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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成妻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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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妥,本宫会另派太医前来。”

“本就是在下连累了长公主,还怎么敢劳烦太医?”王蕴之靠了回去,身形慵懒,“长公主,非得要这样客气吗?”他凝着萧鸢的目光深邃了几分,缓缓笑着道来,语气轻柔似水,“你我之间,很快便是夫妻了。”

夫妻。。。。。

这个字眼让萧鸢颇感异样,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如何,她知道不日就要嫁于她,可总觉着和眼前的人成为夫妻,那是很遥远的事。

“日后,我便唤你阿鸢,可好?”

他的眼瞥到了窗外一晃而过的影子,朝她伸出手,面带微笑。

萧鸢停在原地,她的确是有迟疑的,还是把手放了上去。在宫中多年,她早就不信什么恩爱夫妻到白头这种故事了,王蕴之和她虽不是对方心中所属意的人,到底也是能做到相敬如宾的,这便足够了。

放到他的掌心,有些温热,也有些粗糙。还来不及感受,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两人的手如浑身一体,毫无嫌隙。

“阿鸢。。。。。”

萧鸢还未应声,就听得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嘭的一响,好好的门被一脚踢开。

老伯刚想责骂下人不懂事,一看来人,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下跪:“陛下!”

正值冬日,外头是冷风瑟瑟,门被踢坏了不打紧,这风一阵阵地灌入,倒是让受了伤的王蕴之连连呛了几口,面色涨红,连带着握着萧鸢的手也分外紧了许多。恢复了些后,让老伯把门给重新安上,再派人给陛下泡茶,必定要是上好的才行。

萧衍今日只着了件淡绿色锦袍,素日里看惯了华丽的宫服,现下一看他倒像是寻常世家公子,只是更为风姿出尘些。一踏入屋内,就扫到了王蕴之那只碍眼的手,步履沉重地走到床前,眼眸幽深,薄唇紧抿,一看便知是风雨欲来。

都到了这份上,若是她不说些什么,怕他有的闹呢。

从王蕴之手里抽出,萧鸢轻轻责怪了下:“陛下怎么这么胡闹?”到底是在人前,萧鸢还是会给足他这个当陛下的面子的,可萧衍却不这么认为,他想着是皇姐疼他喜欢他,才不舍得骂他一句。

“听说皇姐遇刺了,朕很担心,特意来看看皇姐,皇姐有没有受伤?朕带了太医前来,等下给皇姐瞧瞧,也好让朕安心。”他稍稍靠近,软言软语地说着。

“我没事,陛下怎么能随意出宫呢?”

从遇刺到现下还不过半个时辰,这消息怎的就这么快传到了萧衍的耳里,难不成。。。。。

萧衍又走了几步,俯视着病床上的王蕴之,神情倨傲。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他才悠悠地说道:“朕心念皇姐,不小心失足坏了大人的门,王大人不会怪朕吧?”

“微臣不敢。”王蕴之坐着给萧衍抱拳,当作行礼。

“朕想也是。方才朕一路走来,啧啧,王大人区区一个别庄都如此华美,竟赛过宫里的御花园了,王家,可真是厉害。”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王蕴之,萧鸢也听出了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来,想着去劝劝,不料他忽然转身,笑对着她,“皇姐,依朕看王大人的伤势颇为严重,怕是皇姐的婚期也要延迟了呢。”

王蕴之淡然笑笑,依旧抱拳:“不牢陛下费心了,微臣的伤不足挂齿。想必那伤了微臣之人,也是想让微臣和长公主的婚事制造麻烦,微臣又岂能让奸人得逞?长公主,微臣,是娶定了。”

他每说一句,萧衍的面色就难看一分,他便笑得越发柔和。

萧鸢是听出了些门道,她眯起眼眸,王蕴之口中的奸人直指萧衍。可她担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方才问他刺杀他的是何人,他是左顾而言它,现在却是如此直白地暗示,不知他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萧衍回眸,不悦地皱眉,犀利地瞥过王蕴之,唇边绽放出一抹轻蔑的笑来。而对着萧鸢时,他却是百般柔顺,仿佛就是只漂亮乖巧,有爱撒娇的猫儿:“皇姐,你身份尊贵,总不能一直住在驿站。。。。。。连宜兴、安平这般庶出的公主也都从宫中出嫁,皇姐作为嫡出镇国公主更应如此。”他太了解萧鸢了,听得这些,她必然不会动容,所以他下了剂猛药,“何况,母后又病了。。。。。。”

“母后又病了,何时的事?”

嗯,皇姐上钩了。

“今早,太医说。。。。情况很不好。。。。。”

嗯,皇姐一定会和他回宫的。

“皇姐,难道你不想见母后最后。。。。。”

“我同你回去。”

当初她下了决心出宫,为的就是斩断萧衍对她超越姐弟的情愫,可即便与萧衍再如何如何,她也绝不会那母后的性命开玩笑。

“皇姐,朕的马车就在外边。”他笑得弯起了眼睛。

王蕴之适时地说道:“当年微臣答应的事微臣已经做到了,三日后大婚,阿鸢就是竹辉园的主人了。”而后他失笑,“阿鸢忘了吗,当年在御花园对微臣说,嫁入王家后不喜被人打扰,命微臣另造府邸。”

“嗯,有心了。”这是她第一次对着王蕴之笑。

萧衍身子一僵,这些话听着是极其刺耳,背对着他人,他眸色冰冷而危险。

“还未成婚,王大人怎么直呼皇姐的闺名?”

