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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支莲(马背h)-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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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弄,教你晓得哥哥的好处。”说罢,握住莲生要害处,从底至顶捋了几遍。又以掌心贴着马眼轻轻磨蹭,五指如抚琴般在莲生分身上弹动。见莲生面色潮红,身子渐渐软了。公人一面手上加劲,一面伸舌向莲生耳孔中来回舔。莲生裤子并未被脱下,只觉丝绸又凉又滑,裹着秘处,外面又是那公人热炭般的手掌,恰似万蚁钻身,麻痒难当,说不出难受爽快,只喘嘘嘘的扭动不止。两腿一时开一时并,臀瓣在身后那人小腹上抵死厮磨。那公人看莲生模样,知是快丢了。腾出手去解了他裤带,向怀中摸出块锦帕盖住花茎,伸两指压住莲生会阴处,瞬即放开,莲生大叫一声,阳精喷涌而出,锦帕接不尽,都顺着大腿里侧往下淌,在那公人裤子上聚了白白一洼。

  那公人笑着抹干残迹,将帕收入怀里,咬着莲生耳朵道,“这般多,莫非你还是童子?”莲生满面赤红,咬牙不发一言。公人道,“只怕未必丢尽了,再弄一会。”又往莲生裆里摸去,莲生听得楼板响,恨道,“来了,看你跑哪里去!”公人替他将裤子系起,笑道,“不要急,你且看哥哥打乌龟。”

  却是说话间,冯生早带人抢到门口,飞起一脚踢破门,命家人,“务必要将这乡驴打做稀烂,便打杀了,都在我身上。”有两个贪功的,拽起烧火棍子便往屋里闯,公人道,“不得了,吓杀我也!”绰起撑帐子的竹竿儿,直照他们眼睛点去,两人齐叫“阿也!”仰身要躲,公人却将竹竿向下一压,扫着膝盖,那两人倒作一团,爬不起来。其余家丁咬指伸舌,都挨挨挤挤,你推我推,不敢进门。

  公人伏在莲生耳旁道,“你看,可像不像乌龟?”莲生一面扳他手,没好气道,“侮人者,人必侮之。你还不是同他们一般。”公人失声笑道,“你说我是乌龟么?这憨秀才。”又在他脸上拧一拧,道,“这里不好。晚上我带你去一个极清静的所在,玩大龟压小龟,你看可好?”

  莲生晓得不是好言语,闭眼不答。那头冯生看见了,惊得大叫,“莲弟,你却如何得到此?”莲生狼狈不敢答言,公人扬声道,“咱爱这位贤弟的才情,特邀他来吃杯酒儿。”冯生捶胸顿足,只道,“泼贼,狗刁奴,你敢劫我兄弟,我定教你碎尸万段!”公人笑道,“你便安的好心,却来爷爷面前现花头,却不是找死!”冯生更不多言,拔出腰刀扑近前,照面便斫。公人见来得凶,单手举起椅子架住,冯生两下砍断椅脚,望公人头上乱剁。公人怀里抱着莲生,不便闪躲,当下觑着冯生亲切,将椅子脚虚晃一晃,迎刀而上。冯生哧哧冷笑,两手握刀望下倾力一劈,莲生见那寒光当头直落,不禁叫道,“吾休矣!”

  冯生本是满肚皮杀气,听莲生一叫,手劲立时懈了。公人早一棍敲在他腕上,冯生手骨断折,刀子握不住,落到地上。公人左脚随起,将冯生踢倒,由肩至背抽了十余棍。莲生省过来,待要拦,又拦不住,只得扑在公人臂上咬了一口。

  公人丢下椅脚,喝道,“这撮鸟是你甚人,你如此卫护于他?”莲生一愣,随口道,“冯兄与我同窗数载,十分相契……”公人扑上去又打,拳头脚尖如雨点一般。莲生慌忙道,“也算不得十分相契。”公人哼一声,将拳头悬在冯生头上,道“究竟相契不相契?”冯生吃打不住,呻吟道,“兄弟救我!”莲生只得道,“其实没甚大不了的交情。”公人又喝问,“你怎地与这夯货做一处?”莲生情急,也不管忌讳不忌讳,信口道,“只为秋闱在即,大家偶尔聚聚,讲文章而已。此人游手好闲,又十分好色,在下实是瞧他不起,怎会同他一处。”

  公人面色缓下来,一脚将冯生踢开,道,“这话倒还听得,也罢,休误了正事。”提了莲生,雄赳赳往楼下便走。冯家家丁虽多,谁敢拦他,并店主人也不敢则声,看着个大活人被他掇去了。

  莲生被公人揌在马上,动弹不得,急得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如何打劫良人!速速放我回去,免得我叫喊起来,惊动官府。”下面两脚不闲,望着公人身上乱踢。公人一把捞住他脚,笑道,“憨子,你往上看,这般大月亮,还青天白日哩。你须不是女娘行,有什么劫不劫,只管放开怀随哥哥去,哥哥包你快活。”又摸着他道,“脚怎这般凉,几时把鞋蹬掉了?早教你不要乱动。”嘴里絮叨,轮开手往马鞍后头扯了斗篷,将莲生兜头裹了,拉马便行。

