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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引,神仙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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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树若有似无的朝我们这儿瞟了一眼,我和东离乐都乖乖的噤了声,为了避免刚刚的糗事发生,我选择认认真真的看神农鼎上的画面,连中午要吃什么都没想。
刚刚化了形的东离泽也不见了,神农鼎映出来的画面是阳春三月,正是草长莺飞,外出游玩的好时候。
一繁华的街景处,有相貌粗陋的年轻女子一枚,头上插着草,身前安放着卖身的牌子,一身麻孝的跪在街侧,行往的人来去匆匆。我心下晓得,这就是卖身葬亲吧。
渐渐的,这女子周身倒是围了些人,不过不是买她的,八成都是来取笑她的。这女子侧着脸面看倒还好些,端正了脸面倒真有些骇人,从左脸的眉骨到右脸的下颌处,横卧着一条青灰色的胎记,仔细看来,惊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去掉那条胎记,分明就是桥姬呀。
我想了想桥姬那张俏生生的小脸,可能是下凡历劫的时候被谁踢了一脚,话说也真够倒霉的。她这个样子,别说是大户人家买丫头了,就是勾栏之地也不肯收的,我隐隐的替她担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些人就是来嘲弄她的,污言秽语的骂她是“丑婆娘,活该没人要”。真是岂有此理,长的丑就不应该活着了,长得丑就不应该尽孝心了。那帮人砸了桥姬的卖身牌,又扯坏了桥姬的孝服,桥姬死命护着牌子,结果被一帮人揍得惨不忍睹。
这时候,街角闪现一抹扎眼的大红色,袍裾随风摆动,青丝飞扬。我想这世间果然没法让人绝望,看,拯救桥姬的英雄就在那里。你信或者不信他就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一个姑娘瞧,但是那姑娘居然不是桥姬。
是旁边脂粉铺里挑胭脂的粉衣姑娘,那姑娘生的琼鼻妙目,柳眉朱唇的,鹅蛋脸,美人髻,活脱脱的一个桥姬!
怎么回事?难道说现在流行批量生产,东离泽与东离乐一样也就罢了,人家是双生的,这个无可厚非,怎么这世间还有两个桥姬?
再看看地上趴着的那个惨姑娘,我有些疑惑了,谁是真的桥姬?我侧头打量东离乐,这家伙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花千树还在弹他的曲子,压根就没注意神农鼎上的变化。
就这时,地上那惨姑娘突然把头扭向我们这边,扬着鼻青脸肿的胎记脸朝我们眨眼睛,两道嫣红的鼻血顺流而下,这张脸就更显得狰狞了,惨姑娘不好意思的冲我们笑了笑。
真的,师姐,你别这样,我们知道哪个是真货了,还吓唬我们作甚,我旁边的东离乐看的也是眼角一抽,无可奈何。
师姐,你赶紧回过头去吧,你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被东离泽看到了,那就注定发展成一段情深虐恋了。
显然我想多了,粉衣姑娘在胭脂铺里待多久,东离泽就在旁边看了她多久,丝毫没注意到地上的惨姑娘啊,我那悲催的师姐。
等那粉衣姑娘细细的选好胭脂,讲好价钱又包好胭脂出来的时候,东离泽才想起拾脚跟了上去,这一跟就被地上的师姐给活生生的绊倒了,没错,话本子的那些姿势基本是正确的,就是骨碌了个女、上、位。
东离乐先是惊得挑了挑眉头,接着用手抚了抚额头,我明了,他也不知道他哥哥与嫂子的相遇竟是这样的不关风花雪月,只关疼痛难耐。
东离泽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是他被绊了一脚,而他身、下的这位姑娘却摔的如此之惨,东离泽不忍心再压着人家姑娘了,起身道歉,又塞给人家姑娘一锭银元宝。
我师姐结过银元宝就是拿嘴一磕,真的。其后才挥了挥手放走了东离泽,真的让他走了,我想象中的那些台词,她一句也没用上。她刚刚不还在卖身吗,眼前这位公子要容有容,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钱财有钱财,就是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放走这片肥肉是打算喂了白眼狼吗。
我叹息的摇了摇头,师姐,你再欲擒故纵下去,东离泽可就成了别人的了,你都没看见他刚刚瞧人家姑娘那眼神,怎一个如狼似虎了得,我又懊恼的甩了甩头。
“你还觉得挺可惜?”花千树凉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我一大跳,伙同刚才的糗事,我现在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我扯出一副讨好他的狗腿脸,连连说道:“不可惜,不可惜。”
东离乐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没立场,没节、操。”
我烦闷的扯了扯额前的碎发,郁结的想:这些东西在花千树的淫、威下,我还敢有么?不觉得奢侈?
“哎?对了,你怎么不弹了?”神农鼎上的画面渐渐的有些模糊了。
“司药拿到东西了。”花千树懒懒的解释道。
哈?难道就是那块银子?
