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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作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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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斯坐在后排,让弗兰克和罗丝并排坐在前面。车里的收音机播放着,三人都不说话,车这么开了一个小时。这也是罗丝的过人之处。

在旅馆等罗丝开车来接他们时,两兄弟在用早餐时谈了次话。斯特斯看得出弗兰克对他有些烦躁不安,这种情况以前在这对孪生兄弟间很少。

“有什么话就说吧,”斯特斯说道。

“不要误解我,”弗兰克说道。“我不是妒忌,或是怎么的。但我们到了她家后,你是否可以离开罗丝?”

“当然可以,”斯特斯说道,“我对她说我在韦加斯染上了淋病。”

弗兰克微笑着说道,“用不着说得这么离谱的。我只是想一个人要她。否则的话,我离开她,让你一个人占有她。”

“你真是个傻瓜,”斯特斯说道。“你会反而把事情搞糟的。瞧,我们又没逼她,也没欺骗她。是她自愿的。我想这对我俩都有好处。”

“我只是想一个人要她,”弗兰克重复说道。“一个人要她一阵子。”

“好吧,”斯特斯说道。“我是哥哥,我得让着你点。”这是他俩之间喜欢开的玩笑,而且平时也总是看上去斯特斯要比弗兰克大几岁,而不只是十分钟。

“但你知道她会马上明白你的意思的,”斯特斯说道。“罗丝是个聪明人。她会知道你爱上了她。”

弗兰克惊诧地望着他的哥哥。“我爱上了她?”他说道。“是吗?老天。”他俩相视哈哈大笑。

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正在西切斯特县的农田间公路上疾驶。弗兰克打破了沉默。“我一生中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雪,”他说道。“人们在这鬼地方怎么生活?”

“这地方东西便宜,”罗丝说道。

斯特斯问道,“还要开多久?”

“大约一个半小时,”罗丝说道。“你们想停车方便一下?”

“不,”弗兰克说道,“直接开车到目的地吧。”

“除非是你要停车,”斯特斯对罗丝说道。

罗丝摇摇头,她看上去很果断,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专注地盯着飘洒着雪片的前方。

一小时后,车子开过一个小镇,罗丝说道,“只要十五分钟就到了。”

车子爬上一个陡坡,在一个小丘顶上有幢房子,灰蒙蒙的像头大象,房子四周是白雪覆盖的田野,洁白的雪一尘不染,没有脚印,没有汽车轮胎印。

罗丝在房子前门停住,三个都下了车。她从后行李厢里取出皮箱和圣诞礼盒递给他俩。“进屋去,”她说道。“那门开着。在这儿从来不用锁门的。”

弗兰克和斯特斯爬上门廊前的台级,推开门。他们走进的是间很大的起居室,墙上装饰有动物的头,一只像岩洞般大的壁炉里火烧得很旺。

门外突然传来凯迪拉克引擎的轰鸣声,那一时刻,屋子门两边突然窜出六个人影。他们手里都举着枪,为首的一人身高马大,脸上长着大胡子,他用略带口音的嗓音说道,“别动。别把行李放下。”那些握着的枪都顶上了两兄弟的胸前和脑门上。

斯特斯一下子全明白了,弗兰克还在为罗丝担心。他在半分钟后才把这前前后后一切都联系了起来——那引擎轰鸣声和罗丝设随他俩一起进屋。这时,他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最坏感觉袭上心头,他明白了。罗丝是个诱饵。

第七章

圣诞夜的前一个晚上,阿斯特参加了尼科尔在家里举办的一个小型聚会。她邀请了自己专业圈里的一些同事和她所在的提供义务法律服务团体,包括反对死刑运动的一些成员。

阿斯特喜欢参加聚会。他喜欢与往后再也不会见面而又与他截然不同的人聊天。有时候他也会遇上一些有趣的女人,随后会有些简短的风流往来。他总是希望自己能坠入爱河,他十分渴望能有爱情。今晚尼科尔又使他回想起了他俩在年轻时的浪漫时光,尼科尔对他说话时并不显得忸忸怩怩或是在调情,而是十分温和,又很幽默。

“你当时听从了我父亲的安排,远走欧洲,真叫我悲痛欲绝,”她说道。

“是啊,”阿斯特说道。“但这并不妨碍你与其他男孩子的往来。”

不知为什么,尼科尔今晚十分喜欢他。她像一个亲密的小学女学生握住他的手,亲吻他的嘴唇,依在他身边,仿佛知道他会又一次从她身旁逃走似的。

他有些心旌摇曳,旧时的柔情涌上心头,但他明白在此时此刻与尼科尔重续旧情将会是个可怕的错误。在这一他得采取一系列行动的时刻绝对不行。她终于把他引到一群来宾面前,并一一介绍。

聚会上有个现场乐队,尼科尔要阿斯特唱歌助兴,这是他十分乐意的。他现在的嗓音有些粗哑,但仍然充满着温情和节奏感。他俩合唱了一曲过去年代的意大利爱情民歌。

当他向尼科尔唱着小夜曲时,她依偎在他身旁,双眼凝视着他的眼睛,仿佛要读透他的心似的。然后,她叹着气,轻轻吻了他面颊,放开了他。

尔后,尼科尔又让他有点吃惊。她把他带到一位客人面前,一位十分文静,很漂亮,长着一双闪烁着智慧光泽的灰色大眼睛的女士面前。“这是阿斯特,”她说道,“这位是乔吉特·西尔克,是反对死刑运动的主席。我们经常一起工作。”

