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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那个虎落平阳的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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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思量半晌,觉着他这种不屑之中又隐隐带着点儿愤愤的不甘。
  想他不过喝了我三杯酒,捏碎了我一个杯子便被我压在这儿做牛做马来偿还整整九百两金子的卖身债,我送出去的酒可是整整二两,足够他卖身在我这儿喝好几年了。
  当然了,关少年他之所以好,就好在无论他有什么话都喜欢烂在肚子里。
  如果说我之前遇见的一个小哥因为闷而被称为闷油瓶的话,他碰上关刀刀同志那便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关刀刀同学是朵奇葩,第一点就表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一句话——我是江湖人。
  他的手上有练功留下的厚厚的老茧。
  他的胳膊、肩膀、小腹上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人打斗留下来的疤痕。(不要问我是怎么看到的,嗯,不要问……)
  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在我家后院里练习一种我叫不出名字但是看起来很霸气的拳法,好吧,也许那是刀法,反正他手上没刀。
  所以对于这个突然在小镇上出现的采花贼,我表示我的心永远是妥妥的放在肚子里的。
  无论是长了眼睛还是没长眼睛的人都能一眼瞧出来,我跟关刀刀俩人站在一块,他俨然就是那朵光鲜亮丽的油菜花,我就是旁边踩上去还嫌脏脚的牛便便。
  作为一个关爱员工,关心下属的好老板,我还是例行在每天夜晚入睡前神叨叨的叮嘱关刀刀同学,“注意关好门窗,小心采花贼。”
  “……”回应我的,依然是看白痴的眼神。
  如此平安无事的过了一个礼拜。
  关刀刀同学的拳法已经升级到了虎虎生风的地步。
  有间“黑”店的生意也随着越来越寒冷的天气而蒸蒸日上了起来。
  一壶好酒的酿造其实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从原料的选择到酒缸的挑选到酒曲的使用到窖藏地点和时间的估算都是一步也不能错,甚至连酿酒所用的泉水的选择,不同种类的酒也有它不同的讲究。于是自从酒楼里来了关刀刀,我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在外边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情。
  常常是一个大清早,我懒洋洋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关刀刀已经在后院打好了一套拳,穿着一件单衣站在酒缸前分门别类的给前头柜台上的小酒缸里灌上新鲜的好酒。
  而我半夜半身污泥半身雪的从外头回来的时候,酒楼大厅里永远也会为我留着一盏小油灯,旁边摆着一个小火炉,上头暖着一壶最最柔和的清酒。
  对于我这种当甩手掌柜的态度,关刀刀同学很是不满。
  他表达不满的方式也很直接,就是每每在我回家的时候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这身已经分不出原始颜色的厚棉袄子。
  我笑嘻嘻的厚着脸皮凑到他身边,从小火炉上拎起来已经暖呼呼的好酒给他倒了一杯,他警惕的看着我问,“多少钱一杯。”
  “噗……”我喝进去的酒险些就这么喷了出来,“年纪轻轻的怎么可以这么斤斤计较呢,嘛,今儿个我心情好,就算我请你的好了。”
  “……”
  他没有问我每天在外头都在忙些什么,也没有问为什么每次我回来都是一副如此狼狈的模样。
  我自然也乐得不告诉他其实我每天除了去自己的酒窖里头转转,去预定我家好酒的花楼里溜溜外,还会翻山越岭的去看城郊的那个老乞丐。
  老乞丐人老了,知道的东西却很多。
  常常我过去,除了从他那儿讨些酒曲外,还会顺道给他捎上些酒,捎上些热乎的下酒菜。
  分明是数九寒冬,老乞丐却能只穿一身破烂的麻布衣裳,乱没形象的窝在破庙里的稻草堆上,不用生火却也不惧严寒。
  他偶尔会跟我说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江湖辛秘,当然了,常常会出现张冠李戴的事情又或者王二麻子抓花了李二狗的手……
  我便也只是听听,不会在意太多。
  喝完了关刀刀热的美酒,暖好了被风吹的快要冻住的胃,我像往常一样神叨叨的嘱咐他,“晚上一定要关好门窗啊,注意贞……”
  还不等我说完,他已经手脚利索的将大堂里的东西收拾的整整齐齐然后卷起帘子奔后院去了。
  嗝儿。
  我满意的打了个酒嗝。
  识时务者,为俊杰。                    
作者有话要说:  

  ☆、3酒楼采花贼

  3酒楼采花贼
  俗话说的好,所谓怕什么来什么。
  那一夜喝过关刀刀的爱心宵酒,我和衣而眠的时候几乎是心满意足的。
  作为一个一切都好只缺烦恼的老板娘,除非天崩地裂,除非海枯石烂,不然一般只要我睡过去了,便很少有半夜再醒来的先例。
  那一晚也着实邪门,大概是睡前酒喝的太饱,我竟然意外在丑时(凌晨1点到3点)醒了。
  起床去了躺茅房,再回来趴床上的时候我惊悚的发现——我失眠了!