我目前不敢招惹花千树,所以很识相的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东离乐,东离乐道:“刚刚我们所看到的情节属于情景再现,嫂子到原来的地方把哥哥的气息收集起来,我们所看到的不是回溯过去,所以那里的一切都真实发生过,但现在看来确是虚无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难怪刚才师姐看起来更喜欢银子些。如此,真没有挑战性,东离乐貌似看出了我的想法:“追溯过往是逆天行事,就算花公子法力再强也不好轻易的做出来,是要遭天谴的。”
花千树冲我招了招手,我特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看看花千树那张阴沉的脸,我敢不屁颠儿吗?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问我好了。”花千树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都明白了。”我嘘嘘的看着花千树。
花千树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在华天锦瑟旁坐好,又换了首曲调继续弹着,我老老实实的在花千树身旁站好,抬头看神农鼎上的变化。
事实上,我师姐都没来得及说卖身的事,东离泽就随那粉衣姑娘一溜烟的跑了,我在想,就这种情况,师姐到底是怎么把东离泽搞到手的,缘分真是奇妙。
后来,就是师姐继续采药去卖,赚钱养自己。只不过心里偷偷的藏了一个叫“东离泽”的种子,悄悄的在生根发芽开花。
不过两人再见面就不是那么愉快,就是师姐有天卖药回家的路上,看见东离泽在留恋花丛,有些怀疑这货是不是东离乐假扮的,或许我瞧东离乐的眼神太炙热了些,这厮回头抛给我一个冤枉的眼神便不再理我了。
果然师姐的脸色很有趣,跟调色盘似的,又是欣喜又是伤心,但东离泽好像已经把她忘干净了,压根跟没看见她似的,大红的袍裾还扫过了师姐那双粗糙的手。
这也不完全懒东离泽,当时师姐顶着一张狰狞的脸,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清本来的模样,怎么记住?
这事师姐显然也想到了,不过她需要随他进去,收集他用过的酒杯,他抱过的姑娘……呃,的衣服。
师姐施了个隐身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期间跟八个姑娘、十个纨绔撞了路,我看师姐一副嫌恶的样子,颇有些感触。
有了隐身术就好办事的多,东离泽用过的酒杯倒不用真的收藏起来,集的是一种气息,不过姑娘的衣服就难办多了,气味太杂,东离泽的气息一时摘不出来,师姐扯扯这儿拽拽那儿,有些发愁。
正当师姐用灵珠去吸东离泽的气息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师姐的动作被东离泽发现了,此时,东离泽正抓着师姐的手,目光不善的盯着她看。
那冰冷的眸子激得我都是一哆嗦,更遑论身临其境的师姐了,可是,师姐怎么会被发现了呢。花千树也是目光一愣,手下加快速度开始反弹刚才的曲调。
不一会儿,师姐就顶着那张青灰胎记脸,从神农鼎里跳了出来。
花千树冷然道:“司药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施展法术,不被发现才怪。”
师姐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声嘟囔道:“要不没办法收集气息呀。”
花千树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事急不得,如果司药再施展法术的话,一切顺序将被打乱,到时司药可就追回莫及了。”
师姐恭敬的点了点头,一转身又要投神农鼎。
“慢着”许久不出声的东离乐制止了师姐,又道:“那人不是我哥。”
我们三人皆是一愣,这事可就大条了。
“东离乐,你不能因为你哥一时想不开逛了花楼,就不认他了吧。”我想了想,试图劝他接受事实,不要再洗白了。
东离乐颇为不悦的扫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哥与我是双生子,气泽几乎一样,但刚刚那人的气泽却陌生的很,而且还带着一股浓烈的戾气。”
花千树皱着眉头想了想,一时也没什么情绪,毕竟他和东离泽也不熟,但是桥姬没道理也认不出来,难道说桥姬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就不是东离泽。
再看神农鼎里的红莲,随精神了不少,但花心居然凝着一团黑气,还是说东离泽早就入了魔?
花千树站起身来,背着手踱了一会儿,方才斟酌着说道:“如今人间阴气横生,东离泽染上些倒也说得过去,倒是气泽中藏匿着尖锐的戾气,那只有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
“有人在借东风。”花千树冷笑道。
师姐刷白了脸,复活东离泽只有这么一条路,就这么放弃么?
我拽了拽花千树的衣袖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东离乐与桥姬面面相觑了许久道:“那就用最后一种法子吧。”
我不解,什么法子?
花千树重新坐下,继续弹奏刚才的曲调,师姐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甚至消失不见,鼎中红莲也渐渐的绽开,那撮黑色的戾气似乎被什么引着,飘出红莲,那团黑气挣扎了许久都不曾挣脱开,最后不甘不愿的被钳制着炼化。
东离乐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色,瞌了瞌双眼才继续看下去。
轰隆隆的天雷声震得神农鼎都嗡嗡作响,师姐撑着灰破的油纸伞,身上比路上都来得泥泞,后面的竹筐里倒是塞得满当当的,看来又是刚刚采药回来,不凑巧的赶上了雷雨天。
我看这天气有些异常,雷也比往日的凌厉些,倒像是有谁在渡劫,果不其然,黑魆魆的夜里冒出一抹艳红的影子,那人身上的衣服也被烧焦了大半,如此看来,伤的不轻。
那人正是东离泽,东离泽踉踉跄跄的跟喝醉酒一样,但看得出他在寻找着某种东西,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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