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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会不会因为储君之位立侧妃,或者……”我把自己裹紧:“或是贬妻为妾,巩固你的地位……”后面的话淹没在他的吻里。
又被他一番搓圆揉扁,实在没有力气再说话,沉沉睡去。
三年后
日子被我没心没肺的过着。
进来,皇帝身体不适,故而下诏,封东方无忧为储君。
当日文武百官纷纷到场叩拜,连一直神秘不露面的教主老娘都来了。
隔着密集人群,皇帝眼神凌厉依旧,一点也不像是病中之人,落在教主老娘身上的时候变得柔情满满,教主老娘却一眼也没看他,老皇帝愧疚之色变成失望。
是啊,有哪个女人可以忍受钟爱之人旁边坐着别的女人。以往我不能理解教主老娘固执的行为,如今身处其中,才明白做了皇家媳妇,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其中的苦涩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因已大婚,皇帝特许东方无忧不必住在宫中,暗中派了一支精锐的兵将保护储君安全,王府被改建得滴水不漏,这无懈可击的构造令我一时半会儿真真适应不过来。
这些日子,我很忙。
忙着应付百官给东方无忧送来的妙龄女子。
“王妃,您看,谁来了。”芸娘见我心情不好,这些日子没少费心,今日不知又找来什么好玩好笑的东西逗我。
无力地笑了笑,继续逗着她前几天带进来的鹦鹉:“别卖关子了,快把好玩的拿出来吧。”
“烟儿,义父来了你就是这么迎接的?”
我扔下鹦鹉跑上前去:“义父,义父!”竟红了眼眶。
“怎么?那小子当上储君就欺负你?”
“不是。”
“还说不是,看你最近瘦的,虽然老子现在和他站在同一条船上,不过那也是因为他是你夫婿,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义父就去把他灭了!”
我垂头不语。
“我说烟儿,你现在好歹也是堂堂一个大国的储妃,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怎么能这么弱呢?要是臭小子再纳几个妾室,你还不得被斗死?”
义父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说的正是我情绪低落的源泉,被他老人家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没忍住就哭了起来。
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最近泪泉发达得很,动不动就能哭上好一阵子,斤斤计较了不少,总爱鸡蛋里头挑骨头。
“这……”义父一见我哭就束手无策,围了我团团转,转得我头晕才说:“好了好了,你们小年轻的事儿,我老头子弄不明白,走了走了,找臭小子来哄哄你就是了!”
“义父,你在府上待着,我过两天去看你,呜呜……”我为何这般伤心?
义父走后不久,东方无忧就出现了。
自从他被封为储君,这个月除了睡觉,白天就极少见到他。
“怎么瘦了这么多,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你做了储君,忙里忙外那是自然,这阵子后院都快被挤塌了。”
“你是说皇后送过来的那些女人?”
我委屈地瞥他一眼:“明知故问。”处理那些女人,我是收也不是送走也不是,换做以前当然二话不说扔出去,可如今他身为一国储君,我若如此这般,坏的可不就只是我自个儿的名头。
思前想后,我是越来越忧伤,最近更是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东方慕白和安宁两个人的事情。
听闻皇后当年手段毒辣,却没想到无忧的母亲这招‘妙计’如此灵验,为了安宁,皇后不惜放弃了亲生儿子的争储时机,两边还未开始较量就先弃权。好在东方慕白没有辜负安宁的一片痴心,答应娶妻,下月初一便是他们的大喜之日。
哎,扯远了,就说如今,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皇后为何会突然送那么些女人给无忧。
“傻瓜。”他轻戳我的额头,坏笑:“那些女人已经被我送走了,我们的王妃这是吃醋了呢,还是吃醋了?”
“送走?”我怀疑地看着他,我端架子唬都唬不走:“你用的什么法子把她们送走的?”
他凑过来,冲我神秘的笑:“王妃不记得了,本王可是克妻的命,只是‘不小心’让刘逸把这事儿添油加醋‘抖’出来,”摊摊手:“她们就被吓跑了。”
他的手腕我又不是第一次见识,不过,“我才没那么好骗,肯定不是这样的,快快老实交代。”同时我又松了口气,无论他用的是什么办法,总好过后院妹妹一堆,日后粘着他来的强。
我叹,只是不晓得,类似的事件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惆怅得很呐!
“禀殿下,刘太医到了。”
东方无忧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请他进来。”
“找太医来做什么?”我担心道:“你生病了?”在他意味深长的笑意中得出答案:“你是说……我?”
太医顺了顺胡子,抱拳乐呵呵地恭喜:“殿下,王妃这是有喜了!”
闻言,东方无忧搂着我哈哈大笑,这些日子他忙得不可开交,还是初次露出这种由衷欢笑。
我抚着依旧平坦的小腹,靠在他怀中跟着笑了。
王府把守的人太多,每日的散心场所狭窄得很,这日决定出去走走,闻闻花香逗个鸟儿什么的。
结果就闹了出被劫的事件。
当我被一群高手抓起来扔在破庙的时候,头上的斗笠不慎落下,那群贼人居然变了脸色,面面相觑,突然跪地齐声参拜:
“参见姑姑!”
