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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怪医不为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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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却极不舍,重新投入他怀中,“容安,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
吻着她沁着细密汗珠的额角,褔容安重重点头,“我归来之时,便是你成为富察家媳『妇』之日。”
心里揣着暖暖承诺的芙婉迎风走在京郊空旷的土地上,入宫的马车就在西边等候,她亦喜亦忧,今日一举,虽为自己争取了幸福,却是对姐妹的背叛。
尾随着她的一道影子靠在树后,双眸紧闭,十指刺心,因担忧姐妹的安危,一路保护她出宫,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般不耻之事,真是她的好妹妹呀。
“公主,您没事吧,咱们现在还跟么?”
永曦眼中毒绝道,“跟,为什么不跟,本宫倒要看看,她得逞之后的模样!”
一行人正要动作,遥见营旁小树林中窜出一个威武的戎装男子,脚步踉跄,俨然醉酒之态。渐渐走近,须胡上沾着濡湿的酒渍,极是难闻。
永曦身后的随从皆掩着鼻子回避,惟独她,兴致盎然,似在酝酿些什么。
“喂,这位将军!”
那醉汉懵懵然瞧着这一身黑袍,掩去五官的女子,『揉』了『揉』眼,自嘲道,“你你,你是何人?叫我将军,有趣有趣!”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您今日红光满面,是要走大运之势,若抓住了契机,何止区区将军之位,将来封侯拜相,位极人臣也无不可啊!”
“此话当真?”
永曦手作观音握净瓶状,“大人不信便罢,枉费本座度你的一番苦心。”
那醉汉当真以为自己酒后遇真神,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仙姑莫走,是海兰察冒犯了,还请仙姑告知,何为契机?”
“你沿着此路一路西行,便会见着一位女扮男装的女子,此女乃旺夫命格,你二人命中注定有姻缘,只消你想办法讨了她做了老婆,自是夫凭妻贵,前途无可限量!切记,今夜千万不可放走她,不然你下半生必定多舛,怀才不遇,郁郁而终。本座籖言至此,信不信由你,告辞!”
永曦假意转身,遁入夜『色』里,见海兰察如她所言而去,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芙婉,你该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西郊路上的深夜,漫无人烟,芙婉隐隐绰绰地一个人影显得越发婉约,初时以看望芸芸为由,哄着随侍之人陪她出了宫,为避人耳目,早早下了车独自潜行而来,此时越走,心中却越是害怕起来。
海兰察的大步不消多时便赶上了她的,久经风场的男人一瞧这清雅**的步态,便知是个女子,且还是个身段不错的女人。
酒劲上涌,他莽撞地冲上前扣住女子手腕,将黑袍一扯,芙婉一头如瀑黑发便倾泻而下,于夜风下拂动,分外撩人。
“好个唇红齿白的俏娘子,姑娘,你跟了我海兰察吧!我不会叫你吃苦的!”
“你个莽汉,你胡说些什么,快放开我!”
几下挣扎,芙婉面上因使劲而泛出红『潮』,这样的模样在醉汉眼中无疑是最勾人的颜『色』。海兰察蓦地蹲下身将其拦腰一抱,架在肩上,向林中扛去···
“救命!救命啊!你放开我,畜生!”
奋力的呼喊在空旷的西郊显得单薄而无力,此时唯一可能向她伸出援手的,只有被恨意冲昏头脑的永曦,她立在事发不远处,心中只有谋划得逞的愉悦感。
芙婉被重重扔在草芥间,后脑被树桩撞得生疼,一阵痛感未过,腰间束带被抽走的锦帛之声令她一颗心滑到了冰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隐『露』寒意。咒骂也变为了祈求,“我求求你,你放了我,我会给你钱的,求求你!”
“老子将来升了官,要多少油水没有,你能给多少钱。”继而拍了拍她的脸颊,“小娘子,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老爷我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会对你温柔一些的!”
芙婉恶狠狠睨向他,“呸!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个腌臜之人碰我!”
海兰察受此羞辱恼羞成怒,出手便以腰带勒紧了她的牙关,又抽出自己的腰带绑起她一双手,将纤柔的臂弯勾在自己粗壮的颈间,“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子就是要让你看看,我这个腌臜之人是怎么在你身上快活!”
听着小树林内的呼喊,永曦身旁的侍女亦有些见怜,“公主,婉格格毕竟是和亲王的女儿,您的堂妹啊,被这样一个莽汉糟蹋,是不是···”
她声『色』俱历,“你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她罪不至此,我被人像傻子一样欺瞒就是理所应当?”
“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公主恕罪!”
