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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那个虎落平阳的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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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所以同花妈妈认识,是因为言笑楼里大半的酒水都是从我家的酒楼里采买的。花妈妈先一步给了我笑脸相迎,我便也不好责难,只简单的回了个礼。
  事情算不上是大事,言笑楼的人自然也有能力自行处理,只不过花妈妈看在熟人的份上把我请了过来看一看我的态度,或多或少也算是给我一些面子。
  关刀刀我自然是要接走的,有些愤愤的从龟奴手中接过来剪子,帮着关刀刀解开了捆绑他的麻绳。他似乎有话要说,却被我瞪了一眼,将没说完的话咽回了嘴里。
  此时小白已经带着小夏幸灾乐祸的凑了上来,不忘打趣关刀刀一代“大侠”竟然也有被困在青楼里的一天,我上前跟花妈妈打了个招呼,她便笑道,“既然依依你亲自过来接人,那这位关少侠赢得银钱便奴家便也不计较了。”
  我又道了个谢,倒是忽然想起来花妈妈平素也并非小气的角色,不由留了个心眼问道,“只是不知道他这回在言笑楼里赢了多少,竟然能惊动到你出面。”
  花妈妈用袖子遮嘴笑了一会儿,我清楚的看到她的手在我眼前轻轻的比了个九。
  “九百两,金子。”
  回到有间酒楼,小小白独自一人已经在后院里等得望眼欲穿。
  一路上我都没有交谈的欲望,小白跟小夏都是极会察言观色的角色,瞧见我板着一张晚娘脸,便也只敢去逗关刀刀,而不敢触我霉头。
  下了马车,我直接进了院子去取药箱。关刀刀在马车上磨蹭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乖乖下了车,在我的怒目之中坐到了院子里的椅子上,我跟前。
  眼角的伤不好上药,嘴角便轻轻给他擦了些药膏。关刀刀一直垂着眼睛不发一言,我便越发觉得他这幅模样有古怪。
  小白已经带着小小白还有小夏退避三舍,一副生怕踩到火药桶的表情。后院里一时只剩下我们两人,偶有蝉鸣,更多的时候便是沉默。
  “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
  我将药膏收起来,又问了一句。
  关刀刀摇了摇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从怀里掏出来一叠银票,递到我跟前。
  “这里是九千两银票。”
  我没有伸手去接。
  “这算什么意思?”
  关刀刀将银票直接递到我手里,将我的手心掰开又合上,令我接住那些银票。
  “当初承蒙救命之恩,感激不尽,这些银票便算作是……报答。”
  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说不上难过,却也并不开心,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又将药箱合上。
  “你若想走,同我说一声便是。这些银子我可以不收,只不过,你能不能再等两日。”
  早些日子,我已经用一坛二十年的杏花雨同老乞丐换一把配得上宝刀屠靡的刀鞘,打算过了乞巧节再赠给关刀刀。
  如今,看情况,或许也是时候去取了。
作者有话要说:  

  ☆、15江湖与决定

  15江湖与决定
  小黑离开的那一日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没有道别,也没有什么隆重的送别仪式。
  我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点灯,只听见小黑住的屋子房门打开又关上了,隔着窗户缝向外看一眼,便看见淡淡月色之下,那人依旧一席黑衣,背着一把有了刀鞘的宝刀,手上还拎着一个深色的包裹。
  他留下的九千两银票我最终还是收了一半,剩下的便告诉他,当成是他路上的盘缠。
  我知道他近日在潇隐镇上四处游走是在打听什么,老乞丐早就将他的故事说给我听了。
  魔教右护法关家二十年前的灭门惨案。
  一本遗落了的关家刀法。
  因为出门玩耍而幸免于难的少年。
  所以我才会在下着大雪的夜里在酒楼门口捡到穷困潦倒的他。
  也难为他,竟然会一路找到了这里。
  对于小黑的不辞而别,最激动的反倒是是小白。
  只不过,缓上两日,他大约又想到了酒楼没有小黑之后,门脸便只剩下他一个,颇有点儿沾沾自喜的端着下巴冲我展示了一下他俊秀的容貌。
  我哭笑不得的像打法苍蝇一样冲他摆了摆手,他便委屈的瘪嘴,在我旁边坐了,低声道,“老板娘,你为什么就不正眼看我一眼。”
  他的声音其实动人,并非茶馆妓院唱歌伶人的那种动人,而是会教人不自觉的被吸引的那种浑厚好听。
  只不过向来见惯了他插科打诨的样子,此刻我便只能侧脸过去看了他一眼,应道,“看完了。”
  “……”
  “老板娘你赢了。”
  “承让。”
  没有了小黑,其实酒楼的日子还是照样过着。
  镇上的人偶尔会过来零散的买着酒,跟原本合作的那些饭馆、青楼,酒也照旧送着。
  一座城市的故事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开而停滞不前,只不过,偶尔我坐在自家的院子里,看着依旧趴在石磨上打盹晒太阳的端午,总会有片刻的失神。
  便也突然想着——是不是打破常规,换一种生活也不错?
