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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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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荣恩堂上,霍荣和霍夫端坐上,地上两列交椅,冯家的都做左侧,霍杙、霍榷和霍榛三兄弟就坐右边的交椅。

对于这些个舅舅,舅母的,霍杙不待见是情理中的事儿;霍榷对冯家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儿门清,如今也只剩下面上的情了;而霍榛,因着冯环萦对冯家也喜欢不起来了。

而霍夫是因着怕当年的事儿被翻出来,贼胆心虚了,恨不得以后都没提起这事儿来,可她兄长冯大郎张口就让霍夫有什么委屈只管说来,他们冯家就是拼上性命定会为她这妹妹讨个公道。

冯家兄弟妯娌以为这话说得情理,得了他们一家子的助力,霍夫和霍榷、霍榛没有不欢心感谢的,可除了霍夫愈发焦急不安外,霍榷和霍榛却都没丝毫反应。

霍榷是最是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的。

霍榛则觉着他娘不可能受了委屈了,不过是冯家又想找机会打秋风来了。

霍荣用茶碗盖刮着茶汤拨去浮茶,道:“夫,各位舅兄既然说受委屈了,那就只管说吧。”

霍夫忙道:“公爷玩笑了,妾身能有什么委屈的?”

冯二郎道:“妹妹还瞒着?都知道了,堂堂公夫却被禁足了。”

霍夫急道:“谁传的浑话,那里是被禁了,这是身上不好了,这几日才没出来。”罢了,就怕冯家的又说出什么不妥当的来,霍夫反问冯家兄弟妯娌道:“可是家里又不宽裕了,要来问要什么东西了?这正好有准备给府里的下做夏衣的银子,虽不多可到底也够一时半会救急了的,大哥二哥三弟,们只管拿去使就是了。”

霍夫这话让冯家的脸上都不好看的。

虽然他们的确有来打饥荒的意思,可到底是伤脸面的事儿,不好拿出来明白说的。

如今被霍夫这么赤白白地就拿出了,冯家的自然有受不住拂袖就要走的。

冯大郎和二郎的妻子就比她们男瞧地清楚的,小声同冯大郎说:“怕是姑奶奶给拿住了短处了,如今不好面上说的,不如一会子和二弟妹、三弟妹底下问清楚才是。”

他们冯家虽有意给霍夫鸣不平,可耐不住霍夫不领情,还惹了一身不痛快的。

霍荣这时又说话了,“既然各位舅兄无话好说了,那正好一事趁着都,说了正好。”

霍荣这么一说,众自然是洗耳恭听的。

“如今他们兄弟三,都成家立业,功成名就的也有了,寻思着也该是让他们独立门户的时候了。”霍荣这话才说完,荣恩堂中就是一阵惊涛骇浪的。

且听霍荣的意思,那是准备三兄弟都分了出去,一个不留的。

要是这样以后谁来承继镇远公的爵位?

别如何霍杙是不管的,他第一个就跪霍荣跟前,一掐大腿逼出眼泪两滴,“父亲,不走,儿子如今虽已长成,可还没能给您尽孝,如何就要分了出去。儿子这要是分出去,也会被世所不齿。”

冯家的见霍杙赶前头了,就暗示霍榷和霍榛也赶紧跟着表态的。

对于朝中的动向,霍榷虽没霍荣这般老道,能一眼便看清楚背后的深意,可他多少都能觉察,故而他上前一步作揖道:“君要臣死,臣不死则是不忠;父要子亡,子不亡则是不孝。忤逆父意,那才是大不孝。若公爷执意要让儿子自立门户,儿子不敢不从。”

霍夫和冯家的顿时心中一凉,都暗道霍榷脑子不清楚了。

而霍杙自然是高兴的,只要他争取留下,那就没能同他争这世子之位了。

再说霍榛,他分家和不分家之间的利弊权衡了半日。

霍榛也知道,爵位是无论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头上的,又想分家后没管束他了,而且以后就他自己当家做主的比什么都好,于是他也道:“儿子也不愿做那大不孝之。”

霍夫就觉着一阵胸闷气短,险些喘不过气来。

这时有道:“父母者,子孙不得分财异居。”


第三二回析产分家(六)

说话的正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冯家老四——冯环萦的父亲。

冯四郎这话令手足无措的霍夫和冯家娘舅们;如见希望一线。

霍榷的大舅母脑子转得极快,立时道:“没错,《大汉律例》别籍异居之条下就有明文而定:‘祖父母、父母者,子孙不许分财异居;违者徒三年以示惩’,公爷若执意让他们兄弟析居,这不是予以权柄弹劾他们兄弟的?”

