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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做贵人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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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莹挣不开,又不敢招惹徐皓,正在烦恼,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们身边经过。顾不上其他了,她硬着头皮便求救道:“陈子焰!”
可令徐莹傻眼地是,陈子焰回头看了她一眼,竟然无动于衷,继续朝前走去。
这下可惹恼了徐莹:他竟然敢装不认识她?瞪了徐皓一眼,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到她的眼神,徐莹咬着牙道:“我现在要去装鬼吓人,行了吧!”说完,便趁徐皓分神时用力地挣开了胳膊,朝陈子焰追去。
一路追到了荷塘,见四下无人,她这才敢大声叫他:“陈子焰,小气鬼!”
可令徐莹更加想不到的是,他这次竟然连头都没回,径直便进了荷塘旁的小屋。
徐莹不便随意入内,只好气闷地坐在荷塘边的一棵树下,望着满塘的荷叶发起呆来。
也不知她坐了多久,从小屋中突然传出一阵似有似无的箫声来。徐莹站起来朝小屋看了看,却始终没人出来,只好气馁地重新坐下,静静地听起那箫声来。夏日少风,即便是快到傍晚了,却依旧是暑气逼人,可徐莹却偏偏从那箫声中听出了一分苍凉与孤单之意来。就那样靠着树默默地坐着,她的思绪竟慢慢又开始涣散起来……
良久之后,直到那箫声的余音渐渐从她脑际中消逝了,她这才再度站了起来,默默地朝家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徐莹便每日傍晚差不多时辰去那荷塘,坐在同一棵树下,静静地听那箫声。
有一天,那吹箫人总算是出来了。
他踏着暮色而来,眉目如点,肌肤白晳,举动风华,令徐莹不由得觉得自惭形秽起来。敛了目光,她慌乱地戴上帷帽,遮住自己涂抹了墨汁的脸,竟是不敢再看他。
“我明日便会离开此处。”他静静地开口道,仿佛在陈诉一个无他无关的事实。
徐莹诧异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陈子焰显然也没准备要听她说话。他转身望向荷塘,默默地出神了很久,久到徐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呼吸,这才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临走时还抛下了一句令徐莹恨不得钻地三尺的话。
他说:“更像女鬼了。”他竟然说她更像女鬼了!
就因为他这句话,徐莹便忿忿地决定明日绝对不去荷塘那为他送行,以免自取其辱。可第二天真正来临时,她却一刻比一刻更后悔。只可惜,等到她傍晚时分赶到荷塘时,陈子焰早已离开多时了。
陈老伯见到徐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递给她一支半旧的竹箫。
“有缘自然会再相见。”这是陈老伯告诉她的话。可是,不过几天之后,陈老伯便变卖了荷塘,也离开了稽陵县。等徐莹再去时,那里已是物是人非。
渐渐地,徐莹脸上的红肿竟真的结痂了。一日一日,就那样被时光的风霜洗礼着,那红肿慢慢便消失不见了。不过几个月后,倘若不是切实地见过当初她那可怖的模样,任谁也不会相信她曾经也有过无颜见人的时候……
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每当徐邹氏忆起此事,感叹蛤蟆锭的妙处时,徐莹便会抚摸着那竹箫,耳边仿佛依旧萦绕着那若有若无,带着淡淡的苍凉与孤单之意的箫声……





