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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胤心真是崩溃了!
不是都说赤子之心、赤子之心的么?娃娃都八岁了!泠泠都十二了,怎么还有这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老天爷,她怎么会知道牛为什么要叫牛啊?不练武功为什么会没饭吃啊?
这几天,她一直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甚至于水深火热,于是,她也无暇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
等她好不容易空闲下来,终于想起来宁不悔这个人的时候,已经四天半过去了!
“阿花,你快去找我哥,我有事情找他!”
阿花只是来送个饭,就被她吓得差点摔倒。阿花刚刚把饭菜放下,她是突然间跳起来的。
“表、表小姐,你……”
“快去找我哥,我有事情找他,快去快去快去!”她现在自己不敢出去,娃娃跟泠泠也不能出去,所以,只有阿花一个人可以去了。
阿花惊吓不轻,好久才反应过来,“我这就去,这就去。”
阿花一路小跑着去找的屈胤祁,跑得气喘吁吁,因为,这个时候屈胤祁不在天心阁里。
“表少爷,表少爷……”她一路大呼小叫地跑进了榕园。
屈胤祁正巧从宁不悔所住的房间走出来,“什么事?是心心找我么?”
阿花愣了一下,“表少爷怎么知道是表小姐找?”表少爷是神机妙算么?
“她有急事?”屈胤祁又问。
阿花照实回答:“表小姐催的很急!”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阿花临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偷偷往房间里瞄了一眼,然后才迅速离开。
屈胤祁又返回房间里。
宁不悔靠在床上坐着,嘴唇还反正病态的苍白,看见屈胤祁去而复返,刚刚门口说的话他大概也听见了,于是问,“屈姑娘她……”
屈胤祁不紧不慢地打断他的话,“舍妹性子急躁,这几天我叫她去好生修身养性去了,不劳阁下费心。阁下只需要安心将养好身体,好了就请自行离开。”
他不欢迎自己的意思已经摆在脸上了,宁不悔要是再不明白追问,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这些年白活了。
他一如平常地沉默,许久才扯了扯嘴角,说:“届时我会消失地干干净净。”
“最好是这样。”屈胤祁说,说完,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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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阁。
屈胤心在房门口苦苦地等啊盼啊望啊,半天就是不见她哥哥屈胤祁。
方才阿花分明有来回话说他已经说要过来了,可是为什么她等了这么久,他人影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她快望穿秋水的时候,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她毫不犹豫地飞奔下楼去到门口。
“哥,冰块脸怎么样了!”
屈胤祁顿了顿,说道:“醒了,舅母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说完,他又对跟在屈胤心后面匆匆下楼的娃娃和沈月泠说,“你们这几天也都辛苦了,都各自回去休息吧。”
“谢谢表兄,不过我还有一张字帖没写完呢,我可以写完再回去么?”沈月泠不愧是个实在又实心眼的姑娘。
屈胤祁点点头,“不过你也可以拿回去自己的房间写,再有不懂的,随时过来问心心表姐就是了。”
“那我先回去,晚一点再过来。表兄再会。”沈月泠说着,“哒哒”跑上楼去了。
娃娃也转身上楼。
屈胤心却想越过她哥,却被拦下,“你还不能出去。”
“我想去看冰块脸……不是,为什么?”就说你慢半拍了吧。
“宁不悔的事情,有舅母和其他人帮忙打理,舅母会把他照顾的很好,也可以保证让他活蹦乱跳地走出沈家堡。可是,你不可以去看他!”屈胤祁口气十分坚定。
屈胤心就不明白了,“哥,你凭什么……不是,你到底为什么?冰块脸他可是因为我才会……”
“他就是因为你,才会变得这么糟糕。你就不能稍微还人家清静,让人家好好养身体么?倘若宁不悔再出个什么意外,舅母也救不了他,那种结果,我想你也不希望看见的。”
“可是我……他……”屈胤心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没有可是。”
“可是……不对啊哥哥,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之前明明觉得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屈胤心还不算太迟钝了,很快就反应过来。
屈胤祁却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你只有两个选择,一,让宁不悔在沈家堡安安静静养好伤,安全离开;二,我马上送你回金陵。”
屈胤心闻言瞪大了眼珠子,“哥,你是来真的?!”
“你觉得我像是说笑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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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伤力极大的预言1
杀伤力极大的预言1
不像!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啦?
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
屈胤心想不通,可是,她亲爱的老哥也没有跟她再多解释,就离开了。
她知道,她要是真敢偷偷去看冰块脸而且给他发现,他真的会立刻马上就把她送回金陵,绝对不开玩笑!
他的样子,太恐怖了!
