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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赫连浩翔惊讶道,“只听沐兄说朵儿知书达礼,聪颖乖巧,我以为朵儿只是个娇弱女子,不想竟是才兼文武。”
我蹙眉,装什么蒜?“江湖险恶,不得不学。”
他皱眉说道:“难道是你养父母去世后,有人欺负你?”
我深呼吸,既然你喜欢演戏,那我就陪你,微微一笑:“那倒没有,只是为了防身。”
他舒眉笑道:“那改天我可要领教一下。”
我笑笑:“花拳绣腿难登大雅之堂,怎敢受教。”
辛格这时又夹了菜放到我碗中,我对他感激的一笑,赫连浩翔又问道:“朵儿难道不吃荤?”
有完没完啊!用连少荣在我跟前吃了鳖,就换个身份来套近乎,这人真是欠揍。
我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信佛。”辛格诧异地看向我,但也没有说什么,继续给我夹菜。
我转头微笑对他说道:“你也吃啊,不要只顾我。”
辛格笑道:“我不饿,今天就是带你过来。客来香不但荤菜做的美味,素菜更是鲜美可口,你又不吃荤,在家又吃得少,所以带你来开开胃。”
我笑道:“你没想过,万一我迷上了这里,顿顿都要在这吃,你怎么办?”
辛格嘿嘿一笑:“那我就抬高诊金,天天出诊,一定不让老婆饿肚子。”
我幸福的笑笑:“老公,你对我最好了。”
“老婆?老公?”赫连浩翔这时疑惑地看着我们,就连一直喝闷酒的夜彦都抬起头来看着我们。
糟了,说漏嘴了,我和辛格面面相觑。
是你先说的,你解释。我瞪他。
他哭丧着脸,看我一眼,转头对着他们笑道:“这是西域夫妻之间的称谓,我和朵儿叫着玩儿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变脸变得那么快,说谎说的一溜一溜的。佩服佩服,果然是老江湖。
赫连浩翔笑道:“沐兄好雅致。”
辛格连忙说道:“是朵儿觉得有趣,逼我叫的。”
我一听脸立即像火烧,虽说的确是我逼的,可是听到他在人前这么说,怎么感觉我是母老虎似的。
我尴尬的笑笑:“别听他胡说,我们是公平交易。”
“哦?”赫连浩翔更是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他一问,我的脸就更烫了,连忙低下头不答,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听辛格笑道:“朵儿说,如果我改口,那么每当老公做了令老婆满意的事时,老婆就要奖励老公……”
我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笑笑:“就是个小奖励,没什么特别的。”
赫连浩翔哈哈大笑,就连夜彦都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容就像QQ表情,只有动作,没有声音。
笑够了,赫连浩翔才说道:“沐兄有娇妻如此,真是羡煞旁人。”
我狠狠瞪了辛格一眼,他无辜的笑笑,我说的是实话。
我转过脸看向窗外,不再理他们。
他们也不在意,一边闲聊,一边喝酒,辛格还讲起了昨天云塘山上的盛况,赫连浩翔听得兴致勃勃,不停向辛格打听那几个书生叫什么名字,文采如何。辛格也一一作答,还说起了秦珂。
赫连浩翔也是一喜,又叹道:“自去年朝会,秦珂拂袖而去,我还未曾见过他,想来真是对他不住,那日不该强留他,惹他生气。”
辛格安慰道:“公子不必自责,秦公子并非气你,而是气自己的琴音不被理解,知音难觅。”
赫连浩翔连连摇头叹息:“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
辛格却笑道:“公子不知,秦公子的知音已寻到了。”
赫连浩翔讶然:“哦?何方神圣?”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辛格也不回答他,只端起酒杯喝着酒。
赫连浩翔的目光在我和新哥身上游移着,突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半晌说了句:“朵儿真乃奇女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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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圣颜03五更~
更新时间2011427 20:24:04 字数:2377
我决定要我行我素了,每天至少一更的基础上,多写多更,少些少更,不留那么多底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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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表情逗乐了,我转头对他说道:“是奇怪的女子吧!”
赫连浩翔又是一怔,复又哈哈摇头笑了起来,说道:“是神奇之女子也。”
我撇撇嘴,虽然对赫连浩翔的印象不太好,但今天的确聊得很开心,突然很想喝酒,伸手替自己斟了一杯。
辛格惊讶地看着我问道:“朵儿要喝酒?”
我瞥他一眼:“不行吗?”
说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恩,这菊花酒清凉甜美,不烧不辣,就像冰镇的香槟一样,真是好喝。我仰起头将杯中酒喝光,又斟了一杯。
辛格连忙说道:“朵儿,你慢些喝,菊花酒虽然不烈,但喝多了也会醉的。”
我笑笑:“这么好喝的酒,慢点喝岂不是都进了你们的肚子。”
辛格笑道:“那我陪你一起喝。”
我轻轻和他碰了一杯,微笑着看向他,他温柔的看着我,我们的视线缠绵在空中,一杯酒仿佛喝了一世纪那么久远。
鼻头突然一酸,还没和辛格喝过交杯酒呢。
赫连浩翔转头对夜彦说道:“夜彦啊,你说这菊花酒是不是应该改名了?”