第十七章 有女多年后归来

斗转星移,转眼间便又过了五年。
今日是徐莹离开稽陵县数年之后首度回家的日子。从锦州治所项阳城出发,一路上寒风刺骨,风雪交加,徐莹穿了男装,披着厚厚的披风,又遮严了面容,风餐露宿,风尘仆仆,总算是赶在下午封城之前进得了城门。
径直骑马到家门口,她远远地就看见徐邹氏正在门前扫雪。下得马来,徐莹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喊了一声“娘”,徐邹氏却一时没能认出她来。恰好出了家门的徐菀倒是先听出了她的声音,迟疑着叫了一声“二姐”,见她点头,便笑着朝她冲了过来。
见两姐妹笑着抱成一团,又见来人扯下了面巾,徐邹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家二女儿回来了!一时忍不住,她便开始擦起眼泪来。徐莹无法,只得又是一番劝慰,徐邹氏这才破涕而笑,母女三人忙携手进家。
进得家中,徐邹氏和徐菀帮着徐莹更衣洁面,收拾妥当,便领了她进房去见她爹徐世徇。
几天以前,徐莹收到家中托人辗转送来的家信,这才得知她爹徐世徇酒醉后驾车,却不幸与另外一辆马车相撞的事情。因这一撞,徐世徇断了腿骨,又失了生意,每日里懊恼埋怨,弄得家中是怨气冲天,几无宁日。徐莹见信便立马收拾了包袱,又整理了一番,第二日一早便独自骑马返家了。
且说这时徐莹跟着徐邹氏进房后,就见她爹徐世徇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屋顶。直到徐莹喊了一声“爹”,徐世徇这才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她。
似乎也是一时没能认出徐莹来,徐世徇就只是那么直愣愣地看着她。
徐邹氏见状,忙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她爹,是莹儿回来了!”
徐世徇似是此刻才反应过来,叹了口气,又小声嘀咕了一句:“长这么大了啊!”
徐莹听到她爹的评语,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在榻旁的小椅子上坐下,她仔细地询问了她爹的身体状况,又劝慰他安心养病,不用担心家中云云。后来见徐邹氏送了汤药进来,又服侍着她爹喝了药,直到他躺下,才出了房门。
一番折腾后,徐邹氏、徐莹和徐菀总算是闲了下来,分坐于小桌旁,开始诉说别情。
徐菀如今也已有十三岁,善蚕桑与纺织。从去年开始,她便每日里在家中养蚕、织布和绣花。徐莹细细打量她时,便见她的外貌较儿时已算清秀许多:头发如今已经变黑,五官也逐渐长开,且肌肤莹白而娇嫩,正是豆蔻好年华。只是因她眉淡眼小,再加上额间的红点已如拇指甲盖那般大小,终究是缺了几分姿色。
就在徐莹打量徐菀时,徐邹氏也在细细打量这个离家已有五年之久的女儿。自莹儿十二岁离家,她竟是已有五年不曾见她了!
初一见,依然可寻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旧时模样,只是脸上少了几分稚气,添了几分世故;再细细审视时,便会发现她目光坚定,言辞有度,举止从容,且气质出众。徐邹氏心感欣慰,望着二女,满心都是喜悦。
“莹儿,此番回来,便不会再走了吧?”
听到自家娘的询问,徐莹的心仿若被针扎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模棱两可地含糊道:“该是如此吧。”
徐邹氏闻言很是高兴,忙站起身道:“我这便去厨间整治几道小菜,等到你大姐和磊哥儿他们回来了,我们一家也可饮上两杯,好好热闹一阵。”
徐莹也忙站了起来,走至自己的包袱跟前摸索了几下,摸出一袋银子来,便递于她娘:“娘,这些银两你且先拿着花销。若是不够,我这里还有。”
徐邹氏心疼地看了自家二女儿一眼,还是将钱袋接了过来,心事重重地去了厨间。
等徐邹氏一走,徐菀便拉了徐莹的衣袖,带她去看自己的织品。
(引述:女红属于中国民间艺术的一环。在过去多半是指女子的针线活方面的工作,像是纺织、编织、缝纫、刺绣、拼布、贴布绣、剪花、浆染等等,举凡妇女以手工制作出的传统技艺,就称为“女红”。中国女红艺术的特点是讲究天时、地利、材美与巧手的一项艺术,而这项女红技巧从过去到现在都是由母女、婆媳世代传袭而来,因此又可称为“母亲的艺术”。大体上分纺织、浆染、缝纫、刺绣、鞋帽、编结、剪花、面花、玩具等九类。女红在旧时指女子所做的纺织、缝纫、刺绣等工作和这些工作的成品。)
因徐莹久不在家,徐敏又已出嫁,如今她们昔日的闺房便临时充作了徐枫的药房与徐菀的绣房。
两人牵着手进入房内,就见屋中醒目处摆着一台织机,上面可见快到织好的一匹绸缎。徐莹在房中四处看了看,见墙角堆放着药材,便状似无意地问道:“大姐今日可是去了医馆?”
“恩,最近日日都会去找她师傅学习药理。”
“不是说不愿意再学医了么?”徐莹依稀还记得上次徐菀写给她的家书中有提过这件事情。
“我却也是不知具体原因。不过总比她日日在家中颓废着好。”徐菀说到这,咂了咂舌,又做了一个鬼脸,“你是没见过她那副模样,朝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每日里躺着床上,苍白着一张脸,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两人正要接着说话,便听到外面传来磊哥儿和徐邹氏说话的声音,徐莹心中一喜,笑着道:“磊哥儿回来了!”说着话,脚已朝门外迈去。
磊哥儿听说自家二姐回来了,也是十分高兴,放下书册便过来寻她。两个人迎了个正着,见面了却是有些不敢相认。
徐莹离家时,磊哥儿不过六岁,还是个孩子,如今他已长成了一个十一岁的俊秀少年;而徐莹,亦长成了娇俏的少女模样。两人五年后乍然相见,又岂能不有所迟疑?
见到他们的别扭模样,徐菀在一旁笑得直捧腹,“哎呦呦”地叫着:“看来磊哥儿是不认得你这个二姐了啊!”





第十八章 往事不止一点狗血

磊哥儿听到自家四姐的揶揄,不由得红了脸,低声道:“我自是认得二姐。”
徐莹却只是望着他抿唇微笑。
徐菀见状,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上前一边拉了一个就走,“走吧,别杵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了,我们去看娘给我们做了什么好吃的!”
“还是这么贪吃啊!”徐莹忍不住闷笑道。
“众人皆说三岁看到大,我也只好顺应天命喽!”徐菀假装无奈地道。
进了正堂,徐邹氏正在摆饭,两姐妹见了,忙上前去帮忙。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院子的大门被推开了。
徐莹转身去看,就听徐菀在她耳边嘀咕:“估计是大姐回来了。”
徐莹忙走到堂前去迎,果然看到徐枫穿着厚厚的黑色棉衣,背着药篓进来了。鼻尖有丝酸涩,她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大姐!”却拼命抑制住了自己想说“别来无恙”的念头。
徐枫停下脚步,微微抬起头,凝望着堂前站着的人。过了片刻,她的嘴微微张了张,有些迟疑地喊道:“徐莹?”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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