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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叶生生两不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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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也不太知道具体情况,只听的语湘姐喃喃自语中提及,似乎他们一回到大连就发生了那样的车祸,肇事的车主因为酒驾现在已经被警方拘留了
除了这些,还有那枚戒指,昨晚,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套在语湘姐的无名指上,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却十分高兴的看到她带着仲塘哥办公桌上搁了很久的那枚戒指。
宁修是在仲塘哥车祸后的第七日,替他转入普通病房后才离开大连的。临走时,他嘱咐我好好照顾他,我自然是磕头如捣蒜的答应着。
我相信仲塘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于是,每日下了班都会去医院转转,看着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的他,面目安宁,神情自若,似乎有种从鬼门关逃脱的自在。虽然,医生说他已脱离了危险期,却并不知道他何时才会醒过来,不过,我相信,他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早日醒来的,因为,在这个世上,还有他最放心不下的语湘姐嘛!我更开始相信,仲塘哥和语湘姐在经历了这一次考验后一定会幸福的牵起彼此的手。
可是,就在那日语湘姐突然出现在医院时,我才发现,所有的事情是我一个人的梦想。数日不见的语湘姐,虽然气色有所恢复,眉目间却依然掩饰不了那份憔悴。这是她那日回了梓槿姐家后第一次来医院。
她坐在仲塘哥的病床前,很久很久。我悄悄的推门而出,想把这个静谧的空间留个他们两人。
我坐在门口的长廊上,不知过了多久,见语湘姐也推门而出才站起身来。语湘姐远远的望了我一眼,又走上前来抱着我。我笑着,一如既往如同浣熊抱树一样的回抱着她。
“痕痕,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我听她说的莫名其妙,又说不出这话有哪里不对劲。我眨巴眨巴的眼睛望着她,她却似乎什么也不想再说。
那日,语湘姐没有待很久就走了,临走时,我问她,不多陪陪仲塘哥么?她无力的笑了笑,垂了垂眼眸,再抬起头看向仲塘哥时,已是无比的坚定。
我一直不知道那日的语湘姐是怎么了,直到第二日梓槿姐火急火燎的跑来我公司,问我有没有看到语湘姐时,我才想明白昨日的事。
自仲塘哥出事后,语湘姐已多日没来上班了,我跑去问方总,却被方总告知:“叶语湘已经辞职了。”我和梓槿姐都懵了,就像被语湘姐狠狠的玩了一把。
语湘姐走了?不是吧……她什么都没说的就走了?她去哪儿了?仲塘哥都还没醒,她就不管他了?不会的……
“会不会在医院?”梓槿姐提了一句。
我俩又风风火火的赶去了医院,可是,静静的病房里,除了仲塘哥的心跳监视器在发出嘀嘀的响声外,再无其他动静了。
我和梓槿姐彻底失望了,相互对望了一眼,我哭着跑去抱住梓槿姐,声讨语湘姐的不仁不义,竟然就这么抛下了我俩,不吱一声就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3

一一二【痕】
语湘姐离开后的第三天,我意外的收到了她临走前发给我的信,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可是,直到我把信全部展开,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奢望,既然她选择不告而别,必然是不想我们知道她去了哪儿。
语湘姐的信很简单,只寥寥数句,却句句打入我内心深处。她说,生命不能承受之痛,她再也无法承受第三次了。所以,她宁愿选择相信那些莫须有的天机,也不会再拿仲塘哥的命来当赌注了。
我攥着语湘姐的信,眼眶中闪烁着灼热的湿气,我抬头,透过窗口望向蔚蓝的远方……
这就是语湘姐最后的抉择吗?选择放手,选择离开,她把一切与仲塘哥有关的都带走了。
流年,那些飘然成风的故事在空中流散,夹杂着无奈的感情,美的如此凋零。流失的年华就像是游离在空中的尘埃,在阳光下动荡成微末的颗粒,无处安放,肆意飞落。
有些相遇本不应该有,便如前世的我与七爷,亦如七爷与柳云湘。
开始,茫然,感伤,结束,似乎从起点的繁华就已经预示了轰轰烈烈过后的凄凉。
当现实越来越偏离梦想,破碎的永恒,纠缠的眷恋,守望在无声的叹息中,惶恐,惊惧,放手,绝望,用尽毕生,也只能奏完这一出曲终人散。 
望不穿的红尘落寞,繁华惆怅,时光的脚步又惊动了那一潭碧水,将落寞和惆怅流淌成一片汪洋,谁又是谁心中无法释放的哀殇。
千年情,宿世恋,只在沉睡中缱绻缠绵,一朝醒来,永久幻灭。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4

