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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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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甚至性感的结局。

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阻止他们,因为我早就成了一个慈爱慈祥慈悲到不再说拒绝的女人。我就跟随他们,由着他们,甚至帮助来最终完成这个延续了半个世纪的《女人的天堂》的故事了。

这两个要续写故事的人当然不是别人,就是王清堂的两个双胞胎儿子——王弓和王也。

两个人真的像我黄粱美梦中梦见的情景一样让我梦想成真——他们分别或共同“强行”在我身上将他们青春的火山喷发成绚烂而壮丽的景观,我更是不加选择和限制地任他们随意挥洒,尽情喷发。

我的体内盛满他们年轻的充满活力和生机的种子,我的心里挤满他们热情洋溢的爱的胚芽,我的生命注入了他们“强加”给我的幸福源泉……没多久,我真就怀孕了……

我就问他们两个:“谁做这个孩子法律上的爸爸呢?”

王弓就说:“我们两个都说好了,无论你跟谁结婚,另一个都不会在意;同时他也将终生不娶,永远做你的情人;如果和你结婚的那个人去世了,那么另一个就跟你结婚;如果想再生一个小孩儿,你就跟头一个人离婚,然后跟另一个人结婚,这样就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了……”

他们两个竟为我设计了这样一个婚姻与爱情的理想天堂!!!

后来我还是先跟王弓登记结了婚,等小孩出生后的第二年,我们还想要个孩子,我就真的跟王弓离了婚,转而跟王也登记结婚,后来就生了第二个孩子。

生的男孩儿取名叫王杭,生的女孩儿取名叫王连,当然一个是为了记念杭州,一个是为了记念大连了。

因为王弓的家设在杭州,王也的家安在大连,我这个自由画家就自由地来往于这两个天堂般的城市,去自由地约会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的情人……

在他们俩的鼓励、帮助下,在两次怀孕期间,我自己另起一稿画了一幅巨幅油画,当然也叫《女人的天堂》。

不过在我画的《女人的天堂》,不但有纯洁的处女、美丽的孕妇、柔美的母亲、天使般的婴儿,我还在画面上增加了俊美的男人,当然模特就是我的两个丈夫王弓、王也。

另外我的《女人的天堂》里还多了几匹马,因为王清堂属马,我父母属马,我本人也属马,我的头一个孩子王杭也属马……当然,我还在一匹漂亮的母马的背上画了两只调皮的猴子,这当然是为了记忆王弓的失恋和我们的婚姻真的实现了“马上封侯”……

我画的《女人的天堂》终于完成了,王弓和王也就建议我去中国美术馆搞一个“两幅画展”,就是将王清堂未完成的《女人的天堂》和我完成的《女人的天堂》,两幅作品一块儿展出,肯定会产生轰动效应。

每当我面对这副从构思到完成历经近半个世纪的《女人的天堂》,就会有那么多记忆犹新的影像历历在目,我就能在画中看到罗艺婵的倩影,看到张弛云的美色,看到邱正红的影子,看到马木兰的笑容……当然,最后呈现出的,却是我自己,一个将女人的全部优缺点集于一身的“大女人”,一个胸怀中承载着一个完整的女人的天堂的,完全女人……

我为我的画自豪,我为我是个女人自豪,我为我所有认识的,给了我所有女人经验的女人而自豪……

1999年,为了纪念王清堂逝世10周年,我真的在杭州和北京两地搞了“《女人的天堂》——两幅画展”,效果果然不同凡响。有位国际友人要出100万美金来收藏这两幅《女人的天堂》,但还是被我婉言谢绝了,不过我答应了以每幅3万美金给这位友人画十幅小幅油画……

我就用这位国际友人给我付的10万美元订金在王弓和王也出生的故地——大连的夏家河子原将军楼附近买了一幢别墅。每当我们全家五口团聚的时候,我们就到附近的海滩去赶海看海。

后来,我们遵从王清堂的遗愿,将他和他的两任妻子的骨灰都撒进了大海……

那天的晚霞红得让人心疼,被感动的海水也悠悠动情,镀上了金色的海鸥也在“爱——爱——”地叫个不停。

我仿佛看见了海滩上出现了我熟悉的娇媚的处女、柔美的孕妇、幸福的母亲和天使般的孩子,还有躲藏在天边的一双父亲的、丈夫的、男人的慈爱眼神——

我知道我是看见了人间的天堂,那不单单是“女人的天堂”,那还是“男人的天堂”、“孩子的天堂”和“所有的人的天堂”……

后记:

生死团圆定居大连

我的母亲马木兰自从知道我跟王清堂要好之后就再也没跟他来往过。

她既不鼓励我也不反对我,她只是在跟我见面后,淡淡地问我一句:“他还好吗?。”

后来那个马大炮喝醉了酒,就情不自禁地把他跟马木兰“一天三炮”的事给说出去了,结果传来传去传到了他媳妇儿的耳朵里,他媳妇儿质问他,他还不会撒谎,竟一五一十地说了实话,她媳妇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超级傻瓜呀,哭着说,哪怕你坚决否认,骗我一辈子我也能跟你过下去呀,可是你……就坚决跟他闹离婚。

