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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逍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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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再也不曾问过。原来,他竟一直放在心上。纵然明白她的心意,他也如此希望,她能自己说出来。

允王资质平平,没有野心,从来最重安闲,从他多年重用何逢毫不疑惧,便可知他性情。凌逍记得父亲讲过,从前皇伯父统一时,便是允国第一个不战而和,后来望国先反,允国又是最后一个宣告脱离陈朝。于是,有何逢跟梅疏影坐镇,允国的事宜进行得很顺利。允王做了安乐封王,几个儿女也都有了封位,从此,天下再无允国,三国合一。
凌逍将象征允国王权的大印递给身后的金傲川,拱手道:“在此已停留几日,是该到拜别之时了。”
如今对于何逢与疏影,凌逍已是皇上,不过几人私下相处时,仍只按原先的礼节。
语遥看向梅疏影,点了点头。她不用开口,他也会知道,感激、不舍、祝福……他都知道。更知道此生,清儿只会将他当做哥哥,那么他,便全心全意做好一个哥哥。
何逢捋了捋须,微微张口又似有些犹豫,良久,终于看向语遥:“听疏影说过,慕缘奇的师父也是你师父……”
语遥听何逢突然提起师父,稍有惊诧,只道一声:“是。”
何逢叹了口气,又道:“那么,她如今过得如何?”
语遥更摸不着头脑,听何逢所言,他与师父似是故人……“语遥已许久未见师父了。”
凌逍剑眉微挑,却不便相问。
倒是疏影直接开口:“师父,你认得她么?”
何逢微微拧眉:“怎会不认得,她是你师叔,为师的师妹啊。”
“什么?”语遥大惊。一直以来,她完全不知晓师父与其他任何人的联系。
“师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疏影接着问道,“我们一直弄不明白,她为何死心塌地为望国做事。”
“老朽知道她对不起你们,也知道若有机会,你们会毫不犹豫杀了她。可……”何逢默然,终究摇了摇头,良久才道,“她……本是叫祁雪月……”
几十年前,幽幽深谷之中,三个师兄妹自小跟着师父,一同长大一同学艺。师父仙逝后,三人也不曾离开。
大师兄叫何逢,两个师妹更是一对亲姐妹,姐姐祁雪盈,妹妹祁雪月,两人的性格却正与长幼相反。
雪盈温柔娴淑,乖巧听话,很受师父宠爱,她自小性子柔弱,有些胆小怕羞,因十分心软,不愿学杀人的法子,于是师父传她医术,她很是欢喜。
而雪月刚强倔强,很是好胜,央师父教她最厉害的功夫,加上她天资高,誉非馆的武学几乎给她研究了遍。每次不慎受伤,都是雪盈给她上药。
雪盈时常泪光点点地劝她多歇息,雪月心中温暖,嘴上却只道:“怎么这样爱哭,又不是你受伤,况且一点也不疼!”
后来有一次,雪月翻到了有关蛊毒的记载,求师父教她,师父甚为惊诧,书上分明写的很清楚,用毒蛊需要制蛊之人付出相同甚至更重的代价,她竟还是想学。师父禁不住她再三央求,终是给了她制蛊的书,却不再多做提点。
自此,雪月的精力便大都花在毒蛊之上。何逢多次劝她放弃,她只说决不轻易使用,只算一技之长罢了。雪盈更是再三央她丢掉蛊书,以免来日害了自己,雪月总不以为意道:“你现在这样罗嗦,日后可要嫁不出去了。”
师父仙逝前,一再叮嘱雪月,不可擅用蛊术,雪月自是应下。
师兄妹三人的生活,平静、安闲,日复一日,直到有一天,一个外人闯进谷中。
“呀!”雪盈看到地上俯卧的男子,惊呼出声。
“怎么了?”远处正在看书的雪月疾跑过来,皱了皱眉,掏出怀中的小瓶凑到男子鼻侧,手却给雪盈推开,“姐?”
“小月,他伤的很重……”
“你不会想要救他吧?”雪月双手叉腰,“姐,意外闯进来的人该怎么处置,你不是不知道。”
雪盈自然知道,嗅了失掉短暂记忆的药,再开启机关,用水流将人冲出去。“可是,他也许会死的。”
“姐,这跟咱们没有关系,他能伤成这样,指不定有什么麻烦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预告:何逢知道什么?他们之间会有怎样的故事?




、月盈月缺(二)

