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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晌,呆呆地指着屈胤祁,“你……我认得出来,就是你!一定就是你!和我师父喝茶的人就是你!你不是说你在金陵么?师父也让我去金陵找,可我到了进来,人家都说不知道你这个人,然后我就到处找,师父出事你一定可以帮忙的!因为师父说,只有你可以帮忙啊!”
事情简直是峰回路转啊。
屈胤祁看着她问:“青衣道长出什么事了?”
“师父受伤了!师叔他想害我师父,可是师兄师姐他们都不知道,师叔他还利用师兄师姐,我要是不偷走这把剑的话这把剑就落入没心没肺师叔的手里了。你不知道我师叔有多坏,他简直坏透了!黑心肝没心没肺没良心丧心病狂……”
“你说太多了。说重点。”屈胤祁一点都不想听她说废话,“青衣道长受伤是什么情况?”
“师父练功,师叔偷袭,当时我就在旁边。我偷走宝剑也是师父的意思,我离开的时候师父已经昏迷了。”
所以,薛浩他们三个没有说实话。
只是,青衣道长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眼前这个小姑娘……确实突兀,十几岁的小姑娘心性不定,而且单纯简单,可是,她偏偏做了一件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徐秋意看他面无表情,担心他怀疑自己的话,连忙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锦囊塞给屈胤祁,“这个东西我连洗澡睡觉都不敢放开手,这是师父昏迷之前交给我的,说如果找到你就拿给你看,你就一定会相信我的话了!”
屈胤祁打开锦囊,里面正是当初他送给青衣道长的剑穗,如果不是万分紧急,他绝不会给任何人。
徐秋意激动地喊道:“你一定要信我呀!”
屈胤祁收起剑穗,看了她一眼,“你师父为何放着你稳重成熟的大师兄和二师姐不托付,而独独托付给了你了?”
“因为……”徐秋意吞吞吐吐,“因为当时看见师叔袭击师父的人只有我,而且……师父有偷偷教了我一招剑法,他说那个剑法师兄师姐都不能练习,所以……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这是师父说的,师父还说在他宣布之前我不可以告诉别人。”
屈胤祁似乎明白了什么,正要说话,掌柜的在这里时候插进话来,“公子,姑爷和赫连公子回来了。”
宁不悔与赫连冲前后进了门,屈胤祁向他们招手,“正好,我有事情跟你们说。”
他们两个人不明所以地走了跟了,看见徐秋意甚是面生,忍不住问:“她是……”
“青城派青衣道长的小徒弟,就是早上出去那三位的同名小师妹。”
赫连冲和宁不悔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原来……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徐秋意和三个大男人坐在一起也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反而大大方方地直接问道:“你们不会把我的行踪说出去吧?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后面一直有人在追杀我,我还没有完成师父的嘱托,我还不能有事。”
屈胤祁说:“徐姑娘放心吧,只要你不出这个门,就没人可以拿你怎么样。青衣道长要你把这把剑带给我,是要我介入青城派内务,让你接任掌门之位?”
“是,也不是……”徐秋意表情很纠结。
“是,还是不是?”
徐秋意被他眼角余光扫来的气势吓到,哆哆嗦嗦道:“师父没有想让我当掌门!他昏迷过去之前只来得及叫我带着剑来找你,其他的还什么都没说,师叔就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赫连冲露出惊奇的表情,看了看宁不悔,又看向屈胤祁,心里默默地说:这个姑娘确实可信么?
