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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霸爱一千年-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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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是敏感的,他满眼的同情意味着什么?
他知道了什么?聪明绝顶的人,自是事事洞察,她的心事,他知道了么?

房门一声轻响,叶儿和两个小丫头各端着一个大托盘鱼贯进得房来,三大托盘的菜,饭,糕饼,摆了慢慢一桌子。




、拒绝任何人的侵扰

房门一声轻响,叶儿和两个小丫头各端着一个大托盘鱼贯进得房来,三大托盘的菜,饭,糕饼,摆了满满一桌子。
段小楼站起身走到桌前,正待吩咐什么,忽地听到秦明月低低声音说道:“给我一碗粥就可以,其余全都拿走!”
叶儿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段小楼。
看着秦明月沉静如水的脸色,段小楼只得点头。
饭菜都撤了下去,段小楼也离开了,只余叶儿侍立一旁,秦明月的脸色稍稍放松了些。
她从心底厌恶戒备男人,同性之间,女人对女人,她才会放下心内高竖的墙,今时的丁离,只想把自己重重包围起来,拒绝任何人的侵扰,那皮开肉绽的伤口才可以慢慢结痂,缓缓遗忘。
叶儿端了一碗粥,坐于床边,要喂给秦明月吃,依靠在床头的秦明月自是不答应的,自己接了碗勺,慢慢吃。
却见莹白的细瓷碗内的粥是淡淡绿色的,有一股荷叶的清香隐隐漂浮着。
不由得抬头问道:“这是什么粥?”
叶儿轻声回答:“荷叶粥,在粥煮好后取洗净的荷叶铺在粥上,荷叶清香渗进粥内,清香怡人,增进食欲,现在没有嫩荷叶,用的只是干荷叶,味道稍微差了些,但是也很是清香恬淡,正适合您吃,姑娘多吃些,病自然好的快,也省得爷那么担心了!”
秦明月的心里一动,捧着温热的粥碗,装作浑不在意的问道:“我发烧几日了?”
叶儿眼睛眨了眨,思索着,“好像回到王府就一直烧着,怎么也有七八天了,喝了药,发了汗,退了烧,不消半天,便又烧上来,如此反复,把我们都吓坏了!”
叶儿晶亮的眼眸闪烁着天真纯洁的光芒,俊俏的小脸上,满是真挚的担忧,她比草儿更率真单纯,没有诸多心机。
秦明月继续问道:“我发烧的时候说胡话了吧?”
“说了……”忽地住了嘴,叶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说什么。”
见她这般模样,秦明月心里已然明白,于是温和地问道:“王爷不许你们说?”
“没,没……”叶儿心虚地低下头。




、让人笑掉大牙

“没,没……”叶儿心虚地低下头。
秦明月尽量平和的语气“告诉我,我都胡说了什么?我保证,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那个……”叶儿眼内闪烁着犹豫的光芒,最后还是咬牙说道:“那个……您没说什么!”
秦明月的脸色忽地一沉,将碗放在床边的矮几上,“你不说我便不吃了!”
叶儿瞬时慌了,手足无措的样子,她是了解秦明月脾气的,王爷都没办法的人,她又有多大能耐应对?
只好老实地全招了,垂下头,两只圆圆的发髻高高翘着,小手摆弄着衣襟,声音极低的,“姑娘只说了六个字:江远行,我恨你!”说罢,飞快地扫了秦明月一眼,心虚害怕地低头更深。
秦明月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但是咬牙撑着无事模样,淡淡问道:“只说了一次?”
叶儿嗫嚅着,“不是,夜里发烧的时候,只说这一句话,别的,就真的没什么了!”
秦明月的头无力地向后一靠,闭上了眼睛懒得动了。
生病发烧,烧的满口胡话的人,只在众多照顾的人面前不停地重复着六个字:江远行,我恨你!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段小楼是何等聪明之人,他自是全都了然于胸了!
秦明月长长的叹息一声,纠结的帷幕都颤了颤,吓得叶儿的脸都变白了。

段小楼正在书房拆看神机营传递来的消息,忽地房门轻响,方安匆匆走进门来。
一身黑色棉袍裹着圆滚滚的身体,胖乎乎的脸上带些惊慌之色,两条八字眉纠结着,又慌又愁的样子,抬眼看了看段小楼欲言又止。
段小楼淡扫了他一眼,“什么事?说!”
方安愁眉苦脸地说道:“爷,秦姑娘她……”
段小楼一惊,立刻放下手中的信纸,霍然抬头,声音急恼地问道:“到底怎么了,说!”




