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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人的寒意,从脊椎爬了上来,金丙乙抖颤得如风中落叶。
这八个字,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
国有国法,帮有帮规。
作者题外话:吼吼·······
童鞋们请和我一气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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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无葬身之地!(求投票呐!)
盗窃帮内财物者死!
更何况他还是监守自盗,更是死无葬身之地!
“念在你替帮里拚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也不是绝情之人,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在天亮之前将钱筹齐,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一条生路。”萧正弘很宽宏大量地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说。
看着主子冷酷无情的面容,那一瞬间,金丙乙知道,自己肯定活不过明天。
因为赌,因为嫖,他向地下钱庄借了笔大额的款,为了可以还清赌债,他忍不住贪念,污了帮里的钱财。
之后,又为了给怡红院的头牌怜怜赎身,他又贪了一次。原本以为只要自己能忍住不再去贪,别人就无法发现。
可谁又会料想得到,原本情投意合的两人在之后的日子里,常常为了鸡皮小事争吵不休。原因无它,怜怜无法忍受没钱可挥霍的苦日子。于是,他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挺而走险的再次挪用了公款,最后因为数额巨大,无法填补,不得已才把亏空的财货,都推给了火灾。
而他私卖货物,转手得来的金钱,也老早被他发光了。
金丙乙双眼无神,颓废的垂下了脑袋,颤抖的站起身来。
还?
金丙乙苦笑连连。
要他拿什么来还?
那些款子大得惊人,就算给他一年的时间,他都还不出来,更何况是一个晚上?
而现在的他,只剩烂命一条。
或许,他应该试着求萧正弘再多宽限自己几天,但,很显然,这小子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从未看见这个残狠冷酷的男人饶过谁。
心念电转间,他把心一横。
迅速撩起外套,从腰后掏出一把手枪,对着书桌后的男人猛的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起的同时,
两声惨叫,迥荡在室内。
“啊”
“啊!”
鲜红的血,飞溅到半空,有几滴甚至泼洒到房中,始终沉默无声的两个女人身上。
即使是见惯大风大浪的雯婕,也因为这血腥的景象,掩面尖叫了一声。
只见,金丙乙原本持枪的手,多了一支花朵摸样的金色飞刀,飞刀的骨朵狠狠的没入他金丙乙的手腕,薄如蝉翼的花瓣在后作力的余威下轻轻的颤动着。而原本握在他手中的枪,早已掉到地上,手枪落地时,走火射出一颗子弹,险险的擦过雯婕惨白的脸,击破萧正弘身后的落地窗。
玻璃破碎的声音很快便惊动了在外守候的人们,但却无人敢入内半步。
俊雅的男人仍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张大皮椅上。狭长的眸,冷冷的看着一切,视线触及那朵金色花朵是危险的眯起。
此时的金丙乙完全入不了他的眼,唯有那犹自颤抖的金色飞刀于他眼前无限晃悠。
“该死。”他狠狠一拳砸向楠木桌面,眼中一闪而逝的是那于夜色中隐去的曼妙身影。
那是他的耻辱。
他发誓,一定不会放过那该死的女人。
萧正弘若无其事的理了理因为用力而再次滑下手臂的袖口,抬头,双眼如蛇的盯着金丙乙,冷冷开口:“萧平。”
萧平听到叫唤,快速推门走了进来,眼前血腥的一幕,他早就习以为常,完全视而不见,只是躬身问道:“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把他拉出去,不留活口。”
这句话,何其简单,也是何其残忍。
“是。”萧平一拍手,门外立即走进来两个人,一人一边,迅速的架住受伤的金丙乙。
“做什么?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萧正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从你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在帮里了······”金丙乙惶恐大叫,他的所谓不留活口,意思是指连他的妻儿都不放过,“求求你,给我个机会!给我个机会啊······”
男人企图挣开有力大手的钳制,奈何气力不如人,凄厉的叫喊,隔着远远的距离,回荡在整个别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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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
书房的门,再度被紧紧的关了起来,房内再度陷入沉寂,只剩下雯婕紧张的呼吸声。
桌后的男人,态度依然轻松,像是才刚刚吃完早餐,而非经过一次袭击。
他随意的将领带解开,丢弃一旁。然后,他再度将注童力放回年轻女子身上,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缓步向前。