她心有余悸。
“心心姐姐,你被公子大叔吓到了么?”娃娃突然冒出来。
屈胤心吓一跳,“你不是已经上……你怎么又回来了?”
娃娃说:“我就是好奇公子大叔又想干什么了。他为什么不让你去看那个冰块脸,是因为你之前大半夜跟冰块木头脸偷偷跑出去么?”
屈胤心点点头,没搭腔。
“那……公子大叔这一次是来真的么?”
屈胤心木头地看着门外,许久,中气十足地喊道:“屈胤祁你丧心病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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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心病狂么?
屈胤祁的确挺丧心病狂的。
只不过,他的丧心病狂是有理由的,好么?好么?
屈胤祁天心阁刚刚走到前院,就遇见跑得有如野兽追的阿花。
“出什么事了?”
“表、表少爷!老爷和夫人让我来告诉你和表小姐,夫人的好友东、东篱夫人来了!现在大厅呢!”
东篱……师叔祖?
屈胤祁不由得扬起一抹笑,吩咐阿花,“慢一点再去通知表小姐。”说完,便往大厅去了。
阿花站在原地想了许久也未曾想明白:慢一点是慢多久?
大厅。
“祁儿,好久不见。”
屈胤祁才踏进大厅,厅里那温婉清丽的女子已经率先出声了。
女子一身淡雅清澈的裙子,立在那里,微微一笑仿佛微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最奇怪的是,在她面容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他几步上前,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拜见东篱师叔祖。”
“别‘师叔祖’、‘师叔祖’的叫,都把我叫老了。”君东篱笑道,转向君冷梅,“你看你家外甥,凭什么你就是舅母我便是师叔祖呀?”
君东篱与君冷梅是同门师姐妹,逍遥子一共七个徒弟,最后四个都是他在路上捡回来养的女娃,东篱是四个女孩子中年纪最大的,却是排在最后,是师妹。
屈胤祁的爷爷、屈再颖的爹是君冷梅、君东篱等人的三师兄,所以,照礼,屈胤祁是要称呼她们“师叔祖”的。
君冷梅耸耸眉,说道:“要不你让你家顾清风认我家公公当爹,祁儿也可以唤你舅母了。”
君东篱的夫婿,虽然也是人到中年,可也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此时,对于人家好姐妹之间的口舌之争,他只得无奈道:“认个义父,却也并无不可。只看沈堡主他愿不愿意了。”
沈君离说:“我想我爹会很乐意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儿子的。”
此言一出,大家哄然大笑。
屈胤祁也跟着几位长辈笑,却有心事在心头。
君东篱笑罢,转向他,“祁儿有什么事想问我是么?”
屈胤祁闻言愣了愣,“是,祁儿有一事不明。正想去寻师叔祖,问个一二。”
君东篱柔柔一笑,说道:“我知道,我也正是为了此事前来。梅子,心心带来的那个人现在哪里?”
“就是榕园客房里,今天刚刚醒,你的狗鼻子可真够灵的。”君冷梅调侃道。
君东篱也毫不示弱地还嘴,“那也是你的狗鼻子灵在先。”
许久不见,果然一点不能消磨她们之间互相消遣的爱好。
********
榕园。
君东篱快走到宁不悔房门外,便停顿了。
让所有人停下,自己往前,进了房间。
宁不悔正躺在床上,听见了陌生的脚步声,感觉到陌生的气息,第一反应是:“什么人?”警惕地要坐起来。
“不会害你的人。”君东篱缓缓道,身形却很快地移到他身边,按住他起身的姿势。
宁不悔此时毫无还手之力,可是,却因为这温柔的嗓音,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你……是什么人?”
“说了我是不会害你的人,不必紧张。”君东篱柔柔道,轻轻执起宁不悔的手。她的嗓音总有安定人心的作用,宁不悔很轻易卸下防备,他不知道她拉他的手做什么,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敌意。
君东篱很快松手了,宁不悔皱着眉头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听说我们家心心救了个棘手的人物,我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你好好休息吧。不会有其他人再来打扰你了。”
宁不悔还没弄明白她是什么目的,就已经听见出去的脚步声,还有关门的声音。
☆、杀伤力极大的预言2
他看不见来人的长相,却一直感觉到她身上那种温和无害的气息。偏偏,深不可测。
这个人,到底又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么?也许,*还挺复杂。
“是他么?”几个人走到了榕园门口,君冷梅便率先开口。
君东篱没说话,只是笑笑。
君冷梅看了她一会儿,也笑了。因为她非常了解君东篱,很清楚她那种笑容代表了什么。
至于她们俩的夫婿……面面相觑,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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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阁。
“东篱师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