  两人左弯右转,穿街经巷,那公人寻到家饭铺儿,拍着门高叫,“兀那店家,有好酒打二斤,再要些桂花油。”半晌,门缝里伸出个云鬓蓬松的妇人头,道,“酒便有,桂花油需寻脂粉店,小店哪得来。”公人笑嘻嘻地道,“大嫂头上搽的不是?兄弟有个急用,求大嫂匀些儿,咱依价奉还。”妇人嗔道,“这贼汉子好没分晓!我与你素不相识,怎讨我头油来?”公人忙唱个肥喏,陪笑道,“大嫂休恼。大嫂这花朵儿一般的颜色,乌云一般的头发,何消得涂脂抹粉。头油白收着也霉坏了,便赏俺些少,也不为过。”说罢,摸出块碎银递去。妇人吃吃笑道,“恁张甜嘴,怎落得半夜在街上喝西北风?我晓得了,定然是你在外勾搭人,被媳妇赶将出来的,是也不是?” 公人笑道,“大嫂端的是女萧何,道头知尾。还望大嫂怜悯些儿,这风吹得冷哩!”说罢,拱肩缩背,做一副苦恼相。妇人笑眯了眼睛道,“恁的时,别寻个热被头不好?”公人往前蹭一蹭,道,“大嫂若不介怀,敢借咱一副被头儿?”妇人喝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且等等。”说罢,抽身入里,不多时转出来,将一个小瓷瓶儿付与公人,道,“瞧你也是个知情知意的,也不知哪一个有福气的娘子嫁与你,想来定生得美貌?”公人摇头道,“且休提,脚大声高,性子又悍,方才还将小弟膀子上咬了一口,实在说不得这等苦!”妇人笑着啐了一口,道,“还不滚,只怕你跪瓦渣子也有份哩!”随手便将门掩了。

  莲生见两人斗嘴儿调情,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蹑手蹑脚地从马背上往下滑,谁知脚腕被那公人使斗篷绦子牢牢地绑定在马镫上,站立不住,一跤摔在地上。他也不顾疼,坐在地上解绦子,解又解不开,一时急了,凑过去张嘴便咬。公人早看见了,几步赶过来,提着莲生脖领子喝道,“怎这般不老实,直要讨打!”莲生愤道,“要打便打。孟子曰,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我若叫一声,也不是男子汉。”公人光着眼瞅了他半晌,举起巴掌,往莲生眼前挥了几下,恨恨地道,“憨货,不是我,你多时被那撮鸟骗了。”眼珠子转几转,得了主意,两把将莲生袍带裤带尽皆扯断,莲生慌忙推阻,怎敌得过,无一时被剥得赤条条的,横于马上。公人得意扬扬道,“看你哪里走!”莲生羞愧难当,两手护着下面不发一言。公人重将他裹起,自家也上马,照马头拍一拍,向城门口而去。到了城楼下头叫门,守兵兀自打鼾哩,被那公人几脚踢起来,睡眼朦胧地道,“夜了,出城等天明罢。”公人骂道,“驴牛入的,老爷有要紧公事,还不快些开门!”守兵要公文看,公人越发焦躁,道,“老爷自这门进出了几十遭,不曾有人敢找老爷要甚么公文,如今先拿你打做稀烂,看你开门不开!”正争执间,却早惊动守城的营官,带了五六个兵,提了个气死风灯,走来喝道,“甚人敢在此吵闹,不怕王法么!”将灯照着公人面上晃一晃,惊问道,“兀的莫不是小武观察?早是不知,失于迎候。”公人笑道,“老王,你的手下寻俺要公文,俺不曾有,你看怎地好?”那营官抱拳道,“观察休要说笑,可着这江西两路八州三十七县,谁不知观察的面孔就是公文。观察请坐,小的这便开门。”

  公人拍马出城,一径向南。莲生听得水响,心道,这是向着龙虎山去了。却不知那公人意欲何为,两手捏着把汗。公人见他不做声,将手去摸他胸口,嘴里道,“冷不冷?身子靠过来些。”又道,“你叫甚么,姓甚么,家里还有甚人?”莲生并不回应。公人笑道,“客栈里那厮叫你莲弟,你名中断然有个莲字,我便唤你做小莲。”莲生臊不过,低头说了姓名,又道,“我家一贫如洗,又没做官的亲戚、收税的朋友,你劫我能有何益。”言犹未了,忽然大怖,道,“你你你莫不是采生折割的?”公人摸到他|乳首,轻轻拧一把,道,“说的是,先割这里。”莲生麻了半边,耳朵里嗡嗡地响,待要挣,又挣不动。公人将马头拨一拨,道,“红娘子,走慢些儿。”那马通人性,果然收住四蹄,在路上颠起小步。公人摸出瓷瓶儿,伸指蘸些油,往莲生股缝里送。莲生只觉谷道处凉津津的,却也舒服。正在惊爱不定,忽然咕楸一下,一根异物拱将进来。公人左手扶了他腰,问,“痛不痛?痛就说一声儿。”莲生皱眉道,“你放我下去,我腹内好生不爽利,要出大恭。”公人笑道,“不妨,且由他。”右手在莲生股间越发舞弄,过了一会,莲生额头汗出,身子如雪狮子向火,都化在那公人身上。公人抽出指头,两手托住莲生,向上使力抬。莲生只觉有件烧火棍一般的物事直直捅将进来,将腰乱扭,嚷道,“受不得,你速速拿出去!”公人嘴里安抚道,“莫怕莫怕,少顷便好了”,下头猛力一顶,莲生瘫在他怀里,只是大口抽气。公人摸他脸,见湿漉漉一片,忙道,“是哥哥的不是了,方才孟浪了些,咱这便与你轻轻弄。”又摸下面,道,“且喜不曾见红。”

  两人正厮缠,忽听远处山中泼喇喇一声响亮,一道青烟惊龙般窜上半天。公人讶然道,“怎地这般快?也罢,先不管他。”又挺腰抽送几次,莲生呻吟不止,公人忙抹些桂花油入去。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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