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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如常占据了小白马一半的空间,一路上得空便借着天时地利休息一番,此时进了镇,就精神了。
“公子,这太平镇还真不愧叫太平镇,这里的人都生活的好好的样子。”是她所希望的那样,好好地生活。
屈胤祁瞥了屈胤心一眼,说:“当初出行目的,便是代替父母来探望外祖父与舅公,没想到中间竟会生出那许多曲折。”
“马上就到了,你能不能不提了?”某人不高兴。
屈胤祁便笑了,“当初你还不肯了,如今比我还热衷。”
屈胤心撇嘴,懒得理他。
娃娃看看他,再看看她,他们真是一对有趣的兄妹。
沈家堡在太平镇中央。
虽然是几十年的老宅子,但至今宁静温馨如昔。
“好大的宅子!”娃娃望着大门,好生的感慨了一声。
其他三个人齐刷刷地看着她。
屈家兄妹大宅子见多了,此番算是不以为意。至于宁不悔,应该说,他也好奇这宅子长什么样子么?
从前只听说中原人衣食住行样样讲究,可自来到中原,他无服亲眼目睹。真是可惜。
娃娃一一回视,“都看我做什么?我以前被卖了好多次,那些土里土气的什么员外什么有钱人住的还不如这个好看呢,有一个破园子便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没见过世面。”年纪不大,这话却有股老气横秋愤世嫉俗的味道。
“表少爷,表小姐,你们终于来了!”老管家惊叹一声,跨出门来。老人家差点一脚踩空了。
屈家兄妹纷纷下马迎上去,“管家爷爷,你可还好?”
“好呀,好呀,老爷、舅爷和大少爷还有少夫人都在等你们呢。快里面请吧。”
屈胤祁回身接了娃娃下马,宁不悔也自己下来,四人便跟着老管家入内。
管家:“少爷、小姐,你们不知道,自打二小姐和姑爷来信说来不了,改而由你们代来,老爷舅爷他们便日夜期盼,还以为你们前几日便能到,可苦等不来,他们两位为此还伤心了好几天。”
屈胤心惭愧的低头。
屈胤祁笑道:“是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行程,让外祖父和舅公久等了,等一下我会亲自去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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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表姐!”
一行人才踏入厅堂,一抹粉色便像球一样朝他们撞来。
被屈胤祁接了个满怀,顺手便抱了起来,“有些日子没见,小泠泠又沉了不少。”
“表兄,如今是大姑娘了,你怎么可以说人家沉?”一身粉色的小女孩嘟着嘴撒娇。
“好,是表兄的错,咱们泠泠是大姑娘了,不是沉了,是长个子了。”屈胤祁好笑着把她放下。
屈胤心随即凑上去,嫌弃道:“沈月泠,你只记得表兄,就不记得心心姐姐了么?我看你也是为色所迷。”
沈月泠小脸灿烂如三月春花,笑道:“姐姐莫生气,泠泠心里有你的。姐姐是最好的姐姐,姐姐抱抱!”小身子软软的就扑上去。
☆、怒放的奇葩1
屈胤心也把她抱个满怀,“冷冷抱抱!”
娃娃把这些看在眼里,心里莫名酸酸的。
同样是孩子,人家看上去天真无邪,她呢?就算外表看上去天真无邪,可心里早就不是那种单纯的赤子同心了。
真羡慕这种有家有家人疼爱的。
“表兄、姐姐,这个妹妹是谁呀?”小泠泠突然伸出一指,指着娃娃问。
屈胤祁解释说:“泠泠不是一直希望自己有个妹妹么?表兄给你带了个妹妹回来。娃娃,见过泠泠姐姐。”
谁要叫那个粉嫩的小丫头姐姐啊!屈胤祁一句话把她从羡慕里拔出来了。
虽然她是羡慕这个人有家没错,可是她看上去那么……叫她姐姐好丢面子。
娃娃半天也不动。
沈月泠自己挪着步子凑过去牵她的手,“我知道,妹妹是害羞了。不过没关系,你叫娃娃是不是?我叫泠泠,爹娘也说我大名叫沈月泠。”
娃娃这才勉为其难的冲她挤出笑容,点点头。
“那,那个哥哥又是谁?好像也没来过我们家?”沈月泠注意力一转,目光落在宁不悔身上。
“泠泠,你话太多了。有客人在呢。”轻缓低沉的男音徐徐传来。
屈家兄妹一顿,朝厅上看去,四五旬之间的中年男子从后堂步出,一袭衣装简单不失雅致,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更让人平添了几分好感。
“爹!”沈月泠扭头,便飞奔过去,扎近来人的怀抱。
这个人,如此风骚……绰约,不正是他们的舅父沈君离正咩?
“舅父丰神俊朗,俊秀不减当年。”屈胤祁上前一揖。
屈胤心也像模像样地行礼,“舅父好。”
“祁儿少年英杰,心心亭亭玉立,你们都长大了。”沈君离不无感慨,“你们娘亲来信说来不了,我还挺遗憾,可看见你们俩我也就放心了。心心,第一次随哥哥出门,感觉如何?”
