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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将军斗不停-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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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又甩了下纱帕,扭身带着一众宫女离开了,且让他惦记一阵子吧,等到了那日,她非把那张狐气的小脸划个人鬼不分,看他还惦记不。
  回凤霓宫路上,齐浚春风得意,两旁含着花苞的腊梅也看着比平时打眼,如今这宫中唯有她一人独大了,再也不必小心翼翼的讨好那老太婆,早知道这么顺利,还拖这么久真是失策。她就说嘛,徐义这墙头草,哪里靠得住,烙铁刚贴一下就认了,竟敢骗到皇帝身上,找死。还顺带清理了一干人,重刑之下没有不招的,想不到钱策在汴梁的内线遍布这样广,这曾浣瑜倒还有点用处。刚听锦棠说坠儿已咽了气儿,哼,一样的狐媚子,死一个少一个。
  钱铭将那张名单收到嵌玉莲橡木匣子内,递给涂一贤,他接过,旋动墙边案头上的双羊青铜尊,墙上有小型密室现出,将匣子放好,再关好密室。
  “涂一贤,挑个时候,咱们再去趟武德殿!”
  “皇帝,那女人现在是个刺儿头,别看她送了机密过来,再说皇后。。。。。。”涂一贤瞪圆了眼睛,这是被打上瘾了,被抡一巴掌还不够?
  “朕知道,挑个皇后忙碌的时辰!”钱铭皱眉,抖了抖大袖倚着圈椅,抓起案上一本资治通鉴胡乱翻着,又实在看不下,随手丢开。
  “臣遵旨。”涂一贤无奈应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3 章

  东配殿内的外间书房,香线袅袅,日光融融,小手抓着把折扇覆在肚子上,浣瑜眯着眼懒洋洋的躺在一把半旧湘妃竹摇椅上,穿着桃粉缎面绣鞋的玉足时而蹬下前面的长案翘边,得到借力的摇椅吱呀吱呀有节奏的轻晃着,静好时光,悠然流淌,好久没这么惬意过了。
  早晨墙外朝长宁宫方向跑动的大队禁军,加上之后,一整天天街上近乎死寂,证明皇后真的按她所说的作了,看着精明,大概满脑心机都用在怎么炫耀尊荣,欺负宫女上头了,连野心勃勃的晋王都懂得仁孝为先,因着母后,默默忍受着兄长的各种无理试探。
  维护皇帝,避免兄弟反目,力劝池相给皇帝时间回归正途的正是太后,而如今唯一可以保得他们夫妻安定的人竟被她软禁限制了行动。
  一意孤行,作大齐家,拉拢朝臣,现成的皇帝亲外祖家不依靠,只想另起炉灶,她简直比钱铭还天真,钱铭虽庸懦,如果没有她在背后撺缀,完全可以老老实实作个无为皇帝安乐一世,钱策决不会和自已亲兄争天下。
  如今倒有好戏瞧了,抬手伸向身旁小几上的盐津梅子,却抓了空,无奈收回手,怎么吃的这样快。酸儿辣女,这胎应该是个男孩,记得钱策说过希望她先生个女儿。
  元宵节钱策并没有来见她,她没有太过失望,甚至因此感到一丝解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如果只是像最初仇恨他、厌恶他该多好,她也不必心中充满罪恶感。
  她向皇后递上密信中,巧妙的将一众人作为钱策按在汴梁的内线。比如曾经在宫宴上多次恶意为难、调戏乐儿的几个落井下石的斯文败类。比如当年负责押送曾家流放族人眼见母亲死去,万娘受辱的已升了六品小吏的屯长,为讨好徐义,默许刽子刀换钝刀砍首的司刑少卿边大人。。。。。。当日晋王迎她入府为侧妃,大摆宴席,这些人大多都接到过喜帖,也送来过礼金,想将他们与晋王扯上关系太容易不过。
  又比如徐义,几乎无需证明,哪怕皇帝知道此人多次求娶她的母亲失利怀恨在心,她有报复之嫌,他的人品、与长公主府脱不开的干系加皇帝的疑心,足够让他被视为池家一派安插在身边的奸细,相对明着对立的池家臣子,他只会更令皇帝痛恨。
  啧啧,皇帝再无用,还有听命于他保卫皇城的禁军加羽林军,端城公主夫妇、池相等高位的人自然暂时不会大动,这些小虾小蟹就难讲了,估计此时正在天牢刑室体验他们突如其来的报应。
  这些带给她无法遗忘之痛的人们,几年来多已升迁甚至飞黄腾达,痛苦哀嚎的他们还意识不到今天的遭遇与她曾浣瑜有关,只当自己无辜成了皇帝与晋王相争的牺牲品。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浣瑜喃喃道,如玉的面上倦意渐浓,摇椅渐渐静止,她竟不知不觉盹着了。
  三思堂外,灰鸽展翅起飞,转眼于空中只剩一点黑影。书案前一身月白蟒袍的钱策抓着辗转传来的纸条,几下撕个粉碎。初春风劲,天上流云翻滚急急游走,室内光线时明时暗,轻转手上的玉扳指,钱策眸光越发阴晴不定。
  念俞姿态怡然趺坐在窗下,理着手中竹笛上半旧的络子,静静听着滴漏声声,接到信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人居然邀他入京,犹豫再三,他还是来了,信内容虽不多,可隐含着一条信息,瑜儿会有极大的麻烦。
