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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天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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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一个低沉的嗓音出现在身后将他吓得不轻,竟自抚着胸口愤懑不已,扭头便是嚣声不断,“你谁呀,将本国师吓坏了你赔的起吗?你有几个脑袋啊,大王可还等着我服侍呢,诶喂,你干嘛!啊……”随着一声尖叫迭起,那个荛将军与南柯的身影通通不见了踪影。



甫一进得皇城,无尘便一路从外九门急行至内廷,路遇宫人、内侍无不退避三分。但瞧在望的山门而不入,此事绝不单纯。而一向谨慎有度的无尘也会如此紧张,不竟要让人臆测,是景帝出了什么事?还是王朝内遇到了什么威胁?

待行至宫殿,景帝早在在殿中来回踱步不知多久,但见无尘进门便自向他迎了上去,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拽着无尘的手腕,神秘兮兮道:“他们还活着,他们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回来找我报仇的,怎么办……”

无尘拢起眉头,景帝在信中所阵不尽详,他只知道伏军的那一对子女没有死,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却不知景帝在担心什么。

“父王,父王,他们就算还活着也对王朝,对您构不成威胁,您务虚过分担忧。”定住景帝的双肩,似想让他清醒些,但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无筝那家伙干什么去了。

“不,不,你不知道。”景帝犹自挥了挥手,踉跄着栽进宝座内,神色恍惚的继续说着,“伏君手下有一批比离石的神鬼军团还要恐怖的死士,当年若非他手下出现叛逆之辈,孤,孤怕是早已被他拉下了台。几日前有秘报传来,他的一对子女尚在人间,孤,孤担心他们会为了伏君复仇而卷土重来。”

“秘报?”无尘不禁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回望景帝时复又问,道:“可靠吗?”

景帝却是闭了闭眼,“这条消息的来源绝对可靠,你现在立马带兵前往渔阳将他们围剿擒回。记住,不要伤了他们。”但不知这后面一句是景帝突发了善心,还是良心难安而下不去杀手。但无尘却更是蹙紧了眉头难以舒展,看着景帝欲言又止,对于当年的事,他知之甚少。



越往北地,越感觉夏日的酷热,道路山林的苍翠逾发的稀缺,眼前的景致亦是越发的粗犷无垠。举目望去,成片成片麦田里的作物被暑气熏蒸的越发越发的金灿,麻雀扑翅着羽翼在田间地头来回的穿梭,不时的还能看见三三两两的农民支起身来擦拭擦拭额头的汗水,或是阵一大碗山泉来解渴,歇息片刻便又弯身收割着成熟的麦子。

含玉坐在马车里时感新奇,看着窗外的景致倒是认真的很。即墨是沿海之城,四季不分,一年到头都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景色,北地却不同,四季分明。她更没看见过一片麦子地可以这样的无边无际,犹似望不到尽头,她不竟要想,这样一片作物得收割到几时。

“累吗?”这一路,萧禹问最多的话就是,‘累了吗’‘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停下歇歇’

含玉总是摇着头,然后给他一个微笑,证明她不累,不渴,不饿,她就那样一路看着,听着进了渔阳。那是生她的地方,所以她想认真清楚的将它们烙印在自己的脑海深处。

“哥哥,你可以讲讲我小时候的事么?”突然回头,她发现自己好像还没从萧禹口中听到过关于自己儿时的事,除了在白帝城的半年时光,再之前的事她已没什么映象了。如今越来越临近家乡,她却又迫切的想要知道哪怕只是只言片语的过往,那也将会成为她美好的回忆。



“你小时候……”看向窗外,神思悠远,那的确是值得回味的时光。他的眼眸亦是不自觉的放柔了,那浅藏的记忆便毫不掩饰的跃然于眼前。突然,他笑了,笑得既甜蜜又幸福,缓缓开口,幽幽道来。

“自从你会叫我哥哥开始,便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缠着我,不论是吃饭睡觉,就连我习武练剑的时候,你也要坐在一旁看着。有一日爹娘外出,令我在家好生看着你,可没想他们前脚刚出门,你便拉着我到后院的老槐树下,让我带着你树上去端鸟窝。”

犹自闭目感受着,恍惚回到了儿时,继续道:“我那时仗着学了几天功夫,便真就抱着你飞上了树头,只是下来的时候散了气,摔的不轻。而你,为了护住鸟窝,倒把自己的手摔骨折了。”

含玉偏头看向萧禹,柔声道:“哥哥当时一定很自责吧!”

萧禹点了点头,失笑,道:“我没想到你一个两岁的娃娃折了手骨不但不哭不闹,还转回头问我‘哥哥摔痛了吗?不哭不哭,萱儿给你吹吹。’”

含玉诧,失声道:“哥哥当时哭了!”