屈胤心之能给两个字:“甚好。”
这*有问题。
沈君离转而向屈胤祁:“你觉得呢,祁儿?”
他笑笑,不作声。
“祁儿是爱妹妹护妹妹之人,肯定不会说妹妹的坏话。”又有一个清冷中略带调侃的嗓音传来。
循声看去,一名女子迈进门来,岁月未曾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她眼底却萧萧,看不出年纪几何,只能隐约猜测,是个深藏不露之人。
就见沈月泠欢喜地唤了:“娘!”
屈家兄妹:“见过舅母。”
娃娃暗暗想着:呆萌沈月泠的娘?好一个年轻的阿姨!
“他是谁?”年轻阿姨来的第一件事,直指面色苍白的宁不悔,“面色苍白,血色全无,苍白之下隐约暗沉浮动,中毒挺深的,怎么还没死?”
沈君离不着痕迹地耸了眉头,嘴角含笑。
舅母还是这么直接。屈胤心吞了一下口水,亲昵地凑上前,“舅母,他是因为我才中毒加重的,之前哥哥他……”
她还没说完,年轻的舅母便伸手搭了宁不悔的脉搏。
习武之人的直觉,宁不悔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要缩手,却挣脱不开,他的手,竟然被对方的五指紧紧扣住,动弹不得。他只得放弃挣扎。
年轻舅母把脉了,说:“晦涩,沉重,虚缓无力,年轻人,你时日不多了。要不是我们家祁儿出手相助,你早就上西天去见佛祖了……错了,你这种杀人无数的人,应该上不了西天才是。”
“梅子,他毕竟是祁儿和心心的客人。”沈君离出声提醒道。
梅子,大名君冷梅,按辈分来算,是屈胤祁和屈胤心他们的爹屈再颖的师叔,最后却嫁给了他们的娘亲的哥哥——也就是他们的舅父……
这其中的关系,略有点错综复杂。
☆、怒放的奇葩2
君冷梅回头瞧了他一眼,无可厚非地耸肩,又转来问宁不悔:“你是我们家心心相中要带回家的夫君么?”
宁不悔一愣,答道:“不是。”这种问题,简直匪夷所思。
“舅母……”屈胤心扶额,“你不要误会,他是我在路上认识的。他会中毒是因为我们在跟一群败类打架的时候,那群人使诈用毒,他为了不让我受伤害,才自己挺身而出挡了所有毒粉的,不是舅母你想的那样。”
“英雄救美,不是应该以身相许么?”
“舅母……哥。”屈胤心无能为力地向哥哥求助。换了别人家的姑娘被这么说,早就娇羞的恨不得挖地洞躲进去了,她为什么一点没感觉?
从这一点上来看,她跟别人家的女儿略有不同。
“舅母,的确不是您说的那样。”屈胤祁仗义地站出来。
君冷梅撇嘴,略感无趣,“我知道,这个年轻人体内的毒乱七八糟,算起来也时长/日/久了,有些是一开始被人下的,有些是后来用来压制前面所中之毒的,虽然毒素已深入五脏六腑,可一来二去也算是平衡了,却让他过了几年活命日子。可是心心丫头说的那个毒,好死不死插一脚,让人家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平就这么没了,心心,你是想谋财害命么?”
屈胤心:“我没有!”
“你也不会。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你一般干不来。”毒舌舅母现身江湖。
屈胤心没说话,算是被戳中软处了吧。
沈君离见状,出来打圆场,“梅子,孩子们一路风尘仆仆也累了,祁儿,心心,你们先去房间休息,我去准备你们喜欢的饭菜,好了叫你们。”
“我们还是先去向外祖父与舅公问安吧,那二老呢?”
“他们啊?”君冷梅说,“在练武场下棋呢。”
练武场?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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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下棋,分明是梅花桩。
屈家兄妹和娃娃一进练武场,便瞧见梅花桩上两位老人家正比划拳脚,年纪不小,身子却还矫健。
宁不悔状况并不好,沈君离便先安排他休息了。
也不管梅花桩上两位老人家是不是打得热闹,屈家兄妹上前,便齐齐地行礼问安:“祁儿/心心拜见外祖父、舅公,两老吉祥安康!”
打得正鼾的两个人都是一顿,随后,迫不及待地跳下梅花桩,争先恐后奔过来,“你们两个小鬼来了!”
“外祖父,舅公。”
“等你们很多天了!”外祖父沈赫帆按捺不住喜悦之情,把屈胤心拉近前,他好一番打量,“心心出落的越发亭亭玉立了,真像你娘亲。”
看见外孙女儿,他就想起自己那个爱闯祸爱惹事、成天喊着打抱不平却丢了一堆烂摊子给别人收拾的女儿来。
“一转眼,十八年过去了,一一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想当初她不乐意我给她找的亲事,一气之下火烧书房就离家出走了,也亏得她能遇见贤婿那样的人,否则,谁家能受得了她那脾气秉性?”沈赫帆好不感慨。
舅公颜如骏不高兴道,“一一丫头哪里不好了,当着她孩子的面说这些,还有客人在,你也不怕闹笑话?”
“没关系,我跟心心姐姐很熟的。”娃娃纯属自来熟。
不过火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