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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凤镗滴血。
“好不要脸!大哥,我来助你!”李元霸在李世民的一脸苦笑中,举锤冲了过来。
血水四溅,战马嘶鸣,这是人间的修罗场。
杀神再现世间,且有两尊!
凤镗扫过处,再无活口。
铜锤落下时,再无声音。
从日出到日落,尸体堆积如小山,有那眼神的反王纷纷撤退,如瓦岗如那王世充都不再参与这场厮杀。
宇文成都抬头望天,瞧见太阳已然西下,想起同遗落的约定。
大喝一声:“还有何人要来送死!”
他如一尊血染战神睥睨众生,喝的众人连退数步。
“大哥!”李元霸与他并身而立,知道到了分别的时候。
“好兄弟!”
宇文成都朝他点头,最后扫视了一眼众人,策马朝城外奔去,竟无人敢追。
数万大军竟被杀怕了,无一人敢追上去。
李元霸目送他远去,转身看着众人,掂了掂手中的铜锤,白发飞扬咧嘴笑道:“谁要是敢追,小爷不介意再活动活动筋骨!”
遗落一直坐在城外山路口,不停的张望,不停的安慰自己,待到夕阳余晖全部散如天际时,一阵马蹄声传来。
遗落豁然起身,待看清来人后,泪水刹那决堤。
“落儿,我来了。”宇文成都翻身下马,将她抱住,低声喃语。
102。后记
后记:
大隋大业十四年四月十一隋亡。
隋帝崩于扬州行宫,宇文化及害之。
天宝将军宇文成都一人一马单骑出城迎战众反王,气吞山河,一镗阻千军。
千层杀气,百步威风,众反王纷纷避其锋芒。
金甲红披,大杀四方后,从容离去。
有坊间传言:那场厮杀到最惨烈时,李渊四子李元霸见宇文成都豪气冲天,顿生惺惺相惜之情,竟临阵倒戈。也有那知情人说:其实二人早已结拜为生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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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后,李渊攻入长安,立国号:唐。
竖日:大封有功之臣。
四子元霸执意要封号——霸王,李渊再三无奈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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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内远近闻名的吴家酒楼,一书生握书而走神。
“夫君!”
书生看着推门进来的端庄女子,眼中爱怜浮现,不过眉间忧色重重。
“夫君,落妹妹来信了。”
“什么!表妹来信了!谢天谢地,表妹总算有音信了。”书生男子双目一红,连忙合掌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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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一家大宅内,一美艳女子一身素服临窗而立。
“公主,小心风凉。”
“这天下又改姓了。”那女子低低叹道。
侍女为她拢上一件衣裳:“公主,那李密李大人已经在门外等候半月了,你……。”
美艳女子闻言一迟疑,脑海里顿时响起一个轻快的声音“我觉得那李密对你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何方?
良久沉默之后:“你让他进府吧!”说完转身去妆台梳妆。
那婢女一听,高兴一笑:“女婢这就去迎李大人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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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之后,在去往江都的小道上,一架马车缓缓而行,驾车之人乃是一虎汉。
“唔!”马车里传来,一阵干呕。
“酸梅子,酱梅子,酱枣,酸枣,花糖,桂花糕……落儿,你要哪个?”一个温柔刻意放低的声音连忙问道。
那女子一脸难受的挥挥手,苦着脸嫌弃道:“都不要,吃腻了!”
“那你可有想吃的?”那男子又着急的问道。
“想吃……想吃可口的野果,最好是酸而不甜,甜而不腻的。”女子想了半天,想出一个来。
“秦鹰,看见路边有卖野果的就停下来。”男子闻言连忙扬声吩咐驾车的大汉。
“是,将军。”
“落儿,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恩,你将身子放低些,唔……脖子靠着不舒服……”女子挪了个舒适的位子。
“那我再放低些?”
“算了,就这样吧!”
过了半晌,女子似有些不安。
“这样你会不会很不舒服?”
男子闻言一笑:“你舒服就行。”
此时马车外,阳光正好,风景正好,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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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凰》
片段一:
“你真要吃这个?”眼前的花妖娆的诡异!
“恩。”
“可是……万一你不能承受,你会死的!”水灵动人的女孩依旧劝阻道。
“我想赌一赌!胜了,我便能一举冲破不能修炼的宿命,如果败了,劳你将我送回蛮族故地,葬在婆娑罗树下,我要与我的族人在一起。”
“值得吗?”
“恩,愿以此问苍天,世间是否真有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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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二:
“怎么称呼?”
“有琴空。”面目伤痕满布,一脸狰狞的男子答道,声音却是悦耳好听。
“有晴空?是太阳下的意思吗?”女子一手拿着锈迹斑斑的刀一手指了指天空。
男子闻言一笑,却扯得整张脸更加骇人:“不是,是空无的空。世间万物,莫不是转瞬成空。”
“转瞬成空……。”女子喃喃念道,突然将手中大刀遥指天际,朗声道:
“我不会成,空!”
