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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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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阿笑了,那苍劲有力的笑声顿时震彻不老峰内外,回荡着久久不散,栖息在林子里的飞禽顿时成群散去,“伯溪,自五十年前我与你相约在不老峰铸这龙泉吟啸,就想以此来与你一较高下。我们相较已八十年,今天就让我们在这不老峰决一胜负。”

云雾飘起,卷着伯溪那头苍白的头发随风曳动,他依然那样静静站着,对于太阿的笑不为所动。“太阿,已经过去五十年了,任何恩怨也该时过境迁了,你我都将是形将就木之人,争名夺利又有何意,不如为泉、吟二剑找到它们的主人。”

*

太阿嘲讽一笑,额上筋脉突兀。“哼,既身在五行之外,你又何必来此淌这趟混水。龙吟。”

随着一声高喝,墨岩池中的龙吟像是受到了主人的召唤,突破池水凌空跃出,劲力十足朝着巅峰飞速而去,在太阿面前时温惋的像个碧玉姑娘,就那样轻轻地落在太阿伸出的大掌之中。

太阿面露邪媚一笑,如获至宝般用爱慕的眼光从上到下打量着龙吟,这就是他耗费了五十年时间铸就的神兵龙吟,剑柄混以羊脂白玉、玄铁而铸,剑身衔契剑柄一气呵成,通体墨绿铜色,麒麟纹格,双刃薄利可削铁断钢。虽为雌剑,但其锋芒定不输那龙泉。

太阿目光一凛,扫视了眼伯溪,目色中透露的不仅仅是望尽苍穹的淀积更有久逢对手的兴奋,他举起龙吟直指对峰而立的伯溪,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试龙吟的威力,他就那样指着伯溪发起无言的挑战。

这种行为对于一个武者而言,近乎是目中无人的藐视与□/裸的挑衅,然而伯溪并未受激,反而洒然一笑,高声提醒太阿。“太阿,是你记性不好了,还是不老峰的五十年光景太长了,龙吟既为雌剑又岂是你能驾驭,还是将剑放下,不要做这无谓之事。”

“是你担心龙泉太不济,还是你自己这五十年来功力骤退不敢与我较量一二。告诉你伯溪,今日你是战也得战,不战也得战。出剑吧!”

话音一落,太阿已轻盈的凌空跃起,挥舞着龙吟左右各劈一剑,摄人的剑气袭去,如挥出两道掌风,将缭绕在两峰之中的云雾顿时打的四散开去,临近伯溪时他依然负手立在那,并没要唤出龙泉的之意。

*

“伯溪,再不出剑,休怪我手下无情。”

欺近之前,太阿好心提醒着伯溪,他要的是公平的较量。可听到太阿的提醒后伯溪仍然不为所动伫立在崖巅,看着太阿,但笑不言。

龙吟临面之际,伯溪闪身避开,跃起的身形借着点足之力反向朝太阿来的山峰飞去,轻的就像一片叶子,飘去时就连迎来的晓雾也为之让道。

脚一落地,太阿愤然转身,怒言:“你这是何意?耍弄于我。”

瞪视着对峰的伯溪,太阿咬牙切切,恨不等飞到对面与伯溪打上三天三夜。这个与自己师出同门,却倍受师傅重视的人,他怎么也要胜他一次,就一次。

伯溪拂手,转身面向太阿,忍不住摇头叹息。“太阿,你身上的戾气会玷污了龙吟,会让龙吟产生邪念,快快将剑放下。”

“别用那种口吻跟我讲话,今日之战必不可免,你若怯战我绝不会心慈手软。”

目色一寒,杀气顿现。太阿通过指尖灌输到龙吟身上的气息使得龙吟通身散发出一层淡蓝色的光,翻转着剑身直逼伯溪而去,卷动的气流撞击在剑身上发出嗡嗡的铮鸣声。随着太阿翻飞而来的气势,几乎可以用耳朵清楚的听到困兽吟啸的声音和即要突破囹圄的神兽兴奋的长吟声交织响彻不老峰上空,就连大地也无不为之颤栗。

“龙泉。”

这时,伯溪唤来了龙泉,较之龙吟,除了外表形态相似外,在龙泉身上并不能看出哪点比龙吟更为突出的地方,反而,其暗淡的辉茫与龙吟一较还显得稍逊一筹,可伯溪一点也不担心龙泉对付不了龙吟,他反而担心泉吟一旦开封必难再寻获新主。

见此状,太阿兴奋的想要大笑,并没有留意伯溪手中的动作,依旧以难挡之势向伯溪攻去。

就在剑气逼近之时,伯溪直面挥出龙泉迎上龙吟,这种近乎毁灭性的做法令太阿感到不安,可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收势不住只能咬牙接下伯溪这一击。

两剑剑尖相抵,龙吟身上所散发的光晕瞬间隐逝,如同美丽的姑娘在遇到心爱之人时变得娇羞多情,嚣张气焰骤然消逝。顺势,伯溪将捻在左指中的赤胆石掷向两剑之尖,顷刻间两柄绝世神兵隐去了身上所有的光芒,徒剩炫丽的剑身,剑魂已被赤胆石之灰尘封印烙。

*

“你……”

太阿欲怒无言,翻身点足立于伯溪面前,看着手中这柄了无生息的龙吟欲哭无泪。

“我只想告诉你,得与失,就在一瞬之间。倘若龙泉开封,二剑将只认你我二人,你有信心与我再在这不老峰上铸五十年的剑吗?”

