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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文清白皙清秀的容颜上一片恍惚,眼中尽是那两颗一蹦一跳的娇/嫩小鹿。口中胡乱道着,死死摁住禾春儿的手脚,火热的唇便向那樱唇上仓促吸啄而去。
好美的感觉啊,从前若是知道她的味道这样美好,早该趁着她阿公在世时将她娶了来,如今何用担心她被老财主拿去贱卖?秋玉清疯狂而迷乱地吸//舔着春儿的唇,趁着春儿想要张口呼喊的当隙,又探舌堵了上去。
那温润的口唇中,一抹丁香小舌顿时慌乱躲闪开,漾得唇齿间尽是满满清甜的滋味,如山泉一般,润人心肺。
“唔、文清哥哥,你在干吗……不好玩,我喘不上气来了……”春儿伸手去推那烟青色的清瘦身体。秀才哥哥的衣裳好香,书卷的淡淡清香,可是她的粽子还没吃玩呢,干吗要急着做这种奇怪的游戏?
从不知道秀才哥哥也有这么大的力气,从前让他背上一小段山路他也得磨上好半天,今天这是怎么了呢?春儿难受极了,她想喊停,可是她越张口呼喊,文清哥哥的舌便探得越深,深得她都开始头晕了。春儿最是怕死的,小小的身子赶紧扑腾扑腾挣扎开。
两只小鹿因着女子挣扎,越发蹭得秋文清前胸/酥//痒发烫。那两隆圆///闰顶端的玲珑小物早已敏感地凸//起两点浑//圆,带着调皮的柔嫩弹性,让人忍不住想要张口狠狠噬咬下去。
这突然排山倒海般袭来的陌生而邪恶的感觉,让秋文清委实难以忍受,大手一用力,猛地一把掀开了春儿的白色里衣。
四月末的天气已经开始泛热,那衣裳很薄,稍稍一用力便左右撕开了两半。粉//红绣着荷花的小肚兜便赫然呈现在眼前。两只小鹿在那薄薄的肚兜下扑腾扑腾跳动着,似隐若现;中间一条深深的沟//壑在肚兜下蜿蜒出一片难以抵挡的雪//白诱//惑,原始的欲/望叫嚣得更厉害了。
为何才半年光景,她便已长得这样美好?他真的好喜欢她!不要,不要把她剩给别人!
“唔……”秋玉清来不及去褪那小小的一抹肚兜,张口便吮上了山//峰顶端的两颗玲珑小物。
“啊……好疼。文、文清哥哥你快停下……”
小樱桃被秀才哥哥又咬又吸,好痛、好痒,痒得春儿心口没来由砰砰直跳。这样陌生的感觉,就像是十五岁的某天下//体突然流血时,让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一般的茫然和恐慌。
而且,而且小肚子下面竟然还有一杆很硬的东西隔着衣服在戳自己,那个是什么呢?真讨厌啊……为什么文清哥哥要拿木棍顶自己?
“文清哥哥,春儿不跟着你了!呜,不要拿木棍顶着我啊……好痛,把它扔掉。”春儿费力地匀出手朝那硬物摸了摸,想要搬动它离开。
可是握住的却是一杆滚//烫的东西,那滚//烫的顶端还有点黏黏的湿/液。为什么木头会是热的?好奇怪……
春儿条件反射般又用了点力。呀,它竟然还会动,握紧了它还会继续长大。好可怕的妖怪!春儿心一慌,忙急急把它狠狠甩开。
“啊唔……”却甩得身上的文清哥哥浑身痛苦一颤。
“春儿,别动它,再动我就要你了……”秋文清埋头在肚兜上孩童般贪婪吮//吸着,力道压得两只小母鹿圆圆散开在两侧,散成两座高而均匀的粉白小山丘。
清秀白皙的书生郎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身体,此刻已是激动得满脸潮红,他的声音沙哑、眼神迷离,全然看不出平日翩翩风雅的书生姿态。
若说方才只是一时冲动想要吻她,到了这时候,秋文清却是不得不要她了。昔日和文友进城闲逛时,那烟花之地的女子虽措手可得,他却从来未曾动个邪念,只因觉得恶心。
可是,春儿不同,春儿是多么干净的女子,她的身体和思想纯澈得如同空中白云,玲珑的洁净胴//体香软无骨,软得让人恨不得狠狠去揉她、捏她,捏碎了融进自己身体……不行,便是来日果然要失去她,今天也定要将她要了下来。
“春儿、我的好春儿,哥哥生病了……让我要了你,要了你哥哥病才能好……帮、帮帮我可好?……”
“不要。文清哥哥又不是小孩子,干吗要吃奶?我要吃我的粽子……”文清哥哥真会撒谎!春儿记得自己小时候也生病,可是只要喝喝阿公煮的米汤就能好了。宅子里的人都说,她娘亲生下她三个月就搬去庙里吃斋了,她从小就没喝过什么奶。
春儿抬起胳膊去挡秋文清的嘴,可是对方根本却不容她使力,滚烫的双唇又将她堵住了,堵得她半句话噎在口中,差点就要窒息。
“啊唔……疼……”
胸口一簇冰凉,春儿使劲抬高脑袋,这才看到自己粉色小肚兜上已经被文清哥哥吃得一片湿漉漉。文清哥哥却好像还不满足,因为他又开始解她脖子上的细带了,她的肚兜滑到了小///腹上。然后她又看到自己粉//白//粉//白的小山包被两只大手握了起来,文清哥哥闭上眼睛很贪心很饿似的吸着啄着,还要很不满足地在另一颗上又揉又捏,捏得她心里空空的软软的。
春儿一瞬间开始觉得危险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还是她八、九岁的时候,她拎着水桶去井边挑水,却看到邻居家很漂亮的玲姐姐和一个后生,被一群大叔大婶从闺房里踢着打着揪出门来。那时玲姐姐也没有穿衣服,她的两颗小鹿也和自己现在的一样,上面也有被咬和吮吸的红红牙印子。他们打她,扯她的头发,拿臭鸡蛋扔她,骂她不守妇道,还把她和那个后生绑了石头扔到大河里……
