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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雷扫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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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听了,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骂道:“臊犬狂奴!姑奶奶今天不取你首级,誓不为人!”说罢,抡刀就砍。

洪摩天不敢怠慢,摆手相迎。

二人杀了十来个回合,姑娘冲着敌将的脑袋,虚晃了一刀。洪摩天连忙往上招架,刀头架空。

姑娘的刀来得快、收得疾。乘二马错镫之机,回手来了个脑后摘瓜。这一手杀得漂亮,就听“喀嚓”、“咕噜”两声巨响。洪摩天的脑袋已滚落在地下。

观阵韵洪摩礼,见姑娘刀法精奇,不敢再战,拨马就走。

姑娘撒开战马,紧紧追赶。

洪摩礼不敢进城,径直向北逃去。番兵见元帅阵亡,主将逃窜,也纷纷逃散。

金月红见潼关城门大开,就想进去安抚百姓。但又一想:自己一未受封,二无官职,那真是茶壶没嘴儿,酒壶没梁儿,算哪一壶呢?她想回金家庄,请薛雷来收复潼关,可是,薛雷的伤还没养好。这该怎么办呢?也是她初战即胜,志满目空,脑子里闪出一个更大胆的主意:我何不乘此机会奔长安解围救驾,干一番威镇天下的事业?将来嫁到薛家,功高盖世,岂不光彩体面?拿定主意,便猛抽一鞭,直奔长安城而去。

这时,长安城外,北国番兵营挨营,营套营,兵层层,将层层。

番兵见闻来一员女将,里三层,外三层地向她杀来。

姑娘毫无惧色。只见她那口刀;团团似瑞雪,飘飘赛疾风。凤凰单展翅,鲤鱼跳龙门。四周风不透,上遮雨不淋。

金月红杀到长安城下,带马横刀,眼望城头,大声喊叫:“城上的军兵听了!我乃薛门女将、薛雷之妻金月红,前来长安退兵救驾,快快放我进城。”

可是,城上却无人回答。

书中暗表:自薛雷走后。薛霆连连求战,李旦不准。为什么?怕寡不敌众。他传下旨意:闭门锁关,高悬免战牌,坚守不出。

镇京元帅马周,每天带伤巡城,增岗布哨,严加防范。今天,金月红在城下叫门,马周看得真切。他怕其中有诈,急忙禀报李旦。

李旦心急如焚,每天聚在金殿,泛泛议论退兵之计。

这时,马周上殿奏道;“城外来了一员女将,叫金月红。自称是薛雷之妻,要进城商量遇兵之策,请万岁定夺!”

李旦听说有人救驾,象久旱逢甘雨,落水抓到船一般高兴。他看了看纪鸾英,说道;“天不灭唐,救星到了。”

纪鸯英一听金月红这名字,心里就敲起了小鼓:不对呀!听薛奎回来说,给薛雷订下一门亲事,是单家庄单员外之女,怎么她娃金昵?她心里这样想,嘴里却什么也没说。为弄个究竟,便一同登上城头。

李旦手托城垛,往下一瞧,果然城下有一位黄花少女。只见她:头上散乱盘龙鬏,青丝如墨披肩头。两道柳眉藏杀气,一对杏眼含满仇。樱桃口内含碎玉,桃花面上汗珠流。耳带八宝如意坠,身披银甲罩藕绸。坐下一匹桃红马,手端大刀雄赳赳。

纪鸯英看了一阵,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李旦说话了:“城下的姑娘听着!你姓甚名谁,要投哪家?”

金月红抬头一看:见说话人头戴闹龙冠,身穿黄龙袍,知道他是当今皇上。所以,连连拱手施礼:“万岁,奴家甲胄在身,“我父金眼升,是金眼龙的胞弟。”

“金眼龙……”

李旦想起来了:想当年,听说庐陵王在湖广房州立附马场,有个金眼龙曾被薛奎打死。莫非就是他吗?想到这里,心里说:唉呀不好!金、薛两家为争驸马,已经成了冤家,哪还有结亲之理?如今长安被围,准是金眼升为报杀兄之仇,派女儿来诈城门,引兵灭唐。于是,他转身对纪鸾英说:“老王妃,你可认识这位姑娘?”

纪鸾英也觉得姑娘来得蹊跷,便说:“回万岁!这位姑娘,臣妾实在不认识。”

“这就怪了。这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不认自家人吗?你替朕问个清楚,探个真假。”

老夫人在城头与金月红答话:“姑娘,我是纪鸾英。现在两国交兵,恕我不得不细细盘问。你是何时许配给薛雷的?”

“回祖母的话!昨天薛公子独战潼关,不幸中暗箭受伤。我父子三人把拖救回家中。是我父亲作主,将我的终身许配给他。孩儿知长安被困,便背过爹爹和辞将军,来到疆场。早晨,我单刀匹马杀了洪摩天,夺回潼关。现在,来长安城报号救国。奶奶,快快放我避城!”

老夫人一听,姑娘说的话虽有道理,却半信半疑:一个黄花女子,能单刀匹马夺取潼关吗?她看看周围的文武众臣,都面露疑惑之色。于是,又向城下问道:“姑娘,你既将终身许配薛雷,可有凭证?”

纪鸾英这一问,姑娘可傻眼了。为什么?订婚之事,金眼升只对女儿说了,薛雷还不知道,哪能有信物?再者,金恕难全礼。奴婢乃是金眼升之女,名叫金月红。我爹将我许配薛雷为妻,我奉父命投军救驾来了。”

“金眼升他是何人?朕却不知。”

月红偷着出门杀敌,也没法带上薛雷的书信。只好说:“我救驾心切,慌速出门,什么凭证也没带。老祖母,请看我浑身血污,便是见证!”

