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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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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姮坐炕里边,正拨着胡桃,道:“爹,太后当真肯写懿旨了?”

“你爹我被人质问到那田地,打的可是太后的脸面。太后此番不但会颁旨意,还会申斥镇远府的。”王諲道。

王姮一听这事儿准成了,没有不高兴的。

“拿那玉给我。”王諲又道。

“玉?”王姮愣了片刻,后恍然,打发了秋风回她房里取来,又问王諲道:“爹要那欲做什么?”

王諲胸有成竹,笑道:“那霍榷比霍杙不得了,名声在外,如今又敢直言而谏,又多了忠直之名,想来要打击镇远府,首先就得毁了霍榷的名声。那玉给你娘,明日让你娘拿着这玉,令‘暗子’从旁协助。你不是说她一直在霍榷身边的,她应该知道不少霍榷不可为人道之的辛秘,有她我们事半功倍。”

王姮点头,“倒也是,那袁氏的确是有些法子,自她进了侯府后,就把霍榷牢牢捆在她身边,只是袁家如今得昭雪,她已非昨日,是否还会听令于我们,难说了吧。”

王諲一拍炕桌,“她敢。”

夜色冥冥之时,霍榷方拖着满身的疲倦归来。

漱墨阁灯火未灭,袁瑶坐于窗下炕上的身影,印在窗纱之上,忽然丫头大叫,“二爷回来了。”那床上的倒影蓦然淡了,贴着那一排的窗纱向门口移去。

霍榷不再迟疑,大步向上房,掀开帘栊,低头进去,果然见袁瑶稍显笨拙地向他迎来。

“二爷。”袁瑶眼中满是心疼和担忧。

霍榷急忙解去斗篷,上前拥着她,“放心没事儿,我都安排好了。”霍榷不愿让袁瑶知道,就算让她知道了也无益,只会加剧她的担忧。

“真的?”袁瑶是看惯了,更知道哪些人情世故,转面炎凉的,到底有些不信。

霍榷扶着她慢慢往里头去,“你忘了,我的恩师可是翰林院掌院。”正月的那场叛乱之前的确是。

在那场叛乱中,于老太太去世,于正去职丁忧了,还因叛乱中受了伤,令于正如今还需卧塌将养着。

袁瑶知道霍榷这是在宽慰她,便不再说了,让苏嬷嬷给霍榷张罗吃喝的,直到霍榷放下银箸,才开口见自己心中的顾虑告诉霍榷。

“我曾籍属于教坊司,又曾驻留阑珊坊,明日王家少不得拿这事儿做文章。如今我袁家虽得沉冤得雪,可我为二爷妾时到底还是妓从的良,他们定说二爷以贱籍为妾有辱斯文,虽不能以此革除了二爷的功名,却可毁了二爷的名声。”袁瑶道。

   
1482日的更新在这里

 



听罢;霍榷不比袁瑶的担忧,笑道:“我倒是不怕王家敢拿这些做文章;要说起来他们家的腌臜事儿可也不少。”

“可若是他们并不亲自指证二爷,而是另选他人告发;二爷又该如何应对?比方他们找我;让我揭发二爷种种不可为人所道之的隐秘。”说罢,袁瑶将屋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回身打开那百宝嵌炕柜;从里头拿出一个渡铜嵌螺钿的小箱子来,略显郑重的慢慢推到霍榷面前。

袁瑶的郑重;让霍榷无由来的心神不安;一时就不敢打开那小箱子;笑得有些僵硬道:“是什么?”

“是只一半的比目佩。”袁瑶立时便回答道。

“缘何只一半?”霍榷依旧未急着打开。

这回袁瑶未能及时回答;默然了片刻后,才道:“因另一半在王家手中,用以号令我。”

话到这地步,霍榷那里还会不明白袁瑶的身份。

被心爱的人所欺骗,说不震惊,说不伤心都是骗人的,如今的逆境和艰苦,都不及袁瑶所给他的打击深重。

霍榷几番欲言又止,想说袁瑶定是被逼的,可最终都未能出口,只余下满目的无措。

袁瑶深深地吸了口气,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就连呼吸都发颤了。

“从二爷和嵘哥哥出现在阑珊坊间,为我赎身起,便是一个局。”袁瑶缓缓而道,“太后设的一个局。阑珊坊的老鸨十三娘以事成后太后为袁家翻案做利诱,令袁瑶接近于二爷,以便于在侯府腹中找出掣肘了太后的遗诏。”

霍榷目光在一点一点的涣散,道:“难怪数年未有你的踪迹,忽然就出现在阑珊坊。”

袁瑶很是担忧这样的霍榷,可她必须说完,“正是为了引二爷去,就连巧儿表姐的进宫,都是太后一手操纵的,只为能将王姮顺利嫁入侯府。”

“在你被韩家驱赶到南山寺,我曾几次三番要接你进府,你为何不肯,那不是极好的机会吗?”霍榷依旧不想相信袁瑶的背叛。

“因那时,我不想助纣为虐,且二爷一心保护宫中的巧儿表姐,我不能恩将仇报。”袁瑶道。

“那时不想?”霍榷略略提高的声调,“你又是何时想的?”

袁瑶又默然了片刻,“周家落难之时,周广博曾来找过我,告诉了我,我爹死的真相。”

霍榷冷笑道:“他说了你爹的死和我们侯府有关?”