一时间满堂之中皆是附和之声。

可冯家这般倾全力而为,其中自然是有利益作祟;只要霍榷和霍榛还镇远府;念今里的情分上,霍夫日后没有再对娘家撒手不管的。

冯家如今到底到了何种地步了;只他们自己最清楚了。

仕途之上;冯家兄弟不能指望,早早便有意生财之道上了。

冯家冯老爷子年轻鼎盛之时,自然也是有过繁荣富贵的家境。

那时冯家也有些田产庄子,商铺营生的。

但都这些年过去了,冯老爷子衣钵后继无,又不擅经营的,也就耐不住坐吃山空了,冯家兄弟都知道这般下去是不成的。

后见有西北养马,一匹好马以金而轮,日进斗金那是不话下的,冯家兄弟没有不眼红眼热的,便有心一试。

可马场岂是说建便建的,马场虽赚钱,但先头投入的银子可要不少。

就不说要买地一大片做草场供牧马之用等等,这些个杂七杂八的花销,就说想要赚大钱,那家马场没一两匹血统纯正的上好的种马。

这样的好马有,都是值大价钱的,可也不都是伯乐的,有识千里马之能的。

就有投机取巧铤而走险之辈,盯上了这些不识货的,却又急着想要买好马的主,弄虚作假一番,骗了银子就跑的。

冯家兄弟就吃了这样一个大亏。

那时冯家就正好四处找好马,一听说有有汗血宝马,立时就找那家去了。

可冯家兄弟那里见过什么汗血宝马的,就是冯老爷子也只是听说,没亲眼所见。

且当时要买这汗血宝马的,也不止冯家他们一家的,好几家都去瞧了,且银子越喊越高的。

冯家兄弟急了,也不懂如何看马才知马匹是好是坏,只凭着道听途说的,所谓汗血宝马,因汗出如血而得名,就上前摸了马匹两把,摸得两手红后,就说这马是真的汗血宝马,就忙忙同一道喊价的。

最后冯家几乎是用去了半壁家财,才将两匹一公一母的马给买了下来。

就冯家兄弟以为终于买到好马了,松一口气时,忽然发现这所谓的汗血宝马竟然马棚小厮的一通洗刷之下,没再出汗血了。

再请懂行的来一瞧,这那里是什么汗血宝马,不过是好一些的寻常杂种马。

得知被骗,冯家兄弟想再去找那家,早去楼空了。

可事到那会,马场的地也买了,好些马也买了,也雇了,就此罢休了冯家兄弟都不甘的,也回不了头了,一咬牙只得继续。

只是这回他们不敢再自作聪明了,买马都带上了懂行的。

终于也不负冯家兄弟的辛劳,还真让他们买到了一匹好种马。

只是余下的家财又去了一半。

可有了好种马,还愁以后没银子回笼的吗?

然,天有不测风云,有祸福旦夕。

胡丹挥兵南下攻破宁武关,横扫直入,冯家的马场难逃劫数,血本无归。

正因如此,冯家娘舅们被霍夫奚落到这种田地,亦要厚着脸面为霍夫出头的。

霍荣也不和他们口舌上争锋,等他们自说自话消停后,才道:“《大汉律例》虽有众位舅兄弟所说之条,但也有‘其父母许令分析者,听’一条。”

霍荣这话一出,冯家一时就没话说了。

这条有两重说法,一是诸子可提议分析,父母若是“许”了,便能分家。

二是,父母可直接“令”诸子分家。

最后那“听”,自不用多说了。

霍荣都这般说了,冯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到底是外姓。

就霍荣要拍板定论时,就听霍夫忽然道:“不许。”

众登时皆向霍夫看去。

只见霍夫面色苍白,强作姿态端坐上,只那紧握太师椅扶手上发颤的手出卖了她的心绪。

“娘。”霍榛有些焦急地唤道。

霍夫不理,拧头向霍荣道:“公爷说‘父母许令分析者,听’,可却是不许的,他们就不能析居出去。”

“就是这话。”一时间冯家又附和上了。

霍荣瞥了霍夫,道:“婆媳不睦,家宅不宁。正是因的才要分的家,倒还敢说出不许来。”

霍夫一窒。

可冯家不知里头的是非,只道:“若说到是因婆媳不睦,自古就只有做儿媳的孝敬供奉婆母的,会同婆母生隙公然不睦,礼理都是大不孝。只有是儿媳的错,绝没做婆母的不是。也只有教训之,或休离之,岂有因此而令诸子分家的话?这说不通。”这话里的意思,就差没直接说袁瑶她们三个不孝,能教训就教训,管教不来的就下堂。

“若是旁自是不敢说的,环萦虽小,可最是尊重她姑母的,没有同妹妹不睦的道理。”冯四郎赶紧补充一句,将自己女儿摘清楚了。

暗指有婆媳不睦的不是宋凤兰就是袁瑶,反正就和他们家冯环萦没干系。

霍荣放下茶碗,道:“既是如此,也不怕外扬家丑一回,今儿就讼结一桩,都来分证分证到底是谁的错,又是谁的不是。”

冯家自然也是又这意思,且他们已暗下决心,不论对错,一概偏袒霍夫就是了。

霍荣开口便道:“听说大将军府里还有一株依兰……”

霍荣的话只开了个头,就听霍榷蓦然大叫道:“娘。”

就见霍夫一手捂胸,口唇发紫黑,些许白沫溢出口角,整个抽搐。

这症状就同霍老太君心疾发作有些相似,霍榷也不懂让挪动霍夫的,打发去请太医外,又让赶紧到寿春堂去取几丸救心丹来。

救心丹果然是有效,才服下一盏茶的功夫,霍夫便恢复了神智。

只见霍夫忽然紧抓住霍榷的衣摆,口齿有些许不清楚,“拔了,烧了,去,快去……”

霍榷知道霍夫说的是大将军府里的那株依兰花,也知道倘或他不去,霍夫也不能安下心来将养的,只得去了。

霍榷做事没有不干净的,等到他从大将军府里回来,太医已来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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