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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月影入梦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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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怀中,发现你腰腹紧实,攥你的手,掌中茧子厚而密,应是使用长兵器,大刀,如何?”
“好个狡猾的丫头。”李秀娥猛地将脸上面罩除去。
小钗笑道:“大娘不也一样?昨日夜半,你出了茶肆,想来是去见你主子了吧,我必不会傻到跟去,今日你几次三番让我擦身、沐浴,这边关小城,地薄水少,一个乞儿丫头,怎用得着如此阵仗?必是你主子催得紧,让你尽快确认我身份,看我背上有无宫家印记。”
李秀娥咬牙望向小钗。
“你催促我换衣物,我料到今夜你必有动作,故在此等候。至于那迷香,我虽功夫不济,但好歹是宫家的人。”小钗拿出一粒白色药丸,朝李秀娥晃了晃,道:“‘冰玉丸’,以你的江湖阅历,定也认得,对付迷香是绰绰有余了,就藏在我这乱蓬蓬的头发里,瞧不出来吧。”
李秀娥大怒:“你既知功夫不如我,就不该说这番话惹人厌。既然你是宫家人,那就跟我去见主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想,小钗却笑出了声,道:“你瞧,我扯这番话也是有原由的,一来知晓了你这后头确实还有个人物,我万不可掉以轻心,二来,一时半刻,这化骨膏可融不开。”小钗指了指跟前的蜡烛,只见烛芯下粘着米粒大小的膏体,李秀娥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暗道“不好”,便瘫软下去。
小钗踱到李秀娥跟前,踢了踢她的腿,道:“没有个两日,你是别想动了。我不杀你,是因我爹娘素来不喜杀人。回去告诉你主子,他无非就是想要我这身血,但宫家的人,可不会这么让人随心所欲。”