袁瑶非常之缓慢地点头。

“所以你才在后来又刻意亲近了我,只为能让我接你进侯府。”霍榷说这话时,极慢,“难怪之前,在南山寺时,你虽每每皆款待于我,却不难看出你并不喜欢与我过多的接触,疏远是有的,后来你去了小四合院,那日雨天我再见你,你却不再疏远于我。”

想起那些曾经在小四合院的情景,霍榷只觉心如刀绞,他很想问到如今袁瑶是否爱过他,可又不敢。

“王姮在明,我在暗,她为找遗诏,我便利用她想找回被侯爷藏起的库银。”袁瑶知道自己很残忍,可她必须得说。

霍榷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次进宫,太后召你们去,是因你们办事不利,被罚的吧。”

“嗯。”袁瑶轻应道。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看着彼此一动不动,那怕烛火熄灭,只余下蜡泪垂满烛台,一片暗沉将他们同时包裹。

也许是黑暗让他的伤不再显露人前,才有了再度开口的勇气,霍榷伸手摩挲着向袁瑶,凭着记忆,霍榷第一时间便抚上了袁瑶的脸庞。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你说过的一句话,你说,‘大人,有些事袁瑶是有苦难言的,但请大人相信袁瑶,袁瑶绝无害你之心。’”

那是在太后移驾南山寺,霍榷想偷会韩施巧事发,袁瑶对他说的。

“海棠,到现在我还相信你说的这话,你不会让我害,所以你不也会害我伤心的。”霍榷几乎在恳求了。

袁瑶再却按捺不住了,所有的不安和对他的情意,化作泪水滴落在他手上,她不再顾及扑进他怀中,告诉霍榷,她的心,她的情,她曾经的假如今的真,她曾经对他的图谋不轨,如今只盼能和他生死相依……

袁瑶说得事无巨细,还有些语无伦次,可霍榷很开心,两人的心从未有过这般贴近,再无隔阂和距离。

袁瑶的心障去除,可霍榷的危机还在,两人再度秉烛商议。

今日打了太后的脸面,明日太后定颁懿旨,想也可知绝无好话,南阳伯王諲更会借此声讨败坏霍榷和侯府的名声,以便于打击远在宁武关的霍荣。

就在袁瑶和霍榷都毫无头绪时,为外头传来哀求的声音。

“外头什么事儿?”霍榷问道。

青梅进来回话了,“回二爷,二奶奶,是黄姨娘非要求见二爷二奶奶。青素姐姐说二爷二奶奶不见人,她还不信,如今跪在外头赖着不走不说,还哭闹了起来。”青梅性子直,把对春雨的不满都摆脸上了。

“春雨?”袁瑶一愣,和霍榷稍稍一忖度便明白了春雨的来意。

霍榷和王姮正闹着要和离,春雨是王姮的陪嫁丫头,王姮回了南阳伯府,她自然也要跟着回去的。

可春雨是服侍过霍榷的,还有过孩子的,这样的人回去了那里还有什么好下场的。

袁瑶看了霍榷一眼,见他点点头,袁瑶才道:“让她进来吧。”

听到能进去,春雨如获大赦,刻不容缓便进了上房。

来到袁瑶和霍榷面前,直接就跪倒在袁瑶脚下,头闷响地重重叩地上了,“求二爷、二奶奶救救婢妾,婢妾今后给二爷、二奶奶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袁瑶知道,春雨求心眼有些到底不坏,还算本分的人。

袁瑶道:“你到底也是二爷的侍妾,留下也无可厚非,你放心吧。”

春雨满心感激,重重地给袁瑶和霍榷磕了几个头,便被霍榷打发出去。

只是不知为何,春雨起身后一步几回头的,欲言又止。

袁瑶以为春雨是在担心南阳伯府的人会强行将她带走,于是袁瑶道:“你不如现在就搬过漱墨阁来吧。”

春雨忽然又扑跪了过来,却向霍榷道:“二……二爷,大奶奶她……她……心里是早有人了的。”

霍榷眉头动了动。

春雨见霍榷面上无什表情,这才敢接着往下说:“婢妾和秋风最是要好,婢妾落魄之时,秋风也时常接济婢妾。前些日子,秋风偷偷告诉婢妾,大奶奶在被二爷赶回伯府时,私下又见了那人,还……还私下约定了终生。二爷,如今南阳伯府这般逼着和二爷和离,想来一定是伯府里发现不妥了,又闹不过大奶奶,这才闹和离的。”

也不怪春雨这般的猜想,到底是她的见识面就这些。

不过王姮竟然心有所属这点,却让袁瑶和霍榷有了想法。

“王氏心里的男人是谁?”霍榷问道。

春雨迟疑了片刻道:“是西陵王世子。”

“宋儒壑?!”霍榷喃喃道,片刻后又问春雨,“南阳府里有什么人和王姮有仇的?”

翌日早朝,南阳伯王諲让人参了远在宁武关的霍荣一本,王諲也知道这种事儿急不来,除非霍荣犯下大错,不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但只要每日弹劾霍荣一本,积少成多,祯武帝多少都会对霍荣起了戒心。

王諲心中又想:“此时宁寿宫的懿旨也该到镇远府了,太后被打脸面,此道懿旨对霍榷的申饬定不轻,再加之在镇远府四周按下的口舌,保准半日就能让全京城知道霍榷的的不堪,等和霍榷商议和离之时,再制造些是非就一切妥当了。”

正当王諲得意时,忽然听到有人道:“……南阳伯纵女王姮不守妇道,在家中与西陵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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