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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丽莎和紫菁也回来了,跟娜雅海伦的脸色苍白相反,两人的俏脸竟然通红,还有些气喘吁吁,像是刚刚经历了大量运动一般。
“找到没有?”先回来的四人一起问道。
“没有。”丽莎无奈地摇了摇头。
“嘿,那些地下酒吧真是混乱,怎么世上会有那么多的混蛋呢?”紫菁撅着小嘴,嘟囔道:“我和丽莎姐姐,几乎是一路打过来的。唔,大概有四个酒吧没有动手,其他所有的酒吧,都被掀了个底朝天……”
甲余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心想:照着这种架势,别说找占卜师了,就算是老鼠也能够找出来了。
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炎柳身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炎柳很清楚他们的意思,无辜地说道:“我也没有见过那个占卜师,或许……或许,他回家睡觉去了也说不定呀。”
“既然我们找遍了所有的地下酒吧也没有发现,那只好去其他地方找一找了。”海伦有些颓废地说道,刚刚找到的一丝希望,如今又变得渺茫起来。
“所有的?”丽莎和甲鱼眼前一亮,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扭向了一旁的某个狭窄肮脏的角落,那破碎的酒瓶,还有狼藉的地面,无一不在说明这里也是个地下酒吧,还是个没有被众人找过的地下酒吧。
“难道那个占卜师在雷斌所在的那个地下酒吧?”炎柳失声问道。
随着第二天清晨的到来,地下酒吧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剩下的那些,都算得上是骨灰级的酒客。他们每天都在地下酒吧中,几乎从不离开酒吧,傍晚就开始喝酒,一直喝到深夜,喝到凌晨,然后,接着喝,只有在喝醉后的片刻时间内,才会稍稍迷糊一会儿,甚至在梦中,他们依然还在喝。
有人说,鉴别一个真正酒客的方法,并不是依据这个人的酒量,而是依据这个人喝酒的时间。能够不吃不睡地喝上三天三夜的,那才是真正的酒神,才是在酒缸里泡出来的,血管里流淌的满是酒精的骨灰级酒客。
显然,雷斌和他对面的那个灰衣男子就是这样两个骨灰级的酒客。
满是划痕的半腐烂桌面上,摆着几个早已经空荡荡的下酒菜的盘子,至于那些喝干的酒瓶,被那些侍者早已经收走了不知道多少次。
狭窄的桌面,让雷斌跟那灰衣男子几乎把脑袋贴在了一块,看上去就像是多年未见的童年好友一般亲热,但真正见过两人喝酒的人才知道,两人在这里互不理睬的喝上整整一夜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显然,这两人的目的很单纯——我们只是来这里喝酒,而不是来这里聊天。
就在两人又喝下一瓶最烈也是最低廉的白烧的时候,地下酒吧那破旧不堪,吱吱呀呀的大门竟然被人推开了。
没有人去理会这时侯酒吧进来的是什么人,因为现在不是喝酒的时间,就算是再好酒的酒客也不会一大清早起来买酒喝,他们多半是在前一天夜里就喝足了喝够了。
但这一次,似乎有些反常。
只听见娇脆的女子声音在酒吧喝道:“老板,你这里还有多少酒,我全都包了。”那些醉眼朦胧的酒客和侍者忍不住扭头看去,只见几位身材火辣,面容犹如天仙一般的女子,正皱着琼鼻,蹙着额头站在酒吧门口,而在她们身旁,则有一位看上去胖乎乎的憨厚男子,眨巴着小眼睛,一副令人嫉妒欠揍的模样。
“妈的,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雷斌身后一个长着蒜头鼻的家伙,哼哼唧唧地嘟囔道。
“就是,一朵朵鲜花,怎么都看中这泡牛粪了?”蒜头鼻对面,一个满脸通红的家伙使劲地揉着通红的眼睛,但过量的酒精,只能让他模模糊糊看到几位女子隐约的模样,既便如此,也让他感慨不已。
甲余等人,一个个都拥有不俗的实力,听力自然也是远超常人,那些醉鬼的话,自然没有能逃出他们的耳朵。甲余满脸怨愤地看了眼雷斌,自己身旁这几个千娇百媚的女子,除了丽莎之外,其他的可都跟雷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倒是想要看看雷斌有什么反应。
可惜,雷斌除了继续不紧不慢地喝着酒愣神之外,几乎一言不发,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反倒是他对面的那个酒客,扭过头来,晃着仅剩下三分之一所有的烈酒,冲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吹了个专业流氓才能够吹出的口哨。
“全都包了?价格恐怕不便宜呀,毕竟,我这个地下酒吧的藏酒可是不少呀。”酒吧的老板原本疲惫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骨碌碌一转,便决定把价格增加三成。
“钱不是问题。”丽莎随手一甩,一袋子颇有分量的水晶币便落在了酒吧胖老板的面前,敞开的钱袋子里,碰撞着发出悦耳的水晶撞击声,还有那莹润通透的光泽,即便是在地下酒吧这种乌烟瘴气的昏暗环境中,也依然夺人眼目。
胖老板肥呼呼的手掌一下子变得灵动了许多,原本眯缝着的小眼睛也瞪得溜圆,迫不及待的肥手掌死死抓住了那钱袋,想要掂一掂这袋子水晶币的分量,可是,任凭他憋得脸色通红,也没有能够把这个钱袋从破旧的柜台上拉起来,细细一看,原来这些水晶币和钱袋,都已经嵌入了柜台的大理石台面中。
酒吧老板的丑态,让那些醉醺醺想要上前沾些便宜的酒客们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他们很清楚,进来的这一男五女恐怕都不是普通人,绝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赶忙一个个低下头去,忍不住还偷偷瞟上两眼。
只有雷斌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喝着,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丽莎的声音。而雷斌对面的灰衣男子,显然跟这些酒客不同,依然上下打量着那些美女,一副颇有兴致的样子。
“记住,我要的是所有的酒,除了这些酒客正在喝着的,剩下的酒不论好坏,全部归我。”丽莎滴水不漏地说道。
“好,好,没有问题。”酒吧老板赶忙应承下来后,就急忙吩咐那些伙计去搬运地窖里的藏酒,趁着丽莎不察,还悄悄吩咐一旁正在忙着清理吧台的伙计,赶快去附近其他地下酒吧收购美酒,好趁机多赚一些。
“美女们,要不要来这里坐坐,我给你们看看面相?”灰衣男子笑眯眯地目光中,透露着猥琐和好色。
然而,就在其他酒客期待那几名美女大打出手的时候,出人意料的一幕却出现了。
面相?丽莎和海伦她们面面相觑,找寻许久的占卜师,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好酒好色的灰衣人?
