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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入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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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啊,腊八粥熬好了,先喝一碗吧,粥在厨房自己盛。”
“嗯。”流觞微微颔首。
……
唐廿一一脸无奈——
分明师妹你才是最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啊。
之后齐琰来处理了伤口,把唐廿一给送走了。
……
就剩下流觞和入斜,孤男寡女,共处一院。
“为什么俞溯舟走了?”
“我不知道啊。”
“这一切真的结束了么?”她上前去搂住流觞的腰,把连贴在他的背上,说。
“总会结束的啊。”流觞任着入斜抱着,柔声道。
可是说结束,哪里那么容易?
腊月肆虐的风刮到了江南,让入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唐廿一和路隐隐要走,就是说她在苏州已经没有依靠了,得让殷秦继任家主,可是没有家主令,没有一个可靠的人看着,一个小孩子能重振家业么,怎么可以让一个孩子守着一个破庄子过呢?
父亲的下落有了些眉目,自己可能连年也没法过就去越州去查父亲的下落,这两日太过安逸,倒有些像梦境了。
如果父亲未死,那就最好,可是都那么多个月了,生死未卜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那个传闻中的家主令,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
短暂的相聚不过是为了更加痛苦的离别,流觞对此事早已熟稔,却还是甘之如饴。
是夜,他的床头多了一样东西,是玄真教的召集令,他不得不从的东西。
出了小院到了旁边的小树林子里,教主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才一开口就是深沉的嗓音,说的是:“这两日,你过得可还快活?”
“流觞多谢教主……”面对俞溯舟,流觞心生厌恶,可是身家性命全部寄托在眼前那个人身上,总不能太过抹了她的面子。
黑纱下的俞溯舟开始大笑起来,道:“谢什么,谢我拆散你和殷慕姗么?”
“你该知道,我不会听话地留在你的身边。”
“你已经留了五年了,不是么?”
对啊,为何在玄真教留了五年……自己孑然一身,死生不过一念之间。
倏忽之间,流觞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他看俞溯舟今日的身法有些不对,就知道她可能是走火入魔了,他等了五年,不就是再等一个机会彻底离开玄真教么?
去他的玄真教左护法,不过是一个身份,在正道他是邪道,不能为人所容,在玄真教,他不过是一柄趁手的兵器,指哪打哪儿,有谁真的把他当做人看。只要除了教主,他不就能重获自由了么,那些秘密其实都不重要,自己的身世……也一样的。
俞溯舟尚未反应过来,流觞就已经出剑,五年,他每日苦练剑术,在人前还要隐藏实力,就是等的今天。
一剑封喉,刚好穿透俞溯舟的喉咙,鲜血溅出,喷了流觞一衣襟。
她想说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眼见流觞凌厉的招式对自己出手,而无能为力。眼瞳一点点放大,好似是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俞溯舟的身子软了下去,半蹲在了地上,头垂了下去……鲜血顺着脖子流下来,把整件鸦青色的衣服染得更黑。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用你给我的这把剑。”
流觞解决了心头大事,咧开嘴笑了笑,然后把剑往旁边的泥地一插,潇洒离去了。
从今往后,再也不必提心吊胆了吧。
……
过了不久,俞溯舟慢慢抬起了头,对林子深处说:“你还不出来?咳咳。”
“早说了当初就该杀掉他,现在被女婿捅了一刀,很不甘心吧。”
“给我闭嘴!”由于喉咙受伤,俞溯舟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说起话来好像喉咙漏了气一般。
“我晓得……”
沈白羽仰天大笑,上前点住了俞溯舟的几处大穴,免得鲜血流得太多。虽然教主神功大成,一般武器弄不死,但是喉咙上多个窟窿也总归是难受的。
都变成这样子了,还要逞强,她女儿和她倒是挺像的。沈白羽想了想,然后将跪在地上的俞溯舟横抱了起来。
明鸿庄反正也要垮了,就让别人去争吧。
“教主信物也拿回来了,乖乖回去当教主吧,江湖的事还是别管了。”
这句话,像是叹息。
这话不该二十多年前就说过了么,俞溯舟冷冷看着沈白羽,说不出话来。
……
入斜在第一时间就发现流觞出去了,不过没有一直跟着,就在门口的台阶上搬了条小板凳坐下。
等来的是一身血腥气的流觞。
怎么了?
流觞见到入斜,有些出乎意料。
“姗姗,怎么大半夜的坐在门口?”
“等你啊,做妻子的不是就是要这么做么。”入斜笑笑。
她早就预料到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想不到事情来得那么快,他究竟杀了多少的人才回到了这里,为什么老天连一时一刻的安宁也不愿意给她。
“是魔教的人么?”
“是。”
入斜起身将抱在手里的斗篷给流觞披上,而后对他说:
“走吧,明天一早就起身,我们去越州,找到了明鸿庄的庄主令,就不用再怕什么魔教了。”
“好。”
……
隔天起来的时候,齐琰起得比他们两个还要早,入斜上前去打招呼的时候,他终于把看着初升的太阳的眼神给转了过来,塞了一包药丸进了她的怀里——
“你已经好久不按时吃药了吧,我把药做成了丸剂,每日送水服用,记得啊。”
“齐琰,你怎么了?”齐琰实在不太像说这种话的人,即便是医嘱也该是“殷入斜你不想死得早就快按时吃药”之类的,莫非是受刺激了?