年轻的女子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用他那双冷酷的眼,再次紧紧的盯着她。
她看着他伸出手,用拇指的指腹,抹去她颊上被溅到的鲜血。
迎面而来的纯阳刚气息,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跳,一次比一次快。
带着薄茧的腹指,粗粝中带着点点酥麻,轻轻的抚上她被鲜血染红的脸颊······她很想躲开,但是却只能站着,任由他的拇指,抹过她的眉,她的眼······
他站得那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嘴里淡淡威士忌的味道。
萧正弘有趣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很特别。
她很美。
肌肤白哲,发如墨染,眼似清泉。
但,美丽的女人他见多了,可是像她这样,看见这种血腥的场面,却能不露半点声色的,她是第一个。
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因为胆子太大,她甚至没有如雯婕一般,失声尖叫或是脸色苍白。
更让他感觉有趣的事,她不怕他。
“叫什么名字?”他看着她,问道。
那低沉的声音,激起一阵莫名的战栗,她深吸一口气,红唇微启,听见自己开口回答———
“海棠。”
他剑眉微微一挑,眼中有火苗在窜动,几乎在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低下头,毫无预警的吻住了她的唇。
短暂的震惊过后,她忍不住的伸手想要推开他。
但是,当她的双手,触碰到他胸膛的瞬间,她又及时想起,自己为何会站在这里。
于是,她忍了下来,双手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肩。
即使是一瞬间的反抗,也无法躲过他敏锐的观察力;宽厚的大手,揽住她的后腰,将她搂得更紧。
海棠不断的告诫自己,要忍耐,要顺从,而心却没有办法完全做到。
他是一个危险性十足的男人,她在心中下着定论。
男人的唇舌,霸道而强势的勾住她的丁香小舌,渐渐加深的吻,让她忍不住想要逃避。仿似知道她的想法般,他的大手由后撑住了她的颈,强迫她抬起头来,感觉他、迎合他。
朦胧间,腹部被某种不知名的物体抵主,轻轻摩擦。她心中恼怒,脸上微红,很清楚的意识到那抵在腹间的硬物是什么。
男人强大的欲望,凶猛的令她无法呼吸,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溺毙在这个可怕的*中的时候。
下一秒,他将她的身体推离自己的怀中。
她大口喘着气,看着眼前神色自若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狼狈得像是,刚刚逃过一劫的猎物。
萧正弘睨着她,一双眼,依然很冷,眼中却多了一丝征服者的满意。
他以拭过血的拇指,抚过她被蹂躏过的红唇,然后转身,拿起被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走出书房。
海棠心口一紧,身旁的雯婕,倒比她还要着急。
“先生?”
“你可以走了。”
“那她……”雯婕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萧正弘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甚至没有回头再多看她或雯婕一眼,管家适时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尴尬:“先生交代,海棠小姐可以留下。”
代价
那日之后,接连数日,海棠都不曾再见到萧正弘。
在冷淡寡言的管家安排下,她住进了大宅深处,一间宽敞奢华的卧房里。房里的所有家具不论是洋式或是中式,全都精雕细琢,奢侈且昂贵。
中式的雕花大床上,铺着厚厚的软垫,淡紫色的被褥则整齐的叠在一旁;柔软的地毯,铺盖房内每个角落;厚重的丝绒窗帘,遮蔽了光线,洋式的灯台,不分白天或黑夜都亮着,灯光照拂的地方,有着晕黄的色调。
房内的一角,梳妆台上,摆放着数瓶外国香水,淡淡萦绕的香气,从未拴紧的瓶口透出来,弥漫在空气中。
海棠静默的环视着屋里的一切摆设,清澈的眸子停留在对面,一片偌大的镜面上,无声凝视。
镜中的女人,面容清丽而白哲,柔软的黑发,烘托着精致的五官,看来柔弱如初绽的春花,而她身上的金丝暗花旗袍,刻意在胸线与腰间收紧,做工精美的布料贴着她那曼妙的曲线起伏。
绝美的五官,曼妙的身段,就连海棠自己都差点认不得自己来!
秀气的眉头,不自觉的蹙起,她心慌的避开视线,拒绝与镜中自己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对视。
心潮翻涌间,她不自觉的攥紧双手,直到掌心传来刺痛,她才松开有些缰硬的十指,柔软的掌心,被指甲按压出数个弯月形的泛白痕迹。
她还是不习惯,将指甲留得这么长。
除了指甲之外,她更不习惯的,是映照在镜里的自己。那柔弱,纤细,不堪一击的娇弱女子,跟她之前在镜中所见的,是那么的截然不同。
只是,视线避开镜子,不期然的,正好落到被自己坐在身下的大床/上。
敞开的窗户,寒风吹起了厚重窗帘的一角,飞扬于屋内的丝绒混合着缎面,凌乱了一室晕黄的光影。
记住,他是我的仇人,也是你的敌人。
少主的话,有如昨日,句句在耳。
敌人。
海棠坚持,少主的仇人就是自己的敌人。
这也是她多年以来,所遵守不悖的信念。
而她始终认定,这个可怕的男人,终将成为少主这一生最棘手、最危险的死敌。
所以,不论如何,她都不能有辱使命。
即便是要她付出,她所没有想象过的代价,她都在所不辞!
她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大床,清澈的双眼,一眨也不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