  醉阁距皇城很近,推开窗,便能看到鳞次栉比的明黄殿宇重檐,禁宫最西的大胜门上树有座功德钟。儿时他曾趁侍卫打嗜睡扯着瑜儿偷偷登上去,男孩女孩被眼前汴梁的繁华街景吸引了,玩到天快黑了还没够呢,却不知文帝搂着痛哭的何贵妃正在焦灼的等待,几百宫人出动就差把阖宫找翻天了。
  终于皇城大胜门上铜钟发出微弱轰鸣,意识到可能有异,宫人们蜂拥而上,眼前情景令累得半死的人们哑然失笑,才八岁的三皇子扯着瑜儿小姐扮家家,两人袍角系在了一起,正对着大钟拜堂呢。刚刚是三皇子费了吃奶的力气挂在钟棰上连踢带蹬击了三次钟,按他所言,即是宣告天下,瑜儿表妹嫁给他了。
  万娘大松口气,解开袍角,抱起半跪在地上困的快睁不开眼的瑜儿下了城楼,大姐姐似的坠儿拿出帕子抹着他脏兮兮的小花脸。。。。。。
  外面有伙计敲门,说有人求见,他应了声,门开了,略瘦小的一位年轻男子悄然而入,华贵雪色狐裘大氅,涂着粉色凤仙花汁的纤白玉手探出大氅脱下风帽,露出一副精致面孔,居然是位女扮男装的佳人,念俞立起,向对面太师椅礼貌一比手,“晋王妃请入座。”
  “怎么不叫我表姐了,论年纪我还长你几个月,铮表弟,近来如何?”晋王妃解下雪裘坐下,盈盈笑道。
  “铮表弟居然真的敢回来,想来不是以柔然族长身份回汴梁的吧,”
  “表姐很聪明,为了防备你的丈夫,我自称突厥的皮草商人。”语气不卑不亢,曾经的皇子面色温润和煦,但眸子冰冷,视浣瑜为敌的人,笑的再甜,他永远带着戒备。
  “唉,先帝只有三个儿子,怎么都盯上了曾家这位小姐。你就不怕我诱你入京,来个瓮中捉鳖?她有什么,不就长得漂亮点,皮肤白一些吗?真是豁出去了!”又调皮的斜觑他一眼,“你们男人都如此肤浅么?”
  “铮本就是肤浅之人,如稍有城府也不会沦落今天境地,表姐自然理解不了,铮心中,为爱情而亡,是世上最高贵、壮美的行为之一,就算因她而死,也是死得其所。呵,只顾着说她,表姐忘了,你也长得漂亮,皮肤也白,”唇角上勾,桃花眼微眯,凝住一直观察他的晋王妃,炫目的男色令她不尤一呆。
  “可惜,偏偏美不过她,何况相差的又不是一星半点,我们这等肤浅的男人自然盯着最美的那一个移不开眼了。”言毕钱铮扬首饮下一盏茶,仿佛没看见晋王妃瞬间变青的面色。
  轻哼一声,“铮表弟,四年未见,从哪学得如此尖酸刻薄,当初,先帝可是最爱你似他的温雅宽和,春山君子之风。”魏幼荷懊恼回讽道。
  “对晋王妃,铮已达到温雅宽和的最大极限了。”
  知道他指什么,到底理亏,魏幼荷不再接话,抓起面前的茶盏,掀起盖,吹了吹,笑道,“你可知自己要作父亲了?”
  见钱铮面上终于动容,得意的瞄他一眼,问,“想见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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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钵儿,你说的是真的?”
  浣瑜跟前立着的小宫女忙点点头,她便是短暂照顾过坠儿的小宫女,本听命于皇后,可是人就会有感情,和簪花一样大小,平日因品阶低经常受欺负,对人对事总畏手畏脚,生怕会被罚,被派到武德殿后,亲眼见了浣瑜、玉画对坠儿的关心爱护,心里由衷的感动,见姑娘也出不得门,偶尔也会把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讲给她听。
  “听给皇帝抬肩舆的内侍讲的,最近免了不少官员,大大小小的都有,最大的叫徐义,御史中丞,从二品的官呐,刚刚在石牌楼被处于腰斩,说他什么罪名来着,里通外国。”钵儿惊恐的描绘着,“听说人都两截了,血流成河,人还活着到处爬呢,围观的百姓吓的尖叫连连一哄而散。”
  “刚打春,也没到黄河泛滥的时节,哪来的洪水,几员秘书省的大臣,竟给派甘肃治水去了。这事向来工部管,他们哪懂啊,估计治不好,回来乌纱也得给摘了。”
  “长公主的姑爷,皇帝的大姑父魏尚书,给赶到一个没听说过的地方作守备。唉,几个谏官不服天天和皇帝对吼,结果昨天也都下了狱,前朝这才消停了,哎呀呀,瞧瞧皇上多威风。”钵儿讲的眉飞色舞,半大孩子,对年轻皇帝都有着少女对王子般的崇拜。
  搭着白貂裘,浣瑜支肘静静听着,浓长的睫毛时而微颤,见姑娘听得认真,钵儿说得更加详细,裘衣下的浣瑜渐渐通体冰凉。
  她要的结果已经达成了一部分,这样的惨烈,血腥,真的是她作的。
  晋王力量尚未摸透,皇帝便开始从枝末下手,定下的罪名也多是贪赃枉法一类,而非谋反,显然还不敢直接与钱策针锋相对。
  密信相当于揭发晋王谋反的罪证,她本身就是人证。前去凤霓宫那晚,太后定然知晓,那钱策呢,太后有没有向他吐露,他有没可能通过自己的眼线知道她所作的一切?
  她突然有些后怕,会不会元宵节他未来见她并非是顾忌他人非议,而是洞悉她所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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