“我要回丹书谷了。”齐琰酝酿了下情绪,然后说。
“是因为……流觞?”入斜狐疑地问。
流觞缩回了手,叹了口气,然后拎着包袱往门外走去:“不是,你不必管了,你说过这件事结束后允我走的。”
“喂!给我站住。”入斜冲将出去,却没拦住齐琰远去的脚步。
……
再留下来,会被她发现破绽的啊。
齐琰哪里舍得入斜内疚,干脆在此之前,就远远地避开。
离别的滋味,他也曾尝过。
少时父亲出门,还有五年之间和入斜的分分合合,却不曾像这次这般难受。
有人将离别称作“恨”,果真是会有遗憾的,古人诚不欺我。
齐琰裹紧了鹿裘,召了一部马车,往丹书谷方向去了。
苏州城外的垂柳飘着伶仃的叶子,连折柳送别的兴致也失了大半。
望见十里长亭中送别的人,无一不是哀叹忧愁,不看也罢。
……
而桃姑这时候接了熟睡的婴孩正好回来,正发现他们都要走的模样,连主人都走了,这可大大的不妙。
“呃,殷小姐,这孩子可怎么办呢?”
“去追上齐琰。”入斜道。
这下,他总不能把自己撇干净了。
……
流觞第二日起早去后山竹林看的时候蓦地发现俞溯舟的尸体不见了,觉得事情更加麻烦了,要是教主没死,她定然要报复自己,将自己剥掉一层皮不可,确实是自己大意了。
……

丽人行

州城这一日只是与日头来了个暂时的照面便匆匆告别,天色渐渐暗下来,天上一层灰色的云,将日头结结实实地裹了起来。若是不出意外,今夜该要下雪了。入斜想起那五年在首阳山下住着的时候,冬天长得很,好像没怎么注意,冰消雪化之后就是立夏,春季不过惊鸿一瞥罢了。
南明山的腊梅该开了,不过她没那个闲心去看了,算是莫大的遗憾。
入斜和流觞匆匆收拾了行礼,开始往越州方向去。
去越州不过一二日功夫,那里却有兰亭,当算是故地重游吧。
两匹马并行在官道上,一个一身妃色衣衫,一个一身墨灰色裋褐,倒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尤其是在暗淡的天色的映衬下。
妃色衣衫的女侠将头发尽数盘了起来,弄了个不大像样的单螺,插上金色的步摇,倒是灵动的很。而与他并行的男子只是将头发束起,簪了一支木簪,当然,他紧贴右脸的青铜面具早已抢走了他身上大部分的注意力。
在官道上行走的人基本没有看清这两人的面貌就望着他们的背影绝尘而去,难以望其项背。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却也不得不绕到了最敏感的地方,比如,入斜当初还没和流觞解释清楚,比如,流觞还没告诉入斜为什么他要一直待在玄真教,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晚上到了杭州,他们安顿下来,终于决定好好交谈,解了心中的心结。
“兰章……还是我先解释吧。”
流觞掏出剑来慢慢擦拭,一边倾听着入斜的真心话。
青铜面具整日戴着有点重,对着入斜的时候反正对方也承认是自己的内人了,也就该坦诚相待了,于是他摘了面具,顺便揉了揉僵硬掉的表情。
“我想要借明鸿庄明鸿死士的力量对付魔教,把你抢回来,这是一切事情的开始。”
把开头说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便轻车熟路了,比如她如何谋划,用了各种关系安排了困局只等着把蒋少旭抓住,不过被面前这位仁兄给破坏了,幸好路隐隐亡羊补牢,把矛头引向了魔教,只是流觞眼下的身份,只能被她给利用一番。
而殷紫菱的死,真的只是个意外而已。
“等到我把你拐跑,就当做天下没有魔教左护法这个人,所以……”说到这里,入斜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流觞一眼。
“所以你便陷我于不义?”流觞眉毛斜挑,多了些狂傲,和她以前的认知有偏差。
他那一点秃掉的眉尾长回了浓密的眉毛,仔细看本来就有些上挑,面上烫伤的伤疤有些褪掉了,还是得感谢齐琰给的药膏,确实好用……
想到了齐琰,流觞便觉得有些别扭,不过他不太懂那个感觉是什么。
“不不不,”入斜挥手道,“权宜之计,兰章你不要恨我,大不了我让你揍一顿好了。”
流觞放下剑,食指折着,在嘴唇上轻碰,咳了一声。
“我对揍你没什么兴趣,要不,做点别的事?”
“哈,别闹,明天还要赶路呢。”入斜的脸红了红,低下头去卷着袖子又松开卷上又松开。
“对了……你又是为什么留在玄真教呢?”
“因为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啊。”
……
真话还是假话,随便听听,也就罢了。
(主角们忽然那么甜蜜,其实是我打算开虐了,等女主找到那传说中的家主令吧。)
第二日一早他们备上了一些干粮便继续赶路,杭州的枣泥糕味道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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