一听说皇姐遇刺,他便连连赶来,一路上他还千万次地嘱咐自己,尽量表现地温顺乖巧,这般皇姐才不会厌恶自己。可从他踏入这庄子起,一幕幕的都在狠狠刺激他脆弱的神经,皇姐喂那人喝药,皇姐给那人帕子,皇姐甚至默许了那人唤她的名字!

那个名字,他小心珍视,只得念在心里,可那王蕴之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轻轻松松地道出了他心中所想。他的心头,如千钧沉重,不顾他人在场,他用力抓紧了萧鸢的手,猛得就拉着她出去了:“这庄子的路实在太滑,朕拉着皇姐走!”

萧鸢眉头一紧,透过那双冰冷的手,她都能觉察到萧衍浑身紧绷,似乎还是在颤抖!被他粗暴的一垃,这些思绪也都散了,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屋子。

这一次,王蕴之倒是但笑不语,抱拳行礼后,目送着两人出门。

老伯看着下人把门安好,躬身来到了王蕴之床前。

“都处理干净了?”

“大人,一干二净。”老伯盯着王蕴之的伤口,神色不忍,叹道,“大人,您又何必动真格呢,让那些人伤到您了。”

王蕴之抿起嘴角,看了眼胸前的伤口,毫不在意:“演戏嘛,就要演得像才真,我若不受个伤,恐怕公主还不会起疑心呢。只是眼下公主回宫了,这下倒有些麻烦了,老伯,宫中的人记得打点一下,公主的任何事情都要向我禀明。”

他半撑着身子,凝神思索。

老伯站在原地,是踌躇不前,王蕴之瞥了瞥,道:“有话要说?”

“是。。。。大人,为何会对公主这般。。。。。”这般上心,只是上心二字,老伯终究是没出口。

王蕴之阖了眼,摆了摆手,道:“这个,你无需知道。”待老伯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他才睁开眼来,目光是一片意味深长,忽而他唇边带笑,缓缓念了个名字,“镇国公主。萧鸢。阿鸢。。。。”
  
作者有话要说:掐掐手指,估摸着要肉了。。。




、大婚

萧衍原本的意思是要送她回宫,被婉拒之后,他就独自回了临华宫。待折子上批下最后一笔,在殿外的石安才弯着腰进来了,惴惴不安了会儿,从来都是巧舌如簧的他居然顿在了那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萧衍放下御笔,冷冷地扫过一眼,石安只觉前头被一片阴影覆盖,让他无所遁形。

“王蕴之怎么还活着,嗯?”

“陛下饶命,奴才也不知道啊。派去的人全都死了,奴才也是今早才知道的,照这个理说,王大人是不该受伤的。。。。。”

他眯起眼来,懒懒地丢开了一本折子,靠在龙椅上:“朕倒小瞧了他,让暗卫好好查查!”随后,他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红色香囊,这是皇姐喜爱的香囊,从不离身,他拿在手中轻轻摩挲着,目光深远,唇边带笑。

即便派去的人没杀了王蕴之,那又如何?

很快,皇姐就会是他的,不,只能是他的!



镇国公主大婚是宫内的一件大喜事,宫人们早早起来就开始准备了。

萧鸢依旧住在长乐宫,这两天照顾太后倒有些累了,还是青宁轻声在帐外唤了她才醒了过来。往常这事都是细心的吴嬷嬷来办,那日走得匆忙,想着吴嬷嬷一把年纪了,来回奔波也是不便,就没让她跟着一起来。

她轻轻应了声,让青宁可以伺候她梳洗了。

净手,漱口,净面,上妆,更衣,宫人们各司其职,一道道工序是半分也马虎不得。

萧鸢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那些华丽富贵的头饰一点点装扮起来,也在一点点提醒着她,今日,是要嫁于王蕴之了。一抬头,看着铜镜里多了个笑嘻嘻的青宁,她如今头饰沉重是不便转头,就问是怎么了,青宁低头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了半通,那意思是等会儿教导嬷嬷来这儿,讲讲初夜该如何伺候夫君的那些事。

“哎,这么快就来了?”青宁嘿嘿地笑了。

她自是知道青宁的意思,即便再镇定,她也是面色微红。

“是。。。。雨才人?”青宁惊讶了下,随后朝着听雨行礼。

听雨朝着萧鸢走来,欠欠身子:“今日公主出嫁,奴婢想要送送公主。”

萧鸢摆手让听雨起来,淡淡笑了,她是有心了:“你从前是本宫的奴婢,现在是陛下的才人,不该自称奴婢,起来吧。”拉过了听雨的手,又问了些琐事,两人有说有笑的,这时殿外有人通报说是教导嬷嬷来了,萧鸢顿了顿,让青宁都带着人出去等候。

听雨又朝着她行了个大礼,她忽然瞥到了那件华贵的嫁衣,低垂的眼角一动,然后缓缓退出。

教导嬷嬷进来时手中抱着几本宫内珍藏的春宫图,但凡宫中女子初次云雨前都会聆听一番,萧鸢也不例外。她几乎是红着脸看完了整整几册,嬷嬷在一旁笑容可掬地解释着每个动作,最后还柔声嘱咐着:“长公主,女子的初次是有些疼的,可老奴看驸马为人温柔,定会好好待长公主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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