“是阿,看着你那小手上的斑斑血迹,我吓坏了,谁知道你却把那个完好的鸟窝递到我面前,说是把它安在屋檐下,鸟儿就不会被风吹日晒了。”

含玉亦是忍不住失了笑,她想,若换成是现在,她也会这样做吧!转念又问,“那爹娘回来,哥哥怎么办。”

“你不哭不闹倒是把娘吓得哭了好久,爹本来要揍我一顿,可是你那一副谁敢打哥哥我就跟他拼命的模样倒是令爹哭笑不得,后来爹就罚我闭门思过一个月。”

“哥哥,这些年你一定找我找的很辛苦吧!”抱臂倚上萧禹的肩头,心头苦涩难掩,想她这些年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即墨,却也不想萧禹为了找自己得吃多少苦。

“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你回来了,这,比什么都好。”伸手按住她的手背紧了紧,当年因一时的疏忽才导致他们兄妹失散十五年,现在寻回来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路上,谣静却是睡的多醒的少,就连同坐一厢,她照样能美美的睡去。直到抵达渔阳,她犹自大梦初醒,看了看两人,呵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你可以继续留车上睡觉,没人会赶你。”竟自将含玉扶下车,萧禹却未有好气的丢了句。

“我睡够了,等等我。”扶着车厢竟自跳下车去,追着前的的两人跑了上去,“这就是婆家了。”三人驻足一破败的庄院前,谣静犹自开口说着,没有什么不满,却是更显兴奋。

萧禹不甚喜悦,他倒宁愿谣静像在车内那几日一样,醒着的时候总是比睡着的时候令人讨厌。

近来谣静亦是越发面皮增厚了,对于萧禹依旧不甚待见的态度她倒是越来越无谓了,反正跟着,他迟早有一天要接受。

含玉却觉好笑,这样的两个人,真的很难想象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但又缄口不问他们之间的事,毕竟萧禹不喜说他跟谣静之间的事。

他们只是在庄院前驻足了一会儿,并未进到里面,萧禹带着她们又去到了另一个地方。



山顶的一片空地上寸草不生,就连方圆之内亦是没有半株绿荫。这个地方视线极佳,对于山下的城市一览无遗。空地之上赫然静置着两座大小一至的坟墓,周围亦不见有寸缕杂草,许是经常有人打扫的原故。

行至墓前,两方汉白玉墓碑上未见半个字迹。这不禁又要令人臆测,谁人这样粗心。

见状,含玉愣然转向萧禹,想要问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眼中早已噙满泪花,这会儿再见此景,更是默默的淌着热泪在墓前跪下。

萧禹亦在含玉身侧跪下,看着面前的两座坟墓就像是又看见了他们一样,他笑了笑,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难得的轻柔,“爹,娘,孩儿不孝,时至今日才将萱儿寻回。从今往后,孩儿会将萱儿保护好的,你们放心。”

“爹,娘……”含玉亦是痛呼着叩伏在地上,声音早已哽咽,一时悲恸的难再说出一句话。

萧禹竟自将含玉扶起,轻拭着她的眼角,展颜一笑,“傻瓜,回来了,该高兴才是,你这哭哭啼啼的该让爹娘伤心了。”

含玉忙又握住萧禹的手,甚是不解,“为何墓前空碑,这让爹娘地下怎安生。”

是阿,不孝的子孙才会对先人做出此等行径,且不论其他,单以此就可逐出家门,死后不得入本家宗庙。

萧禹扯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转身踱至山边,看着远方,一时默然。

“为何?”含玉却是非要得出个所以然,见萧禹默不作声,便就追至身后,又问。

幽然的叹息声从萧禹的口中传来,犹自隐忍着,淡淡道:“当年那近乎毁灭性的一役使得不落王朝几乎覆灭,爹是主导者,事败后落井之声四起,景帝更是为了以儆效尤,决议以渔阳为首的代君,云中君,湘君,乃至越君处以极刑,而渔阳所有参与谋反之辈不论身份地位,皆处诛族之罪。”

但听萧禹毫无情绪波动的述说,含玉咬了咬唇角让自己不至哀恸的痛哭出声,别过头,却是忍不住泪涌如柱。

萧禹继续道:“危急时刻,虔忠将军以自己的一对儿女换了我们,乐先生与斐将军各自带着你我连夜出逃,可,当我们逃至国境之南时,斐将军却在路上不甚与你失散。”

“斐将军也是因为此才上落霞寺出家,他觉得对不起爹娘,更无颜面对为此而牺牲的虔家子女。他虽然一直不说,可是我知道,他当时被大批追兵围捕,若不将你藏匿,成擒必是两人难逃。只是,当他回去找你的时候,你早已不见了踪影。”

“事后我们暗地里散发了一批死士在南地方圆百里搜寻,可使终没有你的半点音信。待我们回到渔阳,已是两年之后,乐先生通过一些江湖朋友,将爹娘的棺椁迁回了渔阳。当时王朝内仍是不遗余力的四下搜捕着各地叛君的余党,乐先生始终不敢在墓碑上落款,生怕让他们寻出蛛丝马迹。自那以后,他便带着我离开了中原,去了关外。”



待将这一段辛酸的历程道出,萧禹亦早已泪沾满面。不是不会伤心,不是不会落泪,更不是不记仇恨,只是这么多年时光已令他看开了很多事,争那一时的名利不如纵马江湖来得痛快,这天下谁爱争谁争去,他不稀罕。如今已寻回了含玉,他再也无所求,只要将她带去关外避世,此生便也无撼。

一阵残风卷过,天地之间悄然了没入了黑暗的怀抱。薄雾亦是在悄然胧住了整片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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