一一三【痕】
我的前世原先只是一个杀手,见血封喉,杀人不见血的那种,虽然才十五岁而已,却早已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
秦熙痕,我的名字,江湖上却少有人知道我的本名。每每得手后,我也只会留下个“痕”字以示冤债。
死在我剑下的那些鬼魂,其实同我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有人想要他们的性命,而我又正好缺钱而已。
我究竟杀过多少人,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那些充斥着仇恨惊愕、不可思议的目光,于我而言,都是一种罪孽,这辈子,我沾了太多血债,迟早有一天要还的。
终于,这一天来了,任凭我如何躲也无济于事。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人不会永远得天下无敌,当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将我围剿在野树林的那一刻,我知道,是该我偿还血债的时候了……
躲在潮湿丛林中,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极力得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却最终在一波巨痛中,重重的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马啼和吵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入眼处,是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英气男子。我握紧手中的剑戒备得看着他,却听那华衣男子以不带温度的声音对手下道:“带他回去。”
“爷……这人……来路不明,万一……”华衣男子的话音刚落,便有人提出了质疑。 
“扶他上马车。”他似乎根本没把刚才那人的质疑当回事,也不屑多作解释,扔下这么一句话后,便回了马车。而我,也被那些人七手八脚得抬上马车,恍惚中那沉稳的身影是如此熟悉。 
伤口在发炎,全身都在痛,我用力得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间华丽却不失风雅的屋子。我在哪儿?不知道。
正要挣扎着起来,门外走进一个人,定睛一看,还是那个华衣男子。“醒了?”
“这是哪儿?你是谁?”我迫不及待的追问,多年杀手的生涯,令我时刻保持着清醒,我决不能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恩惠中受人摆布。
“晕死了七天七夜,还能醒过来也着实不容易。”华衣男子挑了挑眉,似初遇那般没有温度说道,却压根不提我刚才的问题,
“不然你救我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一具尸体?”我红着脸,也没不带什么好脾气,夹杂着咳嗽声驳斥他。
“还有力气反驳?哈哈……好事。不亏了本王用在你身上的千年野山参。”
本王?听着他的自称,我似乎明白了些事。“野山参?”笑,没想过这辈子还有机会用这等上等名药治疗伤痛,“把我救回家,就不怕自己死于非命?
他斜眸,眯着眼缝,“自信是好事,要是过了头成自负,就不好了。”几近嘲嘲讽的语气,冷而锐利,犹如在我伤口洒了一把盐。
我狠狠得瞪了他一眼。手,却悄悄触碰到置于床边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抽出,直指他的心脏处。我秦熙痕这辈子,还从未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然而,不知是我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眼前的这华衣男子。剑风所指处,他双指轻而易举的夹住我手中的剑,再一用力,断剑从我手中飞离,碎裂两段于不远处。我盯着地上的剑,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只是楞楞的看着他。
他一眼扫过剑柄上的刻字,嘴中淡淡念道:“秦熙痕?”犹豫了片刻,方说道:“想杀我,先养好你自己的身体再说。” 
他笑了,笑得寂寞,笑得邪恶。看着地上的断剑碎铁,未等我反应过来。长袖一挥,转身迈出了这个房间。
后来,当我第二次举剑向他,却依然被他一掌击飞时,我的命运从此被他扭转了乾坤。我不再是江湖上的令人惊悚的杀手,却成了凌氏王朝七王爷的近身侍卫。
从那以后,我发现杀人不再是一个生存方式和一种单纯的工作,而是我换取不再被人追杀的唯一筹码,我帮他杀死阻在他前面的人,他则以他的身份来护我周全,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5

一一四【痕】
在七王府的这几年,我渐渐得发现七爷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冷漠无情,其实我懂,这只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
七爷身边虽然围着他的他很多,亲近的却很少,而他却对我这么一个萍水救下的杀手恩待有加。
他不但治好了我的内伤,还亲自教我读书习字以及一些官场之道。美名其曰,他七王爷身边跟着的人不能是个只懂的武刀弄剑的武夫,一定要全面发展。
于是,我就这么在他的日日鞭策下,习得了除自己名字以外的字,连四书五经都略微懂得些,只有官场之道,我却闹到死都不明所以。他的百折不挠终于将我这根朽木培育出了蘑菇。这让从小便是孤儿,懂事后便过着刀口舔血,生活无人问襟的我感动不已。
在王府的时候,我便静静得守护在侧,看着他与王妃吟诗对弈,琴瑟和谐,千年的冰山脸透着难得一见的温柔。
偶尔跟他出入市井打听一间小道消息,收拢一些江湖人士。
偶尔跟他进出朝堂,看他翻云覆雨,运筹维握。
偶尔还能从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看到他那能融化世间万物的笑脸。
还记得第一次听说他与我说笑时,我整个人几乎傻在那了,紧张得问他,这是七爷吗,是我家不苟言笑的七爷吗?事实证明他是的。因为他问完之后,就被他狠狠得瞪回来。
不知不觉,七爷在我心中早已不是恩人、主子、互相利用的关系,而是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兄弟。
与七爷下江南,却意外落入一群黑衣人的陷阱,眼看一杀手的剑即将伤到他,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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