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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心跳的距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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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没问过我以前的事。”他冷不丁地说。

“以前?”若安暗自笑了。“你银行存款多少,有哪几处物业,哪些是婚前,哪些是婚后,家里的家具都值多少钱,连阳台上哪盆花归你,哪盆花归你前妻,我一概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好问的吗?”

陈进指的当然不是这些,她知道。是谁说的来着,她和谁都可以谈笑风生,但和谁都不亲近。距离原是种可伸可缩的东西,只一句话就可以不落痕迹地把人推得老远。

陈进的嘴角挑了挑,算是隐约的一笑。他也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再追问。

还好电话此时划破车里狭小的空间,尖锐地响了起来。若安低头看了看短信,抬头无奈地说:“怎么办,你未来的老板娘找我,看来我得回去。”




、关于玻璃的碎片

若安回到熹圆楼的时候,许诺就等在她和陈进坐过的单间里,她盘腿坐在太师椅上,专心致志地泡一杯龙井。屋里热气腾腾的,茶香四溢。

若安不禁赞叹说:“好茶。”

“明前的新茶才好,现在都冬天的。再说熹圆楼喝粥还过得去,哪来的好茶。”

许诺的声音听来有几分暗哑,她在氤氲水汽里抬起头,却着实让若安吓了一跳。 

“你哭过了?”若安小声惊呼。还以为十万火急地把她叫来是来严刑逼供八卦的,没想到竟然看到梨花带雨的一幕。

许诺不说话,只把那杯茶静静挪到她面前。江南丝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四周都静得出奇,好象茶叶在杯子里慢慢舒展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足足停了一分钟,若安才整理好思绪问:“和苏源吵架了?”

许诺的眼睛立刻又红了:“今天说好了去看电影,一到门口他又说有事,扔下我一个人,连解释也没有一句就走了。他总是这样,我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和我一起吃饭会忽然一个人出神,明明是看着我又两眼放空。吵架?我们从来不吵架,他根本不屑和我吵,他的每一天都好象是在隐忍,他心里……”

许诺打住话头抬起眼。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桌上暗淡的烛光在不安地舞动,好象两个小人跳啊跳,演一出什么皮影戏。许诺捉住若安的手哽咽地说:“若安,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很爱他。”

若安直觉地想挣开她的手,还好忍住了,想了想郑重地说:“许诺,现在真的很不象你。换了以前,你肯定是一甩头说,去你的苏源,凭本小姐的美貌和手段,不怕找不到更好的。”

“吧嗒”,有一滴冰冷的眼泪落在她手背上。许诺低下眼睛声音低低的:“若安,你不知道,找得到更好的,但找不到我更爱的。”

若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任由许诺握着。半晌许诺沾满泪水的睫毛才抬起来,象瞬间下了什么决心,摇曳的烛光在她眼里跳动,满是坚定和信心:“若安,你能不能替我和苏源谈一谈?”

“我?”若安顿时愕然,“谈什么?”

“问他为什么,他爸爸也见过了,为什么他从来不提结婚的事?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可是为什么是我?你们的事你应该自己问他才对。”这样的闲事她是断断不愿意管的。

“你的话他一定会听。”许诺热切地望向她,“以前他一直都是最听你的。”

“那是以前。”若安正色说,“我们三年没联络了,只是那天在郑真真的婚礼上见过一次,现在根本跟路人没什么区别。”

“真的?”许诺显得小心翼翼,“那天你不是给他名片了吗?他就没联络你?”

若安不禁暗自失笑了。原来今天唱的是这一出。原来苏源不见了,因此叫她来看看他们有没有在一起。果然还是许诺,即使是伤心脆弱也不过是短短的那一刻,下一刻立即又奋起捍卫自己的爱情。“真的。名片上只有公司的电话,互联网上都查得到。”她答道,说着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抬腕看了看表:“这么晚了,我看我还是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庭。”

许诺神色黯然:“若安,是我多心了是不是?对不起,我真的太爱他,所以才时时刻刻担心。以前在学校他那么低调,没人知道他家的背景。现在不同了,什么小模特,小影星,想高攀的不在少数。就算是以前的同学,原来对他淡淡的,现在也没来由地更热情些……”

咣当一声,一个没拿稳,若安的茶洒了半杯。许诺惊呼:“哎呀,烫到没?”说着探过身来看若安的手。若安不自觉地避过,忙拉过一团纸巾来抢救,低头说:“没什么,只可惜浪费了半杯好茶。”

许诺的手停在半空中怔忡地望着她:“你生气了?若安,你生气了。你不是误会我了吧?”