“文清哥哥,我不玩了!我要吃粽子!……刘妈……”春儿腾出胳膊用力扳推胸前沉重的脑袋,她不要变成可怜的玲姐姐,她也不要被打死。
圆//闰的胸///乳泛着少女特有的淡淡奶香,那么软那么软,软得好像用力一捏,她便要化开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秋文清早迷了心智,脑子里全是欲//望的叫嚣,哪里还管得了其他?他死死摁住女子推搡的手臂,费力嚼含着那粒亭亭玉立的樱//红,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身下的女子“嘤呜”叫得痛苦,他却只觉是世上再好听不过的歌曲了。从前人们都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今日他才知,这“颜如玉”只可在现世中才得寻见,书中除了字没有其他。
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立刻要了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软软的女孩儿。
那隐秘处的大//物早已撑起一面巨///大的帐篷,顶端一片潮而黏//腻的湿润,势如破竹般,焦切渴望着立刻能冲锋上阵。
春儿,对不起了,今日无论如何文清也得要了你!秋文清心一狠,豁地压住女子欲起的身子,大力捏住女子一颗骄////柔,另一只手便腾出去解黑色的裤腰带。
第3章 捉/奸捉双 。。。
“砰——”紧闭的房门却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力道将薄薄门叶子搡得来回“吱呀”晃荡。
“来人哪,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捆起来!”有妇人高傲的冷咧嗓音紧随其后。
“啊呀!谁?是谁来了?!……”秋文清握着腰带的手一顿,“啪——”脸上已然重重挨了一巴掌。
“坏人,文清哥哥你变成坏人了!”春儿缩回发麻的手掌,迅速拉上肚兜,披过枕边的水蓝色外裳,盖住半裸身体。脑袋昏昏沉沉,她想,刚才她和文清哥哥一定是在做梦。
不过她舍不得打自己,她怕痛,于是狠狠心一巴掌打醒了身旁的秀才。
秋文清清秀面容早已吓得煞白,一声怪叫后下一秒便脱力瘫坐在地,颓然嗫嚅道:“春、春儿……我这是、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对你……”
是中了邪吗?怎么、怎么竟然对春儿做出……完了完了!天爷儿啊,我那堪堪大好前途,一朝尽毁于今兮!
却容不得脱身逃跑,那厢门边一众五大三粗的妇人早已簇拥着当中大夫人走到床边,像是早已议定好了似的,个个手上拿着粗糙的大麻绳子,气势汹汹,面上毫不遮掩的得色坏笑。
“讨厌。走开走开,不要碰脏我的床。”春儿将凳子上的粽子包好,朝边上摩拳擦掌的肥婆嬷嬷推了推,她不喜欢陌生人进自己的房间碰自己的东西。
不急不慌穿好鞋子跳下地,又去扯地上没了骨头一般的秀才哥哥:“起来,文清哥哥起来!我们去求胖子爹爹,让我们成亲!”
“哼,都这时候了,还要装什么洁癖卖什么傻?老王哪,让人绑了他们。”大夫人魏明芳冷冷道着,圆润脸盘上尽是泄愤般的痛快。昏黄光影下,只见她三十五六年纪,细长眼睛,微薄嘴唇,说不出有多么漂亮,却通身一股抹煞不去的雍容贵气。
魏明芳方才接了老王的信,撂了应酬匆匆赶来。其实早在外头候了好一会,因瞅见里头好戏终于到得火候,这才推门闯了进来。
“诶诶,绑、绑,现在就绑~~”老王颤颤打着抖,冲那些个浓眉大眼的壮硕女奴们喝了一句:“该死的,夫人发话了没听见么?”
嘴上骂骂咧咧着,人却急急退出了房门。
罪过啊罪过,三小姐能知道个什么事?明摆是被那死秀才生生给坑了啊!他心里暗暗叹着,嘴上却不敢说,迈着老腿屁颠屁颠就往外跑。他是常年吃素的,最忌女色,得赶快去水缸边洗洗方才被“污”了的眼睛。
却说禾大富原是个刁钻的主顾,疑心病十分严重,因怕下人们日久将家中账本摸熟使坏,平日里总爱琢磨些下作法子各般试探。禾家的管事们受得了批骂,却受不得频频的怀疑和侮辱,是以,这些年旧的去了新的来,不知换过多少批,只老王独独在府上坚持了许多年。原因就在于他的愚忠和怕事,平日里他只知单调听从主人们差遣,从不多余费心思。
老王嘴上不说,心里却知道,禾家的这些个孩子中,个个锦衣玉食,唯独三小姐是最可怜的。大小姐虽说最后被嫁给五十上下的鳏夫老太守,但因着母亲是侧室,自小周全照顾着,过得也是万般舒适;二小姐乃大夫人嫡亲闺女,自然是全府上下仙女般护着捧着,哪容得着受一丝丝委屈?四少爷虽出自小妾,因着是禾家独苗苗,打小便被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