闹了几个回合,孙大炮也不会圆场,分歧越来越大,结果到底离了。

再后来孙大炮就哭着去找马木兰,跪下求马木兰原谅他……等马木兰原谅了他,他就乘胜追击,抱住马木兰的腿让她嫁给他。

马木兰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回绝他,也就答应了他,俩人就又开始玩他们的“为了革命的胜利——向我开炮!”的游戏了,尽管孙大炮不再能一天三炮了,但他那天生的炮力还是让马木兰比别的女人享受了更多的****,男贪女爱的,着实让他们幸福到了天长地久。

“我当时跟兰姐结婚就好了。”孙大炮时常紧紧地抱着马木兰说。

“当时确实不行啊,人言可畏呀。”马木兰还在坚持自己的道理。

再再后来,他们还正式登了记,结了婚,老妇少夫地过得还真是美满,直到马木兰去世。大概他们唯一遗憾的是,在当年马木兰还能生育的时候,没能跟孙大炮生个一男半女……

我的哥哥张文淼真的跟胡向阳的女儿胡爱兰成婚了,他们俩的恋爱、结婚和婚姻一点儿悬念和波折也没有,到了什么时段就办了什么事,一直都风平浪静,四平八稳。

大概我哥张文淼就是当年我头脑发昏说让他帮我怀孕,使他误咽了糖果,险些死掉算是他一生最惊险的经历,其他就再也没有让人可担心、可提及的了,他们有了一个女孩儿,能歌善舞,漂亮可人,善解人意,秀外惠中,真有点儿像当年的马木兰。

马木兰跟胡向阳生的儿子张文忠1986年以优异成绩考上了北大中文系,1990年毕业后,背了一把吉他就去了西藏,在哪遥远清高的地方,时常为他那尴尬的身世和漂泊的命运迎风流泪……1998年才回到内地,加入了一个著名的摇滚乐队,充当其中的词作者和吉他手。人都三十多了也不结婚,但私生子倒是有了一个,人家找上门来,扔下那个男孩儿就走,害得马木兰又含辛茹苦地养起了孙子……

据说那个孩子长得特别像胡向阳的童年,马木兰时常摸着这个孩子的头,用两鬓斑白的思绪,来回想当年胡向阳对自己穷追不舍的恩怨情仇,那泪水的成分,矿物质异常丰富……

马木兰去世后,这个取名叫张扬的孩子就由我哥哥张文淼替张文忠来抚养了。

2004年秋天,我母亲马木兰因病去世了,享年62岁。我们几个孩子将她和我的父亲张明军合葬在了大连玉皇顶的公墓里。在他们的墓前,我永远有流不完的泪水,回忆不完的故事……我也就是在那年回到了大连,后来就定居在大连了……

到2008年我42岁的时候,我的儿子王杭都上高中了,女儿王连也上初中了。我的双胞胎“丈夫”也都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我们是名副其实的“三位一体”,和谐幸福得无以复加、无以言表……

对了,还要提一提孙大炮,马木兰去世后,他情绪低落了很久,五十几岁的人了,无牵无挂,就报名到非洲去当了一个援建项目卡车司机,把挣到的钱,大多寄回国内,给了他原配妻子给他生的那个孩子……直到有一天,那个孩子再也接不到汇款单……孙大炮在一次车祸中,客死他乡……谁都不知道他是否能回归故里,因为只有他一个简简单单故去的消息,其他再也没有一点音信……

尘埃落定,往事如烟,谁是故事的主角都无关紧要,关键是谁能真的笑到命运的最后呀……

大概只有马木兰的微笑,永远挂在女人的天堂之外,俯瞰着人间还在重复着她的命运的女人们,默默无语……(【艺色】到此完本)

作者按:张文哲读后感言:

【说实话,给玉骨钢心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很担心,不担心别的,就担心故事中那些情景的表现,如果太写实,就会有宣淫的嫌疑,但要是过于虚化,有没有了人物的原滋原味。可是当我一口气看完全篇后,我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太佩服玉骨钢心的表现力了,他将每一对男女的情景都描写和展示得分寸得当,恰到好处。特别是马木兰一前一后两个男人的描写,干净利落,很实在也很准确。最令人叫绝的是马木兰与孙大炮之间的关系,我就担心会给人奸夫**的感觉,但经过玉骨钢心的处理,却真的表现了他们的真性情,纯本能。

【还有要提的是,王清堂这个人物的塑造,他的命运是那么坎坷,同时又风流倜傥,女人不断,而且都是投怀送抱型的女人。这取决于他的那个《女人的天堂》的油画,太有魅力,太有魔力,女人一旦知道有那样一个天堂,势必要豁出一切,头拱地,脑袋削成尖也要挤进去,这不是传奇,这是真实的故事,也是女人都曾面临过的人间天堂。

【至于我自己的“双胞胎”丈夫则是玉骨钢心的虚构,其实我只有一个丈夫一个男人,那种双份的爱和双份的性伴侣是玉骨钢心为了某种艺术效果才那么写的,我不怪他,也能理解他。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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