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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到了。
男子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望着她已然充斥情欲的眼眸,轻声道:“皇嫂,你是我的皇嫂,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卫沐璃一顿,颤抖着手继续扯男子的外罩,嘶哑的抽泣:“我知道、我知道。”
“那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明明话语就在耳边响起,声音却像是从远处回荡而来,低沉的撞击着她的心扉。
他在询问她,卫沐璃流着泪没有吭声,她把手伸进男子的胸膛内,这一具充满香味的身体是她现在最为渴望的,她只想要他,只要他!
“如果你说不,那么,我送你回去。”
男子吐出的声音温柔轻和,仿佛在诉说着情人之间的亲昵,可他的神态确是冷酷阴森、不带感情的,似乎目前发生着的事跟他毫无关系。
卫沐璃像个滚烫的火球,她身体里有一只欲望野兽在咆哮。
这欲望达到了最顶峰,她抚摸着男子微微冰冷的胸膛,抽泣着:
“我、心甘情愿。”
等着就是这句心甘情愿!
男子反手一拉,就把卫沐璃压在草坪上,轻而易举的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裳,他倾身覆了上去。
旖旎无限。
卫沐璃抽泣着,享受着致命的欢愉,伦理道德羞耻此刻皆在她脑海不停的旋转,可她已经不能停止。
一株海棠花,改变了卫沐璃自此的命运,她走上了被人牵引的堕落之路。
堕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一个人堕落时却非常清醒……
第六章 海棠花阵
先皇信奉佛禅,邑都中香火最为鼎盛的当属护福寺。
普通百姓、富裕商旅、达官贵人、皇族子弟,都会来此寺祈福。
下了马车,我望着眼前颇有规模的寺庙,啧啧称奇。
“清忆,走了。”安予彦笑了下,任在门口等待的小和尚带路往前走。
我晃着脑袋左右四看,这护福寺不是一般的大,真不是,比少林寺强了数倍,我像小屁虫般跟在安予彦后面:“大哥,邑都的寺庙都这么……宏伟么。”
“当然不是,护福寺是先皇亲下命令修建的,自是比其它的规模大些。”
我砸了下嘴吧,先皇修建的啊……那应该、很挣钱吧……
看看这人来人来的虔诚百姓,啧啧啧,香火钱一定会给的很多,和尚开宝马也不是啥稀罕事……
那日我跟安予彦说想要出府后,安予彦就去跟安穆谈了谈,也不知道怎么说的,老狐狸居然答应开了特例。
从此啊,安予彦不管出府去哪都会带上我这个小尾巴。
这不,安予彦来护福寺听什么大师讲禅,看我闲来无事就把我揪出了来,美名其曰见世面。
我也好奇,他那么温暖如春的人居然会听佛经,就跟着来陪他。
半个时辰后
我望着一群光秃秃的脑袋,无比郁闷,讲座上一个白胡子大师沉缓的讲个不停,用词生僻难懂,我一句也没听明白。
转头看看前排的安予彦,他跟其他小和尚正听得聚精会神,时而还会皱眉沉思,我更加郁闷。
这个大哥真是个多面性人格,他啰唆,还喜欢听禅……泪奔。
我实在是觉得沉闷,看周围人也不在意,就偷偷手脚并爬的遛出了祠堂,门口的小和尚惊疑的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指指讲经的大师,示意他不要说话。我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向后瞧了瞧祠堂,大师的禅经声音悠长的回荡在祠堂中。
估计这讲禅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我就在护福寺内随意逛了起来。
刚进寺庙的时候,就听说今天有位身份很尊贵的皇亲国戚在广崇堂祈福,我左转右转想要去看看那位超级大牌,可就是找不到地方。
走着走着,远离了人群,我却浑然不知。
真是安静啊,我看了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和尚和礼佛的百姓呢,都去哪了?
突然,远处一片妖艳欲滴的海棠夺了我的目光……
跑到跟前,“好美啊!”第一次见这么美的海棠花园。我正欲踏步走入这艳丽的火红天地,可大眼一扫这些海棠的布局,我一怔收回了脚,向后退数步。
我皱着眉仔细瞧去,这布局似乎、似乎是个阵法,以前考古时见过。这阵法一般用来守护重要地方,若误入此阵就会在其中迷失方向,极少有人能破解。更有甚者就在阵内布下陷阱,误闯的人就会死于非命。
在护福寺内,用海棠花作阵,真是有趣。
海棠后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莫非珍宝秘笈!?我若认真破解还是可以走出此阵,考古学的东西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但转念一想,若阵中有其他的机关呢,多么珍贵的宝物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不能再冒险。
压制住自己强烈好奇心。
我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去,不再留恋美丽妖娆的海棠花。
多年之后,回忆此景,我才知道这个海棠花阵是多么可怕。在那同一天,在我之后,另外一个女子进了此阵,受了引诱,被囚困了一生,没有回头。
异样美丽的事物,总是带着危险。
我回程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绕了多少圈,在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看到几个打水的小和尚,急忙向他们问回祠堂的路。
其中一个小和尚很好心,愿意给我领路,又走了好长时间,我只觉得自己的腿都已经泛酸。慢慢的,周围拜佛的百姓逐渐出现在我眼前,敲钟声也隐隐可以听到。
被带回祠堂时,安予彦已在门口等待,俊雅的脸上已显出焦急,看见我,他才舒缓了眉头。
我先给小和尚道了谢,然后嘻嘻的小跑过去陪着笑:“大哥,佛禅讲完了啊。”
安予彦有些责备的叹气:“我还以为你丢了呢,派人到处找你。”
“嘿嘿,这佛禅太深奥、太富有哲理了,以至于我都听不懂,就出来转转。”
“……走吧,回去。”他无奈的笑了起来,“你不想听要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派侍卫保护你,下次记住了。”
我嘴里应承着,心里却想:哪还有下次?下次我才不会跟着来护福寺了。
“大哥你为什么会喜欢听佛经呢?”
