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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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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人去楼空之后,那些草垛还在,只是疏于管理,已经人迹罕至,杂乱不堪了。汪来香就找到那个曾经带给她无限快乐也带来无限痛苦的草垛,一下子就动情地扑了上去,她就那么舒适地躺在那里,等到天黑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躺在草堆里,似乎还在等待那个不知其名的男人的到来。

没想到有一对狗男女正好来草垛偷情,一下子就看见了**的汪来香,手电一照吓了他们一大跳,赶紧就跑掉了。可是到了后半夜,那个见了汪来香漂亮**的偷情男人竟只身偷偷地来到了草垛。

汪来香听见有人来就问:“是你吗?”

那个偷情的男人就说:“是我呀!”

汪来香就说:“那你就快过来吧!”

那个偷情的男人就立刻“移情别恋”到了汪来香的身上;而且他跟汪来香偷情之后发现这个漂亮的女人竟是一个纯粹的精神病人,他就打起了歪主意,就说:“你能一直在这里等我吧?”

汪来香就高兴地说:“能啊能啊。”

那个偷情的男人就赶紧溜走了。他回去就将他的几个狐朋狗友都给找了来,对汪来香进行**。等他们都发泄完了,还有一个提议说,给她弄一个地方,咱们哥儿几个多玩几天呗!可是他们拉汪来香走她就是不离开草垛。那个偷情的男人就说,她是个精神病,她可能就认草垛,咱们就让他在草垛这儿呆着就行,咱们给她多带点好吃的,她也就能听咱们的了……

于是这伙流氓就每天晚上都来**汪来香,长达半个月之久。直到“大烟袋”到处找不到汪来香,只好又到了汪来香的家里,说汪来香又丢了有半个月了,我外婆才疯了一样地找了亲戚朋友到处寻找。

后来还是那几个流氓得意忘形地干完坏事到饭店喝酒的时候,相互吹嘘自己在汪来香身上的本事如何,才暴露了汪来香的去向。饭店的经理跟汪家有点儿亲戚,赶紧把汪来香“可能在草垛”这一信息告知了汪家。

汪家就赶紧撒下人马找了许多草垛,最后才在青年农场废弃的草垛里找到了已经被那伙流氓给糟蹋得不成样子的汪来香。这回外婆就坚决不再让汪来香跟已经变成“大酒鬼”的“大烟袋”去遭罪了。因为上次汪来香丢的时候就已经闹得满诚风雨,叫汪家人抬不起来头了;这次又是变成“大酒鬼”的“大烟袋”喝醉了没看住才让汪来香丢的,而且更是丢得臭名远扬。

外婆就再也不让女儿离开她半步了,她看见女儿根本就不知道在自己身上都发生过什么的痴痴的样子,就心疼得像有人用小铲子乱挖她的五脏六腑一样,外婆了整天守着汪来香,整天以泪洗面……可是有一天她还是在一次忽悠睡着的时候,让汪来香再次丢了,永远地丢了……

这次汪来香是丢在了水库。她翻山越岭,竟然一个人徒步走到了水库。那天水库的值班室似乎没人,汪来香就在她曾经躺过的床上躺了下来,而且还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就发现牛知青在桌前读书,她就说:“你不知道我来了吗?”

牛知青就说:“知道哇。”

汪来香就说:“那你怎么不跟我躺在一起呢?”

牛知青就说:“我是怕吵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汪来香就说:“现在我睡醒了,这回你来跟我一块儿躺着吧。”

牛知青就顺从地过来躺在了汪来香的身边。汪来香就说:“你还想要我吗?”

牛知青就说:“想啊,想死我了。”

汪来香就说:“那你为啥还不要我呢?”

牛知青就说:“没有你的允许,我怎么敢要你呢。”

汪来香就说:“现在我同意了,你就快点儿要我吧。”

牛知青也就听了汪来香的话,先脱了汪来香的衣服,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再然后就无限温情地要了汪来香。汪来香就觉得牛知青变了,他的“手指头”变成了“大棒槌”,而且结实耐磨,经久好用。汪来香就说:“你是啥时候变的呢,变得这么不一样了呢?”

牛知青就说:“也就这几天吧,我预感你要来,我就赶紧多吃了许多鱼,谁知道就变了,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喜欢吗?”

汪来香就说:“我太喜欢了,我真的喜欢死了!”两个人就尽情地相互喜欢起来。等他们喜欢完了,汪来香就说:“我饿了,带我划船弄鱼回来给我做了吃吧。”

牛知青就说:“好哇!”就领她到了水边……他们就上了那条曾经的小船。

汪来香就说:“今天由我来划船吧。”

牛知青就说:“好哇。”汪来香就划呀划,将船划到离岸几十米的时候,就对牛知青说:“我现在跳到水里,你还能救我吗?”