夜彦连连点头。
他沉吟片刻说道:“我看就改作合欢好了。你看沐兄和朵儿,两眼凄迷,四目胶着,犹如刚入洞房的新婚夫妇。”
我的脸立即红到了耳根,连忙又斟了一杯,低头啜饮。
只听辛格嘿嘿笑道:“公子金口一开,怕再难收回。”
赫连浩翔无奈地摇摇头,又说道:“今日见沐兄与朵儿缱绻羡爱,心中悲喜交加。想我**三千,无一人能如朵儿对沐兄这般,真心对我,一个个巧舌如簧,争权夺利。想秦兄知音难觅之苦,与我这红颜难求之痛也不相伯仲。”
我在心里暗叹,知漪难道就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吗?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活该!哪天见到知漪,一定要叫她离开这个人,良禽择木而栖,我可不想看着知漪在一棵歪脖子树上耗费青春。不过,如今这个身份,也很难与她相见了吧。
辛格哀叹道:“一世投身帝王家,了却情缘只为民。”
赫连浩翔端起酒杯,叹道:“好一句了却情缘只为民!知我者,沐兄也。我敬沐兄一杯!”
辛格举杯:“公子偏爱,实不敢当。”
赫连浩翔摇头笑笑:“今日好兴致,莫说这些让人心酸。昨日我也与诸位兄弟饮酒作对,今日一见沐兄又来了雅兴,不如我们把酒对诗,如何?”
辛格笑道:“如此甚好。”
说着,俩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起了诗,我昨天就被这些诗啊曲的吵得不行,今日又听他们在耳边念叨,实在烦得慌。但又不能扫了皇帝的兴致,只好喝着酒看向窗外,偷偷把他们的声音隔离出去。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看着夕阳将天边的云朵渐渐染红,我不由又想起昨晚在菊花丛中的旖旎,脸上也烧了起来。
回头看看辛格,他也低头看看我,微微一笑,又端起酒杯向对面碰去。夕阳落在他的脸上,给他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霞,心中悄悄淌过一股热流,真想在他脸上咬一口。
但随即又想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又想到这短短的五年,回想起上午阿奕的话语,心中愁绪万千,眼泪落了下来。
辛格急忙问道:“朵儿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笑道:“许是酒喝多了,有点醉。”
赫连浩翔说道:“素闻朵儿知文善问,不如一起对诗如何?”
我摇头:“我只会背大家之作,并不会作诗,还是你们玩吧。”
赫连浩翔笑道:“朵儿谦虚了,不然我们改为背诗如何?”
他一个皇上,我能拒绝一次,我能拒绝第二次吗?只好点头。
“那好,我们就以此时此景为题,看谁背的多,背得好。”
辛格点头同意,我更没意见,反正我也没想赢,凑个热闹随便背几首就好。
赫连浩翔先背了一首,辛格接了过去,我在心中思索着脑海中的诗句,首先想起陶渊明的《饮酒》,于是念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赫连浩翔抢先赞道:“朵儿这诗背的好!名为饮酒,诗中带菊,落日归鸟,超脱凡尘,与此时此景此人此意无一不和,真是绝妙!”
辛格也赞许的点点头,我在心里撇撇嘴,这么好的诗你们怎么不背,明显就是故意留给我的。
我微微一笑:“我才要谢两位相让与我。”
赫连浩翔微微一笑:“朵儿莫要生气,这回我们各凭本事,谁也不让谁。”
“如此才好。”我看向辛格,辛格嘿嘿一笑。
赫连浩翔果然说到做到,辛格也不甘示弱,两人背的诗皆是上乘之作,我搜肠刮肚渐渐词穷,有时只好认输喝酒,连过了好几轮。
这一轮赫连浩翔怎么也不放过,定要我背出一首,我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一首,急忙念了出来:“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刚一说完我就后悔,一着急把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诗句说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只听赫连浩翔微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就说朵儿谦虚,这首词大气磅礴,胸襟气势堪比男子,意境飞扬,超脱俗世,荡气回肠,缕缕不绝。”
我在心里冷笑,这可是领袖佳作,能不荡气回肠吗?能不气势磅礴吗?你如果听到毛主席写的《长征》恐怕都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尴尬一笑:“实在是被公子逼的紧,想不出来了,只好作了一首。”
他微微一笑,说道:“朵儿真乃才女,只是我对‘战地’二字有些不解,难道朵儿去过战场?”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连叫苦,这可怎么解释呢。
辛格突然说道:“我曾经对朵儿说起过。”
我感激的看向他,他微微一笑。赫连浩翔这才点头作罢。
辛格看向窗外,叹道:“从这里看夕阳西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