莺莺燕燕之间,左拥右抱,他不过才十五岁。我九岁,扎着俩小辫子坐在老远的凳子上不知所措。
……
要不是白及踢开了门,急急忙忙跑过来捂住我的眼睛,我想以后我都不敢理直气壮的说我是个单纯天真又活泼的姑娘了。
事情的尾声是我被送了回来,而那三人是打了一架才回来的。据说打的是天昏地暗,你死我活,那屋子都差点被卸了。不过可惜的是几人的身手不是正规,也就是那种打不死人的掐架,可观性比较少,所以我不予评价不作他想。
事情的结果是父君母亲知晓了此事,晨钟起身,暮鼓回宫,楚乾还来不及吃扯下个鸡腿,他已是被扔在砧板上,只待磨刀霍霍之后被七零八碎。
对于破坏了双亲的甜蜜时光,我表示很抱歉,但对于母亲将出去送到何将军那养性子这件事。我有点想哭。为何我真挚的玩伴要被送走?就像把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倒掉是一个道理。
他做错了什么?这问题我问过母亲,她不说,我问父君,他也不说,我问白及,他亦是不说。最后我去问白苏,他告诉我。
“他做了对不起姮姮的事,要罚。”
可怜我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个极好的玩伴,日后一定不能去玩,哭丧着连作势要哭:“他哪里错了,他哪里错了,他一直都带着我玩……”
白苏看着我,唇角透着无奈:“莫哭,以后姮姮大可来找我。”我收了表情,在心里计算了一下,算好之后我觉得自己顿时神清气爽。
很快,我抛弃了对楚乾离开而显露的伤感,真诚的对白苏取代楚乾的位置表示欢迎,热烈欢迎。
我说:“等我即位之后,你同白及入我昭楠宫可好?”
他说:“好。”
第二年,白苏说想习武,我然诺了。让白及也一同。
白苏从的是何将军,自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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