安予彦歪着头看着路,良久,一阵极其轻柔的话语传了过来。
“因为,可以使人心情平静,忘却那些想要忘却的事。”
……我抬首望去,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眼眸里闪烁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落寞与孤寂,这么一个温暖如春的人,瞬间被一股难以言说的哀伤所笼罩。
我的心狠狠抽搐了下,不为其它,只为每个人都深埋着不想他人知晓的伤痛。
一刹那,我想起了我前世的那个他。
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二十三岁。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刚刚睡醒,只见他夹着烟坐在客厅沙发,独自一整夜。
满地的烟蒂,缥缈的朦胧烟雾中,他的眼睛如暗夜寒月般清冷,被这双眸看上一眼,便会被勾魂夺魄,几缕碎发垂下,随意中带着些许性感。
我呆呆中发着愣,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他看了我一眼,吐出一个烟圈。
薄薄的嘴唇轻启:“卡卡,我爱你。”低沉的声音煞是好听。
“我快要结婚了。”
我大张着嘴巴,以为这是传说中的另类求婚,还没来得及兴奋就听他接着说道:“和郝雅,下个月,瑞维教堂。”
他神情冷漠,不再言语,从早晨直到傍晚,不停抽烟。
临走前,他抵着门框看着我:“我一定要得到最高的那个位置,在所不惜。卡卡,对不起。”
我笑了笑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泪流满面。
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多年来,第一次对我说我对不起,竟是在这种情景下。我想恨他,却恨不起来,如同我想忘记他一样。
陌夜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在十八岁那年,他的母亲被害去世,他带着仇恨走入了那个繁乱复杂的家族,从此变得越发冷漠,一切都在那年改变了。
而我,却在原地一直自欺欺人。
第七章 一席吟唱 上
心若琉璃,光溢彩,夜上月华落银芒。
歌似莺燕,袖飞舞,音绕玄天引龙翔。
在一间茶馆内,前方台上说书老者正抑扬顿挫的讲述着天邑野史,从开国灵石传说,讲到几百年前的侯门桃色纠结史……
冬茹小声问我,为什么出府要穿男装。
我摇扇正色道,因为可以调戏良家妇女啊。
她一阵惊愕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风轻云淡出声:“淡定。”合上羽扇,划出一个弧线,搁在桌上。
我啜了口茶,眼神飘到窗外,一个非常明媚的日子,街上的行人或匆或慢,脸上或带焦躁不安或是欢乐小幸福,不管是什么,他们都在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平淡而充实。
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家呢,前世我孤孤单单独自一人,今生,亦是未知之数。
忽然耳畔传来一阵轰然笑声,眨了眨迷茫的眼眸转回头……思绪跑的远了些。
邻座一个少年书生笑道:“听先生你把夙玥描述的天仙下凡,如此活灵活现,莫非老先生去过那歌舞坊,可知见夙玥一面千金难求啊。”
说书者摇摇头扬声:“未曾未曾,只有缘见过夙玥姑娘的画像,确实是端丽冠绝,风姿卓越。”
那少年道勾着唇,打趣道:“只是个画像而已,亏先生这般念念不忘。”
“此言差矣,老夫当初见到画像,只觉是个美娇娘而已,并无他想,毕竟天下之大美貌之人不在少数,像当朝安丞相的几个女儿也是如花娇娆。可是那一次老夫有幸听闻夙玥的琴艺,音声袅袅……”
说书者停下来,慢慢的喝了口茶水。
卖足了关子后他忽而道,“当真不愧天邑三大才女之一!老夫活了半百年岁,头一回听到那么高超的琴技,终身难已忘!之前总听他人弹奏《夙之梦》,然不及夙玥的半点之好。”
说完,老者望向远处神情恍惚,或许在回味,也或许是假装营造效果。
我左右看看,茶馆内所有男子都一副向往的表情。
有些好奇,我舔了舔嘴唇问道:“冬茹,这个夙玥是何许人物?”
本是一句轻声问话却在平静的茶馆炸开了锅。
“你居然没听说过夙玥!”邻座少年不可思议嚷道,眼睛瞪圆。
我淡淡笑道:“愿闻其详。”
少年站起走到我面前,像看无知妇孺般看着我道:“夙玥,乃是邑都歌舞坊的花魁,艳压群芳,无人能及。琴棋书画样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