103。番外 吃隔壁俏寡妇的醋(一)
江都城南大宅林立,住这里的都是富贵人家,个个深居简出。
巷子最里面的那两户人家,周围的人只知道是练武堂的东家和萧氏夜总会的东家的住处。说起那两家人,江都的富商圈子却都有耳闻。练武堂和萧氏夜总会都是五年前左右在江都落地生根的,财力雄厚一出现便吸引了不少江都人的眼光。
此时深宅里树荫下。
遗落坐在石凳上端着杯渡娘泡的花茶,正当百无聊奈之际,看见自家宝贝吧儿子从庭外走过:
“小野!”
五岁大的宇文朝野,一身玄色小袍子,俨然沉着冷静跟五十岁的小老头样,遗落常常暗自担心他这个性格以后如何骗的到如花似玉的媳妇。
“娘亲。”小朝野见到自家娘亲大人也是很高兴的,虽然娘亲常常戏弄他!不过父亲说了,让自己要让着娘亲,娘亲是用来保护的。
遗落心疼的替他擦着额间的汗水,上下左右看,待看到他手臂上有瘀伤时,顿时将茶盏重重的往石桌上一搁,溅出几滴茶水。怒道:
“说!是不是你爹训练你的时候弄的。”
“靠!你还那么小,含苞待放似的小树苗,他把你弄去练武堂干嘛!”
宇文朝野被那句“含苞待放”说的满脸通红,他才不是小树苗呢!他喜欢习武,况且这手臂的伤不是练武导致的,心中暗暗纠结要不要同娘亲说这事!不说,又怕娘亲误会父亲,说了,又觉得隐隐的有些不妥。
见自家儿子皱眉心中似乎还藏着事,遗落心里“咯噔”一声莫非还另有隐情不成!
遂和颜悦色问道:“不是你爹弄的?”
小朝野点头。
“那谁弄的?你与人打架了?”
又点点头。
遗落见他越发皱眉,还有些脸红,心里暗想:莫非还是打输了?须知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往大处想,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影响自尊了。
“打输了?”
宇文朝野想了一会,虽说没赢,但那人也吃了不少他拳头。
“不算输!”
遗落抚额,两爷们都是这德行,永远说话惜字如金。问一句答一句,不问不答,永远不知道将前因后果连起来说一遍。
“你同谁打架?”
“刘子通。”
“刘子通?”遗落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揉揉脑门,却想起是谁了!他们那时刚到江都落脚后,朝野出生,一切安顿好之后。遗落提议建立一个武校,于是便有练武堂。这几年练武堂名声日夜渐大,隐隐有和江都第一书院——伴香书院并驾齐驱的趋势,引的不少人将自家孩子送进练武堂修习武艺,谁不想自家孩子身强体壮,懂几招防身术吧!这个刘子通,遗落还是有些印象的,他是练武堂隔壁卖豆腐那寡妇的儿子,因为家境贫穷,交不起学费,宇文成都见他可怜,根骨也不错,便让他免费跟着一块学。这事秦鹰当时还唏嘘了几句,说是想起自己小时候。
可是这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也知道这恩人家的孩子打不得吧!况且朝野小他几岁,怎么年少轻狂成这样了!
“你们为何打架,你给我前因后果说清楚,别学你爹,搞得阐述能力下降。以后怎么写情书,说情话,怎么追媳妇!”遗落一想到这个问题,就痛心疾首,恨不得将自己当年的英雄事迹说出来,教教这个千年寒冰似的儿子。
见宇文朝野还在皱眉不语。
遗落又换个语气,故意激他,鄙视道:“莫非是你仗势欺人!”
“当然不是!”宇文朝野急了,他一直努力向夫子所教那样,做个正人君子。一直努力像娘亲教的那样,做一个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三观正常的少年!一直努力像父亲教的那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何!他总是挑衅我!”宇文朝野虽然早熟稳重却也只是孩子,他实在想不到那刘子通为何在无人时老是出言挑衅于他!而在有人时,却对他极讨好。
“他今日私下里说我依靠父辈的大少爷,拳脚不如他!还说……还说我的身手给父亲丢脸。”
遗落见自家儿子气的满脸通红,也秀眉皱了起来。儿子很是崇拜自家父亲大人,这也难怪他一向不愿意与人争辩的淡漠性子,也会恼羞成怒与那人动手。
“你说他在无人的时候就爱挑衅你,有人的时候就对你好?”
宇文朝野有些愤恨的点点头。
遗落豁的站起身来,靠!演戏么!小野还未满六岁,那人居然以大欺小,这事不知道发生几回了!最可恨的是宇文成都居然没有发现!也不知是不是夏天炎热的关系,遗落顿时怒火中烧。抓住自家儿子,就往外走:
“走,走!娘亲去帮你找回场子!我要去找他家长,怎么教孩子的!”
于是爱子心切,极其护短的女人,拉着自家宝贝儿子气冲冲的就往练武堂去了!遗落准备先去问问宇文成都,他怎么带孩子的!她就说年纪太小去练武堂要被欺负,他还拽的跟二万八似的,颇有种我儿子谁能欺负的样子!
坐在马车里,宇文朝野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