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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男戏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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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书宏一听此事与林诗语有关,连忙带着林雪霓进了大理寺的一个偏厅,此处安静无人,方便两人说话。

林雪霓也不与他客套,开门见山的将今日去普济寺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末了说道:“虽然不确定苏锦堂是否会因此嫉恨,但是此人一向心胸狭隘,你还是早作准备的好。”

卢书宏白皙的脸庞气得通红,双眼冒火,双拳紧紧握住,“这个苏飞鸿,竟然狗胆包天,连我的夫人也敢动!若是让我遇见他,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他!”

林雪霓斜睨着他说道:“我已经替你教训他了,如今他胸前的肋骨,只怕最少已经断了三根,没有三个月以上,怕也爬不起来。”

卢书宏冷哼道:“那也算便宜他了!”

林雪霓转身欲走,偏了偏头说道:“苏飞鸿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不足为虑,你要小心苏锦堂暗中使绊子,这个人,阴损得很。”

卢书宏点点头:“知道了,我自会小心,请你也要告诉爷爷一声,小心苏锦堂在朝堂上对爷爷下黑手,你自己也要当心。”

林雪霓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转身离开了大理寺。

看时间还不到酉时,想起这个时间段苏月宸一定没有吃饭,他的舌头自从重创后,吃饭也吃得极少,眼见得就瘦了一大圈,趁着他最近又不用出戏,还不如把他叫出来一起吃饭。

林雪霓想到就做,直接去了苏月宸住着的小院。

因为是白天,只要是他在的时候,院门都不会锁。

院中传来阵阵的琴音,她轻轻一推将院门打开,只见苏月宸穿了一身月白的宽松长袍,散着长发,正坐在院中摆弄一架瑶琴。

叮叮咚咚的很好听,可是林雪霓听不懂,于是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弹琴。

苏月宸冲她淡淡一笑,林雪霓只觉得似乎春风拂面一般的和熙温暖,他低眉浅笑,无限温柔,眉梢眼底之间,具是风情。

林雪霓一把抓住他弹琴的手,琴声戛然而止。

苏月宸淡淡的望着她,忽然轻轻一笑。

将他拉起来,林雪霓问道:“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拉着他就出了小院。可是去哪里吃饭,倒成了问题。

林雪霓平时不讲究吃喝,除了在军营蹭饭,有时会在林府用饭,再就是和几个要好的兄弟哥们去喝酒。

既不能带着苏月宸进军营吃饭,又不能带他去喝酒,该去哪里好呢?

看出了她的为难,苏月宸微笑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庆丰楼,林雪霓恍然大悟,对啊,肥水不流外人田,该去那里吃!

庆丰楼的伙计们一见他二人进来,顿时一愣,连忙打着招呼将他二人迎进店内。

庆丰楼的老板见到他来,连忙过来问道:“月宸,你没事吧?你这次些日子没来,我这里的生意可都清淡了许多呢!”

苏月宸淡淡一笑,以示歉意。

老板自然知道他的事情,见他仍是不方便开口说话,倒也不便再问,只说道:“你们想用些什么?”

苏月宸望向林雪霓,林雪霓想了想:“一斤牛肉,再炒两个菜,一坛老酒。”

她问苏月宸:“你想吃什么?”

苏月宸张了张口,不甚清晰的说道:“粥,就好。”

林雪霓有些心疼:“光喝粥哪行?”

苏雨辰摇摇头,示意无碍。

林雪霓只得对老板说道:“那就再来碗粥。”

老板答应着,吩咐下面的伙计们去后面传菜,自己朝他们点了点头,不再打扰他们。

不多一阵的功夫,他们所点的酒菜都已经上来,林雪霓喝了几口酒,只见苏月宸小口小口的抿着粥,时不时面上仍露出隐忍的表情。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受的苦,我已让他用十倍的痛苦来偿还了,从今以后,他休想再折辱与你。”

苏月宸惊住,动了动唇,“那件事,是你,做的?”

樊修武深夜遇袭,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最繁华的闹市街口,听说受损最严重的,是他的命根子,如今此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却无人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林雪霓扯了扯唇角,眼中闪过一抹嗜杀之色:“这是他应有的下场!他如今已是废人一个,今后再也无法做那些欺男霸女之事了!”

苏月宸震惊到了极点,却顿时满面担忧:“你,要小心,他会,报复。”

模糊不清的词语从他口中说出,听在林雪霓的耳中,俱是暖暖的关切,她微微一笑:“放心,他奈何不了我。”

两人此时贴得极近,苏月宸只感觉她淡淡的呼吸就喷在自己的脸颊上,温热的,痒痒的,忍不住微赧,朝后躲了躲。

他仍是不习惯与别人离得这么近。

林雪霓顿时顽心大起,他微赧的样子极为动人,竟然不住想要逗弄于他。

慢慢地靠近他,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就见苏月宸白皙的耳廓渐渐红晕了起来,带着几分羞赧瞪着她,似乎在控诉,她一个女子,怎能如此当众无礼。

林雪霓哈哈大笑起来,全然不顾周围的人传来的异样目光,在苏月宸耳边轻轻说道:“快吃,吃完了我带你去选剑鞘。”

一般在一些好的兵器铺子,会有成品的刀剑卖,自然也有剑鞘这种东西,好一些的剑鞘从几两到几十两,甚至几百两都有。

两人站在兵器铺子内,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林雪霓看中一个样式极为古朴的剑鞘,刚想拿下来,却见苏月宸在看他右手边一个剑鞘上镶满各色宝石的剑鞘。

她眨眨眼,拿下了那个递给他:“你喜欢这个?”