伯溪苦口婆心,希望太阿能够明白他们铸剑的目的,他们不能因一已之私而置苍生于不顾。

太阿感觉就像是瞬间从云端跌落人间,这个转换让他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抬了抬手中形如死灰的龙吟,不忍再看一眼丢在了伯溪面前。

“可,你也不该将赤胆石用在它们身上,如果找不到它们中意的主人它们将永远是一柄中看不中用的饰剑。”

“这你大可放心,三年前我已开始留意天象,帝星虽然渐渐在陨没,但紫微与斗星却是日渐清晰明朗,相信不用多久,辰星必将被斗星牵引而出,届时,龙泉吟啸合并光辉之时就是问鼎之日。”

拾起被太阿弃下的龙吟双双握在手中,伯溪坦然笑言。

太阿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伯溪的话,睨了眼扭过头仍在置气。

伯溪看了眼龙泉、龙吟,转身面向不老峰下,透过层层薄雾,在他眼中似乎看到了什么,点了点头他复笑,左右各执一剑,调息运气掌心,推出。

龙泉、龙吟被伯溪的掌劲推出后冲破迷雾朝两个不同的方向飞跃,再飞跃。直到伯溪运在剑身的气息消逝,它们才纷自落入到九州大地的两个角落。等待着它们各自的有缘人。

“走吧!”

“去哪?”

“再去铸两柄剑来一较高下。”

“当真?”

“尝你所愿。”

“那龙吟跟龙泉?”

“它们有它们的命运。”

好比,他们有他们的命运。




关西月

赤日炎炎,在白天骄阳总喜欢凭空高挂,然后用它那独道的光芒普照着九洲大地上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

除了庄稼汉们依旧顶着烈日辛勤耕作,城镇里的人们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在夜幕下,才能瞧见那些精贵的人儿离开家门,涌上街头。

哒,哒,哒……

太行山下,蜿蜒的羊肠小道上,远远的就看见一匹瘦弱的赤棕色马匹用比人行走还要慢的速度往前行进着,马背上仰面平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的脸上被一片荷叶遮住了,让人看不清她现在是梦是醒。

这一人一马就像是从天上来一样,就那样出现在了小道那头,既显眼又夺目,但又像是刻意要掩饰光芒一样,那样的低调与沉着。没有人知道她从何处来,但从她的衣着打扮来看应该不是中原人士。绛紫色的罗裙外套了件薄如蝉翼的鹅黄色冰纱,枕臂在颈下的手腕上戴了条红紫相间的珠石,从编织的手艺上来看应该是自己无心编来的小玩意儿,因为它看起起真的是不太美观,要是搁在店舍一定无人问津。

藤制的及腕履让一双玉足若隐若现,巧的是,脚腕上也有一条与手腕上大相庭径的串珠,串珠中加饰了几枚铜铃,在马儿的晃悠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铃,铃,铃……

马鞍上系着的宝剑似乎又让人想要猜测一下她的身份,也许是个侠客,女侠客,又也许为了混迹江湖的一个摆饰,仅此而已。

“黑松,你走快点行不行啊,我快渴死了。”

悠赖的声音隔着荷叶浅浅的传来,原来她——九离并没有在睡觉,只是骑乏了躺下养养神。要不是因为实在渴的不行,也许她也懒得开口说话。

慢慢的,被叫黑松的马儿停下了缓缓前行的步伐在原地甩了甩颈髯垂首频频嗤气,再踢踏几下马蹄,终于完完全全的停驻不动了。

九离坐起来,荷叶从她脸上滑落,一张清秀灵气的脸蛋显露出来,齐整的刘海微微的搭在两弯罥烟眉上,眉下是一双澈透的剪水双瞳。及腰的青丝就用一根紫木雕刻而成的簪子姿意轻绾。微笑的时候两靥稍陷,无不让人想要亲近,生气的时候薄唇轻抿,清澈的眼眸中自然而然的就会蒙上一层戾色,那是一种让人不敢逼视与生惧来的张扬。

而此时,在她脸上看不出是何表情,翻身下马,轻轻呼了口气后浅浅一笑,然后伸出手轻抚着马颈,“黑松,你可知道你最近的行为越来越不称职了,想当初……”

甩了甩颈子,黑松不客气别开了九离的手掌,眨了眨马眼却不看她一眼。

“诶,你这畜生别得寸进尺,遇上我这种主人算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喂,你这是什么态度。”

指着转过来的马屁股,九离恨不得上前踹它一脚。黑松跟她待久了,气焰亦是不可抵挡,有时甚至比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它可是日行千里的神驹,再看看它如今的龟速,若非她脾气好怕是早就拔剑相向了。

眯眼看了看高空中的骄阳,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转着眼珠前后看去,这前不着村后挨店的,方圆五里内更是听不到水流的声音。不得已,再次绕到黑松前面,与它面对面。“要不这样,咱们谈个条件,你先找个有水的地方,解了渴我就立马去给你割草料,怎么样。”每一次,似乎都是她先妥协。谁让天不怕地不怕的九离,唯独对她的爱骥宠爱有加。

黑松似乎不太爱踩她,又似乎因为她刚刚那一句‘畜生’令它不开心了。所以,嗤了嗤声后踢踏起马蹄便独自扬长而去,徒留下九离一人被蒙在扬起的尘沙中。

“你有种就别回来。”

扬起衣袖挥了挥空气中扬起的尘沙,指着渐行渐远的黑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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