徐秋意被他看的很尴尬,“我……我也想知道多听师父说一句话,可是当时……这一路上我被很多人追着跑,他们全都是冲着师父这把剑来的。我知道你们觉得我不可信,可是我不能让师父的交待落空,那个……”她看着屈胤祁手里的锦囊,“如果你不肯帮忙的话,能不能把那个还给我?可能对你们来说没什么,但那个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
屈胤祁单手把锦囊递给了她。
薛昊、方慧汀、武敬三人此时也回到客栈来。他们显然是收到消息,一进门便直奔徐秋意所在,他们神色焦急,急急忙忙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可因为有屈胤祁、宁不悔、赫连冲三个外人在,也因为这里不方便说私密的话,他们三个不由分说就把徐秋意给拽走了。
徐秋意一脸挣扎和抗拒,感觉简直像是薛昊和方慧汀、武敬等三人诱拐良家女子不成,要强行掳走,而徐秋意就是可怜巴巴的被拐不成被强行掳走的良家女子。
薛浩他们三个把徐秋意拽着就直奔徐秋意的房间去了。
宁不悔望着关上的房门,发出感叹,“看样子,阿祁摊上了大事。”
赫连冲看他表情,一点惊叹的样子都没有,他于是也发出感叹,“阿祁,事情有点大条了。”
宁不悔立即纠正他,“你要叫大哥才对。”
赫连冲也从善如流地改口,“大哥,看样子事情有点麻烦了。就这么被拽走,那个徐姑娘真的没有关系么?还要啊,青城派和那个青衣道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中原人的事情太过麻烦了,我这个脑瓜子一时间还弄不明白。”
屈胤祁说:“青城派是蜀中青城山的一个门派,在中原武林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但任何门派都会有内斗存在,大抵青城派的这次事件就是内里争夺掌门之位而生的。”
赫连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果然是些麻烦事。想必这种门派内斗是相当棘手的事情,这其中免不了同门争斗的血腥之事,比我们大漠上那些直来直去明刀明枪的争斗还恐怖!”看他的样子,心有余悸。
宁不悔便说道:“中原人大多麻烦,你这个在大漠上生活的太舒服的人肯定不会明白,不过不明白也好,门派内斗多数血腥恶心,你这么直来直去的性子会受不了。”
“宁大哥你不要这样间接地骂我笨,虽然我们大漠的人比较简单也的确直来直去,但好歹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了,你这样骂我不大合适吧。”赫连冲是个直来直去的汉子,于是当面就问了出来。
宁不悔说,“我是说实话,没有想骂你,阿冲你心思拐太多弯了。”
屈胤祁看他们俩一人一句,便也淡然喝茶。
许久,宁不悔好像发现了什么,“阿祁,为什么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你都一直绷着张脸,我和阿冲没有哪里得罪你了吧?还是刚刚被青城派三杰给拽走的徐姑娘哪里得罪了你?”
屈胤祁淡淡地“嗯”了一声,“没什么特别的。是我们家怜儿说我成天笑的像朵花,觉得我应该做一下改变,最好是像不悔你以前那样,所以我现在正在努力调整,看上去效果还不错。”
赫连冲微微瞪眼,所以大哥现在这副死样子是因为……楼上那个和他家临儿一样没个正经的小夫人么?
看来,这年头的男人都是妻管严啊。
他不由得心生感慨。
楼上,徐秋意的房间。
薛浩、方慧汀、武敬三个人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把徐秋意逼到了墙角,逼问道:“那把剑呢?清越剑呢!”
“大师兄、二师姐、三师兄……”
薛浩:“剑呢!”
“我……”
方慧汀:“清越剑到底放在什么地方?”
武敬也急咧咧地说:“剑呢!师父的那把剑!”
“我不能说。”徐秋意鼓着腮帮子,“师父有交待,这把剑你们谁也不能给。”
薛浩当即就变了脸色,“我是大师兄!不给我你想给谁?”
方慧汀闻言,脸色也不对劲,“大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父还在呢!清越剑是师父的佩剑,掌门的象征。”
武敬也说:“大师兄,清越剑是掌门的象征,师父还在你就想当掌门了么?”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们别误会。”薛昊尴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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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靠山呢?
“小师妹的个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清越剑由我这个当大师兄来保管最合适不过了。”
徐秋意撇撇嘴,“不可以,清越剑不可以给大师兄,师父他嘱咐过只能交给他想交托的人,除了那个人,其他人我都不会给的!”说完,她就闭嘴再也不说话了。
薛浩面上闪过一抹尴尬神色,方慧汀和武敬对视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却也没再说什么了。
随后,方慧汀环视了房间,问徐秋意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们也不能把清越剑交给你这个小丫头,清越剑关乎着咱们青城派一派兴衰荣辱大事,小师妹,你快快将清越剑交出来,否则就别怪我这个二师姐不给你留情面了。”
徐秋意心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又怕自己泄露了秘密,梗着脖子道,“你打死我我也不能说清越剑在哪里。这是师父让我带走的,不可以给你们!绝对不行!”
“小师妹!你别撅了!现在外面全都是听闻你带走了清越剑要来追你、妄图多走清越剑的江湖人,万一清越剑落入那些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你的武功你自己不清楚么?你……好,就算你不愿意把清越剑交给我们,那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回青城山去,有我们三个在你身边陪着你,一定没有其他人再能对你下手,所以,你不可以再自己一个人跑了,知道么?”
“也不行,二师姐。”
“徐秋意,你……”方慧汀气疯了,“你这是要气死我呀!我现在真想掐死你,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多危险!你自己一个人你想出去送死么?我敢保证你只要一踏出这个门,马上就会被外面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给团团包围,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可以保护得了清越剑么?要是清越剑出了一点点意外你怎么向师父交待?!”
徐秋意被方慧汀的气势惊到,愣了愣,“二师姐……可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