虽然她觉得一把宝剑已经是那样花里胡哨的,再配个同样花里胡哨的剑鞘更没什么用处,但是如果他喜欢。。。。。。也没什么关系吧。

苏月宸看了看手中那柄镶满各色宝石的剑鞘,虽然觉得这把剑鞘与那把宝剑似乎更相配一些,但是忽然想起她曾说的:兵器是用来杀人的,嵌满了珠宝那只是一个装饰品,而不是武器。虽然这把剑在他手里,估计以后的用途也只是个装饰品,但是既然她不喜欢,何必再选这个呢。

他微微一笑,摇摇头,将这把剑鞘依然挂回去,拿起她手中的那把样式古朴的剑鞘,晃了晃。

林雪霓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你喜欢这个?”

苏月宸点点头,林雪霓咧唇一笑,高声叫道:“掌柜的,付账!”

两人拿了剑鞘相携而出,此时不远处传来鸣锣开道之声,想必是有什么官员从此经过。

林雪霓也不在意,只拉着苏月宸站到一边,静等那些人通过再走。

随着一行差役头前开路,缓缓行来一台四人的绿泥大轿。轿身在经过他们的时候,忽然轿帘微微掀开,露出一张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的脸庞。

那人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绕了绕,冰冷而狠冽。

林雪霓不禁皱了皱眉,是苏锦堂?

苏锦堂只略略看了他们一眼,随手又放下了轿帘,轿身逐渐远去。

忽然一只充满汗渍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劲力之大竟然令她也感到了几分疼痛。她不禁一怔,回头望去,却见苏月宸望着那远去的轿身,双眸中透出一抹恨意,浑身发抖。

、往事

林雪霓一把抓住他的手,只觉得他的手冰冷潮湿,她皱眉问道:“月宸,你怎么了?”

苏月宸怔了怔,朝她淡淡一笑,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但是林雪霓分明的看见了他笑容背后的牵强。

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那远去的苏锦堂所乘坐的轿身,她问道:“你认识苏相?”

苏月宸明显的愣了一下,背脊忽然绷得挺直,没有任何征兆的转身就走,竟然将她抛之脑后。

林雪霓将他一把拉住,直视着他的眼,一字字问道:“你姓苏,他也姓苏,你与他,是何关系?”

苏月宸清俊的面容变得极为冷峭,眼中泛起寒气,一把拂开她紧紧抓着自己胳臂的手,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林雪霓摸了摸下巴,她怎么忘了,苏月宸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喜欢做一些激怒她的事情。

她越逼迫,他越执拗。

摇摇头有几分无奈,仍是这个脾性啊!

不过,她喜欢!

至于他与苏锦堂之间的关系,她总有办法能查到的。

夜幕渐渐降临,小院漆黑一片。

没有点灯,苏月宸怔怔的坐在桌前,望着窗外。

他已经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一个多时辰。

方才林雪霓问他,认识苏锦堂吗?他当时没有回答。

怎么会不认识?这个男人,他曾经叫了他八年的“父亲”。但是他却宁可没有这样的父亲。

思绪飘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冬天。

记得自己那时才八岁,印象中家里的兄弟姐妹甚多,但几乎没有一个愿意和他玩耍,只因为父亲从来不会进入到他和母亲一起住着的那个小小侧院。

母亲无名无分,连他也时常被那些兄弟姐妹们嘲笑,自己是“野种”,是“杂种”。

每当此时,他多么希望父亲能够出现,替他出头,然后将自己和母亲接回又大又温暖的正院。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再到绝望。

真正令他心若死灰,是在那个严寒冬日,大雪纷飞,他和母亲所住的小屋终于受不了大雪的积压,轰然倒塌。

母亲为了救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推出了门外,而自己则被压在了被雪压垮的屋檐下。

他哭叫着用手指去搬那些压在母亲身上的石块与木料,挖得十指血肉模糊,恍惚中看见了父亲的身影朝他走来。

他哀求父亲救救母亲,父亲却嫌恶的望了一眼露在杂石下,母亲泥泞的发丝,声音淡漠而疏离。

“人已经死了,还救什么?让几个小子去把她挖出来,埋的远远的。”

他蓦然抓住父亲的手,“父亲,她也是你的妻,为什么不葬入祖坟?”

那个男人满脸的讥诮:“她一个低贱的戏子,不过是因为来我府中唱了场堂会,老爷我见她长得尚有几分姿色,才让她在这府中住上几年。她有什么资格能算得上是我的妻?更休想死了能葬入苏家祖坟!”

看着那个男人拂袖而去的冷漠背影,年纪幼小如他,顿时已明白了为何他与母亲会住在这样的偏院,为何备受冷落,为何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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