哪里会,她认识许诺那么多年,更何况“高攀”二字她听得清清楚楚。许诺正瞪着大眼睛半是委屈半是受伤,她只好涩然一笑:“怎么会。我想我并没有误会你。”

回家的路上她心绪难平。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她就信步走了一段。半夜的空气冷冽,一轮孤独的月亮冷冷清清地玄在半空。她走在因铺满落叶而沙沙作响的人行道上,想他们三个怎么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她向来没什么要好的朋友,许诺张扬自信,努力地靠近她做她的朋友,她无从阻挡。当年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是高谈阔论,一个时不时地打趣,一个总是静静聆听。现在一个是她不能高攀的对象,一个又唯恐她不管不顾一意要高攀。其实许诺完完全全想错了,如果早知道苏源家的背景,她只会避之不及。他们两个完全可以独自幸福的。而她,注定没有结果的事她会好好躲开,好好守住自己的自尊,好好更爱自己。

“若若。”夜里的一阵凉风掠过,背后有人叫她。苏源站在路灯底下,拖着长长的影子。

有一秒钟她还不敢相信,仔细一看,真的是他。她只好无力地叹气,苏源啊苏源,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她很不希望许诺猜的是真的,真的不希望。

不管她愿不愿意,苏源已经走到了眼前,近到只有咫尺,仰头可见他微微皱起的眉头神情复杂。“你一直和陈进在一起直到现在?他人呢?怎么不送你回来?难道不知道半夜一个人走路很危险?”

若安淡淡看他一眼:“这么晚了,你有事?”

“对,我有事。”他几乎是急切地问,“你和陈进在恋爱?”

要说是,还是不是,还是狗血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答都是错。她选择保持沉默。

他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静默良久说:“果然是。”又顿了一顿,才仿佛艰难地说:“若若,陈进不行。谁都可以,但他不行。他故意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谁都可以,但他不行。若安在心里重复他的话,忽然想到哪天被张蓓安拉去看的一部三流言情片,里面故作深情的男主角对前妻说:“你要是过得不好,我会很难过。” 这算什么?自己过得太快活因此扪心有愧?当时她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今天无端端又想起来。

她自嘲地笑:“谁故意接近谁没目的了?你信不信我当初接近你是因为你有钱。”

他低下头,月光下光秃秃的树枝倒影在他白皙的脸上,好象一道伤疤。 “我倒希望你是。” 他轻声说。

忽然劈头盖脸地刮来一阵冷风,吹得树叶乱飞,刮得若安一哆嗦。苏源下意识地往她身边挪了挪堵住风口:“我们上去说行吗?就五分钟。”

她本能地抗拒:“这么晚了,上去不合适吧?”

他抬头目光一闪,声音忽然大了:“陈进上去合适,我上去就不合适。许诺下午来找你,可正好看到陈进上这楼。”

若安不禁冷笑:“你和许诺对我的关怀,还真让我无所适从。”她转身说,“我回去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才转身猛地被背后的人拉住了胳膊。他拉着她的手又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只好颓然放开:“若若,对不起,我本意并不是这样,我并不想纠缠你。那让我以老同学的身份关心你,可以吗?”他的声音在寂寂夜空里轻柔得虚无缥缈:“若若,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我不过是希望你幸福。”

“轰”的一声,她的胸口好象塌了。她不敢回头,咬着牙说了声“再见”,匆匆朝楼里走,一路不停走到四楼,打开房门,走之前倒的半杯凉水还在桌上,她忽然就很口渴,冲上去不管不顾仰脖全倒进了嘴里,可是一失手玻璃杯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她蹲下去捡玻璃碎片,一下又划破了手指,殷红的鲜血在手指上留下深深的一道印记。她觉得锥心刺骨地痛,眼里潮湿了一片。

她几乎忘了,他有这样的本事,轻轻的一句“若若”,就摧毁她苦心经营的防卫。

好象有哪个追了她几个月的小开说过,林若安象个精致的玻璃瓶子,远远望来玲珑剔透的挺好看,走近一摸才知道这么凉,怎么捂也是捂不热。

记得有一首老歌和玻璃有关,唱的是爱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既然已破碎就不能再愈合。不错,她的心确象玻璃做的,本来就捂不热,更何况是那么狠狠地,狠狠地碎过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月阿姨:苏小源你给我努力点!
陈大叔:小月我爱你,KISS木阿。
苏小源:娘,他们都不待见我。。。
蓝:谁让你去看电影。。。



、关于命运转角处的那个大坑

林若安自以为从来没有怨天尤人过。有的人一帆风顺,有的人命运多舛,有的人一生平凡。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即使是妈妈去得早,她也没怨过。

记得初中的时候,不知谁的主意,班里选最XX的人,有个同学上台选她,最不幸的人,说得声情并茂,催人泪下,多少双同情的眼睛看她。那时候时兴在电台点歌,班长做主,点了首鲁冰花给她,全班同学一起听的,听得唏嘘不已。她多好强的一个人,即使是那样不堪的时候,她也没有怨过。

即使是爸爸结婚的时候也没有。爸爸是音乐教授,妈妈是学美术的,曾经是多么琴瑟和鸣的一对。记得黄美臻第一次来她们家的时候,指着墙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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