看看就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的雷斌,甲余他们陷入了沉默,花费了整整一晚找寻的占卜师,想不到就坐在雷斌面前,难道他们已经交谈过了,甚至就连这名占卜师也无法给予雷斌一些帮助或是一点点希望吗?
这名灰衣男子,相貌可算是极为普通,并不太大的眼睛,配上那平淡无奇的眉毛,再加上那略显高了些的颧骨和鼻梁,还有那薄薄的嘴唇,怎么看怎么给人一种平淡而普通的感觉。
只是那洗得发白,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的破旧灰色长袍,让他从周围的环境中孤立出来,显得有种鹤立鸡群般的感觉。细细看去,那酒色朦胧的眼神中,似乎还真有那么几分能够看穿命运的深邃。
“难道你就是地下酒吧那有名的占卜师?”炎柳讶然道,即便已经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但炎柳依然难以把这位貌不惊人的酒色之徒跟神秘的占卜师联系到一起。
“没错,我就是。难道小姐是特地找我来摸骨的?”这位酒色卜师一开口,就让炎柳有种想要打爆他的冲动。
摸骨,往往是一些瞎眼占卜师常用的占卜方法,通过触摸对方手骨甚至肋骨等等,来知晓对方身份地位,测算未来机遇命运等等的手段。但在这位酒色卜师嘴里,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显然是想在床上“摸骨”,这种当面的调戏,让炎柳几乎气红了脸。
“咳咳!”甲余干咳一声,站了出来,跟这样的色狼打交道,最好还是让这些羊羔般稚嫩的绝色女子闪到一旁为妙。
甲余走到了雷斌和占卜师的身旁,深深地看了颓废潦倒的雷斌一眼,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扭头看向了正色迷迷地用醉眼调戏炎柳的灰衣男子:“请问您就是地下酒吧有名的酒色占卜师基德曼吗?我叫甲余,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占卜一下。”
“占卜?哈哈,那你们也用不着把所有的酒都买走,以此来要挟我吧?”那个叫基德曼的酒色卜师挑了挑眉毛,原本酒色朦胧的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和看透世事的苍凉。
“难能呀,我们这不是想要多买几瓶来孝敬大师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甲余一副谦卑的语气,生怕得罪了这位或许能提供希望的古怪家伙。
“就是,只要大师能够指明道路,这酒吧所有的美酒,还不任由大师随意取用。”丽莎也在一旁帮腔,勾魂的电眼抛了抛,惹得基德曼狂吞口水。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基德曼突然咧嘴一笑,冲着酒吧的老板吼道:“老板,我这三个月的酒钱,算在这个丫头身上了。”
那骄傲而得意的样子,仿佛是身揣百金请人喝酒的暴发户似的,那嘴脸让甲余和丽莎恨不得把他按倒在地,狠狠踏上几脚。不过,这句话倒也让丽莎和甲鱼对此人刮目相看,三个月前就能够预知到有这样一笔大买卖会送上门来,此人的占卜术或许还真的非同小可。
整个过程,雷斌依然没有抬头,甚至连他喝酒的频率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酒吧老板,在丽莎的招呼下,扭着肥硕的屁股,亲自送来了店里最好的美酒,为基德曼斟上,而丽莎跟甲余,则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基德曼的左右两旁,其他几女也围拢了过来,原本距离雷斌不愿的酒客,也只得纷纷避让。
基德曼嘬了口酒吧里珍藏的红唇酒,那甜美香醇的味道果然就像是酒名一样,如同吻到了心爱女子的芳唇一般,让基德曼半闭着眼睛沉醉了许久。
然而,睁开双眸的他,却瞪了雷斌一眼,继而说道:“老弟,我真服了你了,心中藏着这许多的心事,却能够稳坐如山,难道你就不想要你的亲人重新睁开双眼吗?”
基德曼话音未落,只见两道闪电般的光芒死死地盯住了自己,骇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