“罢了,这等污秽之事本宫不想再看下去了,没得污了眼睛,回宫!”她最后一眼看向林中,没有丝毫悔意,从小的骄纵令她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该如她预期般完美,只许她自己完美。这样的平衡稍一被打破,谁让她不舒服,她便会绝地反击。
大手粗暴地扯开芙婉胸前衣襟,『露』出一径雪脯。暗沉的双唇迫不及待地吻向佳人唇瓣,油腻的舌尖伸入她唇齿间,被绑住的牙关令她无法动弹,只觉深深的恶心之感涌向喉头。




、第一百十三章 不可说

被他碰过的每一寸都觉得污浊无比,芙婉绝望地望向漆黑的夜空,她才十八岁,短暂的生命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容安,你在哪里···
衣袖被扯破的声音兹兹在耳,眼角落下的泪珠沾湿了冬日的枯黄草芥。
海兰察放肆的笑声不断刺激着她的脑叶,芙婉直想就此死过去,逃避这羞辱肮脏的一切。可漏夜的痛苦似乎才刚刚开始。
他癫狂地撕咬着玉肌上的肩带,上下其手,过份的『揉』捏令佳人喉头痛出一丝沉『吟』呜咽。恶魔似受到了鼓舞愈加热血中烧,褪去了周身衣衫,就要攻向女子最为珍贵之处。
芙婉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欲做最后的抵抗。只是区区弱质女流又怎敌他力大,身下腾空一凉,蕊心便被猛烈的撞击开来,一阵阵疼痛折磨得娇颜几欲昏厥,在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救自己。
阿玛,额娘,容安···你们都不要婉儿了么。
她多希望睁眼就是天明,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就在身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不知过去多少次离合撞击,直到一股热浪涌入她的身体,身上之人才抽离而去,翻身倒在了她身旁,不住喘着粗气。
她指尖冰凉,周遭好似飘起了雪花,真好,连它也要用它的洁白来衬托自己的污秽了。
海兰察发泄完兽『性』,不知是否良心发现,顺手解开了束缚住她的腰带,“没想到,还是个处子,你放心,我这个人行事虽然粗蛮,但终究是个军人,何况,你的滋味实在不错,我会娶你的!咱们先在此休息一晚,明早你便跟我走!”
味道不错,当她是件任人挑选试用的物品么,这样的侮辱,一次便足以沉痛终生,若从此与了你这样一个恶魔,岂非活在炼狱之中。
芙婉不做声,强自支起了身子,凭着记忆向河流边去,海兰察精疲力尽,心想着已是自己的女人了,还能到哪里去,遂埋头睡下,未再多理。
赤脚走在铺雪的草地上,透心的凉意,芙婉却觉得,没有比这一刻的刺激更能令人惊醒了。西郊的河流与御河相连,蜿蜒得不知流向何处,她站在堤角上,任风雪击打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撑开双臂,像个没有生命的物体,直直倒向河中···
果农叫嚷开来的时候,芸芸练舞方罢,才将将沾上床沿,每日仅有的三个时辰宝贵睡眠被惊扰,她极不耐地喊出了声,“是谁在外面吵嚷,存心不让人安生!”
阿蘅只披了件单衣,“小姐,培树的果农在河里救了位姑娘,可怜得很!”
芸芸听的一身冷意,随着阿蘅疾步赶至前厅,穿过厅廊时闻得果农窃窃私语,大意是夜里忽起风雪,哥几个不放心园里的幼苗,跑去培护,却发现了这名轻生的女子。
芸芸一进门,几人恭敬地道了声,“三小姐!”
初时只是抱着可怜人的心态瞧那落水女子,待走近了些,震惊之余颇有些难以置信。
“婉···咳,去请大夫了吗?再晚恐怕要来不及了,把她送到我房里去吧,多少暖和些。阿蘅,你熬杯浓浓的姜汤来!”
除却阿蘅,满室不知内情的人皆暗赞自家三小姐菩萨心肠,纯善贤良。
只有芸芸自己知道,此刻心里有千百个疑问要解,希望自己能救回那姑娘,却也希望那姑娘不是大哥心尖尖上的婉姐姐。
因救的及时,大夫施针开『药』后便无大碍,芙婉醒来时,已是四更时分。苍白的人儿在榻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芸芸着急扶起她,喂上一杯浓姜茶,“暖暖身子吧!”
芙婉未看清来人,只是一味推开杯盏,“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干净!”
此声此颜,分明是婉姐姐,可芸芸懵然不敢相信,“婉···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芙婉此刻才抬眸看向她,再遇见熟悉的人,令她的自卑感油然而生,抱头避向墙角,“别问我了,求你,芸儿···”
芸芸不知如何是好,拿起了手边的灰鼠小毯裹在她身上拥住她,“好好,我什么都不问,你好好将养身子才是要紧。”
虽然她一肚子的疑问,婉姐姐为何会离宫,又为何会轻生,可情势当前,她必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来人!阿蘅,你即刻修书一封入宫呈与姑母,就说,我在别苑长日无聊,央婉姐姐来小住几日作陪,记住,要快,不然天一亮宫中又要有人滋事了。”
“奴婢知道,这就挑了最快的马去!”
芙婉将头埋在她怀里,道不尽的感激。
“前日冬至她们准备了五谷,我准备今日送去军营为阿玛和哥哥饯行,让他们出征在外,见着五谷,便会想起京中的我们,记得家中有牵挂。”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芙婉咬着牙关不住抽泣,“我已经不值得任何人牵挂了。”
芸芸为她抹去泪渍,“不,你一直是大哥最牵挂的人。”她转念一想,“姐姐,难道你们吵架了吗?我该想到的,你必是出宫来送他了,他犯了倔脾气是不是,我这就帮你去教训他!”
“不,不是,他很好,是我!我已经配不上他了,我脏了!”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似鼓起了全部勇气,难堪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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