牛知青就:“能啊。”

汪来香也没多想,就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然而牛知青却食言了,他非但没有来救她,反而边笑边用桨来打汪来香的头……不久,她不但失去了一切幻觉,还失去了所有知觉……

不过就在此刻汪来香看到了她曾经吃过的那些鱼。这些鱼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根白花花的鱼刺儿,在她的眼前游来游去。汪来香就有些害怕,她就对鱼刺儿说,我不是成心吃你们的,我是因为又饿又馋没别的吃了才吃你们的,你们不要怪罪我吧,你们不要仇恨我吧。可是那些鱼刺儿根本就不听汪来香说什么,上来就对汪来香群起而攻之。先是撕开了她身上的衣物,然后就开始撕咬她身上的肌肤,再后来就将她的血肉一口一口吞下……渐渐的,那些鱼刺就都丰满出鱼肉和鱼鳞来,然后就都鲜活成了原先的鱼……而汪来香再低头一看自己,已经变成了一身白骨,如同只有白花花鱼刺的鱼,在幽深昏暗的水里,游来荡去……

汪来香就那么走了,没带任何行李,就如同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时候一样,最终一无所有,**裸如鱼一般了……

后来那个水库每年都有野浴的男人或男孩子被淹死,而打捞上来的,往往就只剩下了鱼刺儿般的白骨……

不知道汪来香是不在水库广阔的水域里,因每年都能吃到新鲜的男人**而变成了一条美丽的大鱼,只听说在秋日的傍晚,有人看见水库的深处,总有一条酷似人形的大鱼在优美地生存和游动……以至于后来,变成了一个美丽而吓人的传说,广为流传……

(【十色】上封推,谢谢大家收藏啊!)

水色——23

20年后的1999年末,大家都在考虑是用左腿还是用右腿来跨世纪的时候,20岁的我却因为头晕目眩而寸步难行。

那种眩晕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它好像早就成了我的感觉系统的一个附加功能,无论何时何地,无论紧张休闲,只要它想,它就给我眩晕一下;它简直就成了我的一种特征,一种渐渐被熟识我的人认可的肢体语言,好像有那么一天我突然在一天之内不眩晕个两三回,三五回就不正常了一样。甚至有人还善意地一见面就问我,今天你眩晕了没有!我就笑着回答,托您的福,刚刚眩晕了一次。

还有人将我的眩晕归结为诗人的一种特质,似乎没有我与生俱来的眩晕,我就不会写出那么令人眩晕的诗歌来一样。他们一定觉得我的眩晕是我诗歌灵感的源泉,是上苍在赋予我诗人气质的时候,附加的一种副产品,是我烂漫气质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好像没有我的眩晕就没有我的诗歌,没有我的眩晕就不会有我的命运和人生一般!

后来竟有人提议我的笔名就叫“眩晕”。甚至有人在介绍我的时候都是先说这是著名的女诗人汪汪——也就是我们著名的**诗人——眩晕小姐。更有恶作剧的男同学,给我周围的人,有的封为“伯爵”,有的封为“侯爵”,有的封为“男爵”,最后给我封的却是“晕厥”!

还有个歇顶的评论家竟跟我商量着能否将我的诗歌创作归结成一个全新的流派,就叫“眩晕派”。他的理论想从眩晕的特点引申到我诗歌的特点上来。他甚至说,你完全可以在中国的“朦胧派诗人”之后,成为“眩晕派诗人”的领军人物,就像当年的舒婷。不过你比舒婷更有魅力,因为你比舒婷漂亮;你不近视不戴眼镜,要戴也是为了美化环境,遮掩靓丽。最关键的是舒婷没有与生俱来的眩晕能力,这是她致命的缺憾;这也是你得天独厚的天赋,是区别于古今中外所有诗人的一个标志性的识别符号和独一无二的特殊气质。这将是成功的原动力,将是你在不久的将来,跻身世界诗坛不可或缺的本色……

歇顶评论家说完上述理论后,才小声对我说,回头把你的诗集给我两本看看……

渐渐的,我的眩晕似乎比我诗人的头衔更著名了。也许就是因为我的眩晕,我才得到了许多的情爱。因为在大学里,男同学或男教师们总要找个理由来怜香惜玉,总要找个借口来英雄救美。然而和平年代教室,太平盛世校园,给男人施展这方面才华的理由和机会就越来越少,给男人表现这方面能量的借口也绝无仅有——我的眩晕就在许多时候意外地给他们提供了机会,找到了借口——无论我是在当街晕倒,还是在电梯里优美地不醒人事;无论是在校园里如花枯萎,还是在教室中突然似叶飘零,总会有男同学男教师挺身而出,见色勇为。

他们完全不顾家庭的羁绊,婚姻的桎梏,传统的窠臼,还有身份的约束。他们像突然超越了什么,他们像突然被我的眩晕给降住了,给迷住了。他们时常是将晕倒在地的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我身体突出的曲线不能被他的肌体或目光给感知到。他们时常并不急于让我醒来,因为他们知道我不会因为不能及时醒来而有生命危险;他们是想利用突然降临到他们怀里的千载难逢的、被动的、不得已的、谁也无法指责的**入怀的机会,更多地想入非非一会儿。

特别是他们知道我会在不久就慢慢醒来,就会在他们某个人的怀里羞赧地、抱歉地、柔媚地说一声甜美的谢谢,而后可能就答应他们的约请甚至约会。而且他们知道我的晕倒频率比他们的足球彩票中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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