  然后便将酒楼里不领工钱的便宜伙计们都召集了,开了酒楼建成后,第一次跨时代意义的会。
  我清清嗓子,道,“今天把你们找来,是想商量一下酒楼的未来。”
  听到这个话题,小白眼睛一亮,“老板娘,你终于想开了?想把酒楼开出这个破地方?想去哪,只管跟我说……”
  他没说完的话却忽然被小夏打断了,“老板娘想丢下我们,当甩手掌柜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可是平日里却从未表露出一点儿这样的倾向。这样看来,小夏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有些过分厉害了。
  听见小夏的话,小白哑了嗓子,小小白却开始用委屈的眼睛看着我,“老板娘不开店了?”
  “也不能说不开……”我顿觉有些头疼,脑子里的想法其实还不成熟,我也不好断定这样贸然提出来会不会被接受,“我有些想要出去走走,你们也知道,我打从出生就一直待在潇隐镇,偶尔也会好奇,外面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
  话一说完,气氛便意外沉默了下来。
  小白和小夏一直静静的看着我,小小白反倒是换上了一副同情的表情,只不过顾虑这样古怪的气氛,没敢开口。
  最终还是小夏开口打破了这沉默,“老板娘想去哪看看。”
  我略有些感激的看他一眼,“还没有定好行程,只是有这个想法,京都想必是要去一趟的……”
  大梁胜武,就算在京都这样的要地,也划分出了地盘,分区而治。
  魔教现教坛便在那里。
  小白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让人十分心虚,“那老板娘现在把我们叫来,是想把酒楼交给谁。”
  唔。
  我看了他们一眼,其实起初是想给小白的。他的身份我也知道,其实根本就不是元捕快当日提醒我需要提防的采花贼。可是,瞧见他这副表情,我便也知道,他大约是不会爽快的答应我的安排。
  “有什么条件,你说吧。”我很坦白的问着小白,他反倒不再笑了,只是嘴角习惯性的微微扬起,“酒楼我会找人管理,你想出去走走我也不反对……条件只有一个,带上我。”
  呃。
  “还有我。”这是搭话的小夏。
  小小白还想凑热闹,小白已经先他一步道,“你留下来看楼,有话咱们私下再聊。”
  “……”
  我左看看,右看看。事情似乎还在掌控之中,甚至比现象中的还要顺利。
  酒楼小会结束没两天,潇隐镇的城郊便又来了一批流民。
  小白跟小夏去城郊转了一圈,从里头挑出来几个手脚利落的,又跟官府那边打好了招呼,拿下身份牌牒,这些人便记在酒楼名下,成为了楼里名副其实的帮工。
  也不知道私下里小白跟小小白聊了些什么,第二日,柜台前除了记账的小白,便又多了一个忙碌的身影。
  看得出来,小小白在很努力的学习应该经营一间酒楼,他学得很快也很拼命,有时候到了半夜起夜,我偶尔还能看见他房里的灯依旧还亮着。
  小白和小夏挑选出来的那些人我都见了一遍。
  面色红润,鬓脚洁净。哪怕他们刚被领到酒楼时看起来略有些风尘仆仆及憔悴,但是若仔细去看,还是能认得出来——根本不是流离失所后走投无路的流民。
  但我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去了。
  酒楼是我最后的归属,我不会放弃。所以小白也没有提出交给外人,而是让小小白代为管理,这一点我很感激。
  这样新老交替的过渡了大约月余,等到立秋的那段日子,小小白总算慢慢上道,也能一本正经的替我出门处理一些交大的交际,我便寻到镇上的驿站,向他们打听了一下外出的生意。
  想要去京都,便要一路北上。镇子里驿站能去的只有离潇隐镇大约百来里路的梁鸿,管事的告诉我,那里算得上是这片区域里最热闹的地方,想要北上,那边多的是驿站能够接洽。
  我点头表示感谢,回到酒楼之后便开始收拾东西。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我第一次独自离家远行。我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窗外熟悉的院子和大街,忽然有种不具名的悲伤。
  端午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跳到我膝上用毛茸茸的小脑袋往我怀里拱了拱,这已经是他所表露出来的极难得的撒娇姿态。我摸了摸他的耳朵,心里便也宽慰的平静下来。
  出行前,我又单独去城郊找了一次老乞丐。
  意外的,这一次竟然没能在破庙里等到他。
  他并不时常在外停留,更多的时间其实都是待在破庙里虚度余生。
  我将食盒放下了,在破庙四周四下走了几圈,当年雨中的痕迹早已消失不见,染过血的地面早就长出了过膝的荒草,塑了金身的佛像此时也完全蒙尘落灰。
  若要真说起来,老乞丐似乎也是在那不久之后才出现在城郊的破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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