乔吉特与阿斯特握手,恭维他歌唱得很好。“你使我想起了一个叫西纳特拉的年轻人。”她说道。

阿斯特很高兴。“谢谢你,”他说道。“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我能够默背出他演唱的全部歌曲名字。”

“我丈夫也是他的狂热崇拜者,”乔吉特说道。“我喜欢他的音乐,但不喜欢他对待人们的态度。”

阿斯特叹了口气,知道要在这个问题上争论的话,他准得输,但他仍然得像一个效忠的士兵那样为理想而奋不顾身向前。“这我同意,但我们得把艺术家和普通人这两种特性分别对待。”

乔吉特对于阿斯特在辩解中表现的豪侠气概感到颇为有趣。“是吗?”她逗趣似地眨着眼问道。“我倒认为我们不应该怂恿那种麻木不仁和小丑般的行为,更不用说暴力了。”

阿斯特看得出乔吉特在这点上是不会后退的,他随后所做的只是放声唱起这位主席所喜欢的一首著名情歌的几个片断。他凝视着她那绿色双眸,随着乐曲摇晃着身子,他看到她脸上露出了微笑。

“好了,好了,”她说道。“我承认这歌曲动听极了。但我仍然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的。”

她在踱开之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在随后的聚会上阿斯特始终关注着她。她是个并不刻意展现自己美貌的女人,但她有着一种自然的优雅气质和柔和的温情,把伴随美貌而来的咄咄逼人气势给完全抵消了。阿斯特像屋里的其他所有人一样,对她有着那么一点爱慕之情,而她仿佛全然不觉自己对他人的影响力。她在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一点调情的俗气。

此时此刻,阿斯特早已读过了马科托尼奥对西尔克所作的纪实性说明。西尔克像条专门嗅闻人类缺点的顽固的猎犬,工作极有成效。他又读到过他的妻子真心爱着他。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聚会过半时,尼科尔走到他跟前,对他悄声说阿尔多·蒙扎在会客室里等他。

“真对不起,尼科尔,”阿斯特说道。“我有事得先走了。”

“没关系,”尼科尔说道。“我原希望你能更了解些乔吉特。她绝对是我见到过的最聪明,最好的女人。”

“是啊,她很漂亮,”阿斯特说道,他对自己暗暗说,对女人还是这么傻——一次见面就会有这么好感。

阿斯特来到会客室,阿尔多·蒙扎正浑身不舒服地坐在尼科尔那种虽然好看,但似乎十分脆弱的古董椅子里。蒙扎站起身,对他悄悄说道,“我们捉住了那两兄弟。就等你审问了。”

阿斯特觉得心里一沉。就要开始了。他又要再次受到考验了。“开车去要多久?”他说道。

“至少要三小时。外面在下暴风雪。”

阿斯特抬腕看表。这时已是晚上十点三十分。“就动身,”他说道。

他俩走出屋外,雪花在空中乱舞,路边汽车半埋在雪地里仿佛是一堆雪垛。蒙扎开来的是一辆黑色的大别克轿车。

蒙扎开着车,阿斯特坐在他身边。车中寒气刺骨,蒙扎打开了暖气。渐渐地车厢里暖和起来,散发着香烟和酒的味道。

“睡一会儿吧,”蒙扎对阿斯特说道。“还有很长的路,接上手后会忙到天亮的。”

阿斯特让身体松弛开,慢慢进入了梦乡。雪花掩盖住了前面的道路。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西西里那火烧般的炎热,唐培育磨炼他,为了让他最终肩负起眼前这一使命的那十一年光阴。

阿斯特·维奥拉在十六岁那年被唐送到伦敦读书。对此阿斯特并不感到意外。唐把自己的几个子女也都送进了私立学校,并在读大学期间住在学校里。这不仅是因为他相信教育的重要性,也是为了让他们远离他自己的生意和生活方式。

在伦敦,阿斯特与一对富裕的夫妇住在一起。这对夫妇是多年前从西西里移居伦敦的,这时在英国似乎过着很舒服的日子。他们都已人到中年,没有子女,把原来的姓也从普赖奥拉改为了普拉奥。他们看上去是地道的英国人,皮肤经英国的气候熏染变得白了,衣着和举止很安详,不再是西西里人的样子。普拉奥先生总是戴着一顶圆顶硬礼帽,手里拿着收拢起的雨伞出门上班去;普拉奥太大的衣着则是印花衣裙,下垂式样的无边帽子,一副衣着随便的英国家庭主妇模样。

在家里和私下时,他们会回到老家的那种生活习惯。普拉奥先生穿着有补丁的宽松便裤和无领黑衬衣,而普拉奥太太则总是穿着很宽松的黑色衣裙,用意大利古老的烹饪方式烧饭煮菜。丈夫叫妻子为玛丽扎,妻子称丈夫为佐。

普拉奥先生是一家私人银行的首席执行官,而那家银行是巴勒莫一家大银行的子公司。他把阿斯特看作是心爱的侄子对待,但仍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普拉奥太太十分溺爱他,给他做好吃的食物,仿佛把他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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