、要发泄出来

段小楼一惊,立刻放下手中的信纸,霍然抬头,声音急恼地问道:“到底怎么了,说!”
方安苦着声音道:“秦姑娘在房里喝酒呢!”
段小楼听到这句话,一个惊愣,半天没反应过来,末了问出一句话,“哪里来的酒?”
“我听草儿说,秦姑娘要修复内伤,说有一个秘传的祖方,要用上等的好酒,草儿就给她抱去了一坛子杏花白,结果,结果……”
方安摊着两手,哭笑不得地望着段小楼,胖乎乎的圆脸上满是又好笑又好气的表情。
段小楼也有些忍俊不禁,一丝笑意不经意浮上唇角,低声喃喃道:“居然也会说谎话骗小丫头了,真是江湖路走多了!”
转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这个草儿,还真是厉害,什么秘方药用一坛子酒呢?唉!真是怕我的日子过的太平静!”
方安紧紧跟在段小楼身后,有些焦急地说道:“爷,秦姑娘重伤未愈,不能喝酒的啊!”
段小楼无奈地苦笑“这么浅显的道理,是人都知道了!”
“可是,可是……我看你并不着急的样子。”
段小楼脚步不停留,路旁树枝上未化的清雪随风簌簌地飘落到他幽蓝色的锦袍上,轻触即化,似是谁无可逃遁的心事,终是要触到,终是逃不开,终是化作虚无。
一声长长的叹息,自段小楼口出吐出,声音幽幽的,“一个人负重久了,终是要发泄出来好些,而且,你觉得自闭与一坛酒,哪个更贵些?”说完,留下一脸困惑,不明就里的方安,快步走入上房。

推开房门,就闻到杏花白那独有的芬芳甘甜香气。
暖阁之内,红泥小火炉,幽幽的酒香直欲醉人,大片温暖宁馨迎面扑来,段小楼面容一震,似是未饮先醉了。
秦明月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支碧玉流云杯,杯中接近琥珀色的杏花白已所剩无多。




、不辜负它

秦明月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支碧玉流云杯,杯中接近琥珀色的杏花白已所剩无多。
草儿和叶儿守在桌边,满脸急恼悔恨,那眼珠子恨不能化成两只手夺过秦明月手中的杯子,可是却是始终不敢,只能眼巴巴地干看着。
见到段小楼进了门,两个小丫头好像见了大救星,急急地一礼,“爷……”
段小楼伸手拦住她们即将出口的话,扫了一眼桌上,转头对叶儿吩咐道:“再去给我取个杯子来!”
“是!”
叶儿匆匆走进后厅拿来了一支流云杯。
段小楼一挥手,“你们先去吧!”
“是。”两个小丫头垂头丧气地走出门去。

秦明月对于段小楼的到来置若罔闻,一抬手将杯内的酒全都饮尽。
不待她抬手,段小楼已然将杏花白的酒坛拿起来,两个人的杯子,各自斟满,也不与秦明月过多废话,自己先仰脖喝了自己那杯,复又自己倒满,一饮而尽。
如此这番,段小楼很快就喝尽三杯酒,脸上亦泛起淡淡红晕,深邃冷静的眸子,也似是被酒温暖,闪烁淡淡暖意,对着秦明月温和地说道:“要喝酒便来唤我,干嘛一个人喝闷酒?酒是好东西,一个人闷闷地喝,便是糟蹋了。尤其我府内的杏花白,三十年窖藏,我还没出生,它便被藏起来了,天下闻名,皇宫里都没有呢!你更要与人畅饮,才不辜负了它呀!”
秦明月将杯内的酒一口气全都喝下去,脸上浮起红红的酒晕,目光也有些迷离,唇是红红的,早上所见的病态全都被酒意掩盖,一身素白衣裙衬得她的腰身盈盈一握,越发单薄。
酒的力量使她犹如利剑尖利起来,目中有恨意闪过,对着段小楼狠狠说道:“不错,江远行便是我一心要生死与共之人,可笑的是,他要与之生死与共的人,不是我!我还傻傻地跑到终南山去为他报仇,真是太滑稽可笑了!”




、真真的一厢情愿

“不错,江远行便是我一心要生死与共之人,可笑的是,他要与之生死与共的人,不是我!我还傻傻地跑到终南山去为他报仇,真是太滑稽可笑了!”
秦明月嘴角向上翘起微笑着,笑容里满是讥笑嘲讽,“我曾经讽刺过你一厢情愿,那般高傲,自以为是的批驳你,今日,现在看,我才是真真的一厢情愿,而且还登峰造极。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让人笑掉大牙!”
秦明月呵呵地笑出声来,笑的眼角有泪溢出,一滴一滴,落在桌上,渗进段小楼心底,那般凄凉,不忍。
秦明月又要去倒酒,酒坛却被段小楼拿开了,秦明月也不争抢,只是一把将段小楼的酒杯拿过来,尽数喝了下去,泪水盈于睫间,望着面前的酒杯喃喃道:“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可是,我却相决绝的机会都得不到,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恩爱,看着他们幸福,而我,连真面目都不敢露,这场戏,跑龙套我都算不上,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太可悲了!我好想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用尽心血演的戏,却只留下一阵无聊透顶的嘲笑声,哈哈哈……”
秦明月实在忍不住,被自己的话逗得大笑起来,眼角的泪水却如泉水般汩汩涌出,那么晶莹玉碎,令人不忍听闻。
大笑着又要去拿酒坛,却被段小楼拦住,深邃的眸子隐忍着疼惜,声音低沉地说道:“你不应该恨他,你固然遇人不淑,但是他的眼光这般,也足见他不过尔尔,为这种人折磨自己,便是轻贱了自己。恨,便是放不下,放不下才一直耿耿于怀,若有一天不恨了,你便是放下了,也是放了自己。”
秦明月拿不到酒坛,手里端着空杯子,对着段小楼蔑视的一笑,“我放不放都与你无关,你已知我心意,你才要放手,免得徒费感情,到头落空,比我还可怜,呵呵……”
秦明月径自笑起来,万分嘲弄。
段小楼淡然笑了,眉间平和坚定,“若在以前我放手还有原因,你有爱人,你们相爱。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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