☆、二、白虹贯日

灵谷县相邻中州,富庶自是翠云县这等小城所无法企及,街面上商号林立,往来人群如织,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吃点、穿的、用的、戴的,真正让人看花了眼。
这日,灵谷县亦如往日般热闹,唯有城中“簪花楼”二楼的雅阁内,藏着寻常人不易察觉到的冷冽之气。
“属下该死”。一个妇人向着一道华丽的帷幕埋头跪倒在地。
半响,帷幕后传来一个男子的清冷的声音。“这么说,你没有寻着她?”
地上的妇人蓦地浑身一抖,道:“属下本想,凭那丫头的脚力应跑不了多远,奈何这十多日翻遍周遭,均不见人影,着实怪异……”
妇人话音未落,一柄玉扇从帷幕后飞出,带着内力向她袭来,妇人飞撞上后墙又跌落在地,手捂着骨头尽碎的左肩,大口吐着鲜血,抬头惊恐地望向帷幕,原来是那在翠云县被小钗识破的李秀娥。
“可还记得一年前,我为何让你前往翠云县?” 幕后男子道。
李秀娥咬牙强忍剧痛,道:“主人得到密报,宫啸天独女疑向北避逃,藏匿潼关一带,遂命属下留守相近的翠云县探寻。
“这一年,你在茶肆中打探得也算是尽心,可到头来却功亏一篑,还打草惊蛇。”
“属下该死。”
“这一次只是小惩大诫。你再去打探消息,不必找寻□□岁的孩童。”李秀娥疑惑地抬起头,只听见幕后男子轻笑一声:“留意二八年纪的女子即可,若失手,你晓得本派规矩。”幕后男子声音忽又变冷。
李秀娥刚要应声告退,却被喝住,幕后男子淡淡说道:“再去青衣怪那里换张脸。”
静默半晌,李秀娥颤抖地道了声“遵命”,便躬着身踉踉跄跄地出去了。 
金丝绣成的帷幕被一双纤纤玉葱手缓缓挽起,内里的横着一张镶白玉的美人榻,上面却斜卧着一个年轻男子,白衣宽袍,前襟大开,黑发不扎不束,散落入怀,虽带着半副雕花镂空黄金面罩,但细细看来,仍可见他剑眉入鬓,唇若涂朱,面罩下一双琉璃色的眼眸,灿若宝珠却似多情含笑,使得这身姿卓越的美男子,镀上一层慵懒风流之色。
手挽帷幕的绝色少女仅披薄纱,痴痴地看向榻上的男子,轻声唤道:“主人。”少女走到他身旁,半跪着靠向他怀中:“李秀娥的面目已换了三回,怕是她爹娘也认不出来了。珍儿愿为主人灰飞烟灭,但求主人别换了珍儿的脸,求主人记得珍儿原本的样子。”
男子不语,轻抚少女肩头,唇角带笑,慢慢合上眼睛:“哼,宫家的人,不会让人随心所欲?那就让你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与别不同,簪花楼不在灵谷县的花街柳巷,却独立于城东的繁华之处,高大的门楼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步入内里,更有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之感,连端茶倒水伺候的丫鬟皆是清丽脱俗之姿,那些手执罗扇、顾盼生姿的美人儿自是艳丽得不可方物。
佳丽之中,一个身着红衫的女子尤为醒目,她正招呼着满堂宾客,笑得娇媚,一个小厮快步走到女子跟前,凑近耳语片刻,那红衫女子脸色微变,又向宾客陪笑几句,便退进了里院。
院中,红衫女子隐了笑容,正是那日与美男子同在帷幕后的珍儿,只见她快步走向院落深处,尽头开着一扇月洞门,通着后花园,园子里一圈游廊曲栏,一边是山池风景,一边是石笋新竹,精巧得让人不禁忽略了角落里的这一小片假山林,珍儿四下望了望,蓦地身影一闪,便隐入了假山林的一个石洞中。
珍儿在一块假山石的石眼中叩了叩,再用力推动石块,一条暗道露了出来,她闪进暗道,石块缓缓闭合如初。
沿着石阶向下,不知走了多深,便拐进一个地洞,洞内潮湿阴冷,洞壁上插着火把,可见内里分成多个小洞,小洞洞口皆封有栅栏,状若地牢,边上皆有彪悍护卫把守,晃动的火光下,显得面目狰狞,谁曾料想,这莺歌燕舞的逍遥窝下,竟然藏着如此阴森之地。
在一间地牢之前,珍儿唤护卫打开牢门,弯腰进去,她冷冷地看着盘坐在破草席上的男子,迎着火光,可见此人须发蓬乱,肮脏,满脸伤痕。珍儿厌恶地皱眉,冷哼道:“包打听,瞧瞧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半晌,那被唤作“包打听”的男子声音沙哑。“我还有些消息要告诉与你,如此你便放了我可好?” 
珍儿冷笑道:“在簪花楼,你还想与我做生意?事到如今,不是放与不放,而是生与死。”
包打听望着珍儿,道:“是我糊涂,进了这簪花楼,却不想这儿的水极深。”
珍儿傲然道:“月上无双,一统天下。我月上教要将你找出来,简直易如反掌。”
包打听长叹道:“月上教,报应啊,我背主的报应,可我已无法回头了。”他道:“我跟着宫啸天,在宫家做护卫十余年,当年,那对孪生兄妹,宫啸天夫妇携子自尽,让我带着独女到边关寻偏僻之处躲避,这些我都已告诉与你。一日,路上歇息之时,那孩子因思念爹娘痛哭,脱口道,她背上的朱雀有五根尾翎,乃是灾星,克死家人。”
“五翎朱雀?”簪花楼雅阁内,那美男子长身玉立,重复着珍儿的话。
“正是。”珍儿道:“自那宫家孪生兄妹出生,从未有人听说过此事。”
“有意思,”那美男子道:“天下皆知,宫家神绣乃是四翎朱雀,如今却出现个五翎的,且宫家还刻意隐瞒,这里定有玄机。”
珍儿怀疑道:“那包打听的话,不知可不可信。”
男子将手中茶盏放于一旁,淡淡道:“此人原是宫家护卫,当年本应信守承诺,护送宫家独女逃难,想是隐居久了,受不了俗世热闹的蛊惑,半路背信弃主,去过他的逍遥日子,一年前,更是为钱欲出卖宫家血脉的消息,这等人最怕的就是一个‘死’字,如今他身家性命尽在我手,定不敢有所欺瞒。”男子那面罩后的琉璃色眼眸半阖着,似若有所思。
珍儿不敢打扰那男子,却听见簪花楼外的街面上突然一阵骚动,那美男子唤珍儿打开隔扇,见路人争相奔走而告知:“白虹贯日,白虹贯日啊。”
男子仰头向空中望去,只见一道白光直冲向骄阳。
“白虹贯日?”望着这异象,珍儿喃喃道:“莫不是天有所示?不知是吉是凶。”
“禀报主人。”守在雅阁门口的一个侍卫跪地道:“猎隼已归,带来了李秀娥的消息。”
男子接过侍卫敬上的一颗蜡丸,打开取出纸条,读罢,不禁笑出声来:“来得还真是时候。”笑音未落,指尖轻捏着的纸条,却似被火烧一般,转瞬化为灰烬。
自翠云县往南行,几百里之外,草木越发丰茂,景色渐渐明丽,青山绿水,山脚下的村庄炊烟袅袅,走近了,还能听到孩童嬉戏时的笑声。
“爹、四姐,吃饭啦。”一阵清脆的童声响起,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向正在下山的两人挥手喊道。
“来了。”那两人中的一个中年男子大声回应,又转身对身后之人道:“小四,把你背上的猎物再给我一些。”
“不用,高叔,我力气大着呢。”
应声的是一个身着猎户衣饰的少女,面容十分秀美,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明亮灵动,更衬得她娇艳不俗,如同一朵春花绚丽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

☆、三、神绣天机

夜晚的村庄,草虫的低鸣和着溪水淙淙,让宁静中藏着一点点催人入梦的“喧闹”。
月影在溪水中晃动,突然被一双玉足踩碎,原是一道纤细的身影悄悄趟过小溪,向山上走去,借着月光可以瞧见,正是高猎户唤作“小四”的那个少女。
山腰处,一堆山石中间有一个清潭,小四披着一件长斗篷立在潭边,她在斗篷下解了外衣,向潭水中走去。此时已是夏末,夜晚的潭水更显寒冷,而小四却好似没有感觉,不一会便完全没入了水中,那斗篷在水下被解开,随着圈圈荡开的涟漪,漂浮在水面上,少女小四却迟迟不见踪影。
“姑娘,莫要想不开啊。”一个声音含着戏谑之意,从清潭边传来。
潭水中央一阵动静,小四露出了头,快速地用手抹了把脸,忙向潭边张望。
“是在找寻在下吗?”小四急忙向潭边的一棵大香樟树上望去,似有一个身影倚在粗大的枝杈上,听这声音,应是一个年轻男子。 
“你是何人?”小四埋在水里,恼怒道:“三更半夜在这里做什么?”
“在下只是一个孟浪风尘之人,借这大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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