我被震惊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圣火教的人怎地成了一帮匪寇?
四周一圈圈涌入头戴斗笠、身穿披风的黑衣人,腰上均有佩戴圣火教腰牌,被百余杀手围成一圈,我顿时觉得头有些晕乎。
“我说,你们这是吓我还是拜我?”
“姑姑赎罪!我等奉殿下之命在此拦截新晋秀女,不想误抓了姑姑,姑姑,您没事吧?”
“拦截新晋秀女?这是为何?”
“姑姑……”使者欲言又止,见我故作不悦,忙解释:“属下等人是奉殿下之命,派出百余名人乔装成相士与官家夫人看相,一部分人扮成寻常百姓四处散播殿下克妻之事,另一部分……就是王妃现在所见,拦截少许不信传言的官家秀女。”
我膛目结舌:为了不让秀女顺利送到府上,无忧这网铺得可真大!
还好我在圣火教待过两年,不然没准会被怎么收拾。
事实证明,无忧这招很是实用,整整两年,王府清净得不得了,我都有些不太习惯~
又一个两年后,无忧继位,我因伺候‘命格奇特’的新皇有功,造福了晋楚不说还为他生了个儿子,于情于理、顺理成章地被册立为后。
我被立为皇后,朝中上下没有一个人反对,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
顿觉得,生个儿子,对皇家女人重要的成分超过其本身的魅力太多太多。
不过传言就不怎么好听了。
民间有传我善妒,说我尖酸刻薄,服用奇药驻颜,虽然连续为皇上生了两个皇子,年近三十仍旧犹如十八岁的少女,仗着皇上对我的宠爱阻止他封妃,聚三千宠爱在一身,独霸后宫多年,不知是用了什么媚术。
听闻此传言,我不甚荣幸,当夜使出浑身解数“魅惑”帝王。
无忧颇为不解地看着我:“往日都是我诱你缠着你,怎地今日皇后这般主动,朕真是倍感荣幸。”
我温和一笑:“臣妾近日觉得皇上独宠我一人,觉得荣幸得很,这便也让皇上感同身受呀~”
他淡蓝色的长眸上挑:“朕倍感荣幸,决意与皇后深入探讨一番‘荣幸’之感。”言罢翻身将我按在榻上。
旁人哪里知道,不是我魅惑帝王,是帝王在不断地魅惑于我,导致我在龙床上躺了两天。
*
老皇帝不知去了哪里,教主老娘也没有进宫,近日送信来说,她决意远离喧嚣之地,到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地方。
过去我误以为她求了大半辈子的荣华,最后才发现她要的只是‘无忧’这二字,之所以不折手段,大概是身份、责任驱使吧。
这是她一生所愿,无忧并未阻止,我顺着此事向他提议,也想出宫静养一阵子,被他断然拒绝。
“这回可是护国公的女儿,皇上,护国公当初力挺你继承储君之位,这次将小女儿献给你,臣妾不知皇上会作何回复,也不敢擅作主张,所以请求皇上让我出宫散散心。”
“你不相信我,要离开朕?”除了调侃玩笑,他从不在我面前摆架子,这日竟用皇权来压我,“茗烟,你敢走试试!”
行了个礼,我转身离去,走得毅然决然。
身后一阵尖锐的声响,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毛病,一发脾气就爱扔东西,我不在宫里,算是苦了一帮伺候的宫人。
坐在出宫的马车上,我闭目养神,出了皇城,就是安宁却没有他的地方了。
护国公的女儿已经在宫中住了十几天,护国公对他有知遇之恩,他没有像以往对待其他女子那般设法将她送走,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再过不久,他就会封她为妃,无论后续如何,总归是一道抹不净的污痕。
东方无忧双拳紧握,望着心爱女人离去的位置良久良久,叹了口气,“暂时离开,也好。”
护国公如今位高权重更甚从前,这是奖励功臣的弊端,历朝历代的帝王都难逃此迷局。
如今那老匹夫仗着自己的无上地位与权力,已经开始威胁起他来,不削弱他的权力,恐怕日后就难以阻止其势力壮大。
*
时光转瞬即逝,晃眼,我出宫已经接近一年。
圣火教的奇花异草常年不谢,身临其中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
不是我不知道他的犹豫与无奈,只是女人的这点小心眼我也无法控制,索性离宫些日子。
我相信他能处理好。
如果……如果他真的娶了别的女人,这里,应该就是我度过余生的地方了。
“母后,母后~”
“母后!”
我张开双臂,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团心头肉紧紧抱住,假意生气:“怎么跑出来了,又不用功读书啦?”
“是父皇放我们出来的!”
“哦?”我本想问“父皇没跟你们一起来吗”,不知为何却问不出口,只好生生咽回腹中。
“皇后娘娘~您看,谁来啦!”
我起身回头,刘逸示意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