“小月……”雪盈坚持着,“救救他吧,你只当没看到,我一给他治好便立即弄他出去。”
“你……”雪月终究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女菩萨……”
雪盈展颜一笑,轻轻翻过男子的身子,看到一张英俊的脸。她见过的男子不多,可她直觉道,此人一定不凡。
浓黑的眉毛,狭长的双目,一双薄唇很是苍白,虽血污沾面却掩不住骨子里的霸气。不知怎么,雪盈竟有些紧张。
雪月似乎没有觉察,开口问:“他怎么样啊?”
“啊……哦,”雪盈急忙察看,微微松了口气,“救得活,咱们扶他进屋吧。”
雪月虽无奈,却深知以雪盈的身子骨必定架不起这样一个成年男子,便尽力搭了把手。
雪盈忙了一晌,终于停了下来。
雪月递上净手的帕子,道:“你还好吧?”
雪盈柔柔一笑:“嘻嘻,谢谢小月。他再休养一段日子便没事了。”
“休养?”雪月炸道,“你还想留他?”
“你看,所谓送佛送到西,小月,咱们救人也救到底嘛。”
“是你救人,不是咱们!”雪月强调,“不成,我叫师兄去。”
雪盈看着雪月离开的背影,笑了笑,她知道,雪月总是嘴硬,她既说了去叫师兄,便是不打算反对了。
一个月,一个外人在谷中住了一个月,这是前所未有的。
男子三日便已醒转,但伤势太重,雪盈仍日日照顾,她采药煎药之时,便是请雪月代为照看。
“祁姑娘,我该走了。”男子看着榻上收好的行装,艰难开口。说是行装,也只有雪盈为他准备的伤药、干粮而已。
“嗯……”雪盈垂着眼,“日后多保重,莫要再被人所害。”
“谢谢你。”男子走近一步,“祁姑娘,你知道我是谁么?”
“你是慕望。”雪盈看着他,心不在焉。他说过的,他叫慕望,路遇劫匪,有幸翻入谷中得生。
“不,”男子摇头,“我叫慕恒,我是望国之王。”
“……”雪盈愣了一瞬,道,“何必告诉我你是谁,今日之后,你会忘了这里的一切。”
男子又近一步:“我告诉你这个,就是想你知道,我不愿忘了这里,更不愿忘了你!”
“慕公子……”雪盈眼圈有些发红。
“我喜欢你,”年轻的望王第一次说出这句话,“小盈,我喜欢你!”
当祁雪月走到门口,看到雪盈被满面温柔的男子拥在怀中,看到雪盈紧紧抓着男子的衣襟,满面泪水夹杂着幸福与难过。雪月突然觉得,自己本不该来。
“小月……”姐姐先发现了她,慌乱地离开男子的怀抱。
男子却是如常的沉稳:“祁姑娘,何事?”
雪月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口中溜出一句话:“我是来提醒慕公子,莫要少带了伤药。”
这是她思忖良久之后才定下的措辞,她想要他打开包袱看看,这样说既不太过直白,又可达到目的。可话一出口,她便闭了嘴,不该……不该……只怪心中已反反复复想了多遍,故而慕望一问,她便脱口而出。
“哦,”望王笑了笑,“多谢。说起来这些日子,亦要感谢祁姑娘关照。”他一面说着,一面去拆包袱。虽然他很肯定自己昨日已收好了东西,却也不便拂了雪月的好意。
“别拆——”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雪盈跟雪月相视一眼,都不明白为何对方会说出同样两个字。
望王更是不解,便当即打开包袱,一件崭新的衣袍映入眼帘,他不觉一愣。
雪月更是一愣。
“这……这是我给你缝的,却不知合不合身。”雪盈揉着衣角,红着脸道。
望王面色大喜,轻轻摩挲着新衣,温柔道:“小盈做的,一定合身。”
他们都没有看到,那件衣袍下塞着一双新鞋垫。
雪月松了口气,却分不清是庆幸亦或失望,这双鞋垫,是她亲手做的,她从未做过女红,练了许久,昨日偷偷放进包袱,想着要让慕望走前看到。她没有想到,姐姐做了件衣袍也偷偷放了进去。
一声“别拆”,雪盈是因为羞涩,不好意思叫心上人当面看到自己的心意。而雪月是因为后悔,姐姐与他两情相悦,自己又何必再让他看。
不过幸好,他没有看到。一双鞋垫与一袭衣袍,她知道,鞋垫太小太小了。
男子离开了。
三个月后,他又回来,来接他的小盈。
雪盈从来没什么坚持,却也有例外,第一次是坚持救了他,第二次,便是坚持跟着他离开。
雪月知道,姐姐做了王后,不是为了做王后,是真的爱他。
雪盈离开,雪月更加专心读书学蛊。何逢看着这一切,只得叹气,他什么也改变不了。他以为就到这了,可三年后,雪盈竟再次回来。他不知道雪盈对雪月说了什么,只知道,雪月要跟姐姐到望宫小住一段日子。
这一住,便是一年。雪月回来的那些天,他从外面听到消息,望王得子,嫡长子,一出生便被封太子。太子名慕缘奇,见证着望王与祁姓王后的一段奇缘。
隐隐间,何逢想到了很多。
他没有想错,这个太子,是雪月的孩子。
雪盈是望王的王后,唯一的妻子,三年来两人恩爱和睦,却一直无喜,后来请太医诊断,竟断出雪盈体弱有疾,无法生育。
雪盈几乎崩溃,她求望王废后,另择新人,望王却郑重许诺此生只陪她一个。雪盈感动至极,却实不愿望国无后。
雪盈曾隐隐觉察到妹妹的心意,于是她对望王说思念妹妹。回到谷中,她将一切对雪月坦诚相告,她问雪月,可愿为望王生一个孩子,她说即便生了孩子,望王也不一定给雪月名分,她说自己一定会尽力相劝。
雪月几乎愣了半个时辰,然后她说:“我愿意。”即便知道什么都得不到,她也愿意,就像从前即便知道用蛊的代价,她也要学。
那一夜,雪盈请望王喝酒,不同的是,酒中掺了迷情的药。望王醉倒后,她将雪月带进殿内,她看到雪月穿着跟她一模一样的衣服,她将雪月一推,哭着跑了出去,努力忘掉身后衣衫撕碎的声音。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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