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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屈胤心就只能看见屈胤祁还是那样子,可娃娃哭的抽抽搭搭的,“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早知道她就不躲这么远了,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好可惜。
“这句我听懂了,骂我腹黑是吧?”屈胤祁把哭的乱七八糟的小娃娃给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想把鼻涕眼泪往他身上擦,被他及时递出的手帕阻止了,毫无形象地擤了鼻涕,还眼泪汪汪的,就抱怨道——
“大叔你何止是腹黑,你根本就是连脑袋都是黑的,隔了那么远连我跟心心姐姐说了什么你都能听见,我让她帮我偷*你也知道,你到底是什么的?像你们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是都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么?你为什么要帮我,还不计前嫌?”
“屈家人从不在乎名声那些东西。别人怎么看不重要,自己怎么做才关键。你若真心改过,我可以帮你。”
“真的么?”
他点点头,“我们家养多一个人养少一个人没差别。”看着刚刚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娃娃这会儿又惊讶满面,突然觉得这画面充满了喜感。
“大叔你真是好人!”娃娃极其突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用力地“啵”了一下。
屈胤祁哭笑不得:他是好人就应该被占便宜吃豆腐么?
娃娃咧嘴一笑,,“大叔,那你现在喜欢我了么?”
屈胤祁看见娃娃眼里的狡黠,微微一笑,“我有说过喜欢你么?”
心心看看自家老哥,又看看娃娃,怎么看都看不懂,她就走开了那么一下,他们俩到底达成什么共识了?
后来,屈胤心旁敲侧击、分开对待的打听了许久,也没能从屈胤祁和娃娃两个人的口中打听到那天的一丁点东西。
可是,那天娃娃搂着屈胤祁的脖子、明明满脸泪痕梨花带雨可又笑的很开心的画面,让她想起来就觉得充满了诡异。
她老哥屈胤祁很少对别人那么好的,他也不会对家里人以为的人笑……不对,不会对家里人以后的人笑那么好看。
娃娃的魅力无极限。
可,偏偏在那儿之后,他们还是像原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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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清托腮望着沈月怜,“怜儿伯母以前不是个好孩子啊。”
屈胤心说:“话说那个时候,我为什么会觉得没什么?”虽然她也颇为赞同小清清的话。
沈月怜托着下巴,道:“小时候谁没干过几件错事,要不是非常具有教育意义,我才不要拿出来说呢。小清清你千万要记得,咱们做人要光明正大。像现在,我想要什么就直接找相公大叔要,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谋财害命,我想做什么他都会同意。”
屈胤心叹口气,“娃娃你现在要是不说,我肯定不知道你们当时当成什么共识。你知道我那个时候躲太远都没有听到你们说话。”
沈月怜:“……”
小清清正色道:“心心姑姑,偷听是不对的你知道么?”
屈胤心:……我当然知道啊。
“那后来呢?”苏临儿已经被这离奇的故事所吸引。听一半没了下文的话,表示很忧桑啊。
“后来?”沈月怜看了看苏临儿,“我跟心心姐姐商量着帮她逃跑,姐姐尿遁跑了,我就被大叔丢在树上了。”
“再然后呢?”
“然后我就扯坏了他一件袍子,欠下欠大的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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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娃被屈胤祁给丢树上了。此时此刻,她正趴在树枝头,一动不敢动,惊恐地望着屈胤祁,“屈大叔,你放我下去,我恐高!”
屈胤祁双手环胸,老神在在:“是么?那你帮忙出谋划策让她逃走,还自己配合着拖住我不让我追的时候,怎么不恐高?”
“大,大叔,我是说真的,我真的恐高,你不能这样虐待小孩子呀!呜呜……我要去官府告你……”像模像样地哭了起来。
屈胤祁观察了她许久,摇头,“不像,哭的不够伤心,更不够诚意。”
娃娃这回欲哭无泪,“大叔,我真的恐高,求放过呀!放我下去——”
“你什么时候说真话,我就什么时候放你下来。”屈胤心现在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她说再多也没用”的节奏。
“大叔……不对,公子,你放我下去行不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怕高,你让我先下去再说行不行?大叔公子……啊!”
娃娃吓得不敢动,可枝桠太细,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她身子稍微一动,枝桠便“咔咔”发出几声哀嚎,为之断裂。
“大叔救命啊!”惊慌之中尖叫出来,却安稳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之中。
娃娃眼睛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近在咫尺的,是屈胤祁的轮廓,她总算安心,“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摔死我。”
谁知道屈胤祁手一松就把她丢了。
幸好这里离地不高,她及时拽住屈胤祁的袍子勉强站稳。只听见“刺啦”一声,屈胤祁的袍子硬生生给她扯下来了一块。
小娃娃捂眼睛,“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屈胤祁接过她手上的断袍,一点不气恼,“无妨,你既已卖身为奴,这辈子必定是要替我作牛作马的。这袍子不值多少钱,往后几十年,逢年过节别人领红包领赏金时,你领完全数交上来便是了。”
☆、传闻中的老牛吃嫩草8
几十年!