  这是我当老板娘以来,不,甚至可以说是我出生有意识以来第一次的失眠,于是我只能睁着眼睛望着一边半开的窗户,一颗一颗无聊的数着星星。
  等、等等!
  我突然意识到事情有点儿不对。
  我出门去茅房的时候房间的窗户明明是关上的!
  还不等我起身叫醒隔壁房间的关刀刀同学,一道黑影已经从房门旁的阴影里窜了出来,径自跳到了我的床前。
  “啪”。
  不是采花贼拧断了我的脖子的声音,也不是采花贼的武器掉到地上的声音。
  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这个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里,我居然准确无误的一巴掌甩到了采花贼的脸上,并且发出了这一声悦耳的脆响……
  采花贼被我这一巴掌拍的原地愣住。
  从此可见,这个采花贼的心理素质还需要培养。
  等等!我为什么要一本正经的思考这种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啦!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呼救不是吗?!
  正这么想着,采花贼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的哑穴点上了。
  我,“……”
  采花贼,“……”
  事情到了如此境界,基本已经回天无力了,我只思考了一小会儿,便果断躺直摊平,把自己当成了铁锅上正在烙的煎饼。
  倒是采花贼看到我这副模样,居然笑了,“你这个小姑娘倒是有趣的很。”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笑起来的时候也很动听,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妨碍我悄悄在被子里头摸匕首的决心。
  透过半敞窗户外透进来的半地月光,我能察觉到他在黑暗环境中的一举一动,等到他走得又近了一些,刚刚伸手想要碰到盖在我身上的被子的时候,伸手的动作永远定格在了那里。
  我慢腾腾的起身,又检查了一遍锁好的房门。
  他站在那里。
  起身将窗户检查了一遍,很好,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
  他依然站在那里。
  将一旁桌上的蜡烛点亮了,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咳嗽一声,能够说话了。
  他还是站在那里,不过却开口说话了。
  “等等,你是怎么自己解开哑穴的?”
  我笑眯眯的靠近他,将他的身子整个儿转了个向面对我,一刹那,在他眼神里看到了见鬼的神情。
  ……不就是笑得淫。荡了点么,不带这么搞歧视的。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年。
  目测也不过弱冠之年。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浑身上下都包的严严实实,这让我有点儿小小的丧气。
  ——原本还以为采花贼这一行应该会有自己专门的服饰,比如猥琐一点儿就完全中空外头套个黑色披风,文雅一点儿的浑身上下缠点儿绷带保护三点。怎么会有这种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一样的采花贼呢?这要真做起事来,该有多不方便呐。
  从被子里摸出一直藏好的匕首,我拿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小玩意儿在手上掂了掂,冲着采花贼挑了挑眉——我该从哪里下手开始割好呢。
  大约是收到了我眼神的暗示,采花贼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微妙,他只蒙了小半张脸的嘴唇隔着黑布都能看出来微微的哆嗦,“这位女侠,这一定是个误会,我可是江……”
  我把匕首贴到了他嘴边,他果然乖乖的闭了嘴。
  “我知道,不就是江湖人称丧心病狂一棵草,杀掉不嫌少;风流万家一身臊,没病也早夭的采花贼么。”
  他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只不过依旧顾虑着我手上的匕首,没敢开口辩解。
  想了想,我把蜡烛端近了些,用匕首挑开了他脸上的黑布,然后呆在了原地。
  ……
  …………
  ………………
  大家常常都爱用半盏茶,半柱香来表示时间的流逝。
  我盯着眼前的这个采花贼整整十分之一柱香过后,这才缓过劲来。
  太帅了。
  这人简直有一想之帅。
  记得之前看画本的时候便有风流文雅的学士形容某某“妙有姿容,好神情。少时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
  我歪头看着眼前这张哪怕放大了也瞅不出丝毫瑕疵的脸来,满脑子想的只有“有这种长相还做毛的采花贼啦!送去勾栏里头绝对不捧也是头牌没得跑啦!”
  他见我为他的容姿而倾倒,脸上露出了一副颇为自傲的神情,我吸了吸口水,将匕首从他眼前挪开,他兴奋道,“女侠你改变主意,不杀我了?”
  我背过身去打量我的房间,点头,“杀你做什么。”拿去卖掉不是更挣钱么。
  他的声音开心的几乎在飘,“那能否把在下先放了?”
  ……放你个大头鬼啦!
  把蜡烛重新固定到了桌上,我转身回来。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几乎都要放光。
  自然,那不是一种“居然见到比我更美的人了耶”之类的倾倒,更不是一种“我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女神求你嫁给我”之类的狂热,若要真说明一下的话……大概就是和尚庙里的大师们看到上门送巨额香火钱的香客时的表情=_=
  面对对面少年满腔憧憬的看着我,我果断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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