“孩儿,不是我有意为难你。圣驾在此,不比寻常。万一有个一差二错,哪还了得!”

“那么,您让孩儿怎么办呢?”

“除非找来薛雷,当面讲请。”

姑娘一听,暗想道:我若去找薛雷,还得冲出重围,回到家里。爹爹问起话来,该怎么回答?能说我杀到长安城下,自报薛雷之妻,人家不认,又返回来找薛雷吗?那多丢人呀!想到这儿,在马上一抱腕:“奶奶,不放我进城,无非害伯有诈。您看,我身后便是番兵。待我去杀他一阵,取来主将的首级,以表奸忠。到那时,准该相信我了吧?”

纪鸾英看了看李旦和众文武,大家都在点头。于是,对姑娘说:“这个办法很好,你可要多加小心!”

“奶奶,孩儿从早晨杀到现在,腹中饥饿,请赐我一碗战饭。好去杀敌。”

李旦传旨:“速备战饭。”

不大工夫,军兵用竹篮盛来了水和饭。

老夫人看过,命人用绳索将竹篮系到城下。

金月红接过竹篮,大口大口吃了起来。饭毕,向城上拱了拱手;“多谢了!”然后,扳鞍上马,又向番营冲去。

姑娘来到军前,高声叫城;“番兵听真!速速报于你家主将,出来决一死战!”

北国大都督雷显洪闻报,忙传将令:“列队出阵!”

雷显洪来到阵前,把金月红打量了一遍,说道:“黄毛丫头,难道你们天朝大国再无战将,打发你来送命?”

“住口!我天朝将如云,兵如海。杀鸡何用宰牛刀,看我取你的脑袋!”说罢,抡刀就歇。

雷显洪摆斧相迎。二人连姓名也没通,便杀在一处。

但只见:斧来刀去,撞击有声。风不让雪,雪不让风。她的刀,一刀比一刀快;他的斧,一斧比一斧精。这一个,厮杀只求正身份;那一个,苦战为着建功勋。两个人只杀得尘起处魂魄裂,疆场外神鬼惊。

两人大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败。雷显洪暗想:这丫头的刀法厉害。硬拼硬打难于取胜,不如另想擒拿之策。他想好了主意,虚晃一斧,拨马向后就逃。

姑娘哪里肯舍?她是紧追不放啊!追着追着,只见前面番兵往左右一分,雁翅排开。姑娘闯入敌阵,只听一声锣响,早有弓箭手将雕翎射来。姑娘躲闪不及,身中数箭,摔下马来。

这时,雷显洪拨马回头,吩咐一声:“绑!”

众番兵一涌而上,抹肩头,拢二臂,把她捆绑结实。

雷显洪把姑娘拿住,心中大喜。刚要下令收兵,就听前面一声断蝎:“雷显洪休走,某家来了!”

雷显洪抬头一看;对面来了一匹战马,马上端坐一员小将,没盔没甲,穿一身软衣软靠。来者是谁?正是薛霆。

刚才,薛霆在城头看得一清二楚。见姑娘大战雷显洪,舍身忘死、刀刀取命,他心里就有数了:不管这姑娘是不是薛雷的妻子,反正是自己人,决不是诈城的奸细。又见她在阵前孤身奋战,连个站脚助威的人都没有,心里十分着急。他怕姑娘吃亏,便私自走下城来,手端银枪,扳鞍上马,吩咐开城。就这样,一个人来到阵前。可惜呀,等他赶到时,金月红已被乱箭射落马下,捆绑起来。

闲言少叔,雷显洪见从长安城里来了一位白脸少年,忙问道:“来者何人?”

“我乃当朝大驸马薛蛟之子,你小爷薛霆到了。你速将我家女将放开,可饶你不死;如若不然,小爷叫你粉身碎骨!”

雷显洪一听;“哈哈!老鼠吹喇叭——好大的口气。你先问问某家的车轮犬斧,它愿不愿意放她?”说罢,抡斧就剁。

薛霆挺枪相迎。他的武艺虽不及薛雷,这杆银枪也是从小练就。舞起来好象乌龙摆尾,怪蟒翻身。但只见:银枪一抖惊鬼神,一扎眉泉二面门,三扎咽喉带两臂,四扎双肋开前心,五扎盘肘剪双腕,六扎虎口刺脉门,七扎双腿八扎马,九扎小腹十撩阴。好比银龙空中舞,寒光闪闪自带风。

薛霆枪法纯熟,变化无常。雷显洪奋力招架,不敢疏忽。可是,薛霆毕竟力气不如雷显洪,打着打着,就汗流浃背,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不敢再战,虚晃一招,拨马就走。

雷显洪哪里肯放?催马就追。

薛霆跑得快,雷显洪追得疾,马头紧跟着马尾。薛霆回头一看:我要这么跑进长安城去,岂不是引狼入室?不行,我得想法把他引走。想到这儿,他急忙调转马头,向斜刺里蹿去。

城头上观阵的君臣一看这阵势,都着急坏了。纪鸾英又急又悔,心里暗暗叫苦:都怪我刚才疑心太重,害得那位英雉身遭大难。如今,薛霆又性命难保。难道我薛家,真要遭受灭门之灾不成!

众人正在焦急担心之际,忽见城外番营中一阵骚动。再仔细观瞧:见有一员战将,在敌营之中横冲直闯。所到之处,旗倒人散,闪开一条通道。这员战将直奔城下,高声呼喊:“万岁皇老爷,你们不要害怕,侯爷薛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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