“公子,这衣服……到底值多少钱?”
“织锦的丝是今年第一批也是唯一一批至好的蚕丝,由屈家织造坊内江南最顶级的织娘将蚕丝织成锦缎,为之裁缝的是天下人人梦寐以求得他一件衣的七师傅,上面的刺绣出自苏绣第一绣之手,衣带是我祖母亲手缝上,你手上那一块,更有我母亲亲手绣上的我的名讳……”
她认真的把手上破布翻开来看,果然有个不大整齐的“祁”字。
“缝制过程所用的丝线也都是最好的。这衣服,天底下只此一件,独一无二。”
难不成他想说这是无价之宝?!
“若折算成市面价格,也不多,十万三千六百七十五两。”
十万……三千……六百……七十五……两!
一件衣服值十万三千六百七十五两!
他怎么不去抢!
“觉得贵呀?”看她快哭了的样子,屈胤祁心情大好,“对了,那个时间我说少了,按照我们家逢年过节母亲与祖母所发的赏金来看,你恐怕还个一百年也还不清。”
娃娃的精致小脸蛋彻底扭曲了:屈胤祁你怎么不去死!
他当然不会去死。
屈胤祁淡定地在她面前蹲下来,与她平视,“小丫头,你还不老老实实交待么?”
对上他的目光,娃娃吓一跳,连退了两步,心虚不已,“交待什么?”
交待什么?装傻倒是很能耐。
“也罢,你不说,我来说。我们家心心一心想要去闯荡江湖,宁不悔现在是她最大的目标,宁不悔在前面镇上被江湖人所截,加上他眼睛看不见,走的必定不如我们快,心心要找他,就会倒回去,她的马儿在这里,她临时找的马也快不到哪里去。这个时候如果那些人追上宁不悔……”
屈胤祁一顿,眉头一敛。若是那些人追上宁不悔,而心心又刚好追上他,那么,不止宁不悔自己有危险,心心也会有危险!
该死的,他居然还在这里耽误时间。
屈胤祁二话没说把娃娃拎上马背,调转方向。
“喂喂喂……大叔你干什么呀?”
屈胤祁丢给她两个字:“找人!”
————————————————我是感慨的分界线————————————————
“原来那件衣服是这样坏掉的!”屈胤心像是找到一个很久都没有找到的*一样激动,“我说娃娃那个小的孩子是要多凶残才能把我哥的衣服给扯破了。原来如此啊。”
“可是一件衣服十万三千六百七十五两,你们中原人是真的很有钱啊。”苏临儿万分感慨。这么大个天价数字,她恐怖。
为此,沈月怜十分鄙视某人,“大叔就是想压榨我而已,分明是欺负我小不懂事。”
“才不是呢。”屈胤心又跳出来维护她亲哥了,“娃娃你是不懂,要换了别人早被我哥捏死了,你弄坏了他亲手缝制的衣服连跟头发都没少,你知道当时我们家的人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差点惊讶的吃不下饭。”
沈月怜:有这么夸张么?我怎么没觉得呀。不过……相公大叔是有个缝衣服的习惯,如果把他亲手做的东西都给弄坏了,会抓狂才是比较实际的吧。
苏临儿忽然笑道:“屈大哥对怜儿真的很不错呢。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实在不多。”
沈月怜闻言,露出欣慰的笑容,“对啊,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小,可是大叔对我有多好我都明白。他不计较我是个坏孩子,一直把我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得知我中毒之后,为了替我寻找解药,他也一度拿命去博。”
“别说的悲戚戚的。”屈胤心咬着茶杯道,“我哥哥他可是*呢。他从小到大都太顺了,有些什么不顺的事情让他经历,他也是很高兴的。”
呃呃……不是你自己说的,你哥哥是你的偶像么?你对你的偶像评价很高啊。
沈月怜闻言却笑了,“也是,那个时候再辛苦,甚至他中毒了,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
“可是,怜儿怎么会中毒?难不成还有人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说到中毒么?沈月怜笑了笑,“我身上的毒是我亲生母亲下的。”
这件事情说来话也长了。
————————————————我是惨烈记忆的分界线————————————————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是个多事的存在,人多嘴杂,难免打打杀杀。
一路上,听见太多的关于江湖传闻的话题,宁不悔的身份又被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